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冷笑:“無知!”
古寒大怒。
金鴻飛輕哼一聲,七境氣息散發而出。
古寒臉色一沉,“金總督,你這是何意?我古族受邀於此,不是爲了受人羞辱的。”
蘇武說道:“你的無知會害死大家,天妖九尾勢,需九重山,九曲水,九色天,但這九色天還需一個條件。”
古寒譏笑:“天妖九尾勢,那是傳說中的大勢,連我古族的典籍都不曾記載,你怎麼可能知道?”
蘇武笑道:“所以我說你無知,時間馬上到了,你看看這天是不是九色。”
衆人全部擡頭看着天空。
儘管在夜幕的籠罩之下,但是這一瞬間,天空確實出現了九種色彩,只是一瞬間,天空又恢復正常。
“這……”
衆人呆住了。
古寒失魂落魄,難以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一定是巧合。”
蘇武冷笑:“九重山,九曲水,九色天,爲天妖九尾勢,九色之天,九時九分纔會出現,現在你明白了嗎?”
古寒咬牙道:“假的,這一切都是你杜撰的。”
蘇武搖頭,“真是可悲,難怪古族會衰落。”
到了這個時候,連白人龍也知道,蘇武說的應該是真的,他不禁暗歎,這蘇武究竟是什麼妖孽?居然連勢術也會。
蘇武說道:“諸位若是相信我就跟我走。”
朝着第九條河走去。
衆人跟了上去,只餘下古寒三人。
古月輕嘆:“寒長老,我們也走吧,蘇武說的對,我們不應該再閉門造車了。”
古寒一句話也不說,但最後還是跟在了大隊伍之後。
衆人都是四境以上的武者,踏水而行算不得什麼。
這一次尋找血祭臺太過危險,所以沈冰他們並沒有跟來,只有宋雨桐、汪河圖來了。至於空相大師,則留在夏初晨他們身邊,保護夏初晨他們了。
宋雨桐跟在蘇武身後,問道:“可以借用天妖九尾勢嗎?”
如果可以借用天妖九尾勢攻擊勢中的悼亡族,那必定能打悼亡族一個措手不及。
蘇武蹙眉道:“天妖九尾勢是勢術中記載的一百零八中大勢之一,需要控制此勢,必須找到天妖之心。”
宋雨桐問道:“什麼意思?”
蘇武說道:“簡單來說,此處大勢之內應該誕生了一株先天靈藥,孕育這珠先天靈藥的地方就是天妖的心臟位置,我若是能進入心臟位置,就能控制整個大勢。”
宋雨桐忍不住問道:“能找到嗎?”
蘇武無奈說道:“我觀察了一下此處天妖九尾勢的能量流動情況,大致確定了四個位置,不過不能確定究竟是哪一個。”
說話間,蘇武已經帶着衆人登上岸。
古寒越發沉默。
古寧非常尷尬,要是剛纔衆人跟着他們走,早就迷失在九曲水灣之中了。
蘇武說道:“血祭臺肯定就隱藏在山中某處。”
金鴻飛飛起來,眼中精光大作。
遠處一杆長槍疾射而來!
金鴻飛冷笑,身影一晃避開了長槍,朝着前方閃電般掠去。
白人龍和汪河圖緊隨其後,其餘武者也紛紛殺了過去。
蘇武說道:“我們去找到天妖之心。”
宋雨桐點頭。
“轟!”
兩人剛走,遠處已經開始戰鬥。
遠處山中果然有一座巨大無比的血祭臺,血祭臺周圍密密麻麻全是悼亡族的族人,此處居然有兩尊神皇坐鎮。
“殺了這些人類,血祭足夠了。”
其中一尊神皇笑道。
“一個七境人類,兩個六境,確實夠了。”
另外一尊神皇一笑,身影一晃,瞬間掠至汪河圖和白人龍面前。
“退!”
兩人駭然,急忙暴退。
碰的一聲,那神皇一槍擊出,虛空震動。
白人龍和汪河圖兩人聯手抵擋,依然被震得倒飛出很遠,大口咳血。
神皇有七境武力,絕非六境武者所能抵擋得住的。
“你們的對手在這裡。”
金鴻飛周身金光大作,猶如一輪太陽懸空,炙熱的光芒席捲九天十地。
他是太陽序列武者,主修太陽序列,一身能量至剛至強,至熱至烈,可以焚燒一切。
他的序列武器是一雙黃金鐗,攻擊力極強。
那原本要繼續攻擊汪河圖他們的神皇,硬生生被金鴻飛一鐗逼退。
那兩尊神皇明顯不想跟金鴻飛糾纏,想殺向其他人,但是金鴻飛卻朝着血祭臺飛去。
“該死!”
兩尊神皇大怒,只得攻向金鴻飛。
七境武者交手,波及範圍太大,方圓數千丈之內無人敢接近,強如白人龍這種六境巔峰的高手,也根本無法插手。
這世上六境巔峰的武者很多,但是能跨過這一道檻,成功成爲七境的武者太少太少。
六境巔峰和七境,完全是兩種級別。
“金總督真是厲害!”
衆人忍不住道。
金鴻飛剛剛纔突破,居然能以一敵二,如此戰力,實在逆天。
“毀掉祭臺!”
白人龍深吸口氣,大喝一聲,率人攻向祭臺。
衆人紛紛盡全力攻擊,衆人心知必須在金總督牽制住神皇的時候摧毀血祭臺,否則一旦金總督抵擋不住兩尊神皇,那麼到時候就不止是無法摧毀血祭臺了,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
不過,衆人廝殺之際,卻沒有發現蘇武和宋雨桐。
古寒忍不住譏笑:“這蘇武真是膽小怕事之輩!”
孫繼偉冷笑:“請古先生不要背地裡說蘇武壞話。”
不過其他人聽到古寒的話,還是不禁懷疑蘇武是不是真的臨陣脫逃了。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生根發芽就很快了。
就算是孫繼偉也無法遏制這種勢頭。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他要不是貪生怕死,爲什麼會突然失蹤了?”
古寒邊和悼亡族的人交手,邊譏笑道:“他了解天妖九尾勢,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逃出去了,他一定是看到此處有神皇,所以才逃走的。”
衆人還真無法反駁古寒。
汪河圖冷喝:“閉嘴,否則汪某一刀剁掉你的狗頭!”
古寒滿臉怒容,卻不敢多說半句話,他知道這狂徒真會把他的頭剁了。
“哼!”古寒冷哼。
“繼續戰鬥,別聽這老小子胡言亂語!”汪河圖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