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爲匪半生無奈,這是金明的真實寫照,他苦笑一聲,道:“就算漂白了,我就真的白了嗎?”
“所以,咱們是與清明會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不要想着脫離清明會,本身做不到,明清也不會允許,他真的變太多了。”水月緩緩的說,端是說得意味深長。
“我真有一個對付林北凡的計劃。”長嘆一聲,金明撇開話題,言歸正傳。
“說說看。”水月道。
“與其對他身邊的人下手這種不入流的做法,咱們不如直接對林北凡下手,他再厲害,終歸只是一個人而已,咱們五堂的人馬光明正大的擺起車馬炮,憑實力贏他。”金明的想法當然不是兩軍對陣,擺開了拼實力,而是引誘小林哥進行車輪戰。
“挺好。”水月點點頭,道,“你們有必勝的把握?”
金明想了一會兒,道:“我、森圓、烈堅和杜威四人可否?”
水月猶豫了一會兒,道:“你們的死活與我無關,但作爲朋友,我提醒你們一句,這套陣容雖有勝算,卻無絕對的把握,你們要留好後手。”
“謝謝。”金明說道。
……
林北凡和徐嫣月把受傷的徐一凡送到桃花醫院,並且讓裡面最好的醫生給他醫治,對其可謂關心之致。
回到桃花醫院的小林哥也恰好碰到匆匆而來的賈胖子。
“擦,老大,你總算回來了。”賈公子抹了把汗水,喘着粗氣道。
“有事?”林北凡掏出兩根菸,扔給胖子一根,問道。
兩個人一陣吞雲吐霧後,賈胖子才道:“老大,據我瞭解,清明會五堂的首腦都來南市了。”
“都有誰?”林北凡鎮定自若,淡淡的問道。
“金堂的金明,水堂的水月,木堂的森圓、火堂的烈堅以及土堂的杜威,這五個人加上清明會的老大明清,就是清明會最頂層的力量,也是清明會的絕對核心。”賈公子一口氣說完,卻沒看到小林哥有絲毫的緊張。
“嗯,我知道了。”說着,林北凡就轉身朝着寡婦卿所在的住院部走去。
“擦,老大,你就沒什麼計劃?”快步跟上小林哥,賈公子急道,這兩天都是別人偷襲他,搞得他提心吊膽的,十分鬱悶,以前都是他讓別人擔憂,如今怎麼風水輪流轉了,所以,這胖子想打個漂亮的反擊戰。
這時,林北凡停下淡定的腳步,轉頭看着流汗的賈公子,道:“難道你有什麼計劃?”
“擦,老大料事如神,我只是說說您的意思而已,我這豬腦袋哪裡有計劃。”賈公子那叫一個和氣啊,把和賈父討論了大半天的計劃說成了沒腦子,這份功力,要是讓賈父知道了,一定會豎起大拇指,讚歎虎父果然無犬子,這馬屁功夫,着實了得。
深深的抽了口煙,林北凡想了一會兒,其實這個很簡單,既然人已經借到了,就讓他們動動,把這些人給滅了,這樣唯一的壞處就是動靜太大,恐怕老爺子是不會同意的。
“胖子,你說咱們滅掉這些人怎麼樣?”林北凡說出心中的想法。
“老大威武。”賈公子豎起大拇指,讚歎道。
別人都打到家門口了,如果再不還手,那就對不起社會了。
但出手總得有個講究,得有藉口啊。
“胖子,看看能不能拔他們一身髒水。”林北凡想了又想,思了又思,說道。
“擦,這是咱們的老本行啊,這點小事我早就完成了,只要出手就好,事後絕對清理的乾淨。”賈公子拍着胸脯保證着。
“替我約見這五巨頭。”說完,林北凡就轉身朝着住院部走去,當然,這神棍臨進門前還是掐滅了菸頭。
來到寡婦卿的房間裡,林北凡嚇了一大跳。
此時的寡婦卿面若桃花,氣喘吁吁的,如若仔細觀察,順着的她美豔的面龐,一抹淡淡的紅潤直直的漫延到如玉的頸間,很是美豔動人。
林北凡張了張嘴巴,一個沒忍住,心直口快道:“寡婦卿,你……你你……高*潮了?”
小林哥語出驚人,寡婦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挺了挺胸,不服輸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高*潮了,沒有你,我高得起來嗎?”
寡婦卿也只是在房間裡做了做體操,沒想到被小林哥看到了,讓他誤以爲她正在自*慰,話說回來,體操和自*慰扯得上關係嗎?
