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秘密武器無塵蛛後,衆人很快就找到了屍王,雖然期間有許多驚險,但多數被嗜血的無塵蛛搞定。任你再耍橫,武力值再高,如何詐屍,你終究是人變的吧?
甭管屍體裡的血液是乾枯還是新鮮的,拓拔殘養的嗜血無塵蛛充分體現了,它是個生冷不忌的強大生物!
出了陵墓,看着那一隻只本來肉眼捕捉不能,現在一個個就跟銅鑼大小的無塵蛛在空中振翅飛舞,花嬈的小心肝就直抽抽!
嗚嗚嗚……
我這是多“榮幸”,才能被拓拔殘喜歡上?
遠遠避開被人控制的無塵蛛,花嬈生怕這羣比屍蹩還兇猛的生物,一個控制不住吃了自己,拓拔殘見她誇張害怕的小模樣,好笑道:“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你拿什麼保證?”花嬈小肩膀抽抽搭搭,顫巍巍的指了指一看殺傷力就大的無塵蛛,“拓拔殘,你連怎麼控制這些東西的方法都不告訴我,很明顯你在質疑自己會不會對我一心一意,爲了以防萬一,有一天再遇到心動的女子,所以不肯告訴我方法!”
聞言拓拔殘表情說不出的囧,知道花嬈愛胡謅,但是胡謅到什麼事情都能扯到變心上面,這是不是太能扯了?
見他沉默,花嬈小表情更幽怨了,“我就知道,你說的什麼爲我肅清後宮,什麼江山共享都是騙我的!”蓮足一跺,不等拓拔殘反應,花嬈便一副很傷心的模樣跑開了。
當然,中途她沒忘記抗走了裝着屍王的棺材,衆人只見一個身段纖細瘦弱的小女子,扛着足有一百多斤的棺材健步如飛,那場景說不出的不和諧跟滑稽!
話說,她究竟是傷心呢?還是找藉口跑開,以免拓拔殘想起她在鬼墓裡,利用機關避免被拓拔殘抓回去的賬呢?
沉默半晌,衆人還是傾向於後者。
原地整隊人員休息,拓拔殘也沒去追故意跟他鬧騰的花嬈,但是直到一個時辰後,素來精明的拓拔殘沒有等到花嬈回來,很快意識到自己被騙了,當即沉下臉,氣勢十分駭人!
“給我追!”
“是!”
一聲令下,剛從墓裡出來休息沒多久的精銳下屬,便齊齊地毯式的搜索花嬈行蹤!
而此時,花嬈在扛着棺材跑出一段距離,就迫不及待的掀開了棺材,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屍王的額間,讓屍王認她爲主。
屍王長的很是俊美,面如冠玉,眸似點漆,額間一點凝而不褪的血痣,更爲他平添幾許冰冷的邪氣,也不知屍王生前是個什麼性格與身份,此刻他因爲花嬈的血,反而倍顯邪佞之感。
若是他僵硬的面容多點表情,脣角稍稍斜挑,眉梢微挑,那這個屍王就是典型的壞男人代表!
花嬈美眸閃動紅心,不住的讚歎屍王的俊美,一會蹭蹭,一會抱抱,很是滿意這個養眼的殭屍抱枕,且還是個武力值強悍的抱枕。
屍王點漆似的眸子,目光十分木然看向花嬈,僵硬的重複一句話:“苗國亡,我便亡。”
花嬈點點頭,“知道了,苗國已經亡了,我肯定也會讓你入土爲安的,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充當一下我的保鏢,省的我被拓拔殘抓回去,還要整天待在悶悶的皇宮裡。”
末了,又鄭重補充了一句,花嬈臉上沒有平日的嬉笑,認真道:“我花嬈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雖然我把你挖出來是我不對,但是我保證多給你念經超度你的。”
聲落,屍王眼中再無光彩,嘴裡再也不發出生澀僵硬的“苗國亡,我便亡。”的話。
安慰了屍王留在屍體內的執念,也算是達成了兩人的協議,於是乎肢體僵硬,認她爲主的屍王,就那麼木然跟着花嬈走。
這時,滿目蔥鬱的樹林裡,飄蕩着極具清冽好聽的笑聲,令花嬈微微怔然,有點好奇這笑聲的主人該是個怎樣好看的男子。
白衣翩飛,銀線交織的經文與陽光折射,金色的光透過枝椏傾瀉,細碎的光點落在那宛若仙人飄然而來的男子身上,他傾世俊美的面容噙着一縷輕笑,他說:“花嬈,我爲你而來。”
這一幕,極美,且夢幻。
曾經,花嬈跟許多少女都做同樣的一個夢,夢想着她生命中的蓋世英雄,踏着七彩祥雲,帶着滿滿的愛來娶她!
然而,此時此刻,這個劇情有點不對頭啊!
