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城牆上的人們留意兩人,城牆外的皇甫莽和我衛兵也停下雪地摩托車,望着天空的兩人。
普少飛上的天的時候,皇甫莽就注意到了。
皇甫莽從他的身形判斷出此人是夜闖蜀山重地的人。
【難道他不是聯合**的人?是北平城的人?應該是北平城的人,這錯不了。北平城打的是什麼主意】
“白蓮!此人留給我。”皇甫莽對着小型通話器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尋找他。”
聽見皇甫莽的講話,白蓮也愣了一下。
白蓮回答道:“這個人頭我要定了,你不要插手。李力是被他殺。我一定親手結果此人的性命。”
皇甫莽看見是闖蜀山的人,一時之間忘記了白蓮的復仇。
“好!”耳麥傳來皇甫莽的聲音,“不能讓他跑了。”
“嗯!”
白蓮眼睛盯着普少,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割下他的頭顱,貢在李力的墳墓前。
“呵呵!”普少冷笑了,“蕭龍說的不錯,看來我是大陸王國的人。而且我曾經是大人物級別的人,給這個大陸王國留下了陰影。有這麼多人想要我的命。不過,很抱歉!我記不得殺了你什麼人,也記不得你是什麼人。不過,想要我的命,恐怕是誤了你的性命。”
耳麥傳來牙烏的話:“隊長!我聞到清風城郊外的那股大陸人的味道。說不定是這三人中的其中一位,您要下手輕點。”
普少不得不暫停和白蓮的對話,眼睛卻一直注意着白蓮。
“知道了。”他淡淡地說,“你們做好準備。”
白蓮拔~出槍,打向普少。
砰!槍口冒着火煙,~子~彈~擦着雪花過去。
嘭!皇甫莽擡起金屬腿,擋去了~子~彈~,炸開了。
“不要怪我的手段殘忍。”普少講話完,左右手中已經拿着槍。
砰砰砰!電光四射,無數的雪花被擊碎,~子~彈~飛舞着。
兩人飛來飛去,不停地互相射擊。
地面上的人得感謝兩人手中的是槍,如果兩人手中是火炮之類的重型槍,他們必定遭殃。
天空中,只看見飛舞的兩個身影,和亂飛的~子~彈~、火花,還有濃濃的飄雪。瀰漫着**的味道。
打鬥過去了半個小時,沒有人受傷。
兩人打出了最後一槍,隨着~子~彈~的砰消去,頓時安靜下來,響起赤手空拳相碰的聲音。
皇甫莽幾次拔槍,槍口瞄準了普少。然而,想到李力和白蓮的關係,白蓮一定不樂意自己幫助她。他又收回槍。
皇甫莽也看見城牆觀戰的另外三人,估量一下距離,太遠,也放棄開槍。他有點後悔沒有攜帶***。
城牆上的三人,也看見地面上兩人中的皇甫莽。
三人忘記不了這個人,就是他一槍打中了他們三個人的腿。現在看見他和另外一個人,分外眼紅,巴不得下去砍了他。
“牙烏、石海,我們得報一槍之仇。”蕭龍說,“下面沒有我們的人,直接打死他。”
“我贊成。”牙烏說着,走到重型大炮前,“不過,如果另外一人是我們要找的人,不能打死。下手不能重,直接打死了,無法交代任務。”
石海也說:“一定要報一槍之仇。不過,我們不能直接打死他們兩個人。”
“能殺死八個人的人,我想不會輕易被打死。”蕭龍說,“放心打,先幹掉蜀山的那人再說。這個仇不得不報。”
衛兵看見城牆上的異常。
“皇甫莽!”衛兵大叫道,“城牆上的人在校正槍口。”
兩人分過工:衛兵觀察城牆的舉動,其他由皇甫莽負責。
皇甫莽聽見衛兵的提醒,望過去,惡狠狠地說:“走!這羣狗~娘養的,準備用大炮對付我們。”
排氣管噴出兩股黑煙,掉頭往北走。
轟轟轟!一枚枚~炮~彈~落下來,在他們周圍炸開。
“你先走。”皇甫莽對衛兵喊道,“我引開炮火。”
皇甫莽說着話,掉頭往西邊走。衛兵頭也不回,直衝着向北。
“想跑。”蕭龍瞄準往北走的那人,“沒有那麼容易。”
一枚~炮~彈~拋物線射~出,直追衛兵去了。
轟!衛兵和摩托車被炸飛。轟!摩托車炸開。衛兵在空中翻騰着,落回地面,頭直直~插入雪地,一倒,斷氣了。
皇甫莽扭頭一看,“我~操!這些狗崽子。”
皇甫莽只能是罵的份了,很多炮火一直追着他屁~股。
天空中,白蓮漸漸地佔據上方。沒有了~子~彈~,兩人拳腳相對抗,皇甫莽很吃虧。覺醒之後的白蓮,她的身體不再是以前那樣了,變得更加地強壯。
打鬥間,白蓮望一眼地面。
看見長天市市長的衛兵命喪黃泉,皇甫莽被炮火追得狼狽不堪。
咚!白蓮一掌劈中普少的頭部。
普少頓時火冒金星,滿眼出現飛舞的星星。神情黯然下來,動作遲緩了。
白蓮想一次性解決掉他。然而她一眼望見一枚~炮~彈~炸擊中皇甫莽的雪地摩托車,車廢了,他雙腳拼命的跑着。
白蓮又一掌,劈在普少的臉上。不再管普少了。白蓮順勢往地面俯衝下去。
白蓮再這麼來一掌,普少認定自己死定了。普少準備接受再一掌的時候,白蓮突然撤手。普少終於緩過氣來。
白蓮一把抓~住皇甫莽的後衣領,往北飛去。此時,她發現隱隱約約的那顆星星消失了。不過,還好,一顆星星亮着。帶着皇甫莽飛,沒有一點點的費力,輕鬆地飛出二十公里。
城牆上的三人看見他們跑了,又調整炮膛。
“停火。”普少滿口鮮血的落回城牆,“你們這麼打~炮~彈~,不覺得浪費嗎?”
