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雪見正享受着秦宇的按摩。
她覺得秦宇的這雙手真身太神奇了,凡是他的手所經過的自己身體的地方,就像春風吹過大地,真的是有一種萬物破土而出,花草茂盛的感覺。有的時候,手經過女性身體一些比較敏感的部位的時候,那種爽快,她真的想大叫出來,而每一次,她都在壓制着自己的內心。
有時候,鄭雪見想想自己也挺可笑的從,從小到大就像一個假小子,沒有一些女孩的溫柔,就喜歡自己有一種男子氣概。也沒有像別的女孩那樣,用柔情打動男孩,也許正是因爲自己的這個性格特點,她發現自己很孤獨,也似乎沒有發現有對自己感興趣的男孩子,而自己卻也並不在意,長這麼大了,沒有和一個男孩握過那種情感意義上的手。
但鬼使神差,現在卻心甘情願的讓秦宇,一個有婦之夫,以治療的名義,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她由當初的內心抗拒,不得不到現在病已經好了,而自己卻像吸***上了癮,欲罷不能。唉,這究竟是爲什麼?難道這就是愛情嗎?
鄭雪見想不通,也想不透。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又爲什麼要這樣做。
就在鄭雪見有些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怎麼還沒結束?”
“馬上就好。”秦宇淡淡地說。
鄭雪見有些懊惱,這誰啊,結束不結束關你屁事,可扭頭一看,原來是陳玉燕。
“好了。”秦宇說着,就問陳玉燕,“這些日子怎麼不見。”說着,就沒有理會自己整理衣服的鄭雪見,和陳玉燕一塊走出按摩室。
鄭雪見因爲急着上班,就不再逗留,立刻走了。
陳玉燕見四周無人,就對秦宇說:“我們去一趟鬧市區。”
“行,我這些日子事情多,也真的是沒去那邊了。”
秦宇安頓好醫館裡的事情。現在他真的感覺自己有點老闆的味道,因爲醫館裡有孫芊芊這個實習醫生,經過一段時間的實踐證明,這個女孩不但聰慧,對於中醫的悟性也非常好,醫學理論紮實,診斷客觀準確,一般的病患,處理起來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有這麼一個助手,秦宇真的是非常開心。
兩個人上了車,往鬧市區行駛。因爲主街道有些路段今年進行管網改造,很不好走,爲了節省時間,兩個人只好繞行,並且打開導航,沿一些小巷行進。
走着走着,坐在副駕上的陳玉燕忽然說:“秦宇,我覺得好像有人跟蹤我們。”
“誰會跟蹤我們呢?”秦宇這麼說着,從後視鏡中看了一下,確實發現自己奧迪的後面,有幾輛大本再跟着,後面好像還有面的什麼的。
“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陳玉燕問秦宇。
“唉,你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知不覺中就把人得罪了,這你也是知道的,再說了,人家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你不反抗也不行啊。”秦宇淡淡地說。
陳玉燕點點頭。就他們二人,確實也不懼什麼人跟蹤,或者有什麼人攔路搶劫,或者找岔子什麼的。
前面的街道窄了起來,而且又有一條巷子的岔口。
這時,從巷子口到處一輛皮卡車,結結實實地將秦宇們正要通過的路段堵住。
秦宇摁了幾下汽車喇叭,但對方毫無反應。
秦宇再看後面,那幾輛大本都靠了上來,並且前面車輛的司機還打開窗戶,罵道:“往前開啊。”
秦宇做了一個前面堵車的手勢給後面的司機,但那個司機並不理會。而且這個時候,前後車輛上的人都從車上下來了,堪堪地將秦宇和陳玉燕堵在了中間。
兩個人知道這夥人是故意找茬的。以他們以往的經驗,這夥人要麼是以往的仇家,和他們有過節,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要麼,這夥人就是這裡的一霸,經常如此,攔路搶劫,尋釁滋事。這都可以理解,大地廣袤,上天有好生之德,哪裡還沒有幾條毒蛇或者老鼠。
秦宇還沒有開口,陳玉燕過去對前面的皮卡車司機說:“把你的車開走,讓我們的車過去,你看,後面都堵了一大溜。”
司機看着陳玉燕魔鬼般的身材以及俏麗的臉,“咕咚”吞嚥了一口唾沫,渾身有點發軟,內心道,我的娘哎,世上真的是有天仙啊,我這是在做夢還是什麼的。這麼漂亮的女子,要是讓我上了,那就是死也值啊。而且你聽這聲音,叮叮咚咚的,如山間小溪流的聲音,實在是美妙。
司機有些呆愣,他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其他人說,然後笑嘻嘻地說:“美女啊,實在是對不起,你看很不湊巧,我把車剛倒出來,可它出了故障,沒辦法啊,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的家就在前面,也就幾步的路程,你先到我們家喝喝茶什麼的,我派人修車,怎麼樣?”
而其他人都笑嘻嘻地看着陳玉燕,交頭接耳,語言放肆,目光貪婪。
陳玉燕什麼樣的人沒見過,知道眼前的這幫傢伙是在搞鬼,就冷笑一聲,徑直走到車前,拉開駕駛室的門,坐了上去,發動引擎,鬆開離合,一腳油門,啓動車輛,猛地衝進前面的巷子幾十米。速度之快,手法嫺熟,讓這些人有些目瞪口呆。
那個司機醒悟過來,喊道:“我的車。”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
而這個時候,陳玉燕已經停好車,打開車門,從容地下來了。
“你他媽的誰呀,竟然敢開老子的車。”司機一改剛纔的諂媚,竟然破口大罵。
但他話音未落,就聽“啪啪”兩聲脆響,臉上早已捱了兩巴掌,而且力道非常大,胖司機只覺得眼前佈滿了七彩的星辰,閃爍不定。
“你敢打我們老大。”那幫人一見,立即亮出家夥,露出真面目。而且這個時候,後面那幾輛車上的人也圍攏過來,將陳玉燕和秦宇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