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清低下身體,讓他們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他得胸前紅果和團團兒的小櫻桃摩挲,每一寸肌膚都細細滑動,他得皮膚比團團兒的更爲細膩,雖然乾瘦,但相比之下,還是比團團兒健壯,附在一起,緩緩的移動着。
漾清的脣不斷的在團團兒的胸前印下一個又一個紫紅色的痕跡,連親在咬,不斷的折騰着團團兒胸前的肌膚。非常滿意的看見他有些忍受不了的樣子,手放在他的胸前,像是要推開他,又像是在撫摸着他。別過頭去,把他修長的脖頸完全呈現在漾清的脣邊,任由漾清,不管他是親還是咬,都由着漾清,咬緊下脣,苦苦壓抑,只是當他咬起他得櫻桃的時候,發出細小的。
漾清的手指向後探去,前幾天他得後庭嚴重的撕裂,今天的歡愛,他能禁受得了嗎?還沒有好的傷口,在次裂開,團團兒下一個星期也不能上學了。
“不要,不要看!”
團團兒大驚失色,他感到身體被打開,腰部被提高,一道炙熱的視線正在他得身後邊,看着他最爲羞恥的地方,他不會忘記,那天夜裡,他也是這麼看他,接受他的利器,那種疼痛,還在他的身體裡迴轉,不想記起,還是記起來。
明明不是接受的地方,還會帶來痛苦,但是,痛苦之中還是有一點甜蜜的,只要漾清開心,他痛一點沒什麼,但是,不要看,他總是覺得羞恥,最私密的地方,被他這麼看着,他真想找個地縫,或者是用牀上的被子把自己埋得嚴嚴的,真的不敢再出來了。
漾清只是笑,在他的青芽上親了一下,手指伸向他的後庭,小心的刺進去一根手指。
“看樣子,上次的傷口已經癒合,沒有問題的,我不會再弄疼你,只會給你上天堂的快感。”
親吻牀上伴侶的,他只幫治翔做過,現在換人了,團團兒的青芽比治翔的漂亮,可愛很多,粉粉的,就像是他的人一樣,那時候,他只認爲治翔的很大,大的有些嚇人。
後庭沒有紅腫,那些傷口也已經復原,應該能禁受得了他的,他們可要燃燒一個夜晚,不能讓他受到傷害。
再進去一根手指,團團兒已經咬着枕頭,發出無助的喘息,這太激烈了,刺激的他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含住他的頂端,用牙齒輕輕噬咬,那小小的孔洞,流出一點蜜汁,讓他的含弄變得更加暢快淋漓。就算是他悄悄有加多一根手指,團團兒只是喘息得更大聲,沒有絲毫察覺。
真是一個極品,他得青芽就像是他的人一樣,甜蜜的叫人放不開。含的更多,更深。
“要,要,要化掉了。嗯!”
一個高達一千度的熱爐子,他好像置身其中,熱,全身上下,從裡到外,熱得他好像就要中暑一樣,快不能呼吸了,最熱的地方就是漾清含弄的,就要化在他的口中了,快放開他,不然,不然…。
漾清舌尖圍着他得青芽勾動,再用力的一吸,手下的身體向上突然一挺,團團兒尖叫着,他微微一側頭,一股白灼隨即噴發而出。濃郁的味道立刻彌散在房間。
“滿足了你,你也要滿足我啊。”
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上那少的可憐的蜜汁,要是現在他隨着行動,團團兒還會被撕裂,他還是太青澀,這麼挑逗,他的身體還是不夠潤滑。沒有足夠的滋潤,他一定會受傷。
挺起身體,和她的肌膚再一次摩挲,他的身體有些微涼,團團兒熱得難受的身體一接觸到他,馬上和他一起款擺,涼涼的,正好消除他得熱暈。
手指緊緊抓着漾清的後背,不允許他離開,就算是他只是微微擡起身體,也發出有些不滿意的輕哼。
漾清笑着,親了一下他的鼻子。
“我找套子,不能害你拉肚子。”
說着碰要牀頭櫃子上的物品,漾清含笑這擡頭看,發現他得手碰到的是治翔的照片,他正笑語盈盈的,一臉寵愛的看着他。
漾清的心一頓,在治翔的眼皮底下,在他和治翔曾經睡過的牀上,他正在挑逗着另外一個人,正要找套子,和另一個人進行歡愛。他對不起治翔,更不可能在治翔的眼睛底下,做這種事,好像是治翔在看着他們,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就好像是他就站在身後,冷眼看着他和團團兒辦事,這種感覺會讓他興趣全消,進行不下去的。
對不起了,治翔,你走了,拋下我了,不再管我了,我也很寂寞,我也需要有人陪伴,既然有人愛我愛到忘記一切,那我就會接受,你也接受吧,前幾天我們已經做過一次,這次,**給他一個熱情似火的夜晚,就像以前你給我的夜晚一樣,不要再看了,我在你的眼睛底下做不出這件事,你別過臉去吧,就算是你受到傷害了,就算是我背叛你了,你也祝福我吧。
“漾,漾清?”
