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官不如現管,小林哥雖然是全技能召喚手錶的主人,可是在五行空間裡,冷雪就是這裡的“武則天”。
隨着話落,天地間變得渾然一色,夕陽無限紅,漫漫紅雲鋪天蓋地的朝着小林哥飛來,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就當林北凡閉着眼睛,唉嘆一聲要變成烤乳豬的時候,大片的紅雲凝結在一起,形狀不斷的變化着,最後竟然變成一個足有兩層樓高的八卦爐,而八卦爐內,烈火滔天,當真能煉化世間的一切,讓人驚懼不已。
巧奪天宮的爐子成型之後,頂上碩大的蓋子沖天而起,而小林哥就像自由落體一樣,掉進熱火熊熊的八卦爐中。
“哐啷啷……”爐子蓋帶着激盪的回聲,死死的蓋住。
進入八卦爐,林北凡感覺周身炙熱難奈,瞬間渾身佈滿汗珠,隨後又化成水蒸汽消失了,如此周而復始,小林哥感覺燥熱難當。
“冷雪,我要變成骨灰了。”熱浪裡,林北凡閉着眼睛,嚎叫一聲。
“不會。”冷雪靜而又冷的聲音飄進八卦爐中,“你身體內陽氣損失嚴重,這是補陽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
“補陽氣?”站在爐子裡,林北凡一愣,經冷雪一說,爐子內好像也不是那麼熱,這神棍睜開眼睛,打量着周圍,雖然豔紅一片,甚至不斷的跳躍着,但這並不是火焰,原來,這神棍一直以爲自己掉進火海里了,而在這爐子裡,絲絲的熱能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浸入林北凡的身體。
“十二個小時後,這八卦爐自然會消失。”八卦爐外,冷雪道,說完,她整個人就消失在五行空間中,與天地溶爲一體。
“等等……”呆在八卦爐中,林北凡焦急了,他還有很多問題要問,“陽氣損耗過重,不會陽*萎吧?”
回答小林哥的只有無盡的迴音。
要在八卦爐裡呆十二個小時,比烤羊肉串還耐心,林北凡索幸席‘地’而坐,微閉雙目,靜靜的感受着熱能進入身體。
絲絲的熱能以林北凡的身體爲媒介形成一個大循環,由左至右,生生不息,一開始,這種熱能如同涓涓細流,隨着時間的推移,小溪流變成了滔滔大河,再而變成浩浩蕩蕩的長江。
此時,林北凡痛苦難奈,五官大幅度的扭曲着,渾身赤紅的他感覺身體要爆炸了。
“吼……”一道哄亮的聲音激盪在八卦爐內,一時間,狂風大作,就連‘火燒雲’都不斷的跳躍着,變化着。
隨着一道聲斯力竭的吼叫,林北凡舒坦些許,扭曲的五官也漸漸恢復如初。
此時,他體內狂暴的熱能由最初的狂暴變得溫潤,不斷的滋潤着他的五臟六腑。
現在的林北凡感覺到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充滿了活力,如果不是渾身燥熱難奈,恨不能舒坦的呻吟幾聲。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十二個小時一閃即逝,當林北凡再次站在婉如天山雪蓮般的冷雪面前時,這神棍的彷彿換了一個人,眼神犀利,鋒芒畢露,銳利的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劍。
“這就是二級戰士的實力?”明顯感覺到身體比以前更加強悍,林北凡心道,這苦值了。
誰知,冷雪不無打擊道:“不是。”
差點被煉成骨灰了,竟然還沒達到二級戰士的實力,林北凡徹底暈了,抹了汗,道:“那怎麼樣才能達到二級戰士呢?”
“很快你就知道了。”說着,冷雪退後一步,不帶絲毫感情道,“萬能的水元素,冰凍眼前的主人吧。”
“冰火兩重天?”林北凡心道,還沒來得及尋問,他整個人就成了根冰棍,只剩下鼻子能呼吸,眼睛能轉。
與之前由火元素形成的八卦爐不同,水元素形成的冰,不僅包裹着林北凡,同樣有一股冷氣不斷侵入他燥熱的身體。
他的身體內,一股冷流慢慢的壯大,再壯大,直到能與滔滔的不絕的熱能分庭抗禮的時候才停止。
感知身體的變化,林北凡以爲事到如此,也該畫個句號了。
沒想到,這纔是剛剛開始,一冷一熱的兩道熱流在他體內展開激烈的爭鬥,兩股氣流不斷的互相吞噬,轉化,無休無止……
這可苦了林北凡,只見這神棍一會舒坦的呻吟,一會撕心裂肺的慘叫,人間五味,他償了個盡,而且不斷的循環往復,有點無休無止的意思。
當然,身在巨大的冰山中,是沒有聲音傳出來的。
現實中,林月泡了半個小時的藥浴後,圍着一條長長的白浴巾款款的走出浴室。
也就是在這時,略帶愁雲的寡婦卿熟練的推開林北凡出租屋的門。
頓時,火星撞地球,兩個姿色嬌人的女人目光猛烈的撞到一起,再次碰撞着,深深的凝視着對方。
本來,神情疲憊的寡婦卿坐在錢櫃中,在胡天南走後,她愈發的感覺這件事情應該找個人商量一番,偏偏她就想到了小林哥,於是不假思索的開着她的凌志車就來到青雲寶區林北凡的這個出租屋。
誰想到,剛剛進門,竟然看到一絲圍着浴巾,頭髮溼露露的女人。
寡婦卿心頭一緊,心生醋意,擡頭挺胸的進了林北凡出租屋,嚴然一副女主人抓姦在牀的模樣,問道:“林北凡呢?”
