主營帳內,拓拔殘依舊和衆將領議事,一探討起來便忘了時間,導致忽略了在一旁閒的快發黴的花嬈,大家連她什麼時候出去都不知道。
璀璨的星光爲大地鋪上了一層銀色的地毯,晚風徐徐,舒爽之於亦吹的心胸開闊起來,嚴肅的軍營在火把照耀下,格外的明亮。
悶悶的踱步,環視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地方,花嬈鬱悶極了,這種隨夫隨軍的生活,嚴格說起來絕對不適合她,不過誰叫拓拔殘不是一個普通人?
懶懶倚在長杆上,掃了一眼巡邏的士兵,花嬈好想仰天長嘯好無聊,如果不是知道拓拔殘極爲在意星耀,她真希望祥瑞傲塵帝滅了星耀國,這樣拓拔殘當不成皇帝,那就能和她遊山玩水了。
很不負責任是吧?但這卻是她心裡真實想法。
蹲下身,揪着地上的青草,花嬈都感慨自己爲愛情的犧牲,居然無聊到揪青草解悶!
就在這時,花嬈忽然發現眼前黑影一閃而過,當即眉梢一挑,擡頭定神一看,只見一名假花嬈正巧妙“躲”開巡邏的士兵,這下花嬈可樂呵了!
早知道傲塵帝送來與她一模一樣的美人不懷好意,現在發現了端倪,她還能放過?
擡腳跟上,花嬈自認爲無聲無息跟蹤,卻不知她自信的現代追蹤術是不錯,但是對上武功不俗的殺手還是不夠看,結果卻是這個被孤逸派來孤逸吸引嬈主子的殺手無聲一笑。
真是可惜了,若是嬈主子武功沒有被廢,他還真不敢領這差事,不過好在嬈主子武功被廢了,五感不夠敏銳,否則一個弄不好,他被嬈主子暗中宰了也不是稀奇事。
彼時,當花嬈被引開,孤逸版的花嬈便上場了,
撩起簾子,走進營帳,議事中的將領被打斷,不悅擡起頭,見是嬈後頓時斂去了要訓斥的怒容,隨後看了眼天色,又沉默看向拓拔殘,等待他們皇上的吩咐。
“今天便議到這裡,都退下吧。”
“是,臣等告退。”
一行人陸續離開,路過“花嬈”紛紛衝她微笑,不過眸中卻閃過一縷促狹的光,顯然他們對前幾天花嬈對拓拔殘餵食不舉藥記憶尤深。
長臂伸來,摟住了曼妙小可人,拓拔殘親吻了她的臉頰,“花嬈”瞬間身體僵了一下,隨後放鬆的任拓拔殘抱着自己,心裡卻道:“花嬈,你真給我長臉,叫你不許和拓拔殘親近,這都親臉了!”
“是不是等悶了?”拓拔殘沒注意到此時的花嬈已經不是本尊,溫柔的攬着她坐到榻上,關心的問:“議事了一天,到是忽略了你的心情,你有用晚膳麼,瞧你瘦的。”
低頭看了看握住自己腰肢的男性手掌,假扮花嬈的孤逸冷眸閃過一縷幽芒,心裡再次在“修理”花嬈的賬本上記了一筆,這都動手動腳了,她究竟讓拓拔殘佔去多少便宜?
心中邪火噌噌高漲起來,虧得孤逸平時就是冰山臉,就算生氣也讓人看不出來,加上可以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導致拓拔殘到現在還沒發現,他並不是花嬈。
“吃了。”
故作低落的垂下頭,以避免自己生硬的表情讓拓拔殘發現,正好他現在的模樣,以拓拔殘的角度來看,眼前的小女人倍顯我見猶憐,看的拓拔殘心猿意馬,鹹豬嘴又湊過來,吻了吻自己喜歡的小美人。
孤逸:“……”
花嬈,你給我等着,你這隨便被拓拔殘佔便宜的賬,我一會一筆一筆算回來!
“怎麼不說話?”似注意到今晚花嬈特別安靜,拓拔殘狐疑的看了看她,冷酷的嗓音溢滿了溫柔,“別生氣,孤逸不除,我們的日子也不安生,我不是有意冷落你。”
孤逸嘲弄的挑眉,這廝說的可真好聽啊!嘖嘖,瞧這撒謊不心慌的模樣,不明就裡的人還真以爲他孤逸是個*,專門破壞他跟花嬈的幸福,實則卻不知,他纔是專壞別人姻緣的神經病!
