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有一句話,叫邪不勝正,那個戴墨鏡的男人名字叫潘強,他的那個弟弟名字叫潘斌,由於父母離異,弟兄兩個失於教育,書也沒有讀成,後來就進入社會,漸漸地走上賭博放債的這一行當。
因爲弟兄兩個都是亡命徒,一般人也不和他們倆計較,漸漸地,他們竟然在這一帶培養起了自己的一股惡勢力,賭博放高利貸,也替別人收債,所以潘強竟然成立了一個專門爲別人討債的公司,自任總經理,而弟弟潘斌則仗着哥哥的勢力,爲非作歹。
事情就是這樣,一向驕橫慣了的人,以爲自己就是老大,甚至認爲自己就是天,就是地,自己在這裡可以爲所欲爲,所以潘斌這個好色之徒在這一帶就是爲所欲爲,別說一見漂亮女人就想上,可以說是一見雌性動物就蠢蠢欲動。
今天,這不碰上龍瀟瀟,他的獸性又發作了,只是今天他碰到了硬茬子,有秦宇在一邊,他不但沒得逞,還吃了虧。而他不想吃虧,所以就叫來了自己的哥哥,本以爲馬到成功,一雪前恥的事情,卻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林豔這些日子本來就和秦宇非常的粘,說實話,結婚三四年了,現在她才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剛剛步入婚姻殿堂,嚐到一個女人應該享有的幸福的味道。
今天,本來他就是由秦宇送到公司的,而自己因爲惦記開會,在公司門口遇到事情的時候,就匆匆走了,也沒顧得上詢問秦宇那件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當等到她忙完公司裡的事情的時候,纔想起這件事情,就徑直到回春堂去找秦宇,但林前沖和孫芊芊都說秦宇已經去出診很長時間了,但一直沒回來。
林豔一個人回到家裡,徹夜無眠,她忽然覺得,沒有秦宇的家,是那麼的大,那麼的空空蕩蕩,了無情趣。想起自己躺在秦宇懷中的那種溫馨,那種被愛撫的甜蜜,心裡非常的難受。她打過很幾遍電話,但秦宇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要麼就是信號不好。
這讓她很着急。這一夜總算過去了。但天一亮,她卻再也無法忍受秦宇這一夜的失蹤,毫無音信,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就又到回春堂來看。
林前衝說秦宇沒來。而這個時候,又偏巧和前來按摩的鄭雪見,有事情需要和秦宇商量的許文清等人碰到一塊。儘管內心彼此都有些芥蒂,但這個時候,出於各自不同的利益訴求,她們卻無形中成了一個統一戰線上的人。
“這不行啊,總得先找到人吧,這麼大一個NJ市,我想他應該能夠回來的,這一也不回來,該不會是有啥問題吧?”鄭雪見說。鄭雪見是一名警察,危機意識高,還有就是她也知道,秦宇這些日子可真沒少得罪人,特別是那些有着黑惡勢力背景的,別說一個普通的秦宇,就是一些警察,都會有人尋上門來,伺機報復。
經鄭雪見這麼一說,林豔、許文清等人更加地擔憂起來。秦宇的電話通着,但就是沒人接,實際上那個時候的秦宇,因爲一夜沒睡,又喝了酒,正在龍家莊酣睡。
大家都很着急,最後,鄭雪見通過自己的內部人員,將秦宇的手機進行了定位,所以一行人以爲秦宇一定是遭了什麼人綁架,這才帶上秦宇和許文清公司的那些保安人員,乘車來這裡尋找,不想卻在半道上遇到秦宇。
這一來一舉兩得,潘強以爲是鄭雪見帶着警察來了,所以他的內心就有些虛,不管怎麼說,他還沒有膽量公然和警察作對。
而潘強手下的那些人,心裡也是慌慌。他們都是一些社會混混,看着潘強弟兄倆勢力強大,想沾點油水,但現在卻沒想到,眼前的形勢,一下子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個秦宇,儘管他們人多,但卻拿人家沒辦法,而現在,隨後來的這些看似保安的人員,也不是善茬,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鄭雪見對方人多,就打了報警電話,不大一會兒,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趕到,將這些人悉數帶了回去。
這件事情一瞭解,秦宇就給衆人作了介紹。也將龍瀟瀟介紹給大家認識。
幾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儘管表面上雲淡風輕的,但內心的那種較量卻是根深蒂固的,不會就這麼輕易放下。特別是林豔,她本來就覺得圍繞在秦宇身邊的許文清、鄭雪見都不是善茬,她們都那麼漂亮,每一個人都幾乎是天生麗質。儘管她是秦宇正兒八經的妻子,但現在這個社會,流變性這麼大,誰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當秦宇還是一個啞巴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升華成今天這個樣子,成爲許多女士豔羨的對象。舊的宿敵尚未減少,卻無端地又增加了一個龍瀟瀟。而龍瀟瀟和這幾個女人又是很大不同,自身帶有一種知性女人特有的矜持和涵養,就像一片靜靜的湖泊,深邃而迷人,讓一些男人見了,只想讓自己徹徹底底地融化在裡面。
林豔內心鬱悶,當然她知道自己的優勢,也懂得充分地發揮這個優勢,因爲不管怎麼說,她是秦宇合法的妻子,而秦宇是她合法的丈夫。這一點,無與倫比。
正因爲如此,大家在見過面之後,就都站在周圍,而林豔則緊緊地站在秦宇身邊。看樣子,這一點大家是公認的,就連許文清和鄭雪見,都和秦宇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好像這一種距離,也是約定俗成的。
龍瀟瀟是一個很敏感的女子,她一見這個場合,就知道在和秦宇的關係中,自己只是他的一個病人。秦宇身邊,雖不說美女如雲,但看樣子,即便是做一個普通的朋友,那競爭也是有些激烈的。她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所以,與其無準備的昏頭昏腦,還不如等想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