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幾個,大半夜的藏在我家門口,想要幹什麼,可以大白天的來,這麼鬼鬼祟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妨直說。”
這幾個人互相瞅了一眼,其中一個冷冷地說:“兄弟,你也別怪我們,我們這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之所以來這裡找你,就是有人想讓你死,或者……”那人慾言又止。
“或者什麼?”秦宇追問道。
“或者你離開林家。”
秦宇並不激動,也不生氣。這世事地發展有的時候真的讓人不可捉摸。他知道有人之所以花高價僱殺手這樣做,肯定是有人家的道理,他秦宇已經成了人家做某件事情的障礙物了,所以必須要清除。
“要是我不願意離開呢?”
“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這五個人義正詞嚴地說。
秦宇並不着急。“那這樣吧,我們做一筆交易,反正你們是爲了錢嘛,上家給你們多少錢,我翻一倍給你們,你們只需要將僱你們的上家告訴我就行了,怎麼樣?”
另外的幾個人看着剛纔說話的這個人,他們似乎心有所動。但那個人卻不容質疑地說“那不行,你也知道,我們這些混江湖的,信義是第一位的,僱主的秘密就是我們的性命。”
“你敢肯定?”秦宇依舊雲淡風氣地說。
那人點點頭。
“既然這樣,那還客氣什麼。”
秦宇看着這幾個人,而這幾個人這回看樣子是真的要將秦宇置於死地。他們拿出的傢伙,不是一般打手們拿的棍棒之類的,而是非常鋒利的砍刀,話已至此,沒有了迴旋的餘地,也不再多說話,就操起傢伙直接往秦宇的身上砍來。
秦宇也不再客氣,人家要置你於死地,而你再謙讓,那就是不要命了。何況秦宇自己也清楚,自從自己從啞巴開口說話以來,真的是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得罪了不少的人。
這幾個人自以爲自己身手了得,像秦宇這樣的,應該幾個回合,甚至一照面就能拿下來,他們雖然也曾聽上家說過,說這個姓秦的現在有點本事,病看得特別好,但沒想到人家的功夫竟然這樣好,是不是弄錯了。
五刀齊下,竟然都被秦宇輕鬆地躲過,而且他們中的一個反而被秦宇給一背腳踢在了肚腹上,一個屁股蹲摔倒在地。
另外的人一見,知道秦宇是個硬茬子,也就加緊了進攻的強度。
但他們各自的進攻,都被秦宇輕輕化解,而且每一個人都顯得非常的被動和狼狽。這實際上是秦宇並沒有對他們痛下殺手,只是帶一點玩的意思,不知什麼原因,他覺得這有的比試或者是一些躲不開的打鬥,已經有些乏味了,就像剛纔在遊船上和歐陽京南的保鏢糾纏,幾乎沒一點意思。
眼下,這幾個人的功夫倒還不錯,要遠遠在那些看上去高大威猛的保鏢之上,所以也不禁來了興趣,自己試着將天玄功裡面的一些功法訣竅和玄階高級功法中的招數結合起來,在實戰中加以應用。
這樣,秦宇並沒有對這些人一開始就使用那種高大威猛,招式變幻莫測的殺招,而是想將自己悟道的功法和招數運用於這機會難得的實踐。他的動作看似緩慢,但很實用。慢是因爲自己對有些動作還不熟悉,但他也知道,憑着自己已經修煉的非常靈敏的感官,這些人的刀已經無法傷到他。
當那些人的刀就要落在他的身上的時候,那一部位的感官,立即就做出了反應,促使他本能地躲開。
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這幾個人卻連秦宇的衣角都碰不到。那個剛纔和秦宇說了話的人說:“擺陣。”
這幾個人經常一起辦事,同氣連枝,行爲默契。現在見秦宇絕非一般對手,竟然擺出五行八卦陣的樣子來,按照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剋的方法,依次進攻,如影隨形,散而不亂。
秦宇一見,心想對方真的是有備而來,看樣子這也是一羣職業殺手,否則不會有這樣針對性極強的專業訓練。不過對於陣法,他真的是很感興趣,因爲天玄功中也提到一些古人常用的陣法,因爲在天玄功的角度來說,對於功夫特別強的對手,可以用巧妙的陣法,將那些本來功夫較弱的人的力量合併起來,從而勝過對手。
當然,這樣的陣法,最基本的是所有參與的人,都應該心繫相同,形成一個有力的整體,這種整體應該是鐵板一塊,而不是形式上看似一個整體,實際上每一個人之間並不協調,那效果就會適得其反。就如數學中一加一有的時候大於二,但有的時候也有可能小於二,是陣法的效果大打折扣。
這五個人仗着陣法,將秦宇緊緊地困在中間,而他們則催動陣法,按照方位運轉,各司其職,輪番向秦宇進攻。你來我往,你進我退,而秦宇攻金位,則土位上的那位就即刻來救,攻擊水位上的,則金位上的卻又來解圍。這就像一個橡皮筋,彈性十足,很不容易一下子拉斷。
衆人見這種陣法湊效了,顯得有些高興。但他們卻也不敢掉以輕心,因爲衝剛纔秦宇的功夫,他們即便用了這樣的必殺技,幾乎是最後的殺招,卻也無法立刻就將秦宇擊敗。眼下,客觀地說,他們只是將秦宇困了起來,或者說圍了起來,並沒有擒拿到手,還沒有將秦宇打敗。
這個時候的秦宇是一邊和這些人的進攻周旋,一邊在想着破敵之法。他記得天玄功上說過這一方面的,只是自己認爲那有些故弄玄虛,自己大小陣仗也算見的不少了,但並沒有什麼陣法,所以覺得現在社會談陣法有些不大適用,所以也就沒有細看,但沒想到今晚竟然遇到了這種打法。唉!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但天下沒有後悔藥,眼下,也只能強行突圍了,如果這樣一直困下去,那自己肯定會遭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