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十年前板倉一郎就能夠碎兩個骰子了。在那以後已經過去十年了,板倉一郎從沒有展現過過碎兩個骰子的能力。但是很多人都推測,以板倉一郎的天賦,十年的時間他一定是能夠達到碎三骰的水準。”
一邊朝着斯伯格賭場裡面走過去,蔣海棠一面還在給陳澤介紹着板倉一郎骰子的水平。
昨天陳澤就聽蔣海棠說了,說這個板倉一郎竟然能夠碎三個骰子,這讓陳澤非常的驚訝。他之前和王進比試的時候,也只是碎了兩個骰子而已,沒想到這個板倉一郎竟然在骰子上面練習到了這個境地,竟然能夠碎三個骰子。
要知道碎三個骰子,可並不僅僅只是比碎兩個骰子要多上一個骰子啊,那實際上難度係數大了非常多,甚至可以說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也就是說,單單以陳澤當時在和王進碎兩個骰子展現的水平來看的話,遠遠比不上板倉一郎的碎三個骰子。
“嗯,如果這個板倉一郎真的能夠碎三個骰子的話,那麼他在骰子上面的水準真的可以說是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驚人的水平。”
聽到蔣海棠的話,陳澤開口道。
“就是這樣,所以陳先生,你等會要小心了。如果這次比賽的題目是比點數小的話,你恐怕得加倍再加倍小心才行。”
蔣海棠開口,臉色有些白。
實際上從昨天知道陳澤第二天的對手就是板倉以後,她的臉色就不是很好。對手實在是太強,而目前她能夠依靠的只有陳澤,高氏兄弟都已經被淘汰了。
而且她也知道雖然從那天和王進的比賽來看,陳澤擁有碎兩個骰子的能力。但是如果板倉一郎真的能夠碎三個骰子的話,那麼陳澤的水準和板倉一郎遠遠的不在一個層次上。
只要板倉一郎揮出碎三個骰子的能力,蔣海棠知道,陳澤恐怕是要輸定了。
因此雖然嘴巴上面鼓勵着陳澤,但是她的心中只能不斷的祈禱,祈禱傳說是假的,板倉一郎還沒有達到這個水平。或者,今天板倉一郎狀態不好,揮會失誤。
“放心吧蔣小姐,我不會輸的。”聽到蔣海棠的話,也感受到蔣海棠有些擔心的心情,陳澤開口笑道,“就算那個板倉一郎能夠碎三骰,我也能戰勝他。”
很快,陳澤和蔣海棠就走進了賭場。
一走到陳澤今天要比試的賭場裡面,立刻裡面傳出了一陣歡呼聲,是由聚集在這裡的觀衆們出來的,他們很多人經過昨天的一戰,已經都變成了陳澤的粉絲了,此刻終於又能夠見到陳澤的賭局,自然一個個都非常的興奮了起來:
“陳先生加油,我們支持你。”
“太好了陳澤,我們又能夠看你的比賽了。”
“今天也要贏啊陳先生,至少在遇到克爾澤之前,千萬不要輸啊。”
這些人開口,不過也不僅是他們,觀衆裡面還是和昨天一樣,混雜着很多這時候沒有比賽的賭術高手,還有很多被淘汰的賭術高手,都是來看看陳澤的水準的。
經過昨天的事情以後,他們都對陳澤產生了相當大的興趣,自然都來圍觀今天陳澤和板倉一郎的比賽了。
“大家說說,今天這個陳澤和板倉一郎的比賽究竟誰會贏?”
