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響尾蛇沉吟不已的時候,只聽耳邊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師父,讓我來吧。”
響尾蛇一看,是自己唯一的一個女徒弟,這個女徒弟有着一個非常詩意的名字,叫柳如煙,暮春三月,楊柳如煙。
但這個女子的長相,猛一看卻像一個男的,只是身材瘦長,身形窈窕,但她的一張臉,卻像一個男生。看前面是哥哥,看身材是姐姐。
響尾蛇心下歡喜,怎麼把這個寶貝給忘了,這可是個活寶,功夫也有一點,但關鍵是不按套路出牌,那些邪魅的江湖下三濫手段,柳如煙可以說是深諳其中三味,並且每一樣雖不精到,卻也是八九不離十。
而且這丫似乎也不害羞,**極強,但凡是個男的,就想來那麼一段曖昧,就是自己的師父響尾蛇,實則也和她還有一層牀上的關係。
現在,柳如煙見自己的師兄被對方打得七零八落,但關鍵是她看那些保安身材魁梧,陽剛之美十足,有些邪心飄蕩,想趁着比武,用自己的那些手段吃個豆腐什麼的,豈不一舉兩得。這纔是她自告奮勇,主動請纓的重要原因。
這一點,響尾蛇自然很清楚,但他也沒辦法,眼下的戰況,只能如此了。
大軍正在等待,忽然一條黑影一閃,像一根長長的絲帶,也就是女人腿上穿的那種黑色比基尼飄到了場中央,可定睛一看,卻又是一個女的,不,應該是男的。不,絕對是女的,男的沒有那麼豐滿的胸部和臀部。
“帥哥,你看我漂亮嗎?”柳如煙說着,扭了一下自己的腰肢,在大軍面前來了一個慢悠悠地轉身,就像女人在穿衣鏡前面。
衆人“噗嗤”一聲笑了,女人裡面,竟然有這麼無恥的人。
但白老頭、丘老頭以及秦宇等人,則感到這個女的不簡單,就是林前衝也着急地喊道:“大軍,小心點。”
林前衝的警告,將有些愣怔的大軍驚醒過來,是啊,這是在打擂比武,不是大街上,更不是花前月下,再說了,眼前這個女人,實在讓人作嘔。
大軍驚醒了,但也已經有些遲了,柳如煙長臂忽然伸出,竟然比別人還長一些,彷彿一根柔弱無骨的絲帶,飄蕩着,直奔大軍的面門。大軍伸右手急忙護住頭部,身子後縱,但還是有些遲了,他的脖頸處竟然被柳如煙尖尖的指甲颳了一下。
大軍大吃一驚,心想自己也和一些女**過手,她們的身手也很好,但似乎都沒有眼前的這個女子這麼邪性和鬼魅。這正應了古人那句話,大凡女人、頭陀上陣,畢竟有着人家的特殊本領。
再看柳如煙,一招得手,卻並沒有喜形於色,而是裝作自己及受傷的樣子,“哎喲,好疼哦,帥哥,小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大軍聽了,心裡那個氣啊,這個人今天算是丟大發了,這要回去,難免被暗殺營的弟兄們笑話的。但眼前這個女的,究竟要幹什麼?他還是有些拿捏不定。說是比武吧,並不像比武的樣子,就那麼颳了一下自己,這會兒又是站在那裡,像是要表演柔術。因爲這個時候,她柔軟的身子向後傾斜,而且雙手已經撐到了地面上,眼睛***地看着大軍,那種深情,給人一種風情萬種的感覺。
這都是些什麼呀,包括大軍在內的許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議,這是比武,還是柔術或者雜技表演,還是健美比賽。
大軍也知道,這是在比武,但對方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自己總不能就這樣衝上去將人家一個女的打倒在地,那也有些勝之不武,別說自己的名聲,就是暗殺營的名聲,也都要毀在自己的手裡了。
這會兒,柳如煙真的像在展示自己的柔術,她柔軟的身軀,頭已經穿過自己的襠部,露在外面,而且更爲神奇的是,她的雙腿,並沒有完全塌落在地面上,而是還彎曲着站立,並能夠自如地左右旋轉。
就在衆人都看着柳如煙的絕技展示的時候,柳如煙的頭已經轉向大軍,她向大軍拋了一個媚眼,但嘴角卻動了一下,一根細小的東西噴射而出,徑直襲向大軍。
“小心。”一道黑影掠入場中,這個身影拿出軟劍一揮,只聽“叮鈴”一聲脆響。
而柳如煙也早已站起身,雙手叉腰,變了一副面孔,朝那個身影吼道:“哪來的娼婦,竟然壞老孃的好事。”
大軍轉身一看,上來的果然是個女的,這個女的傾國傾城,非常漂亮,但他卻沒見過。當然在場的其他許多人都認識,上來的正是陳玉燕。
陳玉燕冷笑道:“鬼影花狐,就你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也敢在這裡撒野,來,本姑娘陪你練一練。”說着,也不容對方思考,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徑直揮動軟劍,如蛇行向前,帶着脆響,攻向柳如煙。
柳如煙功夫是會一點,但只是一點,更擅長的就是這些下三濫,不着調的手段,現在一旦被人識破,而對方又軟硬不吃,純粹用真功夫向她進攻,再說了,人家能叫出她在江湖上的綽號,證明這個人對自己是很瞭解的。而且對方也是女的,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她沒有辦法,內心驚慌,只能倉惶而逃,敗下陣去。
林前衝急忙上前,對大軍說:“還不謝謝陳小姐,要不是她,你今天可就慘了。”
大軍趕忙向陳玉燕致謝。
陳玉燕一擺手,高姿態,退到人羣之中。陳天明很高興,自己的這個寶貝孫子,真不賴。
響尾蛇喊道:“不公平,哪裡來的野丫頭。”
丘老頭笑呵呵地說:“響尾蛇,這是我的女徒弟,她叫陳玉燕,怎麼?只准你收那樣骯髒的女徒弟,還不允許我收這麼漂亮的女徒弟。”
響尾蛇一看,看樣子接下來非得自己出馬了,因此,他大喊一聲:“兩個老不死的,來吧,最後一戰,我們做個最後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