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把那女人扣下來以後,我會開車出現再救那女人,懂了沒有?”鄭天翔一邊說着自己的計劃,一邊忍不住興奮想象着自己成爲許文清的英雄的模樣。
你不是喜歡英雄嗎?那我就當你的英雄!
“瞭解了!”二狗在電話那頭回道:“放心,這些事兒兄弟們都沒少做,可是,這價錢方面……”
“放心!錢少不了你們的,要是我把許文清給拿下了,錢再給你們加一百萬!”鄭天翔豪爽的說道。
只要能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花再多錢他都願意。
“好的!鄭公子,你就放心!”
二狗說完以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打完電話以後鄭天翔整理好激動的心態然後回到了宴會廳中,一路上他似乎已經可以想象到時候許文清嚇得花容失色趴在自己懷裡尋求自己安慰的場面了。
而宴會廳上,秦宇已經和書記幾人聊了起來。
“小秦啊,我聽鬆老可是時常都跟我誇讚你的醫術已經是登峰造極,連他都不如你了啊!”一旁的謝書記對着秦宇說道。
這位謝書記名叫謝偉,幾杯酒下肚以後已經是和秦宇熟絡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就是酒在社交圈內的威力。
“哎,這都是鬆老擡舉我了。”秦宇搖頭道。
“誒,秦小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松明輝反而不樂意了:“你這話是說鬆某我眼光不行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秦宇連忙搖頭道。
“不行,說出去的話,潑出去得水!”松明輝端起秦宇面前的酒杯說道:“自罰一杯!”
“哈哈,對!自罰一杯!”一旁的鄭濤也起鬨道。
秦宇沒有辦法,只好拿起酒杯就直接幹了。
見到秦宇喝了酒,鄭濤這個時候才說道:“謝書記,不是我吹。這小秦的醫術是真的厲害,以前我父親生病了,也全仰仗他才能撿回一條命!”
“對了,對了。你還記得之前首都的書記來我們NJ市檢察不?”鄭濤說道。
“記得,那次周書記還帶着他父親一起來的。”謝偉點頭道。
“那次周書記的父親水土不服,也是小秦治好的!你說,NJ市是不是出了一個人才!”鄭濤說道。
“哈哈哈,聽鄭廳長這樣一說,秦小友還真是有實力啊!”曾市長也在一旁笑道:“來,秦小友,爲NJ市有你這樣的人才喝一杯!”
秦宇無奈,只好舉杯又喝。
在這羣人面前,秦宇是想拒絕喝酒都不行,一是對方身份在那裡擺着,二是人家喝酒的理由都讓自己無法反駁.。所以自己也只好一杯又一杯的陪喝。
“哈哈,說得沒錯!”這個時候沈浪也出來湊熱鬧:“那次老夫的偏頭痛也是仰仗了秦小友的精湛醫術啊!”
“沈先生,別說了,我們喝吧……”秦宇無奈道。
“秦先生。”謝偉看見在場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都是讓秦宇給治過病的,於是此刻他纔開口道:“既然秦先生你醫術如此精湛,今天借這個機會,謝某倒是有個事情想要麻煩一下秦先生你,不知可不可以?”
此刻謝偉並未叫秦小友,而是叫了秦宇秦先生,可以看得出謝偉這個時候對秦宇是很重視的。
“謝書記你請說,如果我能幫到的地方一定會幫您”
“謝謝啊,秦先生。”謝書記感激的說道:“我小叔子前些日資患上了一個怪病,叫了很多醫生來診治都沒有效果,所以……”
秦宇自然知道謝偉是想讓自己出面爲他小叔子看病:“謝書記放心,如果我能治一定幫你!”
謝偉見到秦宇答應了,於是感激的說道:“秦先生,啥也不說了,來乾一杯!”
“……”
最後秦宇跟謝偉互留了聯繫方式以及看診的時間以後,秦宇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要是在這一桌這樣一直喝下去,自己又不方便使用靈氣將酒勁排除體外,自己不被喝趴下才怪!
而且這幫中老年人聊的東西他根本就不感興趣,所以還是早點撤退爲好。
秦宇從市長那桌離開以後也沒有回到之前那一桌,而是跟許文清說了一聲以後便直接從大門處走去。
因爲他已經注意到很多人的目光都往自己的身上盯着,這種成爲焦點的感覺讓秦宇很不自在。
“我送你吧。”
許文清聽見秦宇要離開,於是也立刻拿了包跟他一起走出了宴會廳。
“你爲什麼不多待一會兒?”秦宇見到許文清居然主動跟了上來心頭也是一愣,於是問道。
“跟他們沒什麼可聊的,呆在這裡幹嘛!”許文清回答道,語氣明顯比之前溫和了許多。
“那個,剛纔書記跟你聊了些什麼?”許文清瞅了一眼其奴役,好奇的問道。
“就瞎聊一些東西,我也不感興趣。”秦宇淡淡的說道:“謝書記的小叔子生病了,讓我去幫忙看一下。”
“啊?什麼病啊?還要你去看。”許文清一邊走,一邊問道。
“不清楚。”秦宇此刻也沒發覺,這個時候許文清似乎對自己多了很多問題。
上了車以後,許文清也沒事兒就找秦宇問這問那的,秦宇都隨口回答。
“誒,對了,你在看什麼呢?”這個時候許文清一邊開車,瞟了一眼秦宇一直看着後視鏡後問道。
“一會兒在前面往右拐,過了橋以後,你就靠邊停車。”秦宇沒有回答許文清所問的問題,反而帶着命令的語氣對着許文清說道。
“爲什麼?!我不!”從來還沒有男人敢命令過自己,許文清冷哼一聲道。
不回答我的問題,還命令我?想得美!
“你沒發現後面有輛大衆已經跟了我們好久了嗎 ?”秦宇這個時候才淡淡的說道。
“啊?什麼!”許文清驚道,於是也透過透視鏡向後望去,發現果然在距離自己自己的卡宴後邊不遠處果然跟着一輛大衆。
“這……這怎麼辦?要不我們報警吧?”許文清語氣有點慌亂的說道,她本就出身嬌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