一個賭術高手開口,看着陳澤的背影說道。
“這個不好說啊,換成是別人的話,我會猜板倉一郎能贏,這次的賭局可是比骰子,全世界恐怕除了克爾澤以外,找不到第二個能夠和板倉一郎比骰子的高手。可是如果是這個陳澤的話,那就不一定了。昨天克爾澤都說贏不了他,那這次他還真的未必輸給板倉一郎。”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板倉一郎毫無疑問是骰子這個領域的最強者之一,去掉克爾澤的話,他甚至可以說就是最強者。可是現在面對的是這個克爾澤都說無法戰勝了陳澤,那麼這次的懸念真的大起來了。”
“我也猜不出來,不過我知道這次的比賽一定會非常精彩。一方是板倉一郎,另外一方是戰勝了羅德度,甚至連克爾澤都說沒辦法戰勝的人啊。”
其他賭術高手開口,一個個都覺得這場比賽真是懸念橫生,很難預測出比賽的勝負。
不過就在這時,另外一個賭術高手開口,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說道:“你們說這個陳澤有希望贏板倉一郎?哈哈,別開玩笑了,我保證他這次會輸的很慘。”
“什麼?”
聽到這個賭術高手的話,其他人全部都愣住了,連忙都轉向了他的面前,開口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板倉一郎的對手可是陳澤,那個連克爾澤都說贏不了的陳澤,就算是板倉,也沒把握一定能夠贏吧。”
“哈哈,看樣子你們都還不知道克爾澤說的沒辦法贏陳澤,究竟是怎麼回事吧。”那個賭術高手開口,“我昨晚得到消息了,原來那個克爾澤說的贏不了陳澤,只是他們私下的一次交手。而且那次交手賭的也是鬥地主,就是中國最流行的玩法,那種玩法那個陳澤恐怕已經玩了二十年了,而克爾澤才學習了不到一個月而已。”
“沒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兩個人打成了平手。這的確能夠說明這個陳澤很厲害,就像他昨天能夠贏羅德度一樣,他的確不是之前傳說的那個湊數的。但是也絕對,達不到克爾澤的級別。甚至我敢說,他別說克爾澤的級別了,就連世界前五的級別都沒有。”
這個賭術高手開口,將他昨晚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什麼?”
聽到他的話,其他人都愣住了,他們之前聽到克爾澤的話,一個個都極爲的驚駭,以爲又冒出來了一個和克爾澤一個級別,當世無敵的賭術高手。
可是如果,如果是照這個說法的話,那麼無論如何,陳澤都還遠遠達不到這個級別啊。
難道真的是,自己們高估了這個陳澤?
衆人互相看了看,都在思考着這個問題。
“我敢說陳澤肯定遠遠達不到克爾澤的級別,你們都只是被昨天克爾澤的話給嚇到了而已。”這個賭術高手這時候又開口,他看着陳澤,“他的確很厲害,但是今天的對手可是板倉一郎,比的又是板倉一郎的拿手好戲。當世除了克爾澤以外,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和他爭鋒。所以,這個陳澤一定是輸定了。”
聽到他的話,其他人也都看向了陳澤,他們也都知道。如果這個男人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麼這次,陳澤恐怕還真的是輸定了。
“板倉一郎,是板倉一郎來了。”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響了起來,伴隨着這道聲音的,衆人都看了過去,結果看見,一個穿着和服的日本人走了進來,正是板倉一郎。
此刻陳澤已經坐在了賭桌的一邊,而板倉一郎走過去,坐在了另外一邊。
“不好意思陳先生,我遲到了。”板倉一郎開口,低頭向陳澤道歉,看上去一點氣勢都沒有。
“沒什麼,板倉先生,我也只是剛來而已。”陳澤開口,他看着這個板倉一郎,淡淡的說道。
雖然此刻板倉一郎看上去人畜無害,完全不像是個大高手。
不過昨天他贏高義,甚至將高義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事情陳澤還記得一清二楚。而且他也知道日本人都這樣,表面恭敬,實際上說不定在想着些什麼事情。
再加上蔣海棠之前的話,這個板倉一郎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對板倉一郎感到警惕。
不叫的狗,咬人才兇啊!
“既然兩位都到了,那麼下面我宣佈,本次的比賽,骰子對決,現在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