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趙冬的電話就過來了,他淫笑着說:“行啊,看你模樣還不錯,我答應你的條件,可別耍什麼花樣。”
秦宇一把接過鄭雪見手裡的電話,對着手機說:“姓趙的,你我都是男人,我們就應該以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用女人做籌碼,還算是男人嗎?”
“行啊,姓秦的,實話告訴你吧,你別以爲你能打,我也是有備而來,你不是要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嗎,那就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你一個人駕車過來,後面不準跟一個人,更不準警察摻和。”
“行,沒問題,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我把地址發到你的手機上。限你一小時內趕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趙冬說着掛了電話。
“怎麼辦?要不我通知蘇朗、大軍他們。”林前衝說。
“沒必要。我相信我自己能解決。”秦宇自信地說。
“我帶警察隨後過來。”鄭雪見說。
“不行啊,現在投鼠忌器,林豔在他們手上,我可不敢冒這個險。”秦宇的口氣,充滿了着急和關切。
鄭雪見和林前衝無奈,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秦宇上了車,一個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在西郊的一個廢棄的工廠房裡,堆積着許多報廢了的車輛,可以看出,這裡以前應該是以一座汽修廠,但因爲城市擴建,道路改道,這座工廠生意蕭條,立時破產,成爲一座廢棄的廠子,但因裡面的一些建築完好無損,竟至成爲一些社會黑惡勢力進行見不得人的勾當的好所在。
在一座辦公大樓的二樓辦公室裡,林豔被綁在一把椅子上,她的手腳都被牢牢地綁住。這也怪不得林豔,因爲秦宇阻止了趙冬追求葉輕眉的好事,所以趙冬一直懷恨在心,他本來讓自己的叔叔趙五爺給自己做主,誰知自己的叔叔也是那麼的懼怕秦宇,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趙冬有些軸,他並沒有聽從自己的叔叔希望自己不要和秦宇作對的勸告,暗地裡竟然聯繫別的幫派,出重金報復秦宇。這不,今天晚上,在回春堂門口發現來尋找秦宇的林豔。這對趙冬來說,更是一件好事情,因爲林豔長得非常漂亮,和葉輕眉相比較,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看着林豔那前凸後翹的身材,“咕咚”嚥了一下口水,恨不得就此將林豔活生生地吞進自己的肚裡。他盤算着,今晚收拾了秦宇,再慢慢地享用他的妻子,而且他想得更絕,那就是拿住秦宇,當着他的面,再上他的老婆。他想象着,那個時候的秦宇,該是一種什麼樣子。
趙冬心想,秦宇不是能打嗎,今晚就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能力。因爲這一次,他花了一百萬,請來了NJ 市新近崛起的一個專門替人做事的地下幫派的成員,就像現在社會上流行的討債公司,這些人只問金錢,不問曲直,而且手段殘暴,聽說他們有一個基本原則,就是輕易不殺人,但會將人做的不死不活。而且這個組織確實重信用,一百萬先付五十萬,待事情成功之後再付另一半費用。如果事情不成功,則向僱主退還全部費用。可見,他們的實力非同一般,自信或者說自負到什麼程度。
趙冬心想,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你秦宇一個人,而今晚他就請來了一百個,而且全副武裝,從砍刀、棍棒甚至手槍,應有盡有。你就是一根螺紋鋼,又能打幾顆釘?想到這裡,趙冬彷彿感覺到自己已經勝利,彷彿已經覺得秦宇就被綁在自己身邊,動彈不得,而自己正當着他的面,和他的老婆進行雲雨之事。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一個黑衣人來到趙冬面前說:“他來了。”
“好啊,就看你們的了。”趙冬說。
“這個你放心,我們立足江湖,以信用爲本。”黑衣人說着,轉身對外面的人說:“大家各就各位,幹活。”
這些人聽了頭領的話,根據大樓的情況,埋伏起來。當秦宇將車停在大樓外面,隻身一人下了車,推開門,進了一樓大廳的時候,原本有些黯淡的大廳,立時燈火輝煌,上百個黑衣人從四周“嘩啦”一下立即將秦宇包圍起來。
這時就聽而樓上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姓秦的,你不是能打嗎?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能打。弟兄們,給我活捉他,我要玩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面對這麼多人,秦宇毫無懼色,而是指着趙冬說:“我勸你現在就放了我老婆,否則你會後悔的。”
趙冬一歪嘴,一個黑衣人將捆綁着的林豔從房間里拉出來,趙冬一把將林豔推到自己面前,獰笑着說:“姓秦的,實話告訴你,今晚我就是要當着你的面,幹你的老婆,你信不信?”說着,竟然恬不知恥地伸出嘴去親林豔,卻被林豔啐了一口,將一口唾沫吐在了趙冬臉上,林豔對秦宇喊道:“老公,他們人多,你走吧,別管我。”
“喲,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也就喜歡這個性子,有那麼點野,我希望,你在爺的胯下也野一點,那就有味道了。”趙冬無恥地說。
林豔的話,讓秦宇內心很感動,充滿了暖意,他應聲道:“老婆,別擔心,你看老公如何收拾這幫人渣,毫髮無損地帶你離開這個地方。”
趙冬話雖如此,卻也對那些人說,“大家上啊,還等啥呢。”
那些人立時像一羣烏鴉,惡狠狠地撲向秦宇。
這個時候的秦宇,也是非常的生氣,而且是從未有過的生氣,因爲竟然有人拿自己老婆的生命威脅自己,這簡直是找死。所以他調動體內的靈氣,運用玄階高級功法,降龍功,橫掃千軍。
衆人只聽見“嘭嘭嘭”的聲音不絕於耳,再就看見那些黑衣人竟然又像烏鴉似的,從圈子裡慘叫着飛了出來。“嘭”地掉在地上,發出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