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張牌發在手中,劉浩看都沒看,直接便將它翻了開來。
黑桃Q。
看到牌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一陣冷吸。
“難道說,他也是同花順?”有人似乎猜到了什麼,不過這很快便被旁人給反駁掉了。
шωш ★тт kán ★C ○ “他沒看底牌!是不是同花順,這還很難說。”
就在衆人議論劉浩的牌型,是不是爲同花順的時候,何連勝已經把他的底牌紅桃A,給翻了開來。
穩妥妥的同花大順牌面,那是看的圍觀的其他人,更爲驚呼連連。
劉浩的牌型:黑桃A,黑桃Q,黑桃J,黑桃10,底牌未開。
何連勝牌型:紅桃A,紅桃K,紅桃Q,紅桃J,最後一張牌未開。
“我看那澳門的何少,要逆轉啊!”
對比兩人的牌型,明眼人一眼便知,何連勝的勝算更大些。
何連勝當然也知道如此,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準備看看自己的最後一張牌,到底是什麼。
兩張牌合上,上面一張牌,緩緩往下拉。
“紅色,紅色,紅色!”何連勝在心中祈禱,當紅顏色出現後,何連勝那是鬆了口大氣。
接下來,紅桃!紅桃!紅桃!我要紅桃!
何連勝還在祈禱,最後,也沒負他所望。
當整張牌面的牌型,映入進了他的眼簾後,何連勝真想當場歡呼雀躍的跳起來,然後吶喊,自己贏了,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最後,紅心10,出現在了何連勝的手掌中。
同花大順!
何連勝強忍住內心激動,然後伸手再要了一杯香檳。
香檳喝完,何連勝整理了下衣服,之後他望向劉浩,緩緩說道:“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身上的西服,因爲我們鄉下人,買不起嘛,所以我就想讓澳門來的何大少,當衆脫下來給我看看,讓我見識見識這西服,到底比運動服哪裡好。”
劉浩想讓這何連勝當衆把衣服脫了,因爲這貨之前嘲笑劉浩穿運動服,那劉浩,就讓他穿不成衣服。
“就這個?”何連勝想笑。
“那你敢不敢啊?”劉浩更想笑。
劉浩的嘲笑,讓何連勝特別的不爽,尤其是,得知自己拿到了同花大順後。
之後何連勝猛的瞪大雙眼,喝道:“賭了!”
大喝完,何連勝一臉欣喜的將自己的底牌紅桃10,翻了開來。
赫然,紅桃同花順——A、K、Q、J、10五張撲克牌一字排開,出現賭桌臺之上。
譁~譁~譁!
頓時圍觀的所有人,譁然一片。
“我就說麼,那澳門的何少,要翻盤了。”
“真是運氣好啊,連同花順都摸得到,真不愧是澳門的何家老三。”
一時間,大家都開始拍何連勝的馬屁了。
“哇~,同花大順耶,劉浩這下不是輸定了?”徐婧也是驚訝連連,因爲同花大順,可不是說能摸出,就能摸出來的。
林婷婷點了點頭,表示劉浩一失足成千古恨,竟然在最後一把上,衝動了下。
蘇情則是大罵了劉浩一頓。
“他是傻了還是瘋了?今晚明明是必贏的,爲什麼這一把非要跟何連勝賭?”蘇情很不理解,劉浩爲什麼會這麼做。
郭心蕊也是,因爲穩紮穩打的話,劉浩必然會耗死何連勝,從而拿到今晚的冠軍。
“除非,劉浩清楚自己必贏。”李玄兒緩緩說道。
“清楚自己必贏?他都沒看底牌!怎麼清楚自己必贏!”蘇情很不高興,因爲她不希望劉浩輸。
“反正慈善嘛,輸了就輸了。”林婷婷表示,輸贏無所謂。
“不行,一定要贏!”郭心蕊一反常態的說道,試問,有誰希望,自己的男人輸給別人。沒有人希望,作爲劉浩的女人,郭心蕊當然也是如此。
最終,五美把目光,都放在了劉浩的身上。
賭桌臺上,劉浩站起來,先活動了下臂膀,然後又扭了扭腰,最後也裝逼的要來了一杯果汁,慢慢的喝了起來。
“趕緊點開牌,這麼墨跡幹什麼?”看到劉浩好像在拖時間,何連勝很不爽快。
“就是就是,別跟個女人似的,就會磨磨唧唧。”凌天在臺下眉飛色舞的補刀,說劉浩的不是。
“我墨跡?喝杯果汁就墨跡了?”劉浩白了這兩人一人一眼。
“那你就開牌啊。”凌天有點迫不及待,因爲他很想看到劉浩輸。
“開就開!”劉浩表示,就如你們所願。
最後在衆人的注視下,劉浩緩緩的將自己的底牌,掀了開來。
掀牌期間,衆人都屏住了呼吸,場面一時間,很有點噤若寒蟬的味道,寂靜的如同深秋的山林。
撲克牌緩緩的被掀開,牌型也漸漸的被旁人給看清。
黑桃K!!!
眼尖的人,已經看清了劉浩手裡面的底牌,旋即,全都驚訝了出聲。
緊接着,無數驚訝聲傳來,劉浩同樣也是,也露出了一臉的吃驚模樣,至於爲什麼要裝,因爲兩天後,他還要去幫黑豹賭,所以在這期間內,他不能被看出什麼來。
同花順!
何連勝張口結舌,目瞪口呆,最後這貨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時久都沒反應過來。
臺下,凌天懵了。
雖然劉浩也是A、K、Q、J、10的同花順,但是按照國際賭壇規則,黑桃大於紅桃,也就是說,這一把,是劉浩贏了。
“不會吧,這都能輸!”凌天很不相信,之後他還跑到賭桌上,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摸我幹什麼?我不搞基!”看到凌天的雙手,襲上了自己的身軀,劉浩立馬將雙手交叉護於胸前,保護起了自己。
“我看你有沒有出老千!”凌天義正言辭。
劉浩則是笑問他道:“輸不起?”。
“什麼輸不起,我只是檢查檢查罷了。”凌天還在“檢查”。
對面的何連勝看到凌天的舉措後,當即攔下了他,因爲輸了不要緊,大不了以後贏回來就是了,但是輸不起,這可會被無數人詬病跟恥笑的,尤其他還是澳門何家的老三,以賭爲生的人,這要是傳出去,澳門何家的面子,可就得要被他給丟光了。
“既然你輸得起,那就脫吧。”劉浩望向何連勝道。
何連勝心一緊,有點扭扭捏捏。
“怎麼?難道說,你又輸不起了?”這惹得劉浩一陣嘲笑。
“不是。”何連勝支支吾吾。
“不是?那你這麼墨跡幹什麼!”劉浩狠拍了一下賭桌,也學做剛纔何連勝的模樣,說出了“墨跡”二字。
不得不說,劉浩這一巴掌,打的很響亮啊,何連勝竟再也不敢把頭擡起來了。
打完何連勝的臉後,劉浩扭頭望向了凌天:“凌大少,你看看這個澳門何三少,多墨跡啊,不就脫一套衣服麼,你看他慌得,就跟那啥什麼似的,還是你有胸襟,大度,這一點,何三少,你可得要跟凌大少多多學着點啊。”
看到劉浩在吹自己,凌天竟然有點怡然自得,最後,他還說了句道:“那是。”
但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凌天也擡不起頭來了,甚至,他都有了殺了劉浩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