見拓拔殘要作勢擡起自己下頷,孤逸巧妙的往他懷中一鑽,摟住了拓拔殘的腰,改變自己聲線與花嬈相同,臉頰枕在他的肩上,脣畔正好距離拓拔殘耳廓寸許,呼出的溼熱的氣息不輕不重的拂了過去。
細細輕輕的風,如翎羽刮在了耳上,瞬間帶起了陣陣酥癢,導致拓拔殘輕微打了一個哆嗦,這天天和心上人耳鬢廝磨,卻吃不到的滋味,着實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你究竟有多喜歡我?”
孤逸嬌媚的環住冷峻男子的腰,頭顱看起來*的往拓拔殘耳畔靠了靠,直到嘴脣距離幾毫米的位置,雙脣微微一動,舌尖正捻着一枚細針,只見上面閃了閃銀光,一看便是淬了藥。
聽到“花嬈”又問自己這個問題,拓拔殘好笑的擁着假扮花嬈的孤逸,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你還想我怎麼證明自己喜歡你?你怕我和那些和與你模樣一樣的女子勾勾纏,哪天我沒吃你親自給我調配的不舉藥?”
“那這也不能說明你喜歡我。”學着花嬈的腔調,孤逸舌尖撩人的舔上了拓拔殘的耳廓,舌頭捻着的銀針快如閃疾的刺進了他耳廓肌理,卻因爲溼熱的舌頭觸感,讓人無從察覺這細微的觸感,卻被這輕佻的動作弄的口乾舌燥!
這下,輪到了拓拔殘身體僵硬了!
“嬈兒……”一下子擁緊了懷中小美人,拓拔殘聲音變得沙啞,“別撩撥我。”
孤逸冷誚撇脣,感覺大腿被什麼東西抵着,眼中的嘲弄更濃,就這定力也叫喜歡他的嬈兒?輕輕一逗弄便擎天一柱,哪裡比得上他對嬈兒的鐘情?他是怎麼撩撥都不舉!
如此想法,若是花嬈記憶治好,恐怕會再去死一死,有木有?
“就撩撥!”孤逸拿捏着花嬈的俏皮模樣,做出了讓自己抖出一地雞皮疙瘩的表情,嬌嗔的拋個媚眼給拓拔殘,“親愛的殘,你得多練練,不然倫家哪裡放心呢!”
拓拔殘:“……”
窩在表情抽搐的拓拔殘懷裡,孤逸眨了眨眼,順勢往前撲,兩人一下子便向*榻倒去,然後孤逸趴在他心臟狂跳的胸膛上,“倫家的小親親,你這定力不成,萬一有人故意設計你,出了點事兒,你讓倫家情何以堪啊!”
真他孃的噁心了,做臥底搞破壞的活,果然不是他乾的!
孤逸一邊模仿花嬈的樣子,一邊等待剛剛給拓拔殘下的藥發作,那一顰一笑,嫵媚的都能讓人掐出水來,可苦了拓拔殘心裡直罵娘!以前千盼萬盼美人投懷送抱,現在卻是恐懼美人的投懷送抱,這滋味怎地一個糟心了得?
姿態粘膩,舉止親密,什麼叫水深火熱,拓拔殘那叫一個深有體會啊!
能看不能吃,還有比這更兇殘的懲罰嗎?
不過……看着“花嬈”那千嬌百媚的小模樣,拓拔殘心裡說不出的高興,他終於在花嬈眼中看到了自己,並且她的眼裡也唯有自己。
然,這個彷彿陷入愛河的男人,卻不知眼前的花嬈根本不是本尊,無疑白歡喜一場。
兩人宛若戀人親密,小動作不斷,漸漸的拓拔殘忽然感覺一陣燥熱,熱的眼睛噌噌冒火,異常灼烈的熱,很快讓拓拔殘眼中冷光閃爍!
驀地,掌風蓄滿了力,極其狠辣的拍向懷中“花嬈”天靈蓋,那股子狠勁兒,再也尋不出他之前對花嬈的溫柔與濃情!
“呵!現在才發現,看來你對嬈兒的愛也不過爾爾。”
身影爆閃,當感覺到拓拔殘身體瞬間繃直,孤逸便知道拓拔殘發現了自己不是花嬈,並且也知道他給他下了藥!