林北凡打蛇上棍,道:“沒有我,誰敢讓你高*潮,我滅他滿門。”
寡婦卿:“……”
白了林北凡一眼,寡婦卿隨意道:“老孃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當然,你就這麼隨便我了。”說着,林北凡就笑着靠近寡婦卿,道,“其實,你那個就是個小手術,要不然我現在就讓人給你做了?”
“做?”寡婦卿狐疑的看了林北凡一眼,道,“讓別人來給你帶頂綠冒子?”
林北凡鬱悶了,看來寡婦卿誤解他的意思了,他不得不解釋道:“石女其實就是處女膜厚點而已,用手術刀劃幾下就會沒事的。”
“那你拿個手術刀來,老孃讓你劃幾下。”寡婦卿任由小林哥從後面摟住她的水蛇腰,卻彪悍的說道。
“……”
“寡婦卿。”林北凡叫了一聲,然後道,“你說過會允許我找小秘的。”
“說過啊。”寡婦卿自然的說着,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玩味十足。
“你也說過只要你同意就可以對不對?”林北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知道的,男人嗎……”
“嗯,我理解。”寡婦卿善解人意道。
“那我找個人來陪你聊天怎麼樣?”林北凡試探性的說。
寡婦卿想了一會兒,道:“好啊,聊個天而已,正好我獨自一人在這裡太寂寞。”
丫的,你揣着明白裝糊塗,林北凡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在寡婦卿渾圓*翹*挺的臀部上重重的拍幾巴掌,讓你給我裝,你再裝……
“寡婦卿,我的意思是,其實就是……我愛上一個人。”林北凡臉皮薄啊,不好意思張口,猶豫了一下,道,“你明白的。”
“嗯,我知道的,你不用說了。”寡婦卿狡黠的笑了笑,道,“你愛上我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我早就知道你有賊心沒這個賊膽了,這不……老孃主動投懷送抱了嗎?”
此時,林北凡想哭,你就不能給我個臺階下嗎,這神棍決定震一震夫綱,蠻橫的抱起寡婦卿,把她扔到牀上,霸道的讓她匍匐在牀上,擡手朝着厚厚的臀部拍了上去。
“啪……啪啪……”一連打了五六下。
這時,寡婦卿回頭媚笑着看着林北凡,道:“好舒服,再來幾下。”
“……”
林北凡徹底鬱悶了,一隻手不老實的上摸下摸,最後決定,男人的事情男人做主,他霸氣的挺了挺胸,決定坦白道:“寡婦卿,其實那個人是徐嫣月。”
當小林哥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寡婦卿表現的異常平靜,轉頭道:“我知道,你何必說出來呢?”
此時的寡婦卿帶着淡淡的感傷,接着道,“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就不要點透了,說明白了,只會更傷心,更難過。”
“你流淚了。”林北凡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任何女人在感情上都是自私的,寡婦卿也不例外,他怎麼就這麼混蛋,把寡婦卿的戲言當真了呢,自己不就是想玩個3P嗎,不能這樣自私,爲了一己私慾就讓她傷心。
亡羊補牢,尤時未晚,林北凡輕輕的把寡婦卿擁入懷裡,替她擦乾淚水,安慰道:“可卿,你放心好了,沒有你的允許,我是不會往家裡帶女人的。”
“林北凡。”寡婦卿一隻手擰在小林哥的腰間,道,“是不是不往家裡帶,在外面找啊?”
“怎麼會呢,我對你的情,對你的意,天地可鑑,日月可明。”林北凡保證的說着,說完之後還道,“你不信,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嗚嗚……流……氓。”寡婦卿淪陷了。
一吻解千愁,一吻也解萬難,也是兩個人之間的潤滑劑。
“你夠了沒有?”半分鐘後,兩個人氣喘吁吁的分開了。
“沒夠……”
“嗚……”
“你夠了沒有?”林北凡感覺上下嘴脣火辣辣的。
“只准男人風流,就不準女人索取?”寡婦卿不懷好意的盯着小林哥,道,“老孃來興致了,今天就當回老流氓,給老孃笑一個。”
“……”
“救命啊……”林北凡感覺自己的腰帶開了。
“別動,我要……”寡婦卿強勢的壓在小林哥的身上。
“你是流氓。”林北凡罵道。
寡婦卿停下動作,嘿嘿的看着小林哥,道:“你進了我這間窯子就別想出去了。”
“哥我是清白的,不想在這裡……”
“老孃萬草叢中過,只想娶你這一根了。”終於,寡婦卿把小林哥的衣服給解開了……
“我萬死不從。”
“死不了就得從了我。”
“……”
接下來,就是一場可悲可泣的攻防戰,激烈程度不亞於遼瀋、平津、徐蚌會戰,這一仗打得驚天地泣鬼神,最後分不清敵我,只知道用力再用力,用力倆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