三人停止射擊,面面相覷。他們不是已經打死一個人了嗎?隊長爲何發火?
“指揮官!你不會制止他們三個人開火嗎?”普少一點臉面都不給負責人,“這三個人不是太平城的人,他們不是來攻城,你們就浪費這麼多的彈藥。彈藥要留給太平軍的士兵,真是敗家子。”
所有人不敢出氣,普少說的很對。
“指揮官,你備一架飛機,我要去追趕兩人。”普少又轉身面向三人,“你們三個一同去,你們不是說他們和清風城有關嗎?”
五分鐘後,一輛小型軍用飛機,停到了城牆上。
“指揮官!這兒你自己守着。”
“是!”
飛機在風雪中追着白蓮他們去了。
白蓮和皇甫莽落地,去找他們留下的一雪地車。
“別動。”一男一女的槍頂~住了白蓮和皇甫莽的腦袋,“再動,我們開槍了。”
來的一男一女正是出山的良單和公孫苓。
兩人準備潛入北平城看看。想不到,人沒有到,戰爭打響了。
兩人從北極登陸,一直往南走。來到這個地方,看見天空中的飛人,就躲入雪堆。
“你們是什麼人?”皇甫莽問,“爲什麼要伏擊我們?”
白蓮感受他們身上強大的氣場。兩人隨意的持槍姿勢,也不能消出他們的鋒芒。
“我們只想瞭解飛人而已。”良單說,“你們是什麼人?”
這當兒,轟隆轟隆的飛機聲響起。
“良單!我們撤,不要多管行~事。”女人說,“有人來追他們。我們走我們的路。”
“好!”良單收起槍,“對不住朋友。只因爲你們會飛,我想了解而已。”
說完,兩人閃電般消失在雪松之間。
“這太牛逼了。”皇甫莽深深地吸口氣,他腿已經被打中,鮮血不住的流着,“你走吧!你帶着我,飛不過飛機的。”
白蓮沒有答應他的話,她看看周圍,才說:“我當誘餌,你躲在遠處,當射手。”
皇甫莽二話不說,躲入一棵大樹背後。
飛機降落。
白蓮一看,來人是普少他們。
他們四人圍攏而來。
牙烏聞到那股味道。
“隊長!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就是清風城那兒的味道。”
“哦!”普少悠然地抽~出一根菸,點燃,“原來是你殺了弓箭的八位高手。”
呼!普少吐出菸圈。他抽菸是掩飾自己受傷,讓自己顯得輕鬆。
“嗯!”白蓮藐視着四人,“普少你不來找我,我都要去找你。我看你是記不得我了,可我記得你。你殺死我的男人,這筆血債,今天你就得還。”
“蕭龍!”普少沒有回答白蓮的話,而是對他說,“你一直猜測我是大陸人。看來這下坐實了。儘管我記不起了什麼,可是看這個女人的眼神,我確定自己曾經殺死了她的男人。”
“哼哼!”白蓮冷笑道,“原來你也有今天,我的失憶也拜你所賜,這筆賬也得今天算。”
“你們三個讓開。”普少說,“我到要看看你的能力。”
“皇甫莽!留給他們一條命。”白蓮說着話,已經撲向普少。
皇甫莽聽見白蓮的話,三秒鐘打出三槍,蕭龍、牙烏、石海受傷倒下了。
這邊白蓮和普少已經交上手。
一分鐘左右,普殺全身上下被打中十多拳。剛纔打鬥就受傷,哪能扛得住白蓮的擊打。
咚!白蓮一個擺拳,打中普少的臉。紅色的血撒了一地,兩個牙齒飛出去了,插入雪中。
咚!壯實的身軀倒下。
白蓮的腳踩上他胸口。
哇!普少吐出滿口的血。
“你記不起了是吧?看來弓箭也動過你的腦袋。”白蓮說着拉起他的右手,“我幫你找回來你的記憶,然而再殺你。今天我卸了你一隻手。”
白蓮拔~出鋒利的刀。擦!普少殺豬般嚎叫起來。其他三個躺在地上,想幫忙也不行。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隊長的手被砍掉。
“白蓮!”皇甫莽捆好三個人,“先不要殺他,我想問問他。”
皇甫莽沒有得到什麼,只知道四個人是弓箭,其他的沒有什麼了。
普少殺豬般的慘叫聲,傳到良單和公孫苓的耳朵。兩人已經出去五公里,又轉回來。
看見女人踩着的一個金屬腿男人。兩人知道這個人是弓箭的刺客。
“這四個人是弓箭的刺客。”良單說,“我們得救他們。當然我們的行爲不再代表弓箭,僅當是救人而已。”
“好!”
兩人神出鬼沒,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白蓮和皇甫莽後面。
“朋友!給他們留條生命。”
шωш ●ttκΛ n ●c○
良單兩手持槍,頂着兩人的後腦勺。
“我們只想救人,你們不要動,配合就可以了。”良單說,“公孫苓!你來點穴。”
白蓮和皇甫莽動不了。眼睜睜的看着兩人將四人送上飛機,走了。
“十分鐘,穴自動會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