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都知根知底的,所以能赤裸的說話,明清被道爾醫院控制,是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願意看到的,但從個人感情上講,水月雖然無情,但她有無情女人相應的智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豈不是說要與小林哥成爲朋友嗎,這在她的心中是個不大不小的障礙,最少她拉不下面子與他進行談判。
其他人也明白水月的心思,金明看着蠻橫的杜威,道:“你的提議不錯,這件事情咱們需要商議一下。”
“你們商量吧,我走了。”說着,水月就站起來。
這時,烈堅死死的盯着水月,道:“你可以走,除非你不再是清明會的人,現代社會了,雖不能說捨己爲人有多麼高尚,最起碼也得有點良知,你要報仇,我會幫你,但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你們商量,我同意最後的結果。”冷聲說完,水月走了。
“同意與林北凡聯合的舉手。”直到水月離開,金明才嘆息一聲道。
除了金明,另外三個人都舉手了。
“那好,咱們現在選出一個和林北凡交涉的人。”說完這句話,金明、烈堅和杜威齊齊的看向淡然的森圓。
“又是我?”森圓苦笑一聲,道,“還真是能者多勞嗎?”
“只有你最合適。”金明說道。
“我只問一句話。”森圓猶豫了一下,直視着注視着他的杜威道,“這可是關係到生死的大事兒,你的消息準確率有多少?”
“百分之百。”杜威肯定道。
森圓點點頭,道:“我想我明白應該怎麼辦了。”
說完,森圓也離開了。
開車離開的森圓直奔小林哥在醫科大別墅,不出意外,當他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暗中就被盯上了。
龍煙雨通知小林哥回來的。
回來的小林哥看到森圓後,自然道:“坐吧。”
“無事不登三寶殿。”森圓還是站起來,別人給他面子,他也要給別人面子,道,“我是來商量咱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性。”
“合作?”林北凡玩味道,好奇的盯着自信的森圓道,“咱們之間有什麼可以合作的嗎?”
“有。”森圓肯定道,“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來南市的目的之一是替水月報仇,另外的目的就是受傑森的要求,斬除你身邊的人。”
“這我都知道。”林北凡點點頭。
“你不知道的是咱們有可能合作,而且合則兩利,分則兩傷。”森圓道。
“你知道的,我是個小心的人。”林北凡接過龍煙雨沏的青茶,遞給森圓一杯。
“所以我來尋求合作的可能性。”森圓押了口茶,道,“或許你已經知道,明清受制於人,許多事情並不是他的本意。”
“錯了終歸是錯了,亡羊補牢,尤時已晚。”林北凡森然道。
“錯了如果還能彌補,就是亡羊補牢,尤時未晚。”森然更正道。
“你打算怎麼更正錯誤?”對於這個問題,林北凡很有興趣,堂堂的清明會竟然前來要求合作,這對他們來說也是很大的讓步了,如果不是碰到了大危機,恐怕……
“咱們之間可以演一場戲,一場追逐的遊戲。”森圓說道。
“怎麼個玩法呢?”林北凡不動聲色。
森圓雙手捧着茶杯,道:“很簡單,一場我追你跑的遊戲,目的只是欺騙一些人的目光而已。”
“我憑什麼相信你?”林北凡笑着道。
“這是我家的地址,我老婆,兒子,女兒都住在這裡。”說着,森圓將一張摺疊好的白紙遞給小林哥。
“你果然很有意思。”接過白紙的林北凡看清楚了紙上的地址,然後道,“你就不怕你的兄弟們出賣你嗎?”
