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洋洋灑灑的落下來,照耀着這座全世界最小的城市。
荊棘坐進車裡,伸出頭,仰望了幾秒燦爛的陽光,心裡說道好天氣,然後,緩緩啓動汽車,出了市**大門。
她準備驅車前往武器製造廠,看看製作的進度。姐姐說了不日開拔軍隊,去打南東城。人員不足,由武器來彌補。
荊棘走過的地方很少,見過的武器也很少。
然而,每次到武器製造廠,她看到琳琅滿目的武器。她相信武器庫中的這些是全世界頂級的武器。
另外,她看得出這類武器,與其他城市的製造上不是一個模樣,似乎是另外一種風格。
其他城市的武器形容成“爆裂”;白市的武器則需用另一詞語描寫:內斂。
兩種不同的風格。
荊棘思考過幾次,爲什麼白市的武器與衆不同。
過去了這麼久,她也沒有找到其中的奧秘。
她曾經問過母親趙芬。趙芬僅僅告訴她,白市的前身是一個組織:剪刀門。
荊棘去翻閱“剪刀門”資料,記錄得很少。
她僅僅得知這個組織曾經與世界對抗。這是螞蟻與大象的決鬥,荊棘這麼認爲。
奇就奇怪在“剪刀門”這隻螞蟻太厲害,將世界揍得滿地找牙。
一隻螞蟻的威力如此強悍,荊棘想到它的創始人非常厲害。
其他的只能交給感慨了。猶如對面武器製造廠的武器,荊棘想深究,卻找不到源頭資料。
站在海岸,看着汪洋大海,除了驚歎仍是驚歎。
嘭!
一陣激烈的撞擊聲。
荊棘搖搖晃晃的醒過來。假如汽車沒有保護措施,荊棘早被撞成了肉餅。
她抓~住門框,伸頭看看。一輛大型卡車撞上了自己的汽車。隨即,幾個人從車上下來,個個蒙面。
荊棘第一想到黑衣人又來鬧事。再看一眼,風格與黑衣人不一樣。
第一,這場人蒙面,衣服不是黑色,而是紅色。對!就是那種很風騷的紅色,紅得很妖~豔。
第二,從大卡車下來的七八個人,人人手中端着重型機槍。黑衣人來很多次,從未使用過武器。
這是另外一場人。
荊棘掙脫被卡住的腿。咚!她一錘敲碎玻璃窗。
哐啷!玻璃承受不住錘擊,碎了滿地。
荊棘開的車是一輛汽油車。油箱通了,嘩啦嘩啦,汽油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
荊棘正趴出窗子。
一顆圓形的小型炸~彈,向汽車飛來。
“不好……”荊棘大叫一聲,伸手,立馬向飛來的炸~彈射去紫色的光。
光擊中炸~彈。轟隆!火光四射,閃瞎了周圍的人。
藉着這一瞬即逝的時機,荊棘爬出了汽車。
砰砰砰!
噠噠噠!
子彈如暴雨般,向着汽車飛來。
叮叮噹噹!子彈打入了車體。哐啷哐啷!打得玻璃滿地。
嚓!一顆子彈射~入油箱。叮叮咚咚!又是幾顆子彈緊密而來,穿通油箱。
轟隆!油箱爆炸了,車體被炸得忙滿天飛。頓時,黑雲滾滾,烈火熊熊。
“我靠。”荊棘一直很斯文,鮮少出口成髒。
這一刻鐘,她再也忍不住了。如果身手不錯,她已經隨着汽車消失了。
嗶嗶啵啵!
身後火燒得越來越濃烈。
荊棘爬起來,抓過一塊彈飛的汽車鐵皮。
紅色的蒙面人看見襲擊人在烈火中站起來,愣住了幾秒。
“快射擊。”其中一位紅衣人喊道,“大家快射擊。”
“射擊。”
紅衣人七嘴八舌叫喊起來。
荊棘未等他們開槍,朝紅衣人發射紫色的光。
時間靜止了般,唯有紫色的光不斷的射~出,縈繞着,與紅色的火光形成鮮明對比。
剛纔荊棘發射光,紅衣人之中沒有人好好留意。他們都認爲第一課炸~彈是飛行中爆炸,不是車上人所爲。
此刻,他們看呆了。
當今世界,大家知道白市的白市長是飛人,卻鮮少有人知道不會飛行的白市長也是一個能人。
荊棘出去過一趟,使用光殺人的次數很少,甚至可以說在外面沒有殺過人。如此身懷拒絕,其他城市的人不知道也可以理解。
癡~呆中,四五個紅衣人被紫色的光穿透了身體。
嘭!嘭!嘭!他們的身體出現了窟窿。
咚!咚!咚!一個又一個紅衣人倒下。
“小心!”荊棘背後的紅衣人叫道,“躲避!此人的光能殺人。”
他一邊喊着一邊開槍。
荊棘一個翻滾,舉起鐵片,阻擋飛來的炸~彈。
轟!一顆子彈穿透鐵皮,又穿着荊棘的肩膀過去了。與此同時,荊棘持續地向後背的幾人發射光。
右肩膀被打中,荊棘發射光不再順手。她只得天牛桑花,撒漁網樣發射。
一時之間,紫色的光穿過燃燒的火,覆蓋另一邊。這樣一來,紅衣人來不及躲閃,被漫天飛舞的紫色光擊中了。
咚!咚!咚!最後幾位紅衣人倒地不起。
滋滋滋!嗶嗶啵啵!汽車的殘體仍然燃燒。
荊棘用鐵塊護着身體,巡視一遍四周,發現沒有人,放下鐵皮,疲倦地坐倒在地。
就在荊棘坐下的瞬間,一顆子彈從遙遠的屋頂飛來。
嚓!子彈穿透荊棘的胸膛。嘭!一股血液隨着子彈往後噴出。
咚!荊棘的身子倒下。
周圍的居民,剛纔全部躲入了內室。沒有聽見外面的槍聲。膽子大的人,走出大門。
看見大道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還有熊熊燃燒的烈火,股股濃煙騰空。
幾個人走上前,一眼看見倒在血泊中的白市長。
“那不是我們的市長嗎?”其中一位市民不確定的說,腳步也往前挪,又停下。
另外幾位,聽見他的喊聲,都跑過來。
四五雙眼睛一看,躺在血泊中的人,不是白市長是誰嘛?