花嬈的反應很利落,在絕塵男子落地,對她伸出手的剎那,她便快如閃疾的跳開,大呼一聲:“屍王,給我幹掉他!”
孤逸:“……”
忽地,武力值槓槓滴屍王出手,孤逸也不是善茬,於是乎一人一屍掐起來,花嬈則原路返回去找拓拔殘求救,那小模樣分明把孤逸當成了洪水猛獸!
“拓拔殘救命!拆散我們的壞人又出現了!”
不遠處,聽到花嬈呼救的拓拔殘頓時撇開下屬,身影爆閃尋聲追逐,而此時與屍王纏鬥的孤逸則深深皺眉,顯然對花嬈的反應很是氣惱!
雖然聽了那個神棍做好傷心的準備,可是他看見花嬈小鳥依人撲進拓拔殘懷裡求救的場景,心裡就是大大的不爽!
兩個字,不爽!
四個字,超級不爽!
極目遠眺,清冷的眸子捕捉到拓拔殘的下屬眼看就要來到此地,當即不與屍王糾纏,縱身一躍,飄逸的身影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消失。
臨離開的一瞬,那絕色男子清冽而銳利的目光直射花嬈,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敢爬牆,你給我記着!”
“神經病啊你!”花嬈覺得莫名其妙,隨後衝孤逸伸出一箇中指,“你有沒有文化,我哪裡是爬牆,我這是正大光明的親親我我!”說罷,似印證自己說的話一般,花嬈拽過拓拔殘就親!
轟的,這公然挑釁的畫面衝擊着孤逸的冷靜神經,直到他清晰聽到一寸寸崩碎的聲響!
“傳消息回去,一個月後,衆將軍做好攻國的準備!”
“是。”那人領命離去,這時甄風留連忙出聲:“且慢!”喝止住了傳遞消息之人,他看向氣場可怖駭人的孤逸,不贊同道:“一個月,有些地方的將軍根本趕不到星耀交界,縱使我們有絕大的把握,也不該這麼草率。”
孤逸冷哼一聲,身上戾氣不減,不過那雙交織怒焰的冷眸逐漸趨於平靜,見此甄風留挑了挑眉,衝那人打個手勢,讓他先下去,隨後吩咐婢女送來一壺降火茶。
親自倒了一杯給他,甄風留好笑的問道:“嬈兒又做了什麼,以至於讓你氣的失去了冷靜?”
倏的,氣溫驟然下降,整個空間瀰漫着冷冽的殺氣,甄風留眼中閃過精芒,心裡肯定了一定是花嬈做了什麼,不然孤逸絕不會這麼煩躁,“逸,你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也不是一個喜歡多費工夫的人。”
聞言孤逸臉色微變,看了看好友硬塞到手裡的降火茶,他冷着臉恨恨的喝下!
“你跟下面的人說收回剛纔的命令,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一杯飲盡,依舊澆不滅胸腔熊熊烈火,但是爲了一勞永逸,他必須忍!
眼前白影閃掠,再定神時,早已沒了孤逸的身影,甄風留望着孤逸消失的方向,搖頭失笑道:“愛情果真神奇……”
彼時,花嬈與拓拔殘已經回宮,因爲兩人出來盜墓堆積了不少政務,拓拔殘便留花嬈獨自跟屍王溜達玩!
這才溜達到不知哪個宮殿,正口渴想叫人端些茶點來,隨後就發生了詭異的一幕,只見這個宮殿的太監宮女,整齊劃一的軟倒了身體!
花嬈眉眼一凜,隨後感覺背會有陌生氣息靠近,倏然甩出銀絲,手肘猛地向後攻擊,翩然轉身間,聽到熟悉的悶哼聲,花嬈當即眯起眼,想瞧瞧這人是誰,這一瞧,不由嘴角抽搐了起來!
我擦!這人屬幽靈的嗎?
手臂被擒住,男子修長手臂藉着巧勁兒,握着她的手腕往懷裡一帶,花嬈便迷糊糊的落在了絕色男子懷中,安撫心緒的檀香撲鼻而來,佛香夾雜了極淡的清冽味道。
“嬈兒,我想你。”
綿藏思念的磁性嗓音劃過耳畔,不輕不重的五個字傾訴了男子的愛戀,花嬈一怔,使勁兒掙脫,卻因爲她的反抗,反而遭到了強勢的索吻!
以吻封緘,封住了所有呼吸,以及任何求救的呼喊。
“唔……”
麻痹的,古代男人都是這麼奔放的嗎?上來就親,你到是含蓄一點啊!