團團兒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他白皙的胸膛,等了足有五分鐘,還是看不見他縮回身體,伸着手,看着牀頭櫃,他怎麼打住了?低頭瞄了瞄他得下半身,還是很熱,着,脹大後的,有些嚇人。
漾清隨手把治翔的照片扣着放在牀頭櫃上,扣着放他的照片,治翔就看不見了。
拉開抽屜,翻動了一會,這才記起來,他已經有兩年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在治翔死後,他抱定主意爲治翔守身,把那些他們常用的潤滑劑,保險套,都扔了。兩年的時間,他沒有開過葷,更不會用到,他沒有準備,找也找不到的。
貼着團團兒的脣角,細細的親吻。
“沒有套子,只能委屈你了。”
團團兒不明白,只能看着他擡高他的雙腿,置身在他的雙腿之間,腿被打開一個很大的角度,他得火熱隨即頂住他的身後。
擡頭深深吻住他,在團團兒的手扣緊他的肩膀的時候,快速的挺進。
“哦!”
團團兒的痛呼被他堵住,只能在他和他緊緊相貼的脣瓣間發出一個模糊的叫喊,隨即被他含住,吞下這聲。
緊緻細滑,漾清喘息着,額頭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團團兒的胸膛上,他看見團團兒緊鎖着的眉頭,手指死死的抓着枕頭,下脣快被他咬出血來了,不讓吟出口。
“痛的話,就叫吧。”
團團兒微微睜開眼睛,他感覺得到,漾清的火熱正在他的身體深處,一點一點的變大,漲的他肚子有些難受,不是接受的地方,痛的已經有些麻木,但是看着上他隱忍的臉,所有的呼痛都被吞回肚子。
顫巍巍撣起手,摸着他的臉,擦拭他的汗水。
“你快樂就好。慢,慢一點,我受得了。”
漾清往深處一定頂,團團兒的胸膛挺高,身體向前移動,修長的脖頸向後仰去,尖叫在喉嚨裡,壓着沒有叫出來。
他高興就好,就算是痛,他也忍受得了,那天晚上全身都痛的好像是被碾碎一樣,今天帝痛和那天比起來,已經小了很多,那天都忍受下來了,今天也可以的。
漾清啃咬着他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垂。
“我會讓你快樂,不是忍受,你放鬆,很快就會愛上這種運動。”
扣緊他的細腰,在重重挺進一下,團團兒好像是適應了,調整呼吸,聽他的話,隨着他的手,讓全身的肌肉不再。
“你盡興就好,漾清,我真的,真的很愛你。”
漾清的迴應只是吻住他的脣,降低身體,加快律動,他要忘記治翔,要忘記那些在他大腦裡不斷出現的畫面,那些有關於他和治翔在這張牀上歡愛的畫面,現在,這個時候,在他身下承歡的,是團團兒,是一直說着愛他,愛到可以忍受一切不公平待遇的可愛羞怯男孩。
“漾清,漾清,慢,慢一點,受不了了啊,啊!”
他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被他漸漸加快的**運動頂的不斷,疼痛漸漸消失,慢慢的,身體裡邊升起一種快要飛起來的快感,那些疼痛消失的無影無蹤,四肢,大腦,乃至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變得酥麻,快感就好像是一場大雨,把他整個都淋溼,沉浸在慢慢升騰起來的歡愉裡,他得腿不由得勾緊漾清的腰,手臂在他的脖頸上緊緊圍繞,和他鑲貼,不分開一點。
是治翔,還是團團兒?在他的身下,和他肆意歡愛的,到底是誰?
漾清睜開眼睛,看着在他的肩窩,不斷喘息的人,腦海中的畫面和現實重疊,是治翔,有是團團兒。
“治…”
團團兒聽見他的話,趕緊擡頭,主動地親吻上漾清的脣,都回去他最傷人的話,這個時候,在他們最接近的時候,不要說任何傷人的話,他的身體裡邊還有漾清的身體,要是他說出別人的名字,他會堅持不下去的,就算是自欺欺人,他也要擁有着片刻的溫柔,他也要漾清記得,現在,這個時候,和他歡愛的,不是別人,不是那個已經死了的治翔。
“漾清,漾清,我是團團兒,愛,愛你的,團團兒啊。”
破碎的聲音透着堅決,團團兒雙手摟着他的脖頸,看着他的眼睛,堅定的告訴他,他是誰。
“團團兒!”
漾清摟緊懷裡的身體,就像是一聲嘆息一樣,在他的耳邊,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