“市長中槍了。”
“市長被打死了。”
“市長不行了。”
“……”
四五個人的呼聲,引來了更多人圍觀。
……
明月在一位警員的陪同下,一早出來巡邏,順便熟悉熟悉白市的城區。
她到了南城門,正要折回來,聽見東南方向的爆炸。
根據爆炸的聲響,她判斷出事地點離他們只有一公里左右。
“趕快去東南方向。”明月原本要往西邊走,“出事了。”
第一天上班,城裡就發生爆炸。這可不是好徵兆?
當明月的汽車的抵達現場時,戰鬥結束了,一場市民圍觀着。
明月很快下車,走向圍攏着的市民。
“市長不行了。”明月走着,聽見市民的的話。
什麼?白市長出事了?
“讓開!”明月喊道,“讓開!”
圍攻的羣衆聽見有人的聲音,轉頭看看,是一位陌生的女人,她身後跟着一位高級警督。
大家知道,這是一位大人物,都紛紛讓開。
讓出了一條道,明月一眼看見一位男子正在對躺在地上的人做着心肺復甦。
“……10、11、12……”
男子做完一組按胸膛後,聽聽躺在地上人的呼吸。
明月也走到旁邊,一眼看見躺在地上的白蓮。
這怎麼可能?白很厲害,不可能被打死的?
看着男子又重新做一組心肺復甦,明月只能命令觀衆外退。
男子做着按胸膛時,消防的人也到了,開始滅火。
“保護屍體。”明月對高級警督說,“圍觀羣衆隔離到警戒線外。”
“是。”
外圍等候的警員到了,收到命令,立即疏散圍觀羣衆。
醫院的人也到了。
明月看着保護現場可以了,折回來,看着男子滿頭大汗的做着按胸膛。
“……20、21、22……”
呼……
躺在地上的白蓮喘了一口氣。
滿頭大汗的男子鬆開按的手,擦掉額頭的汗,疲倦的坐在一旁。
醫院到了,不需要他繼續做心肺復甦。他已經很累了,做了三組心肺復甦,氣都用完了。
“上天保佑。”看着白蓮上了救護車,明月不自覺的說了一聲。
……
白蓮得知荊棘受傷昏迷,正在軍營與馬俊、單良、公孫苓商討出徵一事。
“暫時放下這事。”白蓮嚯的站起來,“我妹妹不能有事情。”
“我們兩個也跟着去。”單良和公孫苓站起來,“等過後我們再商討。”
白蓮飛着去了醫院,另外兩位跑着去。
“紅衣蒙面人,警察局的人查看了,沒有查到他們是什麼人。”白蓮看着躺在病牀~上病殃殃的荊棘說道,“不過,他們全部被你消滅了。”
荊棘齜牙着嘴,喘着大大的粗氣,一臉的憤怒。
她想說還有一位,可是不想開口。
白蓮第一次見到荊棘如此憤慨。
“妹妹!發生襲擊事件,我也很難過。”白蓮拉起荊棘顫抖的手。
就在這一秒鐘,站在旁邊的人都驚呆了,除了唐穎。
唐穎見過兩位姐姐在受傷後,只要身體接觸在一起,就會發生令人吃驚的景象。
偌大的病房,霎時,被光照亮了。
雖說現在是白天,病房裡的光線很足。然而,白蓮的手和荊棘的手觸碰在一起,立馬發出亮光。
光,絕對的耀眼。
一場人看着這詭異的景象,內心的震驚無法言說。
幾分鐘之後,大家安定了心,看清更加詭異的畫面。
兩位市長的身體突然變成了透明。大家這麼覺得是因爲看見兩個人的身體內出現小小人。
沒錯,小小人在她們體內活潑亂跳。
幾十秒後,其中一位市長體內的小小人穿過手臂,進入另一個的身體。
兩個小小人見面,各自手裡拎着工具箱,猶如修補破了房屋,上上下下忙碌起來。
大家平息靜氣,看着小小勞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
轟得一響。
所有人都醒過來。
除了唐穎、白蓮、荊棘,其他人如做了夢,癡~呆呆的看向荊棘。
這一看,他們更加震驚了。
受傷的市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