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是他們嗎?”
一個又高又壯,比司馬五顏足足高出一頭,留着板寸頭的青年一手抓着司馬五顏的衣領,扭頭問轎車裡的女人道。
來人當然就是在大街上被“西瓜浴”的寶馬女。此刻帶了三個人高馬大的幫手來,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衣服換過了,澡也洗過了,頭髮上還溼漉漉的滴着水,一距離近了,便能問到一股濃濃的洗髮水味道。一張還算長得不錯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那是司馬五顏用水果“按摩”的結果。
“就是他,就是他們!把他們弄上車!!”寶馬女看了司馬五顏三人幾眼,當和正滿臉壞笑着的司馬五顏目光對碰後,立刻咬牙切齒的說道。
三個彪形大漢一聽,立刻就一人一個,把司馬五顏三人往車上拖。司馬五顏沒發火,火童就知道司馬隊長肯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因此也沒反抗。而星渡原本也是想和司馬五顏一起繼續把戲演下去的,但她一個女孩子,被一個粗莽大漢推搡,當即就不高興了,臉色一變,就要發怒。司馬五顏急忙使了個眼色制止住了她。
“我跟你們走,人是我打的,和我兩個朋友沒關係。”司馬五顏淡淡的對寶馬女說道。“讓他們走吧。”
“讓他們走?”寶馬女冷笑道。“不行!別以爲我不知道,當時那個香蕉皮,就是那個死丫頭故意扔的,別以爲我不知道,哼哼,你們三個,一個都跑不了!上車!”
星渡見司馬五顏不讓發火,只好小嘴一努,不等大漢推搡,自己走到了車門前,剛想上車,卻被司馬五顏不露痕跡的擋住了。
“我再說一遍,我跟你們走,放我朋友離開。”司馬五顏擋在車前,對寶馬女說道。
“媽的,花姐說不行就不行!”這時候身邊的一個大漢先怒了,揮起砂鍋大的拳頭,劈頭蓋臉的就向司馬五顏砸來。
火童和星渡不約而同的將頭歪向一邊,不忍看到這次攻擊的結果。
因爲他們兩人已經總結出了經驗——他們的這位司馬隊長,對故意挑釁他的男人是非常殘忍的。那種殘忍程度,絕不是這三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普通人類能忍受的。
果然,他們剛扭過頭,便聽見“咔”的一聲手腕斷折聲,緊接着傳來的,便是大漢殺豬般的慘叫聲。
砰!
司馬五顏又在這名倒黴大漢的肚子上補了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狠狠撞在越野轎車的車身上,嚇得車裡面的寶馬女一陣慘叫。
與此同時,另外兩名大漢咬着牙也衝了上來,其中一個衝向司馬五顏,另一個則衝向星渡,也許他考慮到星渡是女孩子比較好對付,自己可以控制住她來要挾司馬五顏。但顯而易見,他的如意算盤打空了。見到司馬五顏動手,星渡當然也不會再忍下去了,正好將剛纔的窩囊氣也發泄了出來,新舊帳一塊算,這女孩看上去嫋嫋婷婷弱不禁風的,動起手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見那大漢衝來也不躲避,直到大漢衝到身前時纔不失時機的惡狠狠的踢出一腳,準確的踢在大漢的兩腿中間,大漢頓時一聲比殺豬更像殺豬的慘叫,滿地打滾痛苦萬分,下半輩子鐵定要當魏忠賢了,星渡見狀又上去補了一腳,將這倒黴的傢伙很乾脆的踢暈了,暈倒之前還吐了口唾沫很委屈的抱怨道:“幹嗎總是踢同一個地方……?”
而另一邊的司馬五顏就沒有星渡這麼“暴虐”,大漢剛衝出兩步,司馬五顏就刷的迎了上去,直接一拳砸碎了他的下巴,大漢很迅速的一翻白眼,軟倒在地不省人事。
車上的寶馬女看到自己帶來的三個大漢這麼容易就被放躺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手忙腳亂的就要啓動轎車逃跑。還沒等扭動鑰匙,司馬五顏就已經打開車門上了車,就坐在副駕駛位上,盯着她面如土色的臉,笑問道:“花姐,您剛纔是說要帶我們去哪裡?現在我們出發吧。”
“不……不。”號稱花姐的女人連連擺手,徒勞無功的向後縮着身體,“我錯了!大家一場誤會……誤會!求求你放我走吧!”
“不行。”司馬五顏學着她的口氣冷笑道。“按你原想的思路繼續!帶我去你原本想去的地方!”