呼吸一寸寸被奪走,腦袋開始缺氧,花嬈美眸一片迷濛,小臉呈現嬌豔的紅。注意,這是因爲呼吸不暢,導致憋的臉色通紅。
終於,感覺懷中頑徒不再掙扎,孤逸放開了她的脣,定定望着她嬌媚的臉,一字一頓道:“不許親近拓拔殘,聽到沒有。”
“……”花嬈被氣的肝疼,她欲哭無淚的看向孤逸,“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特麼是拓拔殘的王后,我不親近他,難道還親近你這個屢次破壞我們在一起的男人嘛?”
孤逸刷的沉下俊容,理直氣壯的說:“你不親近我,還想親近誰!”
這時,一直悄然跟在花嬈後面的墨非白,聽到大師兄的話不由捂臉,我的親孃喲,大師兄你還能再白癡一點嗎?你難道忘記了小師嫂記憶出問題了?你這麼幹,不是在給自己拉仇恨值嗎?
聽到孤逸霸道之語,花嬈頓時被氣樂了,小臉頓時陰森森一笑,只見她快速後退,然後扯着嗓子大吼:“屍王,給我上!”
纖指一伸,指向了孤逸,認主後的屍王頓時武力值槓槓飆起,朝孤逸撲了過去!
孤逸:“……”
吼!吼!吼!
屍王具有滲透力的吼叫一出,很快驚動了皇宮的禁衛軍,爲了不被難纏的禁衛軍盯上,孤逸氣悶的一拂袖,發揮了超水平的輕功,眨眼睛便消失了!
孤逸VS記憶錯亂的花嬈,完敗!
夜幕降臨,夕陽的瑰麗慢慢將被黑幕取代,躲在偏僻宮殿納涼的蟒蛇王,被孤逸找到。
“去給嬈兒守夜。”
吼吼吼!你給她吃了抑欲散,還要本王瞎折騰啥!
“不許拓拔殘佔嬈兒便宜。”
吼吼吼!就你那花癡媳婦,哪裡需要拓拔殘主動?
倏的,孤逸眯起眼,他捻動腕間念珠,彷彿在說:“咱們是不是該探討一下,如何在佛祖舍利前修習佛法?”
蟒蛇王:“……”
你們誰見過如此卑鄙的修佛人,真真卑鄙有木有?
夜色朦朧,殿內光線柔和,氣氛非常適合做點愛做的事。
沐浴過後,滿殿煙霧繚繞,迷離的白霧中,女子曼妙纖細,僅披輕紗裡衣,赤着纖足,踩在鋪滿嫣紅花瓣的地毯上,一步步走向了等候多時的男子身畔。
蒼龍油走在權利的明黃錦繡上,男子長臂一攬,帶着嬌容滿是羞澀的女子入懷,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一聲滿足的輕嘆溢出……
視線飛旋,柔曼的嬌軀落在榻上,眉目含羞的小臉晶瑩如玉,如瀑的髮絲暈開整個*面,她小巧的脣畔鮮紅光潤,散發着迷人的風情。細碎*的吻落在了她的臉上,冷峻男子臉上的冷酷冰寒被無盡柔情取代,似膜拜着心中女神虔誠,親吻着自己費盡心機得到的女子。
忽然!關鍵時,嬌媚誘人的女子臉色驟然慘白,豆粒大的汗珠沿着鬢角流淌,花嬈皺着小臉,捂着小腹呼痛,“好疼……”
與此同時,心中有怨氣的蟒蛇王一尾巴拍碎了門板,待見到花嬈疼的打滾兒的樣子,心裡倍爽兒!哼,讓你黑心肝的傢伙欺負本王,這下你媳婦遭罪了吧!給你戴綠帽子了吧!
見花嬈慘痛的模樣,拓拔殘臉色一冷,連忙爲花嬈診脈,待確定她中了一種叫抑欲散的毒後,心中頓時明瞭孤逸的陰險!
不過孤逸若是以爲他只是貪圖花嬈美貌的話,那他就大錯特錯了!哼,不就是不能肌膚相親麼?只要花嬈永遠在他身邊,做一輩子苦行僧又如何?
“我得了什麼病?”
疼痛緩解,花嬈裹着被子可憐巴巴的問,拓拔殘勾脣一笑,安慰似的拍了拍她,“不是病,只是中毒了而已。”
“那會死嗎?”
“有我在,你不會。”
“哦,那我睡了。”確定沒有生命危險,花嬈也不是鑽牛角的人,當即裹着被子會周公。當然,臨找周公相親相愛前,她不忘給拓拔殘一個晚安吻。
等了半晌,見花嬈睡沉了,拓拔殘也脫下外袍就勢要躺下,這個時候一聲巨響炸開!