一聽眼前“花嬈”聲線變得清冽低沉,拓拔殘冷冷看向那凝然而立的人,這個聲音就是化成灰他都認得,這分明是孤逸的聲音!
“哼!五十步笑百步,你不是自詡清高無雙?還不是下作的給我下藥!”
快速壓制那讓人發狂的燥熱,拓拔殘額間青筋直冒,可見孤逸下的藥性有多猛烈,強如拓拔殘這樣的高手,外加自控能力一流的男人,都忍的十分辛苦!
看着極力忍耐的拓拔殘,孤逸微微挑眉,“清高?拓拔殘你錯了,但凡對上嬈兒,我孤逸永遠清高不起來,並且甘願做個比無賴還無恥的人。”語畢,孤逸見今晚目的達到,隨後拂了拂衣袖,眨眼間消失在營帳內。
見狀,拓拔殘低咒一聲,厲聲大吼:“來人!給我把祥瑞送來的人統統宰了!”
少許,接到命令的星耀軍立刻執行拓拔殘的命令,並且軍醫馬不停蹄的收斂藥材,把拓拔殘列出的藥材湊齊,不過……
衆軍醫看着眼前的大火,齊齊有種我命休矣的感覺!
這個時候,裝着藥材的營帳起火,他們湊不出拓拔殘需要的藥材,這絕壁能死的不能再死了!
老天,究竟是誰這麼缺德,這個時候燒營帳?
“快救火!”
“敵襲!敵襲!東南方走水了!”
彼時,跟着逢魔頂級殺手假扮自己的花嬈,聽到軍營響起警戒號角,頓時皺了皺眉。就在這時,一直引花嬈在軍營亂轉的殺手,驀然回首衝她笑了笑,“嬈主子,你上當了,主子現在已經動手了。”
敬稱一出,花嬈眸中一閃狐疑,聽這熟稔的口吻,貌似自己跟他們關係都不錯,或者可以理解成,他們曾經都聽令自己?
這可能嗎?記憶中,孤逸就是個兇殘至極的人,爲了破壞她跟拓拔殘的感情,各種破壞的手段簡直令人髮指,又怎麼可能放權給自己?
“嬈主子,你還不回去瞧一瞧?若是晚了,你看到拓拔殘做點什麼事兒,你可是會傷心呢!”這人打斷了沉思的花嬈,隨後不等她有反應,便腳下一點,速度飛快的駛離花嬈視線。
花嬈嘴角抽了抽,揉了揉泛疼的眉心,這個殺手展露的一手,分明顯示出自己與他相較,若是對方有心,殺自己是遲早的事兒,或者說擄走自己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然而,爲什麼他沒有這麼做?孤逸對自己的佔有慾那麼強,又怎會錯過如此好時機?
花嬈心中蒙上了一層濃濃的疑惑,開始有點懷疑了眼前幸福生活,或許真的只是一個假象?想到孤逸那鴛鴦佩,花嬈心中疑惑更濃。
腳下一轉,花嬈沒有理會軍中起火,而是直奔拓拔殘的營帳,也許她該長點心,試探一下,深究一下,自己的記憶到底是錯亂,還是像拓拔殘所說,只是因爲內心太過恐懼孤逸的冷酷,受到了刺激,遺失了一些不好的記憶。
還沒走到營帳,就聽拓拔殘極其憤怒的聲音傳出,“飯桶!軍營失火藥材被燒,那你們就去附近村莊和城鎮給朕搶回來!”
各種物體被摔的聲音不斷傳出,顯然拓拔殘不是一星半點的生氣,並且那濃郁的殺氣,濃的站在外面的花嬈都感受到,並且花嬈還發現了,拓拔殘似乎變得特別急躁。
究竟孤逸做了什麼,能讓沉着冷靜的拓拔殘暴躁成這樣?
撩起簾子走了進去,花嬈就見拓拔殘俊容暈紅,一雙眼也紅的驚人,猛然回頭之時,看見自己的剎那那雙眼紅的彷彿要滴血,並且釋放極具迫人的侵略感!
那一眼,強勢的幾近瘋狂,充斥着迫人的危險,彷彿要把她拆啃入腹的飢餓,就像被餓了幾百年的惡狼,並且給花嬈一種彷彿看到了蟒蛇王的錯覺!
