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的早上,天剛矇矇亮,張北就有些不捨的從被窩裡爬了出來,幾人事先已經約好了七點鐘,在風華正茂門口,準時集合,之所以走那麼早,主要是因爲張震,下午的時候,在京都還有一個會議,爲了能讓此次‘談判’達到預想的效果,哪怕張震不在身邊,只要他坐鎮省城,張北幾人就會進行的順利的多!
和已經起牀,洗刷的鐘小慧,簡單了說明下去意後,張北開着皇冠駛出了洗車場,站在洗車場的大門口,嘴角依舊留有牙膏沫的鐘小慧,心裡很不是滋味,隨着張北生意越做越大,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少,有的時候甚至一出差,就要近一個星期,雖然鍾小慧對待張北有着絕對的信心,但長時間下來,還是讓這個樸實的小姑娘,心裡有種危機感!
鍾小慧不是那種,把所有事情,都掛在嘴上的人女人,繼而每當的張北迴家後,她都默默的坐着一個妻子或者說女友應該做的事情,從不給張北添任何亂子,也不會去要求張北去做什麼!
轉過身的鐘小慧,身影有着少許的落寞,走到衛生間前,用熱毛巾擦拭着自己臉頰,站在鏡子前的鐘小慧,認真的打量着自己,彷彿想從中找到什麼!
但就在這時,去而復返的黑色皇冠車,徑直的停在了洗車場內,慌張的從衛生間裡跑出來的鐘小慧看到張北緩緩的從車內走了出來,此時他手裡捧着一束鮮紅的玫瑰,很大,很多,也很紅……
張北邁着堅實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向鍾小慧,另一隻手裡,拿着一個精緻的盒子,待到張北走到鍾小慧身邊時候,臉上那副微笑,更加的燦爛……
“小慧,今天是你的生日,虎子哥,沒有忘,但是今天,在省城確實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對不起……”說完,張北把那束紅燦燦的玫瑰遞到了鍾小慧的手中,緩緩的打開精緻的盒子,一條鑲滿鑽石的項鍊,在晨光中閃閃發亮,從盒子裡,拿出這條貴重的項鍊,張北親自爲鍾小慧戴在了脖頸上,隨後說道:
“喜歡嗎?”此事的鐘小慧,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自己內心的觸動,一隻手捧着鮮花,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身體略微顫抖的嗚咽着……
深深的把鍾小慧涌入懷中的張北,撫摸着她那有些凌亂的秀髮,咬着對方的耳朵說道:
“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咱們去放鬆放鬆,旅旅遊,帶你出去走走……”
“嗯……”當鍾小慧從嗓子眼裡說出這一聲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那份情懷,不禁趴在張北懷裡,哭出聲來……
就在這時,不和諧的電話鈴聲,擾亂了兩人的溫情,站起身的鐘小慧,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淚水,隨後對張北說道:
“你去忙吧,我今天真的很高興……”張北並沒有去管兜裡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在那裡擦拭着眼角的鐘小慧,突然低下了頭,深吻上去……這一長吻,差點讓的鐘小慧的窒息,包含着太多情愫的深吻,讓鍾小慧徹底的淪陷在了張北激情下,忘記了這是在洗車場的大院內!
這段時間,一直忙着爲‘君臨天下’造勢的金蛋,晚上很晚纔回到洗車場,一大早有些迷瞪的金蛋,套上外套,就往外跑,可剛把房門打開,就看到,門外張北正深情的吻着鍾小慧,開門聲,頓時讓鍾小慧,從的激情中恢復過來,推開身邊的張北,低着頭站在那裡!
扭過頭的張北瞪着站在門口的金蛋,嚴厲的‘怒斥’道:
“你起那麼早幹什麼?”金蛋一臉委屈的說道:
“昨天啤酒喝多了,上個廁所……”
“操、蛋,那麼冷的天,你喝啤酒,活該,進屋憋着去……”
“虎子哥,很急啊……”
“很急,能有我急嗎?隨便找個礦泉水瓶子,解決去……”聽着張北的回答,金蛋一臉無辜的‘哦’了一聲,退回房間內,迅速的把房門關緊……
鍾小慧敲打着張北的胸口,臉上帶着紅潤的光澤,略帶撒嬌語氣的說道:
“都怪你,趕緊去吧,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不是約得七點嗎?”聽到鍾小慧的這一提醒,張北這才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又親吻了下鍾小慧的臉頰,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後,開着皇冠駛出了洗車場……
待到聽到張北汽車遠去聲音後,金蛋夾着雙腿緩緩的拉開了房門,伸出腦袋,對站在門口的鐘小慧說道:
“嫂子,我在屋裡實在是沒找到礦泉水瓶子……”聽完金蛋的話鍾小慧先是‘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低下頭,小聲的說道:
“那,那你出來上吧……”說完,鍾小慧,趕緊跑進自己的屋子裡,臉滾燙了好一會,纔算消停下來……
早在年前,就惦記着鍾小慧這次生日的張北,本來是準備在十六這一天,親自爲她過的,誰知會出這樣的事情,之所以一大早起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張北已經提前訂了一束玫瑰花,繼而在閔行街前頭取完花後的他,趕緊殺了一個回馬槍,連着自己準備好的項鍊,一同交到了鍾小慧手裡……
其實在張北骨子裡有着男人特有的Lang漫情懷,以前是因爲兜裡沒有,繼而Lang漫不起來,現在手裡有點了,對於身邊的人,張北從不吝嗇,這也是爲什麼,那麼多兄弟,死心塌地跟着他的原因……
待到張北把車開到風華正茂門口的時候,張震,劉傑,六子幾人,早就已經站在那裡等着他的到來!
