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話雖這麼說,但並沒有想着認真地去給林豔捉脈,而是一把將林豔摟在懷裡,兩個人又一次膩歪起來。
“老夫老妻的了,也沒個正形。”林燕嬌嗔道,話雖如此說,但自己卻像一隻溫順的貓咪,蜷縮在秦宇的懷中,等待着秦宇那有些銷魂蝕骨的愛撫。
“你不上班去嗎?”林豔一邊收拾,一邊看還躺在牀上有些懶洋洋的秦宇說。
“不着急。”
“你這個人,我怎麼感覺有點越來越懶,不像當初那麼勤快了。”
“看你說的,我有沒有落下什麼,家裡沒活可幹,而醫館裡因爲有孫芊芊,我就是稍微去遲一點也不要緊。”
“唉,看樣子到頭來還是我命苦啊,這麼大清早的,就得去公司上班。”林豔嘟嚕着嘴說。
“別抱怨了,我這就起牀,陪你到公司去上班,怎麼樣?”秦宇忽然閃着眼說。
“行啊,你送我到大門口就行。”林豔很高興,她也說不清自己這究竟是爲了什麼,以前那麼不待見秦宇,現在,特別是自從和他有了那種關係後,竟然如此地迷戀這個人,覺得有他在自己身邊,彷彿自己就像進了保險公司,可以不用腦袋思考問題,可以不用做這做那,似乎只要一動嘴皮子,就可以寰區大定,四海清一。
秦宇則想反正閒着也是閒着,送自己的老婆到他們公司門口,也是一件活,而且是一件溫柔的活計。
因爲這段時間秦宇的岳父岳母一直在東區的別墅居住,這邊也就他們兩口子,出門一把鎖,就可以無牽無掛。
今天天氣較早,天色也很不錯,林豔說:“我們那邊去吃點早點吧?”
“行。”秦宇答應着,順着林豔手指的方向,秦宇看見那邊有一家包子店,更爲重要的是,他發現那兒的旁邊有很寬敞的停車位,很不錯的。
林豔說:“你慢慢停車,我給我倆先去訂包子。”說着,就從副座上下來,踏着高跟靴,鏗鏘有力地走進店裡。
林豔今天穿的很時尚,也很性感。迷人的身材,不長不短的裙子,既體現了身材,又體現了美。一般女性,很難將這二者和諧地統一在一塊,有的時尚而不性感,而有的性感而不時尚,讓人頗覺遺憾。
秦宇看着自己的老婆進去了,也就趕忙停好車,鎖了車門,吹着口哨走進店裡。
秦宇進去的時候,林豔已經坐在一個靠窗戶的位置上,那裡視野好,既可以吃包子,還可以看着外面街上的行人,是人們用餐的一個好位置。而且這個位置距離其他用餐位置好像距離寬敞一些,很安靜。
“嗯,你挑了一個好位置。”勤於誇讚着自己的老婆,將車鑰匙放在餐桌上,坐了下來。
服務員端來兩籠包子,還有兩碗紫菜湯。
秦宇感激地看了一眼林豔說:“嗯,還是老婆疼我,知道我好這口。”
“那當然,誰讓我是你老婆呢。”林豔也不謙虛。
兩個人正這麼吃着,忽然一個大漢站在他們桌邊說:“閃開,沒眼色的東西,這個地方你們也敢坐?”
林豔一愣,就是秦宇也有點莫名其妙,問道:“這個地方怎麼啦?這不是包子店嗎?難不成是你祖上繼承下來的私人領地,還是你的殖民地?”
這時大漢身邊的兩個人開口說話了,“小子,你可能不知道吧?這個地方,就是我家秦二爺位置,你看,別人都在其他位置,行了,大清早的,我看你倆也是第一次來這裡,就給我們秦爺挪掉就可以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秦宇最見不得這個,林豔也朝他使眼色,那意思是算了。
秦宇喊道:“老闆,你過來一下。”
一個服務員趕忙過來說:“先生,我家老闆不在,你有啥對我說。”
“這怎麼回事啊?你們店裡衛生不過關。”
服務員大驚失色,趕忙盯着秦宇的碗碟和眼前的包子說:“先生,沒有什麼呀?”
秦宇笑了,指了指身邊的三個人說:“想清靜地吃個早點,怎麼有蒼蠅嗡嗡嗡地叫個不停。”
“這——,先生你說笑了。”
這個服務員是新來的,並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就對那三個人說:“先生,要不你們幾位到那邊坐,人家來得早,已經在用餐。”
“滾你媽的,你丫是新來的吧?難道不知道這裡的規矩。”說着,扇了那個女服務員一耳光。
服務員是一個二十所左右的小姑娘,人長得很機靈,但並不清楚這裡的具體規矩,這一嘴巴子,“哇”的一聲就哭了。
這個時候,老闆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了,趕忙過來說:“秦二爺,幾位息怒,誤會誤會。”這個老闆一看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戰戰兢兢,陪着小心對秦宇說:“先生,這個地方確實是秦二爺常用的,來這裡吃早點的,都是左右鄰居,大家也知道這個規矩。你看這樣行不行?您倆挪個地兒,今早您們的早餐免費,怎麼樣?”
林豔說:“算了吧。”那意思是也成。
秦宇攥緊的拳頭又鬆開了。見林豔答應了,就說:“也成,只是我有一個要求。”然後指着那個打了服務員的年輕人說:“你必須向他道歉,賠償他醫藥費。”
老闆趕忙說:“我道歉我道歉,我陪她醫藥費。”
而被秦宇指着的那個年輕人則冷哼一聲,指着自己的鼻子,問秦宇:“呵呵,讓我道歉,我沒有讓你道歉就已經給了你面子了,你還讓我向她道歉,你是誰啊?你幾斤幾兩?是土地還是山神?”
秦宇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一個巴掌就扇過去了,“我是你大爺,你看行不行?”這一巴掌力道很大,那個年輕人又絲毫沒有思想準備,被扇得眼前淨是五星,而且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另外兩個人呆住了,而且呆住的還有老闆,以及那些正在吃早點的人。小小的包子店裡,剛剛還有些喧鬧的聲音,一下子沒有了,非常的靜寂,好像這個時候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