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家峰會的第一天,會議開的如何沒人知道,不過凝神香卻在這次前來開會的企業家圈子裡面火了。
中午還好,午休的人畢竟不多,不少人都是聚在一起聊天,會議是比較正式的,有些是不方面說,私下的交流其實才是關鍵。
事實上很多正式的會議最終達成的結果都是在私下裡商量好決策好,最終在會議上走一個過場而已,任何的正事大事其實都不是在正經的會議桌上完成的。
“不早了,孔醫生你們也去休息吧,今晚上就不用在這兒陪我了。”
昨天晚上喬先生休息的很好,這會兒其實還不困,不過孔希文和助手都困了,昨晚孔希文睡的也不太好。
“喬先生,那我就先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您給我打電話。”孔希文道。
“嗯。”
喬先生點了點頭。
孔希文和助手走後,喬先生進了臥室,走進臥室的時候他其實還有點忐忑。
時差這東西不是那麼容易調整的,並不是說我連續不睡,熬到晚上,然後好好睡一覺就能倒過來的,連續不睡,休息一晚上,可能睡的比較好,可一晚上之後,第二天晚上又會比較難以入睡,這是人體生物鐘形成的慣性,慣性的形成是需要時間的,調整自然也需要時間。
昨晚睡的不錯,喬先生其實很擔心自己今晚上是不是能睡着。
換了睡衣,喬先生在牀上坐下,坐了大概三分鐘,房間裡凝神香淡淡的香味就讓喬先生心中的胡思亂想很擔憂的情緒消失了。
喬先生只覺得心平氣和,雖然還是沒有睏意,卻已經沒有了剛纔的忐忑,每天晚上睡不着,喬先生都有些怕了。
躺在牀上,喬先生就那麼盯着天花板,心情平靜,不知不覺竟然睡着了。
隔壁房間,孔希文同樣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之前喬先生去了一趟紐約,呆了二十多天,孔希文也跟着,喬先生需要倒時差,孔希文也一樣,只不過作爲喬先生的私人醫生,孔希文首先要考慮的自然是喬先生,而不是他自己。
一直折騰到凌晨一兩點,孔希文才迷迷糊糊睡着,而且總是做夢,早上七點不到就被鬧鐘吵醒。
到了隔壁,喬先生已經醒了,喬恩妮也在。
“喬先生,喬小姐。”
孔希文客氣的打着招呼。
“孔醫生來了?”
喬先生心情不錯,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看到孔希文疲憊的面容:“孔醫生昨晚沒睡好?”
“嗯,看了會書,睡的比較晚。”
孔希文急忙解釋,同時關切的問:“喬先生您昨晚睡的好吧?”
“睡的很好。”
喬先生笑着道:“這個凝神香效果很不錯,走的時候要是能帶一些回去就更好了。”
“阿爸!”
喬恩妮急忙道:“那我等會兒去找歐巴,幫您要一些。”
“不用了,我找一下楊廳就行了。”
喬先生生怕女兒陷得太深,提醒道:“恩妮,方醫生已經有妻子了,而且孩子都快出生了,你可不要對方醫生有什麼想法。
“阿爸,我沒有的。”
喬恩妮急忙道:“我只是想和歐巴交個朋友而已,以後有機會我也想來華夏玩。”
“你自己注意分寸。”
喬先生叮囑道。
說着喬先生又看向孔希文:“孔醫生你的房間沒有凝神香嗎,我聽說酒店每個房間都送了的。”
“我忘了用,忘了用。”
孔希文相當尷尬,心中很納悶,喬先生昨晚怎麼就睡的很好呢,要是睡的不好,自己還好交代,現在他可不敢說自己沒要了。
很顯然凝神香有效果,要是喬先生知道他其實沒有要,讓人家服務員又把凝神香收回去了,喬先生肯定會覺得他嫉賢妒能。
“明天晚上還是用上吧,效果不錯,哪怕睡的時間短,睡眠質量也是相當有保障的。”喬先生笑着道。
“嗯,我知道了。”
孔希文點了點頭,心說自己等會兒一定要找服務員要一個,要不然喬先生知道了可不好。
說着話,喬先生一羣人就出了房間,去餐廳吃飯去了。
今天早上,談論凝神香的人就更多了。
昨晚有着凝神香,除了孔希文,所有人都睡的很不錯,今天早上起來是精神奕奕。
村上石郎昨晚也睡的不錯,睡了他來到華夏之後的第一個好覺。
感受到了凝神香的效果,村上石郎對凝神香也有些覬覦。
作爲外科醫生,村上石郎需要保持很好的精神狀態,R國的手術量雖然沒有國內手術量大,可作爲千葉醫院的腦外科首席,要應付的權貴不少,有時候忙起來休息時間也不多,要是有凝神香,就能睡的更好一些。
一邊吃着飯,一邊想着凝神香,自從前天下午遇到方寒,村上石郎再也沒有看到方寒的影子,他的心情也是相當不錯的。
這邊的自助餐廳是專門爲參加會議的企業家以及相關人員準備的,醫生們吃飯不在這邊,而且要是沒有什麼狀況,醫生們也是不亂跑的,所以村上石郎也沒有再見方寒。
村上石郎邊上,叫村上石郎前來的一位老闆也正在和人打聽着凝神香的事情。
“久田先生也想要凝神香?”邊上一位老闆笑着問。
“是的,這個凝神香的效果非常不錯,我的睡眠一直不好。”
久田先生點着頭,他其實還有別的想法,他想要的不僅僅是凝神香,更想要配方,這東西太好了,要是能弄到配方,或許是個商機。
“我聽肖總說,這個凝神香好像是江中院一位叫方寒的醫生自己做的。”邊上的老闆道。
“方寒?”