恩,那個大傢伙每天都用一種危險而飢餓的眼神看自己,花嬈已經習慣了,可是冷不丁見拓拔殘也這麼看自己,花嬈的小心臟着實嚇的差點偷停!
“怎麼了?”花嬈收回邁進的腿,一邊詢問,一邊站在門口以策安全,軍醫一見發問者是花嬈,滿臉愁容的說:“回嬈後,今晚傲塵帝偷襲皇上,給皇上下了彈指醉。”
嗯哼!這個孤逸果真的看得起拓拔殘,居然下的是彈指醉,不過按照藥性,也不該讓拓拔殘這麼暴躁啊?這時,軍醫爲花嬈解了惑:“這並不是傳統的彈指醉,傲塵帝似乎又添加了別的藥材,使得藥性更猛烈。”
額……,爲啥聽這話,再見拓拔殘看過來的眼神,花嬈覺得自己很危險呢?
走神時,花嬈突然呼吸一窒,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拓拔殘死死困在懷中,不由暗罵自己的預感沒事那麼準做什麼?
“嬈兒。”包含晴欲與壓抑的嗓音流溢脣齒,花嬈小模樣抽了抽,乾巴巴看向抱着自己往*榻方向走,“拓、拓、拓拔殘,我還中着抑欲散呢。”
你這要跟我叉叉圈圈的架勢,究竟有沒有想過接下來我的感受呢?
“嬈兒,我不想要別人。”
狂放的將花嬈拋到榻上,拓拔殘不給她逃跑的機會,雄渾的內力由無形化有形封鎖住了花嬈所有的去路,隨後就見他擺手,示意營帳內的人退下,接下來的事情不言而喻。
花嬈:“……”
解開彈指醉的藥材被燒,這個當初讓孤逸怨念許久的藥,如今被他升級了藥性,下在了拓拔殘的身上,這也算一報還一報了。
不過……
這回,花嬈雖然年紀不再稚嫩,但是身中抑欲散,可不是當年隨便叉叉圈圈的體質了!一旦那啥,便會劇痛難忍,這種折磨絕對不亞於千刀萬剮。
粗狂的吻落了下來,花嬈沒有抗拒,因爲這個世上沒有哪個女人,願意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去和別的女人睡……
隔着衣服,那布料都遮不住滾燙的體溫讓花嬈心裡滲的慌,她僵直着身子像挺屍一樣,心裡卻在想,自己的忍痛神經究竟能多強悍?話說,這個孤逸給拓拔殘下彈指醉,其背後目的非常可疑。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那麼執着,居然傻的把她往別的男人懷中推的道理。那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爲什麼?
刺啦,衣料被撕開的聲音拉回花嬈的注意,她望着冷峻男子一點都不想遮掩自己晴欲的樣子,心倏地的一緊,只聽他萬分歉意的道:“嬈兒,對不起,我知道一會會很疼,但是這輩子我只想有你一個女人。”
聲落,男人瞬間變得極具攻擊性,然而就在他想對花嬈攻城掠地的時候,外面頓時響起了嘹亮的敵襲號角,再然後是打鬥聲,再再然後營帳內衝進來了無數個花嬈!
注意,*來了!
這些身手矯捷的假花嬈,個個都沒穿衣服!
白花花的身段,一張張一模一樣的嬌媚面容,着實讓人又驚又囧!
衝進來的星耀將領齊齊腹誹,喂喂喂喂,你們這些易容成嬈後的人,你們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若是男人也就算了,若是女人這犧牲是不是太大了?
好事被打斷,衆多身無寸縷的假花嬈闖進來的剎那,拓拔殘連忙扯過被單蓋在了同樣沒穿衣服的花嬈身上,隨後便是殺氣肆虐,身影交錯,一片混亂!
易容後的逢魔精英分工明確,攔住星耀將領的,引開拓拔殘與之交手的,跑到花嬈跟前偷龍換鳳的,眨眼間便晃的人眼花,拓拔殘肝火旺盛!
現在他終於知道孤逸今晚目的,先是假扮花嬈讓他失了防備,中了彈指醉實力銳減,又叫那些假花嬈來搗亂,劫走真的花嬈,然後只要躲在軍營裡,坐等他是否會爲了愛花嬈而選擇無視其他女人,或者只等他找其他女人解了彈指醉的毒,待把花嬈放回來,所謂挑撥離間已經成功了!