轟!寢殿內的窗戶,忽然被一股巨力拍的粉碎,藉着月光,隱約可見金屬質感的鱗片。被驚醒的花嬈嚇了一跳,等看清是蟒蛇王在作怪,嘟囔了一句,便困兮兮枕着拓拔殘接着睡。
豈料,她剛枕上拓拔殘的腿,蟒蛇王又虎虎生風的甩起尾巴,拍碎了寢殿內其他門窗。
花嬈:“……”
拓拔殘:“……”
如此反覆幾天,兩人終於明白了蟒蛇王是在搞破壞,這下花嬈惱了!
於是當晚,她衝着俊美屍王說,你去給我乾死這個大傢伙,然後便是一屍一蛇打個沒完。看到他們掐的熱鬧,花嬈心想,這回她能好好好睡一覺了吧?
誰知,剛找個清淨點的宮殿入睡,那個破壞別人姻緣的白衣男子出現了!
於是乎,拓拔殘怒了,來阻止拓拔殘佔花嬈便宜的孤逸暴走了,然後兩人又掐了起來。再然後,動靜鬧的太大了,整個皇宮的禁衛軍都來了,緊接着便是鋪天蓋地的殺手跟他們幹起來了。
就這樣,每當夜晚花嬈與拓拔殘安寢時,就彷彿設定了程序一樣精準,保證會出現各種突發狀況,由此推論,花嬈總結出一條,那就是這個叫孤逸的男人,是個見不得別人恩愛的破壞狂!
日子就這樣雞飛狗跳的過去了,一晃便是半月有餘,鑑於孤逸逢晚必到的攪合,拓拔殘黑化的趨勢越來越嚴重,每天上朝都在摧殘星耀大臣給出一個合理的攻打祥瑞方案。
與此同時,星耀與祥瑞諸多交錯的邊界,傳來頻頻與對方發生摩擦的消息。一時間,整個星耀因爲拓拔殘的陰晴不定,整日籠罩着一層陰雲。
“混賬,廢物,飯桶!你們數萬人還捉不住一個孤逸!”
還沒走進,殿外的墨非白便聽到拓拔殘訓斥臣子的聲音,不由好笑的挑眉,心想你還真當自己所向披靡嗎?還數萬人抓一個孤逸,你當我家大師兄傻啊?他哪次來搗亂,不是帶着逢魔精英來的?
當然,身爲帝王的拓拔殘怒起來,根本不考慮這些因素,他只注重結果,那就是他的下屬無能,居然讓孤逸囂張的把他的皇宮當成了自家的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最可氣的是,這人一不來搶花嬈,二不來找他決鬥,只是每次破壞他跟花嬈在一起的時光!這纔是最讓人不能接受的!
“滾,都給朕滾出去!”
這時,墨非白掌握的時間剛剛好,在拓拔殘把火宣泄在倒黴的下屬身上,他施施然的進來,屏退了閒雜人等,似笑非笑的道:“最新消息,目前有三座城池,出現了祥瑞軍。”
“動作到是比預想的快!”拓拔殘冷冷勾脣,此刻他冷峻的面容只有不可思議的冷靜,簡直和剛纔怒火中燒的帝王判若兩人,他坐在龍椅中,摩挲拇指上的扳指,“繼續盯着,我的底線是五座城池。”
鋪開桌上的地圖,拓拔殘分別指了四個方向,“按照嬈兒那日提出的作戰方案,你負責帶兵暫且駐紮,一旦祥瑞與星耀正式開戰,你便——”
忽地,此時殿門被人在外面粗魯的踹開,花嬈叉着腰,拎着擋路的太監耳朵,兇巴巴走到拓拔殘跟前,一巴掌把太監腦袋按在龍案上,“拓拔殘,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不許閒雜人等進來!”
被按住的太監見拓拔殘冷冷掃了自己一眼,頓時一個哆嗦,滿心的委屈跟害怕,這事真不怪他,這明明是皇上交代的,不許任何人進來嘛!
“奴才不懂事,這也值得你生氣。”
笑着走來,捏了捏她氣嘟嘟的小臉,拓拔殘眉眼含笑,“好了彆氣了,再氣就不漂亮了。”
“你們在商議什麼是不許我知道的?”花嬈一巴掌拍拓拔殘的討好,危險的眯起眼,“拓拔殘,你給我說說,你是不是因爲不能和我種娃, 深閨寂寞了,打算揹着我養什麼小美人?”
“沒有。”看見花嬈吃醋,拓拔殘冷容笑意更濃,他篤定道:“相信我,不會有其他人。”
“那你們在商議什麼?”
“……”爲了保險起見,搞垮祥瑞的計劃還是防備着點好,畢竟拓拔殘並不肯定花嬈的記憶,會不會永遠這樣混亂下去。
半晌,看拓拔殘支吾不出個啥,花嬈愈發覺得自己牆角有可能被狐狸精挖了的趕腳,因爲她實在想不出,拓拔殘連龍椅都能捨得給她一半,還有什麼事情是怕她知道的!
除非是喜歡上了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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