“你是誰?”雖然圍着浴巾,林月一掃之前柔弱,整個人透着別樣的英氣,一條潔白如玉的修長美腿輕輕上前一步,形成一個近可攻,退可守的‘弓’步。
“我是誰?”林北凡白日渲淫,這讓寡婦卿沒來由心生怒氣,強勢道,“我還想問問你是誰呢,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逼視着傾國頃國的寡婦卿,林月的眼神愈的發犀利。
“我爲什麼會在這裡,林北凡沒有告訴你嗎?”見林月毫不示弱,寡婦卿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混跡商場這幾年,她也鍛煉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雖然很弱,卻也有壓迫感。
打量着不怒自威的寡婦卿,林月突然展顏一笑,讓整個房間內的緊張氣氛輕鬆些許,她搖了搖頭,“我還真不知道。”
事情演化到這一步,已經變成了兩個女人針尖對麥芒了。
“是嗎?”寡婦卿冷笑着,打量着笑吟吟的林月,道,“我也不知道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想知道嗎?”以林月的眼光,她能看出來寡婦卿不是她的對手,放鬆了警惕,溫柔的她言詞如匕,道,“我就是不告訴你。”
這時,寡婦卿心理有優勢,踩着貓步,整個人搖曳多姿的坐到沙發上,雙手抱胸,盯着林月道:“你還是處女吧?”
“你……”林月本來想說‘你怎麼知道’,話到嘴邊就變了,“怎麼,嫉妒我比你年輕?”
寡婦卿閱人無數,一個女人開沒開*苞,她自然有數,她淡淡道:“有必要嗎?”
說完,寡婦卿站起來,徑自的朝林北凡的臥室走去。
一看寡婦卿要進林北凡的臥室,林月不幹了,之前林北凡交待過,任何人不準進入他的臥室,作爲徒弟,她可不想惹怒林北凡,當即擋在林北凡的臥室門口,警惕道:“他不見任何人。”
“讓開。”寡婦卿心中有事,自然不願意與林月糾纏,強勢的她自顧的上前。
“我不是你惹得起的,不要讓我出手。”見寡婦卿要硬闖,林月警告道。
這時,寡婦卿反倒饒有興趣打量着圍着白色浴巾的林月,嘖嘖道:“林北凡也沒實力包二奶啊,你難道是倒貼?”
聽着寡婦卿戲謔的話,林月一愣,隨即神情愈冷,道:“你說誰是二奶?”
“難道你不是嗎?”寡婦卿哼哼道。
就在兩個激烈交鋒,越鬧越僵的時候,渾身痠軟的林北凡從臥室走出來,當看到兩個互相鬥雞般的凝視着對方,不禁一陣頭大。
“咳……兩位……”
“一邊站着。”寡婦卿頭也不轉,命令道。
“你怎麼說話呢?”見師父的權威受到挑釁,林月咄咄逼人的上前一步,只要寡婦卿再口出狂言,她就要動手了。
寡婦卿是商場精英,可不是武道高手,要是真讓林月打一下,一年得下不了牀。
小林哥怎麼可能讓這麼慘劇發生,他於心不忍啊。
“那個……這是個誤會……”林北凡試圖解釋。
“這個女人太無禮了,竟敢挑戰您的權威。”林月的聲音愈來愈冷,在她的認知中,爲師如父,敢挑戰父親的權威,士可忍,孰不可忍。
“林北凡,你給我站到一邊。”寡婦卿同樣不甘示弱,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讓她不願意退縮。
“你……”雖然,林月不願意和一般人見識,這是武林中的武德,但眼前的漂亮女人一再挑釁林北凡,有點武癡的林月認爲,這是對師父的大不敬,如果不給眼前這個女人一點教訓,她還真踩鼻子上臉了。
見林月不善,本就一肚子怒氣的寡婦卿挺着規模不菲的胸部,盯着即將出手林月,道:“林北凡,給我解釋解釋。”
瞬間,林月動了,且快如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