不解毒,會死。
解讀,花嬈會傷心!
這真真是歹毒的計策!然而,當拓拔殘這麼想孤逸的時候,卻忘了當年他是如何卑鄙的……
倏的,接走花嬈的殺手,在其他人幫助下,轉瞬衝出了營帳,拓拔殘便知道自己要麻煩了!
彼時,星耀軍營拓拔殘營帳斜對面的營帳中,當逢魔精英將花嬈送了進來,就見假扮花嬈的孤逸,面部柔軟的線條開始轉變硬朗,直到出現了一掌傾世俊美的男性面孔。
花嬈:“……”
這古代易容術都這麼高杆嗎?
長指一點,解開了啞穴,裹着被單沒走光的花嬈乾巴巴的問:“你到底想幹啥?”
“讓你看清一個事實。”孤逸坐在她身邊,溫柔撫了撫她嬌俏的小臉,“以前我們從未探討過何謂忠誠感情,不如今天我們就探討一下?”
“你別白費心思了。”花嬈嘴角抽搐,翻了翻白眼道:“就算拓拔殘和別的女人那啥那啥了,也是你使詐在先,我根本不會生氣的。”畢竟,她身中抑欲散,根本不能那啥,再者拓拔殘就算身體背叛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沒有哪個帝王會爲了證明愛一個女人,天天吃不舉藥。
“你的意思是這種事你不介意?”孤逸認真的問,冷眸一瞬不瞬鎖定了花嬈的表情,想知道她接下來說的話是真是假。花嬈撇撇嘴,悶悶不樂的道:“怎麼會不介意嘛!”
“那還爲拓拔殘不夠愛你的事實找藉口?”
“……”花嬈哼了哼氣,“這不是找藉口好不好!如果你不給他下彈指醉,哪有這麼多事情!”
凝視頑徒*怨念自己的模樣,孤逸微一挑眉,“這又怎會是我多事?嬈兒,在你心中究竟是如何評判愛?愛一個人,最真實的體現不是關鍵時刻嗎?”
好吧,好吧,你贏了,你說的都對!花嬈老大不高興的瞪着抱起自己,俊容滿是不悅的絕色男子,“喂,你搞這麼多事情,就是想證明他不夠愛我,來讓我傷心的?”
“不,我只是想讓你看清楚,他是個怎樣的男人。”
“還不是就那麼回事?”花嬈嘟了嘟嘴,低迷的瞅着地面,“再者,這還沒到明天,你怎麼知道拓拔殘就一定會選擇和其他女人那啥呢?”
“那你非常自信,他會爲了愛你,不會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嗎?”
“……”
爲什麼她有一種,不想和這個氣的人肝疼的男人說話?
看了眼外面,似乎外面的動/亂平息了,不知孤逸是無心還是故意,這裡正巧能目睹拓拔殘營帳,花嬈看了半晌,也沒見有人把女人送進去,花嬈不由挑釁的看向孤逸。
“你設計拓拔殘,除了想讓我看清他的爲人,是不是也想證明你如何愛我?”
孤逸淡淡道:“我不需要證明。”
“什麼意思?”花嬈不解。
“我愛不愛你從來不是靠說的,而是靠做的。”聞言花嬈“切”了一聲,“做個毛線?你究竟做了什麼?讓我看見你愛我了?”
“不需要你看,只要我自己知道就好。”
花嬈:“……”麻痹的,這男人絕對有神經病,這麼自大的表達愛意,說的還是通篇廢話,鬼才會動心!
見她小臉滿是不屑,孤逸低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嬈兒,其實我覺得拓拔殘是個笨蛋,今天這種事落在我的身上,我的做法絕對既能讓你滿意,同時讓情敵扼腕。”
誒?花嬈不信邪的挑眉,“說來聽聽,我看看你究竟怎麼表明自己愛意的?”
“我既不會要其他女子,也不會讓情敵背地裡偷笑。”孤逸挑起她的小臉,輕柔的落下一吻,隨後緩緩說道:“我會和你一起死,讓你永遠屬於我,而我也用自己的命,告訴你我愛你,同時讓拓拔殘遺憾終生。”
花嬈:“……”
她這是遇到超級神經病了嗎?這麼血腥嚇人的辦法,虧得他想的出,不過……爲啥她就那麼歡喜這個混蛋男人的做法呢?難道她也被傳染了神經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