“那隻能說是我遇人不淑,不過到現在爲止,我還是百分之一百二的相信他們。”森圓道。
接下來,兩個人一拍即合,甚至高效率的把合作的事宜說了一遍,然後,森圓滿意的離開了醫科大別墅。
“一幫虛僞的人。”一旁的龍煙雨直接說道。
“這就是一場遊戲。”林北凡淡淡說着,也離開了醫科大的別墅。
然而森圓的那張白紙卻留在龍煙雨的手裡,前後大概兩個小時,她和鐵蛋就踏上了前往京城的班機。
這就算是小林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這樣的行事作風纔像是小林哥。
“什麼?詐敗?”寡婦卿擡頭挺胸的看着小林哥,毅然道,“爲什麼要敗,我的字典裡沒有失敗。”
其實寡婦卿是不想離開南市,林北凡跟她說過,詐敗之後就和她一起到京城去,然後商量滲入道爾實驗室的事情。
作爲女人,寡婦卿天生的直覺告訴她,一旦離開了南市,她就成了無根的浮萍,在小林哥的爭奪戰中,她不再有任何的優勢。
此時,林北凡能讀懂寡婦卿心中的擔憂,他平靜的來到寡婦卿的身邊,低頭吻住她美豔的脣部,很輕,像是蜻蜓點水,這卻讓精明的寡婦卿腦海裡一片空白,“相信我,無論到哪裡,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永遠不會改變的。”
寡婦卿久久無話,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你上我這條賊船,我是不會讓你下去的。”林北凡強勢的摟住寡婦卿,狠狠的霸佔了她的身體和心理。
寡婦卿醉了,她享受着小林哥霸道,享受着小林哥的粗魯。
豎日。
南市突然變得燥動不安,錢櫃,貴妃樓和桃花醫院突然發生重大火拼,據南市晚報報道,因爲這起事件,南市著名的青年企業家林北凡心灰意冷遠走京城,這是南市所有人的損失。
當然,值得南市人們慶幸的是最近如日中天的桃花醫院還是保存下來,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坐在飛機上的小林哥夾在中間,十分難受。
“可卿姐,你用的什麼化妝品?”徐嫣月一改以往的嚴肅表情,笑面如花的尋問着。
“嫣月,我都老了,只能用化妝品來挽留青春了。”寡婦卿感嘆着。
“怎麼會呢,我看可卿姐只有二十歲……”徐嫣月道。
“你們說什麼呢?”萬思琪眨着眼睛,看着你一句我一言的寡婦卿和陳可卿,道,“我怎麼聽不懂?”
汗,啥叫聽不懂,還有LOLI聽不懂的事情嗎?
這不是明擺着把問題推給了小林哥嗎,女人是鴨子,兩個女人是一千隻鴨子,如果又多了只小鴨子。
林北凡一陣頭大,只能閉眼假寐。
“哥,你說到京城裡,咱們是住嫣月姐家裡,還是住酒店?”萬思琪天真無邪的問道。
“呃……我睡着。”無奈之下,林北凡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這時,徐嫣月自然的笑了笑,道:“咱們自然是住在一起,有個熟悉人好說話。”
說出這話,徐嫣月的神情十分惆悵,這讓她想起苦澀的回憶。
萬思琪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兒,道:“那就住嫣月姐家裡吧,這樣有人敢欺負你,咱們就關門放狗。”
“哪裡來得狗?”寡婦卿笑了笑,她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只要小林哥開口,她無所謂的,在她的世界裡可以一無所有,但現在只要有小林哥,其他的就真的不重要的。
萬思琪狡黠的笑了笑,指了指閉着眼睛的小林哥,道:“就是這條狗嘍,他要保護咱們滴,這可是一個光榮的稱號。”
爲了自己的心愛女人,以小林哥的個性,還真願意當條瘋狗。
“哪來的狗?”林北凡睜開眼睛,茫然的看着笑咯咯的萬思琪,問道。
這一下,寡婦卿和徐嫣月也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均從對方的眸子裡看到了迴避和距離。
畢竟,就算是真正的娥皇女英也是完全不同的兩顆人心……
兩女之間沒有爆發戰爭,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嫣月。”林北凡想了一會兒,道,“回到徐家你不用給他們留面子。”
“我會的。”徐嫣月點點頭。
“爲什麼不給他們面子?”萬思琪疑惑的問道。
“不爲什麼。”林北凡道。
“那不給他們面子,如果他們死要面子,我是不是就可以拂他們的面子?”萬思琪興奮的問道。
這妮子當土匪當上了癮,如果她真的在徐家打人了,這恐怕還真是開天闢地第一遭,她絕對有資本載入史冊了。
“如果你嫣月姐姐讓你打,你就可勁的打,不用給我面子的。”林北凡道。
“OK,我一定打得他們滿地找牙。”萬思琪緊握着粉拳,道。
還未到京城,這場不同尋常的爆風雨就在醞釀着,壓抑許久的徐嫣月或許就要爆發了,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京城,來接四個人的赫然是大名星莊小蝶。
此時的她一身粉紅的色的連衣裙,還帶着一副能遮住半張臉的粉色墨鏡,當她看到小林哥的時候,連忙向招手。
就在小林哥帶着三女朝着莊小蝶走來的時候,不時的有相機進行拍照。
於是就有了這樣的標題,莊小蝶機場甜蜜會見神秘男子。
至於內容,爲了吸引眼球,則繪聲繪色的找描寫着這個神秘男人身邊擁簇着一位辦公室OL,LOLI,警花和長腿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