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心裡一驚,不知道該怎麼辦,卻只見秦宇雙拳齊出,就像打沙袋似的,耳朵裡面也只聽見“嘭嘭嘭”的一陣響,再看那些人,都倒在地上直哼哼。
“你給我趕緊回去,如果不服,就多找些人,一百二百不嫌多,七十八十不嫌少。”
衆人一看,這根本不行啊,互相瞅了瞅。
那個癩皮狗一見,狠狠地說:“小子,有種的你等着,我家杜少來了,有你好看。”
“行行行,趕緊叫去,不過,今晚我心情不好,所以立個規矩,來的時候多帶上些錢,我打了人要打錢,否則,我就往死裡打。”
癩皮狗一聽,這是哪家的霸王條款啊,看樣子眼前這個看上去笑嘻嘻的人,比我家杜少還殘忍啊。
他不敢停留,帶上他的那些蝦兵蟹將上了車,灰溜溜地跑了。
這些人走後,秦宇對那個陳師說:“陳師傅,繼續修車,損壞的玻璃算我的。”
那個漂亮的女子走了過來,客氣地對秦宇說:“這位大哥,真的是非常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們今晚可就慘了,也算出了一點惡氣。”
秦宇笑着說:“你就不怕我給你惹了**煩,捅了馬蜂窩,你沒聽見嗎?人家去搬救兵去了。”
“沒關係,大不了將我的店給砸了,反正也開不成了,你雖然只打了他的那些手下,也算是出了我心中的一點悶氣。陳師傅,趕緊給這位大哥修車,修好了讓他走。”
“彆着急啊,我既然給你惹了麻煩,卻一走了之,那算什麼男人,你說對嗎陳師傅?”
陳師傅也對韓姐說:“老闆,就讓這位先生留下來幫幫你吧,不然那惡神來了,我們又無法幫你。”
“不行,做人要利落,不能無故連累旁人。今晚給這位先生免費修理,就當剛纔我們的一點心意。”那意思說,秦宇替他們出了氣。
竟然有這麼倔強的女人,比他認識的哪一個女人都犟,秦宇忽然來了興趣,就對陳師說:“你慢慢修,不急,忙啥呢?”
陳師傅一聽,那正合自己的心意啊,就變換了手法,看似手底下不停,但就是不出活。
女子見狀,就又去督促那些裝配件的員工了。趁着這個空擋,秦宇終於弄清楚了這裡面的是非曲直,故事很狗血,非常普通的那一種,說白了,就是那個杜明亮仗着自己的家世,想泡韓君倩,比人家給拒絕了。這讓杜少很沒面子,不達目的不罷休,就這麼回事情。也動過警察局,但杜家勢大,而杜明亮又稱韓君倩是自己的女朋友,兩人鬧矛盾,這是個人間的事情,警察不便插手。
秦宇一聽,覺得好笑,不過這個女人也真的很有個性,他就欽佩這樣的女人,不畏**,不像有的女人,爲了進入豪門,不惜跪舔,更別說豪門主動向她伸出了橄欖枝。
車基本修好了,秦宇又讓陳師傅順帶着將車存在的大小毛病都給修理了。
就在他們修理的時候,癩皮狗這夥人果真來了。
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這傢伙真的是排場,一下子竟然開過來五十多輛車,一輛車上坐四個人計算,那就是二百多人啊。
好在這段路並不是主街道,而是主街道的旁支,就像人的盲腸,但街道寬大,並不狹窄。
陳師傅以及那些汽修店的員工,臉都綠了。
這個杜明亮也真擺譜,等所有的車輛排好了隊,所有的手下都整整齊齊地站好,他這才從中間的一輛林肯上下來,打着酒嗝,後面立即有兩個貼身保鏢緊緊跟着。
秦宇一看,拍着手說:“喲,真不愧是杜少,這就是有兩個糟錢兒啊,你看這譜擺得,比米國總統都大呀,你怎麼不弄個個空軍一號呢?那多威風,在天上盤旋着,沒事了弄個空難什麼的,多帶勁。”
這邊的人聽了,都想笑。這個人,這是在夸人呢?還是在罵人呢?這個人,要麼是俠肝義膽,要麼是腦子有問題,精神有毛病,不然,誰會幹這樣的事情呢?
杜明亮心裡也是有氣,一言不發,徑直往前走,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這麼大的陣勢,韓君倩自然早就知道了。她趕忙跑過來,對杜明亮說:“姓杜的,有什麼衝我來,不要連累別人。”
“哦,倩倩,我說你怎麼這麼犟呢,卻原來揹着我找了這麼一個。”然後有些娘娘腔地打量了一下秦宇說:“唉,倩倩啊,你啥眼光,找上一個美男子也還罷了,怎麼找了一個這樣的屌絲呀,錢沒一分,可能還要你養活,吃軟飯,你圖個啥呀?跟着我,你就像皇后一樣,人們伺候着。”
一看這個娘炮,秦宇既感到生氣,又覺得好笑,噁心。就揣着明白裝糊塗,認真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問道:“你是讓我稱你爲先生呢?還是應該稱你小姐?原諒,我的眼神不是太好。”
秦宇的話,讓韓君倩噗地笑了出來,這個人實在是太幽默了,如果沒有一定的文化,以及非凡的本領,真的是不會說出這些話的,而且面對這麼多準備打他的人,竟然還能有這種悠閒和氣度,真的不能不讓人刮目相看。
“野東西,我勸你別趟這個渾水,識相的,給爺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把你像屁一樣放了,否則,就像那句話說的,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喲喲喲,娘炮,別那麼說,爺爺不是嚇大的,我問你,今晚爺爺心情不好,打人要打錢,你讓我打你,你的錢帶來了嗎?”
“呵呵,小子,有本事,當着我杜少的面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要錢,看來你真的是窮瘋了,我聽說你有點本事,來,讓我的手下試一試,如果合格,跟我混,我給你發工資。”
“行啊,看樣子,今晚我是要發大財了,人啊,這運氣來的時候,啥也擋不住,杜少,我看在你娘娘腔的份上,一口價,十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