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少給老子廢話,你就直接回答,饅頭那小子到底有沒有說過我壞話!”
司馬五顏氣勢洶洶的走出體檢室,正好看到阿長屁顛屁顛的從遠處走了過來,於是立即跑上前,抓住他質問起來,他要從阿長嘴裡確認一下,小枝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個……不算壞話吧。”阿長開始時以爲司馬五顏是跟他開玩笑,就信口胡謅了幾句說自己還忙着,讓司馬五顏找別人去玩兒,但司馬五顏卻一副正經八百的嚴肅樣子,堅決不放他走,看樣子是玩認真的。於是訕笑着回答道。“其實也沒別的。饅頭只是說,你之所以在治療吸血鬼感染的時候說牽掛我們,那都是假的,你的真實心思,其實是牽掛着星渡和曉影倆美女,因爲你就是一色魔造型……而至於說牽掛我們,兄弟之情什麼的,他說他都不相信,他堅持認爲你就是一匹沒心沒肺的死馬……嘿嘿,這個大家都知道,他是開玩笑呢。”
“我靠,竟敢如此誹謗老子?!卑鄙無恥下流的傢伙!”司馬五顏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繼續不依不撓的問道:“還有沒有別的?他有沒有說過,他肯定比我強之類的?”
“這個……他都是在開玩笑呢,你又不是小孩子,沒必要這麼較真兒吧?”阿長苦笑道。
“廢話!快說!饅頭是怎麼說的?!”司馬五顏吼道,差點就把阿長從地上提起來了。
“好吧。”阿長一副算你狠的表情,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他說他的寒月之舞……哦,簡稱月舞,練成之後,將會成爲獨一無二的大招,我們這些人加起來,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我靠!卑鄙無恥下流!這麼囂張?!”司馬五顏氣的七竅生煙道。
“那時候不是你還沒出關麼。”阿長急忙補充道。“那時候大家都不知道你練成了貓爪,饅頭當然也不知道。他要知道你現在這麼牛,鐵定不會這麼說的。嘿嘿。”
“知道了。”司馬五顏頓了一會兒,鬆開了阿長結束了談話。阿長故作仔細的整了整原本就皺巴巴的衣領,苦笑的看了司馬五顏一眼,轉身離去,留下司馬五顏一個人所有所思的站在原地。
“對了,司馬,我想問你件事情。”阿長走了兩步,突然腳步放慢了下來,然後,他便停住了腳步,緩緩轉身,盯着司馬五顏說道。
司馬五顏皺了皺眉頭,說道:“什麼事?”他忽然發現,此刻的阿長有些不對勁,這胖子平時一對小眼睛像賊一樣,總是滴溜溜轉個不停,是個典型機靈狡猾的老油條類型,但是此刻,他的目光竟然顯得有些呆滯無神,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生硬,那樣子,就像是在夢遊似的。
就在司馬五顏疑惑的時候,阿長臉上的奇怪表情突然消失不見了,一對小眼睛又開始滴溜溜亂轉起來,目光中的呆滯一閃而逝。這一前一後的變化,時間也就在一兩秒鐘之內,司馬五顏甚至都懷疑剛纔是不是自己的幻覺了。
阿長走回到司馬五顏身邊,貼近他耳朵,神秘兮兮的說道:“司馬,我知道你與道士走的近,不像我們這些苦工似的。你能不能給我透個實底兒,告訴我,饅頭說的是不是真的?小枝博士是道士的情婦?”
我靠……
司馬五顏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阿長,確信他說的這些話並不是在發高燒狀態下的胡言亂語。
“我靠,你這從哪裡來的八卦?”司馬五顏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嘿嘿,別裝了。”阿長一副你休想瞞過我的表情,壓低聲調道:“小枝是道士的情婦,而道士真正的結髮妻子,被道士的人體實驗給弄死了。”
司馬五顏一陣暈頭轉向,苦笑着問道,“你什麼時候變成狗仔隊了,還搞花邊新聞?”
“別裝了哥們兒,這不都是你說的麼。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你給我詳細講講這件事好不?”阿長滿臉期待的問道。
“我靠!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司馬五顏咆哮道。“你這些該死的新聞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幹嘛還非要說我什麼都知道?”
“是饅頭說,這些都是你告訴他的。”阿長一本正經的說道。“看來還是你們倆關係好呢,你什麼都跟他說,卻瞞着我們,要不是饅頭夠哥們兒,我們還都矇在鼓裡呢……”
“等等!”司馬五顏立即伸手打斷了阿長,聲色俱厲的問道:“這是饅頭說的?大家都知道這件事了?”
“對啊。”阿長推了司馬五顏一把,大咧咧笑道:“你以爲饅頭像你那麼小氣啊,這樣的秘密都不肯對大家透露……算了,改天再問你吧,我得去訓練了。”
阿長說完,便轉身離去。這次他走的非常乾脆,但是走路的動作卻不太自然,有點搖搖晃晃,就像喝醉了似的。
司馬五顏納悶的看着阿長迅速離去的背影,直到阿長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他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然後他忽然想起,他和小枝博士約定,彼此都要問對方一個問題的。而現在小枝的問題問完了,自己的問題還沒發問呢。
但是此刻,他已經顧不得去找小枝了。因爲他的腦子現在很亂,他在發動全部的腦細胞來進行思考。
他原地站着思索了一會兒,似乎終於決定該怎麼做了。
他先是看了看時間,此時是晚上的八點多鐘,衆人應該還都沒有休息。
這樣想着,他風風火火的向宿舍區趕去。
遠遠看上去,一長溜的宿舍中,只有自己和饅頭的房間燈是滅着的,其餘都是燈火通明。司馬五顏站在門前躊躇了一會兒,擡腳向星渡的房間走去……
本章謎題:阿長的那一瞬間“夢遊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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