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明輝聽見秦宇這樣說不由得苦澀的笑了笑,他知道這個病人基本已經好了,根本就不需要再喝藥,秦宇之所以這樣說,也不過是爲了在衆人面前照顧自己這一張老臉而已。
松明輝到此不由得對秦宇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而一旁圍觀的衆人此刻也是被秦宇剛纔那一番施針給徹底震撼了,一時間面診室內又響起一陣掌聲。
等到把衆人都打發走了以後,松明輝才激動地對着秦宇說道:“秦小友啊!我鬆老頭兒這輩子沒有佩服過什麼誰,但是今天!我真的對你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今晚我老頭兒做東,你今晚就留下來吃飯!”
“這……”秦宇沒想到松明輝這樣熱情,一時有些犯難瞧着陳玉燕想徵求她的意見。
可是陳玉燕只是鬆了聳肩:“你要留下來就留下來,回春堂我回去看着就是。”
“秦小友,你要是敢走,就是不給我鬆老頭兒面子啊!”鬆老頭兒面色一沉說道。
秦宇拿這個老頭兒沒辦法了,只好一臉無奈的對着松明輝說道:“那就有勞您了!’
”哈哈……不礙事,不礙事!今天還得感謝你爲濟世堂免費面診了一天呢!“松明輝樂呵呵的說道。
秦宇轉頭對着陳玉燕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沒事兒,不過你還真替回春堂長面兒!”陳玉燕低聲在秦宇耳邊說道。
說完,陳玉燕就對着松明輝道:“宋先生,那我就先行告辭了!回春堂還得有人看着!”
松明輝跟陳玉燕交談幾句以後,陳玉燕便先行離開了。
在餐桌上用餐的時候,松明輝一直都忍不住的誇獎秦宇,反而是將自己的孫子鬆正涼在了一旁。
見到自己爺爺松明輝和秦宇打得火熱,鬆正也是一臉鐵青,此刻他有種錯覺,自己不是親生的。
酒過三巡,松明輝這時才緩了緩然後開口說道:“秦小友,不瞞你說,今天老夫有一事相求。”
秦宇一聽也是眉頭一擡說道:“鬆老先生請講。”
“其實我是想請你幫我的外甥女看一下病,也就是我大閨女的女兒。”松明輝也不是拖沓之人,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秦宇此刻聞言一驚,松明輝作爲濟世堂掌櫃,本身就已經是醫術高明,可是此刻竟然還要自己爲他外甥女看病?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鬆老先生,您說笑了。“秦宇苦笑道:“您作爲濟世堂的掌櫃,爲何還要請我?”
松明輝聽懂了秦宇的不解,於是苦笑着搖頭道:“她的病很是奇怪,我也是別無他法,所以纔想請秦小友出手相助,還請秦小友無論如何都幫我一次。”
秦宇見松明輝說話情深意切,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好吧,鬆老你可否告訴我告訴我一下她的病症呢?”秦宇無奈只得答應。
“哎,一言難盡,還是等你親自見到她再說吧。”松明輝愁雲滿面,看樣子他是十分擔心他的那個外甥女。
“好,既然鬆老你都開口了,那我盡力便是。”秦宇也不再推遲,接着問道:“不知道鬆老你的那位外甥女什麼時候有時間,您可以安排我們見一面。”
“她現在不在NJ市。”松明輝說道:“她那孩子啊,跟她媽一個樣子,要強得很。現在CS市開了家公司,忙着呢!”
說完,松明輝不由得臉上浮現出一絲自豪之色。然後對着秦宇說道:“等她忙完了,我通知她回來,你們到時候見一面就是!”
“行!到時候就麻煩您老通知我了。”秦宇說道。
“不妨,不妨,應該是老夫麻煩你纔是!”松明輝對着秦宇笑道:“來來來,乾杯!”
松明輝見到秦宇答應了自己的請求,一時間也是心情大好,不住勸酒道。
而鬆正則一言不發的在一旁給他爺爺還有秦宇端茶送水,活像一個服務員。此刻他也十分納悶,自己那位大姐生了什麼病,連自己的爺爺都沒辦法?而且自己對於此事竟然是毫無知情。
想到這裡,鬆正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自己那一位冰冷姐姐的模樣,然後下意識的又甩了甩頭。
再松明輝的勸說下,秦宇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此次喝酒他並沒有專門運轉靈氣化解酒力,因此他今天醉得很快,到了最後整個人只覺得天旋地轉。
這場酒會在秦宇的求饒下才結束,半夜,秦宇搖搖晃晃憑藉着自己最後一絲清醒的神識才打車回到了家裡。
當秦宇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家裡客廳的燈還開着。
秦宇在衣兜裡稀稀索索的摸索一陣鑰匙後纔拿出鑰匙準備開門,而此刻門卻被打開了。
開門的是已經洗漱後穿着一身睡衣的林豔,她下班回家後很久都沒有見到秦宇回家,於是自己洗漱以後就坐在客廳等他。
直到聽見門口悉悉索索的一陣聲響以後,她才立刻起身打開了門,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門口拿着鑰匙的秦宇。
“你怎麼滿身酒味?”林豔見到秦宇的第一眼就感到一身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下意識的不由得用手掩住了鼻子。
“嘿嘿……老婆……”秦宇一擡頭就看見眼前身姿妙曼的林豔,不由得嘿嘿一笑。
此刻林豔完美的身材即使在輕薄的睡衣下更是若隱若現,顯得十分誘人。
“你喝醉了!”林豔假裝嗔道:“你也不看看幾點了,還得我擔心你!打電話也沒人接!要死啊!”
“嘿嘿……今晚,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秦宇哼了一聲,然後哈着大氣對林豔說道。
林豔聽見秦宇這樣一說,不由得臉色一紅:“你……你喝醉了,盡說些什麼胡話!”
誰知秦宇卻是絲毫沒有聽林豔的話,歪歪斜斜的一步跨進門口,然後竟然還不忘搖搖晃晃的轉身將門關上。
“我……我要你……你知道小爺的厲害!”秦宇一邊說着,一邊就開始自顧自的解開上衣釦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