寶馬女驚恐不已的同時,腦子裡飛速思索着。心想我老哥是黑社會老大,我老爸是城管隊隊長,我大伯是交警隊的小隊長,我四姨家的三表哥還是跆拳道冠軍&……以爲我真會怕你嗎,只是這次老哥給派來的這三個混蛋太軟包了。好女不吃眼前虧,要是這混蛋真肯跟自己走的話,那自己還有翻身的機會……
想到這裡,她故作慌亂的啓動了汽車,答應了司馬五顏的要求。
司馬五顏從車窗裡探出頭,讓星渡和火童先回去。
星渡和火童無奈的對視了一眼,轉身向校園外走去。
看着兩人離去,司馬五顏搖上車窗,對花姐說道:“咱們走吧。”
這十幾秒鐘的時間裡,花姐的思路又有了新變化,頭腦也徹底清醒下來了。當看到司馬五顏對自己故意挺起的豐滿胸部興致盎然時,立刻又將胸脯挺了挺,決定即刻執行第二套計劃——
看這傢伙剛纔出手的樣子,身手比四姨家的三表格要強得多,自己也許可以設法拉攏一下,交個朋友,以後說不定可以稱爲自己耀武揚威的資本……
想到這裡,她立刻定了定心神,暗暗甩動臉上的肌肉,開始堆起懊悔莫及,可憐兮兮的表情來,久經訓練的雙眼立刻就有了霧氣濛濛的效果,讓她看起來更加嬌柔可憐。
“求求你饒了我吧,那小女孩的事情,我只是因爲太急了,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你能放我走,我什麼都答應的……”
說着,花姐便用顫抖的雪白手指,緩緩揭開了衣領上的第一粒釦子。
釦子一共就三顆。
胸口上方那白嫩的皮膚,頓時顯露在空氣中。
司馬五顏興致勃勃的看着她,沒再催促她開車。
有戲……這混蛋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兩樣,女人的身體,就是他們永遠的枷鎖!
想着這些,花姐又開始解第二顆釦子。
那富有彈性的雙峰,已經呼之欲出了。
花姐挑釁似的看着呼吸急促的司馬五顏。
司馬五顏舔了舔嘴巴,突然說出了一句讓這女人意想不到的話——
“你爲什麼不乾脆一次性脫光?!”
花姐一怔,心想這混蛋太猴急太囂張了。這可得好好講講條件。
於是她將手指放在第三顆釦子上,顫聲問道:“你能答應我,這樣就能放我走嗎?”
司馬五顏意猶未盡的盯着她半裸的胸脯,嚥了口唾沫道:“當然!”
花姐終於下定了決心,手指一動,第三顆釦子解開了,然後,是裙帶。
終於,女人雪白誘人的身體,毫無遮掩的袒露在司馬五顏面前。
司馬五顏餓死鬼似的舔了舔嘴脣,就差口水橫流了。
他拿起她的衣物,放在鼻翼下很享受的嗅着上面傳來的香氣,然後,一雙剛剛脫掉了硬繭的手,肆無忌憚的扶上花姐那誘人的雙峰,用力的揉捏拉扯,感受着那充盈滑膩的手感。
花姐很配合的轉過身,將一雙修長的玉腿平放在車座上,發出讓人慾罷不能的低聲呻吟。
暴風雨馬上就要來臨了,一場浪漫而刺激的校園車震勢在必行。看這小子身手這麼好,做這種事情一定是超級猛男……
花姐一邊裝模作樣的呻吟,一邊在心中得意的想着。女人嗎,有張漂亮臉蛋,有幅好身材,就有了一切,只要好好利用,便能輕而易舉的掌控世界……
她現在更得意於自己的聰明頭腦了。
根據經驗,不管多麼難纏的男人,只要一和自己跨越最後的雷池,就會乖乖的成爲她手裡的魚兒。
就在她想着這些的時候,司馬五顏的一隻手已經非常邪惡的下滑,落在她雙腿中間。
然後,手法嫺熟的搓動愛撫。
花姐漸入佳境,倒也顧不得得意了,滿腦子只剩下了一個想法:這傢伙看上去年紀輕輕的,手法怎麼這麼老到,簡直就是調情高手啊……天啊,要受不了了。
她的嬌7喘聲越來越大,假戲真做已成必然。
終於,她不顧一切的伸手向他那高高支起的帳篷抓去。
這是她給他的信號。她相信他會馬上會意,然後付諸於行動。
但是,她的手剛剛探出,便被一隻汗溼的大手握住了,阻止了她傳送信號的動作。
然後,她驚訝的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翻出了她的手機,按下了錄像鍵!
好吧,男人總是有些怪癖的……花姐嬌嗔道:“你真壞!”
司馬五顏沒有說話,表情專注的從上到下,認真的拍攝着她的身體。那癡迷的樣子,就像個藝術家在記錄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終於,好像大功告成的樣子,他興致勃勃的收起了手機,很不客氣的將她的手機揣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寶貝,借你的手機用一下,沒問題吧?”司馬五顏用力在她那傲人的胸脯上親了一口,輕笑問道。
“當然沒問題。”花姐意亂情迷的說着,伸出玉臂,去抱司馬五顏的脖子。
司馬五顏蠻橫的將她壓在了座椅上,狂風暴雨般的一陣熱吻。
“想要麼?”就在花姐忍不住大聲叫起來時,司馬五顏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想要!非常想!快點!”
說着,她就開始狂亂的撕扯司馬五顏的衣物。
“我知道你很想要,但是……我並不想給你!!”
司馬五顏突然做出了一件讓花姐絕對想不到的事情——
他一把推開她的身體,整理了一番衣領,打開車門下車了!!
“你答應過我的,手機借給我沒問題。”司馬五顏扶住車門,得意的看着車裡手忙腳亂拿着衣物遮擋身體的花姐說道:“所以,如果你以後再敢爲非作歹,或者去找那賣水果的女孩的麻煩,我就把你手機裡的這些豔照全傳出去,先是你手機的所有朋友,然後,便是整個網絡!!”
說完,他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
耍酷似的晃了兩步後,他突然自言自語道:“我靠,還真把火給勾起來了,不行,得趕緊回家勞動去,多勞多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