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承天沮喪地說:“哥們,咱還得努力啊。和人家相比,咱們實在太差了!想發財的話,就要幹大買賣。幾十萬幾十萬的掙,也實在不過癮啊。”
童鐵軍不屑地說:“去你***。幾十萬幾十萬掙不過癮,你去攬幾個億的工程,你能幹得了?高速公路倒是有活,你去幹吧。”
廖承天啞口無言,鬱悶不已。
童鐵軍擺出老大的樣子,教育廖承天:“錢不是一下子掙到的。要細水長流,知道嗎?你看那賣茶蛋的,一個五毛,兩個一塊的,他們掙得絕對比咱上班的多。不然,爲什麼會有什麼茶蛋導彈的話傳出。”
龍大海補充說:“造導彈的掙得不如賣茶蛋的。”
童鐵軍一拍大腿:“對,就是這句話。別看賣茶蛋的不起眼,可架不住天天賣,他掙得錢就積少成多。想發財,就得找到穩定的買賣。象咱們這樣幹私活的,不是長久的買賣。”
廖承天疑惑地說:“那啥活是長久的買賣啊?”
童鐵軍擺出一副深謀遠慮的神態,憧憬地說:“我這些天一直在想這事。頭些天,遇見咱家料場的人,說咱處運輸車輛不足。我當時就想了,咱買幾輛大貨車,專門幹設施處的活,肯定賺錢。”
廖承天急切地問:“一年能賺多少啊?”
童鐵軍說:“年景不好的話,能賺七八萬,年景好的話,十幾萬吧。”
廖承天大搖其頭:“太少了,沒勁,不幹不幹。”
童鐵軍不高興地說:“你嫌瘦的話,那我就和大海乾。大海,你幹不幹?”
龍大海有些猶豫:“準的話我就幹。那錢閒着也是閒着,一年十幾萬不掙,不是傻子是什麼?”
廖承天坐不住了,委屈地說:“不要人身攻擊,我幹,我幹還不成嗎?說好了,我錢花的快,還要裝修房子,買一臺車就行了。”
見廖承天答應了,童鐵軍很高興,興奮地問龍大海:“大海想買幾臺車?”
龍大海還沒想好,猶豫着說:“那得看車的價格多少,才能定下來。”
童鐵軍合計一下,肯定地說:“八噸貨車現在的行情是十幾萬,加上改裝加固的價格,將近二十萬吧。”
龍大海心裡沒底,又問了一句:“肯定能賺錢嗎?我那點錢可來得不容易啊!”
童鐵軍哭笑不得:“我也買車。不賺錢我買車幹嘛?開着玩的?”
龍大海這才放心,下了決心:“那就買兩臺。再多我也沒錢了。”
童鐵軍歡喜地說:“我也買兩臺。五臺車在一起,也算一個車隊了。就掛在大海大哥的配貨站名頭下,合理合法。別人想整我們都沒借口。一年穩穩收入二十來萬,不挺好的。”
聊到配貨站,童鐵軍便問龍大海:“你哥的配貨站咋樣了?”
龍大海苦笑着說:“能咋樣?三天兩頭搶地盤、打架,掙的錢扣除醫藥費,剩不了幾個。怎麼也得來年穩定下來,才能掙大錢。”
童鐵軍肯定地說:“別看你哥性格火爆,心裡可有數了。以後肯定比咱錢掙得多。配貨站那可是個來錢的活。有時一天就掙十來萬。大的配貨站一年都好幾千萬的掙。”
廖承天羨慕地說:“沒辦法。那是刀口舔血的活,咱幹不了的。除了嫉妒,就只有羨慕了。”
龍大海對廖承天說:“我把你們都送回家,還要出趟車。”
廖承天有些不樂意了:“*,老子的車都成了你們倆的專用車了。今晚我還要和紅霞出去溜達呢。你這一弄,紅霞可要生氣了。”
龍大海破口大罵:“去你孃的!知道我要幹嘛嗎?財務科的老丁要退休了,一些東西要送回郊區老家,於紅霞、何珊都去送。今晚於紅霞還要回家。你他孃的和哪個紅啊霞啊的約會啊!”
