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這才點了點頭道:“齲齒的情況確實比較嚴重,整個牙齦已經出現紅腫,需要及時拔除。”
“還有,你自己注意一下口腔衛生,你這口氣有點上頭。”安娜說完下意識的用手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氣。
那胖子臉色微微一紅,牙疼得太厲害,他都已經有四五天沒刷牙了,確實有點味兒。
“按照你們西醫的辦法,現在應該怎麼做呢?”秦宇這個時候笑眯眯的對着安娜問道。
“像他這種情況,西醫先要進行口腔消毒,然後麻醉,將牙齒與牙齦分離,拔出齲齒,然後止血。”安娜一步一步的說道。
小胖兒在一旁聽着安娜的訴說,不由得又咽了一口唾沫,腦海中又浮現出了童年時消毒水的味道,還有電鑽嗞嗞的聲音……
“需要用到什麼器具嗎?”秦宇接着說道,
“當然,不需要工具怎麼拔牙?”安娜皺了皺眉頭,感覺看傻子一樣的看着秦宇說道:“出了牙科的治療機器以外還需要擴口器,牙鉗等工具。”
“那需要的工具確實挺多的。”秦宇點了點頭,然後笑道:“那我告訴你,我只需要幾根銀針,你信嗎?”
說完,秦宇將隨身攜帶的針袋抽了出來,然後攤開在安娜的面前。
“你覺得我會信嗎?秦先生,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你別告訴我還有牙仙!”安娜譏諷的看着秦宇說道。
秦宇沒有說話,只是搖頭笑了笑,然後招手來一個男生,說道:“給,這是我的工作證,你去學校的藥房那裡領一點白芷過來。”
那男生接過秦宇的工作證點了點頭,然後一溜兒小跑就出去了。
秦宇利用男生去拿藥的時間,端來了一個凳子讓小胖子坐好,這個時候那男生也拿着包好的白芷回來了教室。
秦宇接過工作證以及白芷,示意那男生下去坐好後,自己將針袋平攤在講桌上然後抽出幾支銀針插在了小胖子背後的幾個穴位上:“好了,張嘴!”
那小胖子嚥了一口唾沫後趕緊依言張開嘴,秦宇立刻啪的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後背上,那胖子圓乎乎的身子一動,然後一個異物就從他嘴裡一下子飛了出來,在地上彈了幾下後,滾到了教室門口處。
安娜定睛一看,發現那滾落在門口處的異物竟然就是那小胖子的齲齒。
她瞬間雙目猛張,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一衆學生這個時候也是人頭攢動,紛紛向着門口望去,在看清楚是壞牙以後都是激動不已。
“我的天,那真是蟲牙啊!”
“這也太神奇了啊!”
“神了,神了!艹,忘了拍視頻了!”
……
“安娜小姐,你過來看看,他牙牀有沒有出血!”秦宇衝着安娜說道。
安娜急忙走到胖子面前,發現他原本的齲齒已經脫落,現在那裡是裸露着的牙牀,微微泛着紅色,卻是沒有怎麼出血的情況!
“這……這怎麼可能?!”
安娜眼睛更是睜得極大,下意識用雙手捂着嘴巴說道。
“安娜小姐,或許這在於你們西醫看來很奇怪,但是對於我們中醫來說這就很普通了,只要將人體的十二經脈研究透徹,便能通過刺激穴位的方法來止住身體部位的出血。”
秦宇淡淡的說道,他知道安娜理解不了,而且就算現在的很多中醫也理解不了,畢竟他是通過學習《玄天功》之後再結合自己所學的中醫經脈而習得的。
說完,秦宇將白芷揉碎,然後讓胖子含在牙牀的缺口處,再將他把後面的針拔掉以後,這纔算結束了。
而經過了今天的這一堂課,不僅刷新了學生們眼中的中醫,更是刷新了安娜眼中的中醫學。
下課以後,安娜走到秦宇面前說道:“秦先生,沒想到你今天第一次當老師就這麼成功。”
“他們只是以前沒有弄明白自己學的東西到底有多厲害而已。”秦宇面帶着微笑說道,
“秦先生,你話也不要說得太滿,雖然今天確實刷新了我對中醫的看法,但是我還是的說現在遇到的症狀,只不過恰好是你拿手的而已!”
安娜見到秦宇這個時候這麼自傲,心裡也不由得想打擊他說道。
在她看來,現在的中醫不過是能入得了她的眼而已,要想和西醫相提並論,還差得遠。
“秦先生,不知道你中午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吃頓飯,順便探討一下斯密斯先生的病情問題。”安娜這個時候想起了斯密斯的問題,然後對着秦宇說道。
如果她這次能把秦宇治療斯密斯的方法問到,然後再佔爲己用,那麼她就在米國醫療協會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了,到時候整個米國醫療協會也會在世界上站穩腳步,在她父親退位會長以後,下一任的會長也一定會是她這個副會長的。
秦宇聽後並未說話,只是眯着眼睛望着安娜。
安娜這個時候心頭一慌,難不成他看出什麼來了?
於是急忙開口說道:“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感到好奇而已,而且我會保密的!”
她年紀輕輕便嘣坐上米國醫療協會副會長的位置,除了自身的醫療實力過硬,以及家族的關係以外,她還善於利用一個女人天生的優勢,那就是美貌和謊言。
對於那些貪圖自己美色而被騙的男子,安娜並沒有一絲的愧疚,在她看來那些男的都是咎由自取。
而且甚至很多男人還認爲,能被她欺騙那是一種榮幸,只不過可惜的是,他們到了最後都沒有能夠一親芳澤。
作爲一個聰明的女人,安娜自然知道,越得不到的東西,那些男人才越覺得珍貴!
“那好吧。”秦宇這個之後才緩緩的點頭,以示同意。
……
安娜選的地方是一家NJ市東區高檔的西餐廳,只有她和秦宇兩人,並沒有叫其他的人跟來。
“秦先生,現在這裡沒有外人,您可以給我說一下您是怎麼將斯密斯先生的病治好的嗎?”
安娜坐下以後喝了一口水,便迫不及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