看到下了車的張北後,站在其不遠處,正抽菸的張震扔掉手中的香菸,嘴裡不禁臭罵道:
“瞧你那熊樣,你幹什麼去了?現在幾點了?”走到張震對面的張北,一臉的歉意,隨聲說道:
“家裡出了點事,處理了一下……”撓着頭,又和衆人解釋了一番的張北,隨後在張震的一聲吆喝下,數人開着自己的車,緊跟在張震軍車的身後,緩緩的駛出了港城……
當幾人即將達到省城金陵的時候,張震特地給周海打了一個電話,說馬上就把人給他送過去!
而早就已經得到洪年消息的黃朝賢,早早的已經來到周海的辦公室裡等待着消息,這些天不知從什麼地方知道自己兒子被‘扣押’在港城的黃母,沒少和黃朝賢鬧,從其疲憊的臉頰上,不難看出,這些天黃朝賢生活的並不如意……
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周海,笑着和張震交談着,黃朝賢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掛了電話的周海,輕聲的對其說道:
“他們快到金陵了,你準備一下,我約了張震去喝早茶,你派人去接手一下你兒子,你隨我一起去會會這個‘拼命三郎’……”
“我知道了老首長……”
本來這一次張震是不準備再出面的,但是看着黃晨,那滿臉的繃帶,張震覺得有必要向周海說明這件事情,當然這裡面也有的爲張北架勢的理由在裡面!
整個車隊在進入金陵城後,分爲兩波,劉傑,六子幾人和洪年一起‘護送’黃晨,回金陵軍區,而張震帶着張北和張坤,則往事先約好的地點駛去……
‘花滿園’是整個金陵較爲有名喝早茶的地方,這是由一個退伍老軍人,開在的郊區的一家茶館,面積不大,裝修的也不是很豪華,但是生意出奇的好。
早早的趕到地方的周海,親自泡着杯中的茶水,待到張震幾人的趕到的時候,茶溫剛剛能入口……
這是一間復古別緻的雅間,當張震緩緩的推開房門之時,原本坐在那裡的周海,連忙起身,笑着往前走了一步,一邊拉着張震的手,一邊的說道:
“張老弟,咱們可有些日子沒見面了!”此時此景,任誰,也看不出,前兩天,兩人還在電話裡爭鋒相對!
早就已經適應這種場合的張震,也緊握住對方的手,說着一些沒有營養的話,待到兩人坐下後,跟在張震身後的張北和張坤,以及周海身後的黃朝賢才落座!
親自爲幾人沏好茶,並一一端到的衆人面前的周海,顯得的相當的謙虛,幾人都抱以謝意後,張震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根本沒有品茶的姿態……
“張老弟,其實茶這東西,是越品,越香的,有時候,靜下來,細細回味,其樂無窮,何必一飲而盡呢?”
“哈哈,周老哥,我張震是個粗人,不懂得什麼叫做細細品茶,我個人感覺,只有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的自己肚子才最安全,您說呢?”
“哦?哈哈,是嗎,但有時候,攔的太多,吃下去,消化不了了,那問題可就嚴重了,雖然你比年輕,但身體這東西,可是反覆無常啊,說不定,胃口太大的話,你比我還要早得胃病呢……”
“周老哥說這話,讓我想起了在新疆那會,晚上零下二十多度,大雪封山,前面還有一些不長眼的歹徒企圖在內地製造混亂,整整追了他們數天,到了最後,都是在拼毅力了,那時候,樹根,書皮,只要是能擋餓的東西,我都嘗試過,不過呢,我這人天生一個好胃,吃啥都吃不壞,繼而,當我調回來後,我就對自己說,能吃下去的東西,一定要多吃,不能Lang費……”說完,張震自顧自的拿起茶壺又爲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而其對面的周海,在聽完張震的話,以及看到其做法後,臉色變得的稍微有些鐵青,但這時候,既然兩人都沒有挑明,畢竟是在軍政上混了那麼久的他,漠然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側眼看着張震身後的張北,泯了泯杯中的茶水,輕聲的說道:
“黃晨,就是在你的場子裡挨的打?”周海的這句話,聲音雖然相當的平穩,但是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能聽的出,其話內,那帶有怨氣的語氣……
(上半個月的更新不給力,讓漫雨失去了很多同一個戰壕的兄弟,很不是滋味,從今天起,恢復更新,不定期,長期爆發中,期待您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