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就是此人。”
武安局那火序列武者指着蘇武。
那女賊眼中滿是譏嘲之色,輕蔑的神態完全顯露在臉上。
那武安局的隊長瞧見打人的居然是蘇武,他頓時滿頭冷汗,直接一腳踹在那火序列武者屁股上,怒不可遏的罵道:“混賬東西,誰讓你動手的?被打活該!”
那火序列武者捂着屁股懵了。
女賊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那火序列武者低聲說道:“隊長,陳副說了,誰也不能得罪她。”
“陳副?”隊長臉色微變。
看到這一幕,女賊露出得意之色。
隊長板着臉對武安局的人說道:“都別動,我去打個電話。”
女賊輕蔑的看着蘇武,“實話告訴你,陳飛宇這個副局.長的位置是我明家提攜上去的,你覺得他會幫你還是幫我?”
張揚和陳果心驚,陳飛宇居然是明家提攜上去的?這明家究竟是什麼身份?
儘管他們也是南疆的人,但是他們居然沒有聽說過這個家族。
沈冰說道,“陳飛宇很了不起嗎?”
武安局的人一愣,隨即狂笑不止。
其中一個武安局的人譏笑道:“我們陳副跺跺腳,整個玉州都要動一動,你相信不相信?”
張揚等人儘管知道這句話誇張了些,但陳飛宇的權力確實很大。
另外一邊,隊長打通了陳飛宇的電話:“陳副。”
“是不是蘇武那裡出了什麼狀況?”電話那頭的陳飛宇急忙問道。
沒辦法,這蘇武完全是個瘟神,惹不起啊,先前局長還特意打電話交代他,務必不能讓任何人得罪蘇武。
在陳飛宇看來,連自己的頂頭上司也覺得蘇武是絕對不能得罪的人。
畢竟,儘管金鴻飛遠在蜀都,但畢竟是總督,且是直轄.市的總督,即便不能插手南疆的事,也是有極大的影響力的。
隊長把剛纔發生的事告訴了陳飛宇。
陳飛宇失聲道:“得罪明家的人是蘇武?”
隊長忍不住問道:“陳副,這明家究竟是什麼來頭?”
陳飛宇不說話了,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一邊是明家,一邊是蘇武,這下難辦了,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良久,陳飛宇才長出口氣,說道:“你把電話拿給蘇武,我有話跟他說。”
隊長急忙點頭,走過去笑着對蘇武說道:“蘇武先生,我們陳副有話跟你說。”
那女賊非常得意,在她想來,陳飛宇肯定是要讓蘇武放了自己。
蘇武伸手接過電話。
“蘇武兄弟,我是陳飛宇。”電話那頭的陳飛宇笑道。
“陳副。”對方客氣,蘇武自然也不好給人臉色。
但是這一幕落在那女賊眼中,卻讓她以爲蘇武服軟了。
張揚和陳果其實也是這樣想的,畢竟這裡是在玉州境內,蘇武只要不傻就知道該怎麼辦。
只是讓張揚他們奇怪的是,剛纔那武安局的隊長爲什麼要對蘇武那麼客氣,居然還稱呼蘇武爲蘇武先生。
“蘇武兄弟,明家於我有恩,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她一個女人計較。”陳飛宇笑道。
蘇武有些意外,“你認識我?”
陳飛宇笑道,“你和金鴻飛總督的關係不一般,我當然聽說過你。”
蘇武明白了,怪不得這陳飛宇對自己這麼客氣,原來是因爲他那個師侄。
“不是我想爲難她,而是她爲難我。”蘇武說道。
陳飛宇心中不禁有些惱火,就算你認識金鴻飛,我陳某人已經低聲下氣跟你說話了,你就不能賣個面子嗎?
蘇武說道,“除非她告訴我她爲什麼要來我的包間裡面找東西,否則我絕對不會放她走。”
那女賊聽到蘇武居然敢跟陳飛宇叫板,不由一愣。
武安局的人也全部愣住了,這小子找死嗎?居然敢跟陳副這麼說話?
只有隊長知道,蘇武壓根就不怕陳副,得罪了陳副,莫非陳副敢爲難蘇武不成?
張揚和陳果相視一眼,心中極爲吃驚,敢得罪陳飛宇的人,沒有點依仗是不可能的,只是蘇武一個外省人,他的依仗是什麼?
“蘇武,明家也有六境武者。”陳飛宇提醒道。
“額,跟我有什麼關係?”蘇武一笑。
陳飛宇差點把手機砸了,這尊瘟神太他媽目中無人了。
“很抱歉,我時間有限,我們就說到這裡好了。”蘇武把手機丟給了隊長。
“氣死老子了!”電話那頭的陳飛宇暴跳如雷。
“陳副,我……我該怎麼辦?”隊長問道。
“看好人,我現在就趕過去。”陳飛宇怒喝一聲,掛了電話,他附近就有一個站臺,剛好可以過去。
隊長滿臉無奈。
那女賊臉色一沉,蘇武連陳飛宇的面子都不給,她暫時還真拿蘇武沒辦法了。
她又不是傻子,豈會看不出陳飛宇似乎有些忌憚蘇武。
不過,她相信陳飛宇絕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現在陳飛宇肯定在想辦法讓蘇武服軟。
想到這裡,她嘴角又流露出笑意,看蘇武的眼神充滿不屑。
這裡是南疆,除了蠱族之外,她明家無懼任何人!
蘇武看着女賊笑道:“快說,你爲什麼到我們包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女賊譏笑,“我不說你又能拿我如何?別以爲你震住陳飛宇就高枕無憂了,這裡是南疆,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來者說了算。”
蘇武一笑,“那可未必。”
隊長急忙說道:“蘇武先生,陳副馬上就到。”
女賊一笑,“現在你覺得是誰說了算?”
她大刺刺的坐在臥鋪上,一副吃定蘇武的樣子。
張揚不禁替蘇武擔心起來,一旦陳飛宇來了,蘇武就算有後臺也得退一步,畢竟這裡是南疆。
“其實也不是多大點事,蘇武老弟,我看就算了吧。”張揚笑道:“我們也沒丟失什麼東西。”
“遲了。”女賊譏笑:“我明青玄也算講道理的人,你傷了我一隻手,我只要你一隻手,你剁掉自己的一隻手留下,我不爲難你。”
隊長滿頭冷汗,現在他根本什麼也做不了,一切只能等陳副來了。
這時,列車到站,有人陸續上來了。
一個身穿黑色練功服的中年人來到了蘇武他們這節車廂。
“陳副。”武安局的人紛紛迎了上去。
張揚暗叫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