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省婦幼保健醫院的這批病人比較多,秦宇一個人的精力實在有限,經過和劉玲的協商,從本醫院精選了兩名醫術好的鍼灸醫生,作爲秦宇的助手,再加前面的兩名女醫生,這也算是秦宇對省婦幼保健醫院的另一種貢獻,就像人們通常所說的,傳幫帶,將一些先進的,獨到的醫術帶到這裡來。
另外,秦宇因爲回春堂這些日子因爲秦宇不在,網上預約的患有疑難雜症的病人較少,所以秦宇就邀請羅平玉加入到自己眼下的這項重大而又集中的診治活動中來。
因爲秦宇精湛的醫術以及治好的病人的鐵的事實,那些一度沸沸揚揚的議論竟然慢慢地銷聲匿跡,而堂堂省鍼灸協會會長的加盟,更是讓那些官本位心理很重的人無話可說。他們親眼目睹羅平玉在秦宇面前的謙卑以及尊敬,更加的震撼,就像三國演義中的劉皇叔在諸葛孔明面前一樣。
就是那些被劉院長選來跟着秦宇學習的醫生,也是如此,因爲那一天秦宇精湛的鍼灸術,那種神奇的效果,真的讓他們看到了從未想過的奇蹟。他們想不到,自己賴以爲生的這些銀針,竟然會有這麼神奇的療效,就像孫悟空的金箍棒,看着是一根很普通的鐵棍,沒想到它會是定海神針,還能變幻出許多花活。
在這個強大的醫療團隊的治療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一個一個的醫學上的奇蹟在接連發生,一個一個的患有在別人看來不可治癒的怪病的嬰幼兒在接連康復,一張張愁眉苦臉的臉龐,恢復了曾經的笑臉。
……
林豔已經出院,回到家裡。
爲了讓秦宇安心於治療,劉院長不但給林豔請了一個專門伺候月子的護工,負責林豔和孩子,並且給林豔家裡請了一名家政,負責林家一家大小的日常生活,一切家務。
這樣一來,劉琴雪真的成了一個林家的闊太太,不需要親自下廚,不需要去侍弄家裡的鍋碗瓢盆。在NJ市,他們是二六家族,不像那些一流家族,心裡想擺那個譜,別說僱傭上多少個保鏢,就算僱傭上那麼幾個人家政人員,都有點奢侈。
現在。託秦宇的福,這些夢寐以求的事情,竟然一下子成了真的。劉琴雪整日裡的工作,就是穿得整整齊齊,光鮮無比,戴上秦宇給她買的名貴的手勢,出去打打麻將,抱抱孫子。其實她的打麻將,並不是出於愛好,更不是處於贏錢什麼的,她沒有這方面的嗜好,或者說她在這方面的興趣並不大,而是藉助這個機會,向那些曾經瞧不起自己的同齡人吹噓一下自己的孫子,顯擺一下自己脖子上昂貴的項鍊,手腕上價值鏈鐲子,吹噓一下自己的女婿。那一會兒,她忘記了自己曾經是那麼鄙視自己的那個啞巴女婿,甚至幾次逼着林豔和女婿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此一時,彼一時,事實讓她明白了,如果沒有秦宇,他們林家可就倒大黴了。
而林躍就更高興了,他現在有一種功成名就的感覺,覺得一切都很好,他只是幻想着,自己的這個寶貝孫子快快長大,那樣的話,他可以一邊手裡拉着孫子,和他一塊散步遛鳥,孩子嘴裡叫着爺爺,爺孫兩個人相依爲伴的情景。
……
樹欲靜而風不止。
自古正邪不兩立,這一段時間秦宇不在NJ市,那些曾經遭到秦宇重創或者打擊的社會上的一些惡勢力,也是很不甘心他們的失敗,不甘心自己到嘴的肥肉,會被這麼一個上門女婿,屌絲樣的年輕人給拿走,或者破壞掉。
他們經過一段時間的養傷,重新聚集起自以爲可以和秦宇一較高下的力量,或者說收復失地的力量,就又蠢蠢欲動,捲土重來。
他們一方面收復失地,另一方面在暗暗盯着秦宇,試圖瞅準機會,對他進行報復。
所以,這一段時間等着秦宇從京都回來的,不只是回春堂的秦宇的朋友,也有那些陰暗的惡勢力,比如笑面判官羅承希他們。他們上一次遭到了秦宇以及他的那些特種兵的毀滅性的打擊後,逃到一個不爲人知的地方,喘氣養傷,又暗暗地招兵買馬,積蓄力量,因爲這世間還有什麼比沒本錢的買賣更合算的事情呢?不用投資,一本萬利,吃香的喝辣的,何樂而不爲。
這天晚上,秦宇在省婦幼保健醫院的診治活動結束後,到回春堂取了幾樣東西,準備回家裡去。就在他從醫館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奧迪車的車窗玻璃竟然被別人砸壞了,並在他的駕駛座位上放了一隻血淋淋的無頭的死公雞,上面放了一張不只是用血還是紅筆寫成的紙條:我們一直盯着你,你會是這個下場。
秦宇笑了,對於這種恫嚇的伎倆,他根本不在乎。他明白,這夥人還是有點膽小,既然他們這麼做,就證明他們的膽怯和顧忌。
林前衝是送着秦宇出來的,也看見了這些,他氣得大罵道:“這究竟是哪些野東西乾的,我們去滅了它。”
“林大哥,你彆着急,我想他們既然這麼做,就證明他們的心裡還是有所顧忌,不然的話,早就已經跳出來了。你彆着急,他們遲早會站出來的。”
“我怕他們狗急跳牆,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林前衝擔心地說。
“我就是要讓他們跳起來,跳出來,這樣,我們就好對付他們了。”
林前衝點點頭。
兩個人將座位上的東西收拾乾淨。
秦宇上了車,發動車子,苦笑道:沒想到我秦宇今晚竟然開着一輛沒有擋風玻璃的破車行走在大街上,倒是一件滑稽的事情。
秦宇走後,林前衝打電話給蘇朗和大軍,讓他們過來,說有事情商量。他知道,有些事情,秦宇不便做,而且過於被動。他們是暗殺營出來的,知道什麼是先發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