邊上的村上石郎聽到這個名字,臉色瞬間就不好了,手中的筷子叉子都差點掉了,他很討厭聽到這個名字。
“村上君,你也是醫生,聽說過這個方寒方醫生嗎?”久田先生問村上石郎。
“沒有,我是腦外科醫生,而且也是第一次來華夏,對這邊不熟。”村上石郎急忙搖頭。
他不認識,絕對不認識,認識也說不認識。
“方醫生!“
因爲楊進雄要給所有房間送凝神香,所以方寒和阮雲飛等人天天都要做,那天下午做的根本不夠,反正也沒什麼事,醫療小組知道配方的都在方寒的房間,休息室那邊方寒交代了朱雲良。
吃過飯,方寒和阮雲飛等人正做着凝神香,朱雲良進來了。
“朱主任有事?”
方寒一邊忙一邊問。
“方醫生,有一位企業家的夫人生病了。”
朱雲良走到方寒邊上道。
“什麼情況?”方寒問。
“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尋常的感冒。”朱雲良道。
“那就派內科專家去看一看。”
方寒聽說是感冒,也沒在意,尋常的感冒發燒很正常,這麼多人總會有點小病小災的。
如果只是感冒發燒,方寒也不打算親自去看。
“我已經安排人去看了,不過有點麻煩。”
朱雲良湊到方寒耳邊低聲道:“生病的是巴-基斯坦(後面簡稱巴基國)一位老闆的夫人,那邊的情況您也知道,我們的醫生不好接觸患者。”
方寒點了點頭,那邊的情況他知道一些,巴基國又被稱爲“清真之國”,那邊是多種族國家,有些有着特殊的習俗,女性蒙着面紗,陌生的男人不允許碰觸。
醫生看病肯定是要給患者做檢查的,哪怕西醫也是一樣,特別是感冒,除了化驗之外,也要看一下患者的情況,這纔好用藥。
“沒有女醫生嗎?”方寒問。
“有的,我安排了女醫生去了,早上吃了一次藥,不過效果不明顯。”
朱雲良道:“方醫生,您也知道,感冒這種病症,哪怕是用藥,也要看情況的,有的人當天就會好轉,有的人可能需要幾天。”
“嗯。”
方寒點了點頭:“讓人多盯着點,有什麼情況告訴我。”
“知道了。”
朱雲良過來也不是來找方寒讓方寒過去給患者治療的,只是過來說一下有這麼個情況,畢竟方寒是楊進雄指定的組長,這種事方寒要了解的。
原本這種事朱雲良打個電話就行,他這不是爲了和方寒套近乎嗎?
“方醫生這是在弄凝神香?”
朱雲良看着忙碌的幾人問。
“是啊,今天忙一天,明天就夠用了。”
方寒點了點頭。
“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先過去了,有什麼事我給您打電話。”
“麻煩朱主任了。”方寒笑着道。
“客氣了。”
朱雲良笑了笑,這纔出了方寒的房間,去了休息廳那邊。
上午十點,服務員打掃衛生,到了孔希文的房間。
還是昨天的服務員,服務員知道孔希文不好說話,所以進了門也不吭聲,只是靜靜的打掃衛生,打掃完正準備走,孔希文叫住了服務員。
“把昨天的那個凝神香給我送來吧。”
孔希文對服務員道。
“好的先生。”
服務員出了房間,然後打電話詢問。
昨天的凝神香是張小權派人安排的,薰香爐從孔希文的房間拿回來之後,服務員就交上去了,因爲薰香爐不屬於濱江酒店的常規配備用品,服務員也沒地方找,只能給經理打電話。
足足折騰了一圈,才把凝神香給孔希文送去。
“昨天不要,今天卻要,不是不喜歡香嗎?”
服務員跑來跑去,一肚子怨念,心中又是一陣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