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完蛋!佩裡院長感覺阿爾卑斯學府的存亡就在她接下來的回答當中。
不是說這位尊貴的客人,並不清楚關於阿爾卑斯學府的一切嗎?
爲什麼好好的這件事情會被對方知道呢?
給江白帶上那個定位的手環?
佩裡院長表示這是什麼天大的笑話,她怎麼敢對江白做出這種冒犯的事情!
保底有一隻無限接近於帝王的鳳凰,以及一位至尊君主的小狐狸,甚至本身還是禁咒法師的江白?
她們阿爾卑斯學府是瘋了纔會這麼去做嗎?
這可是一位禁咒法師!禁咒法師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受到尊重的存在。
哪怕是在聖裁院的聖裁法師們,雖然瞧不起其他勢力出生的法師,但在見到禁咒法師的時候還是會給與一定的尊重與尊敬。
禁咒法師是這個世界上最強戰力的象徵,他們本身就是行走在世界上的大殺器。
真要惹到了一位禁咒法師,對方把你殺了都沒有任何人會去幫忙出頭。
因爲禁咒法師的特殊性,五大洲魔法協會等魔法組織對於禁咒法師的管理也會做出一定的讓步。
打個比方的話,如果真的因爲阿爾卑斯學府的關係惹到一位禁咒法師,從而導致阿爾卑斯學府被那位禁咒法師夷爲平地。
在價值不對等的狀況下,哪怕是作爲阿爾卑斯學府靠山的聖裁院和異裁院也不會多說什麼。
只會對外界做出一些所謂的處罰,來表示出自身的面子沒有受損,從而私底下解決掉這件事情。
如果真的能夠以犧牲阿爾卑斯學府,換來一位強大的禁咒法師,聖裁院和異裁院這兩大組織甚至會在一定程度上默許。
阿爾卑斯學府名義上是隸屬於聖裁院和異裁院,但實際上這份關係相當的脆弱。
江白的重要程度特別高,聖城的大天使長米迦勒和大天使長烏列都表示,要把江白當做最尊貴的客人。
佩裡院長可不願意去作死啊。
“額……親王殿下是有這麼個規矩,但作爲最尊貴的客人您並不需要遵守這個規矩。”
佩裡院長只好耐心下來,給江白解釋道。
規則是一回事情,但這個世界上就是這個樣子,有很多的人不需要遵守規則。
佩裡院長也曾經嘗試去反抗過這個世道,但可惜如果失去了那些大氏族的幫助,她們阿爾卑斯學府又能夠怎麼辦?
失去了那些大氏族提供的資源和土地,她們阿爾卑斯學府算是舉步艱難啊。
她這個老棺材是可以委屈,但生活在阿爾卑斯學府的那些學生們呢?
如果真的失去了這些大氏族的支持和庇護,她們阿爾卑斯學府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佩裡院長根本不敢想象。
“因爲我的實力很強大,我的身份非常尊貴,你害怕我的怒火會給阿爾卑斯學府帶來災難,所以佩裡院長您才願意打破這些規矩。”
人生在世就是這麼的艱難啊,如果江家的勢力不是那麼恐怖,也許他也有一天會變成和佩裡院長一樣的人。
爲了家族、爲了學府、爲了家族的成員、爲了學府的學生和老師,不得不向那些強權低頭。 “坦白講佩裡院長你不用想的那麼複雜,阿爾卑斯學府是一座全部由女性組成的學府,從阿爾卑斯學府創立至今也只有少數的男性來訪過。”
“阿爾卑斯學府的理念和故事我也有所瞭解,我並不討厭你們阿爾卑斯學府的這套規則。”
“每一個地方都有一個地方的規則,到了對方的地盤就要遵守對方地盤的規則,這就是遊戲的規則,當然有的人實力強大就會去違反所謂的規則。”
規則這東西設立的本意就是需要起到一定的作用,哪怕是北方軍區的軍首和西方軍區的軍首前往江家,也要按照江家的規則和規定來。
所以,江白並不討厭這個規定,帶上手環也並不能夠表示什麼羞恥和恥辱之類。
只有相互尊重對方,相互尊重對方所遵守的規則,那麼雙方勢力才能夠得到更好的交流。
“是的,就是這個道理,但您的身份非常尊貴,我可以代表阿爾卑斯學府破例打破一次規定,所以親王殿下您並不需要在意這一點。”
江白搖了搖頭,屈服強權並不可恥,這是爲了生活和阿爾卑斯學府內所有學生和老師們生命所必須犧牲的東西。
“佩裡院長恕我直言,你並沒有辦法代表最初創建阿爾卑斯學府的那位長者,你沒有資格打破她立下的規定。”
“你是規定的守護者,而不是規定的確立者,所以你沒有辦法代表創建阿爾卑斯學府那位前輩的意志。”
“一個帶有定位的手環而已,不用過於顧慮什麼。”
江白很自然的從佩裡院長的身上通過空間魔法,將那個帶有定位的手環接了過來帶在了手上。
“佩裡院長我是帶着誠意而來的,我希望能夠與貴校的關係更進一步,所以我願意尊重阿爾卑斯學府的所設立的規定。”
“畢竟,這也是爲了生活在阿爾卑斯學府內的孩子們着想。”
“她們生活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對於外界的瞭解比較少,一旦失去了那些大氏族的幫助會遭遇什麼,我想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坦白講阿爾卑斯學府的傲慢江白並不討厭,因爲真要說起傲慢這方面,江家的傲慢可是比阿爾卑斯學府百倍不止啊。
阿爾卑斯學府至少還接待外界的來訪者,如果是他們江家就算一國最高領袖來了,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的。
五系禁咒巔峰的徐長生來江家做客,不也還是遵守江家的規定。
所以,江白才能夠理解佩裡院長,管理一整個阿爾卑斯學府可真的不容易啊。
“感謝您的理解江白,您是我們阿爾卑斯學府尊敬的朋友。”
如果說一開始對於江白的尊敬,只是出於聖裁院和異裁院的要求,那麼現在對於江白的尊敬,是來自她這位老人發自內心的尊重。
揹負了整個阿爾卑斯學府,需要做出很多違背自己內心的事情。
小孩子才認爲世界是美好的,而她這位已經半身入土的老人才知道,世界是多麼殘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