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萊塔苦着臉說道:“胡楊同學,打擾你的女眷沐浴,我們的確是不應該。但是,我們到來這裡的緣由,想必你也知道了。如果你繼續霸佔着葫蘆堡的話,就是明擺着要跟我們這麼多家勢力作對了?你值得嗎?那個東西對你也沒有什麼用,你又何必淌這趟渾水?”
胡楊冷冷的說道:“我纔不管你們要做什麼呢!反正現在葫蘆堡是我的地盤!你們誰也別想進來!”
伯萊塔就只有無奈的聳聳肩,攤攤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了。它可是一等一的聰明人。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撩撥胡楊的怒火,引發胡楊的不快……它還不想死呢!
同樣的,阿庫拉、吉埃塔、提康德羅加等修煉者,同樣是不想做出頭鳥。甚
至連最衝動的基洛夫都是保持了異常的安靜……它同樣是不想死呢!
它們並不認爲胡楊是衝着森羅碧炎來的。一切都好辦。
只要是卯坦族和邪龍族的高層到來。三大種族一起施加壓力,輪不到胡楊繼續囂張。
但是,奇怪的是,時間飛速的流逝,卯坦族和邪龍族的生物始終是沒有出現。眼看着就要天亮了,近在咫尺的邪龍族高層,彷彿是完全不知道葫蘆堡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一點動靜都沒有。而卯坦族所在的橫山界,也是平靜得很,絲毫都沒有頂尖高手傾巢而出的跡象。
“怎麼回事?邪龍族怎麼這麼安分了?”
“是啊!它們難得有這麼安分的時候啊?到底什麼鬼?”
“橫山界的卯坦族也是奇怪得很啊!以前九天十三界但凡是有點什麼事,它們都會猛撲過去的啊!有什麼大的場合沒有它們的身影?但是這一次……難道說,它們居然是怕了這個胡楊了?”
“說不定哦!據說它們兩家在藥王幻界的時候,就被胡楊教訓的很慘!大概是它們擔心重蹈覆轍,所以決定還是不要露面了!除非是胡楊要搶奪森羅碧炎……”
眼看局勢的發展是越來越詭異,越來越古怪,在場的修煉者都是忍不住充分的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做出各種合理不合理的推測。一時間,各種各樣的謠言滿天飛,還煞有介事。
來自阿爾法族的阿庫拉,來自薩蘇族的吉埃塔,來自哈威依族的伯萊塔等人,都是情不自禁的皺皺眉頭。它們同樣是感覺非常的怪異。卯坦族和邪龍族到底在搞什麼?
該來的人沒有來,不該來的人卻是來了……毫無疑問,胡楊就是不該來的人。
這個傢伙口口聲聲的聲稱是自己的女眷在葫蘆堡裡面沐浴過夜,纔不允許任何的外人靠近。但是,誰知道真假?誰知道他是不是已經在暗暗的挖掘祖馬神廟了?
一想到祖馬神廟,想到森羅碧炎,好些的修煉者就忍不住了。基洛夫就是典型的例子。它的冷靜和忍耐,並沒有維持太長的時間。天亮了以後,它終於是忍不住了。它要發動進攻。
這一次,提康德羅加並沒有制止基洛夫。因爲它同樣是有些心急了。它同樣是擔心森羅碧炎會落在胡楊的手中。從各種各樣的歷史經驗來看,一旦是被胡楊拿到的東西,其他人就不要指望了。
基洛夫的進攻絕對是空前猛烈的。它指揮數十頭的章魚,擺出箭頭的攻擊陣型,互相掩護,直線前進。所有的章魚都是將自己的元能提升到極限,隨時爆發戰鬥。
胡楊來者不拒,直接彎弓搭箭,隨手放箭。
“嗖!”
海神箭呼嘯而去。
“轟!”
一條章魚當場就被炸碎,消失的無影無蹤。
它周圍的章魚也是受到了波及,非死即傷。有好幾條直接失去了控制,在虛空胡亂翻滾。
基洛夫作爲帶隊的首領,也是受創嚴重。它的觸鬚幾乎是被震斷了一大半。它幾乎是變成了光禿禿的一條帶魚了。它差點兒就失去了意識。
“該死的!”
“這個可惡的變態!”
提康德羅加馬上就明白,來硬的是絕對不行了。除非是想全軍覆沒。
它一方面伸出超長的觸鬚,將受傷的章魚拉回來。其中就包括倒黴的基洛夫。至於那些已經被震死的章魚,暫時只能是放棄了。另外一方面,它拼命的釋放毒汁。
毒汁絕對是章魚的看家本領之一,不但是毒性超強,數量還超多。提康德羅加一口氣就釋放了數十萬噸的毒汁,將整個外太空都給污染了。
它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當然是要胡楊的好看,另外一方面也是要保護自身的安全。畢竟,基洛夫遭受重創,又有很多的章魚非死即傷,萬一遭受到其他種族的襲擊……
誰知道邪龍族和卯坦族躲藏在什麼地方?
萬一它們突然冒出來呢?
萬一它們的攻擊目標是保羅族呢?
說真的,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三大種族可是從來都沒少幹。
出門在外,如果連自己的安全都無法保護,那還談什麼爭奪森羅碧炎?小命都沒有了,再到閻羅王的面前去投訴?這樣的蠢事,提康德羅加當然不會幹。
“擦!怎麼會這樣?”
“這個胡楊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隨便一招就毀掉了一小半的保羅族?我的天,他到底有多強?”
親眼目睹數十頭的章魚非死即傷的嚴重後果,葫蘆堡周圍的修煉者都是情不自禁的顫慄起來了。它們都是暗暗的慶幸,幸好是自己沒有撲上前去,否則,絕對是悲劇的下場啊!連一點點渣渣都不會留下!
有部分腦洞大開的修煉者,甚至都要忍不住高度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胡楊自己設計的一個局了。他的目標就是要將九天十三界的高層都吸引到葫蘆堡來,然後加以殲滅?
說真的,九天十三界的修煉者不喜歡胡楊,他又何嘗喜歡過九天十三界的修煉者?
如果是有機會幹掉九天十三界所有反對自己的人,恐怕胡楊是絕對不會拒絕的吧。這不,你看剛纔那個周天子,就是反對胡楊最激烈的。結果,死的是不能再死了。
“胡楊,你準備在葫蘆堡休息到什麼時候?”伯萊塔無可奈何的問道。
“這個問題你不要問我。得問我的老婆。”胡楊很得瑟的回答。
“胡楊的諸位夫人,你們準備歇息到什麼時候啊?”伯萊塔只好提高語調。
“三五天吧!”白樺琳懶洋洋的回答,“或許十天八天也說不定。這個地方其實挺好的,就算是要小住一段時間,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吧?你說是不是?胡楊同學?”
她只顧着迴應伯萊塔的說話,卻是無意中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在外人的眼中,她就是胡楊的夫人。恰恰這一點是她最抗拒的。當她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是沒有機會改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