廖承天被人揭穿老底,氣勢全無,唯有舉手投降:“好好好,車你用總行了吧。可別在紅霞面前胡說,不然她一哭就是三天,老子可受不了。”
童鐵軍捧腹大笑:“真他孃的一物降一物,天鵝克癩蛤蟆。小於那柔弱的人兒,偏能制住這禽獸。”
丁一的老家距離市區有一百多公里,於紅霞家近些,也有七十多公里。農村的路再不好走些,等把兩人送回家,天已經灰濛濛了。
龍大海怕夜路不好走,急忙催促何珊快走。何珊白了龍大海一眼,蠻橫地說:“急什麼?就你那體格,誰敢劫道?”
兩人在於紅霞家吃了晚飯,才匆匆離開。
車上成了二人世界,氣氛就有些曖昧起來。
剛離開村子不遠,何珊就撲到龍大海身上,親吻起來。
龍大海感受着軟玉溫香入懷,心裡卻有些不安穩,忙說:“別,別這樣,叫人看見不好。”
何珊老頭在外邊搞得一身是病,也不敢碰她,讓她守活寡,把一個成熟女人飢渴得都要發瘋了。
見龍大海不幹,何珊喘息着說:“看見咋地了,荒山野嶺的,誰認識你是誰啊!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龍大海哭笑不得:“大姐,你別這樣性急。”
何珊喘息着說:“你要是女人,好幾個月沒有男人了,你嚐嚐那滋味。小子,上次你佔大姐便宜了,這次就還給我吧。”
無奈之下,龍大海把車開到一處岔道上,放開後面的座椅。
兩人彼此之間,除了外,還有着深深地彼此欣賞。抱在一起,又咬又啃的,很快勾起了。
何珊喘息着說:“快點,我等不及了。”
龍大海驚訝地說:“就在這裡?”
何珊面露潮紅,催促龍大海:“死人,還不快點。”
龍大海向四周看了看,見外面漆黑一片,鬼也看不見這裡的情形,再看何珊已經脫下褲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在誘惑着自己。一咬牙,也脫下褲子,對着雪白的屁股,狠狠衝刺了一通。
在車裡做這樣的事情,龍大海心裡挺抗拒的,心臟都砰砰直跳。
這樣場合下的兩媾,帶來的刺激是無與倫比的。卻也造成龍大海過於興奮,早早收兵。
做賊心虛,兩人收拾收拾,便開車溜走。
何珊臉上的紅潮尚未平息,顯然並未滿足。
慾求不滿的女人,心情都不好。何珊恨恨地斥責龍大海:“怎麼這麼沒用?是不是天天干壞事累的?”
龍大海苦笑着說:“在這地方做,太緊張了。”
何珊不甘地說:“我還沒夠呢,今晚到我家去吧。”
龍大海驚呼:“什麼?”
何珊期待地看着龍大海,用誘惑的聲音說:“他今晚不在家,到我家住一晚上。我想你好長時間了。你只要從了姐姐,以後,姐姐什麼都聽你的。別說開一本發票了,你把姐姐賣了,我也心甘情願。”
龍大海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連聲說:“絕對不行,絕對不行。他要是回來了,事情可就鬧大了。”
何珊耐着性子說:“他到南方出差了。就是飛也飛不回來的。”
龍大海堅決不同意何珊的要求。他不是傻子,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懷着肯定兩個字上。捉姦捉雙的事情聽說多了,被人堵在屋裡,那絕對是有死無生的事情。
見何珊臉上不高興,龍大海不想鬧得不愉快,用商量的口氣說:“我有個地方,那裡絕對安全,沒人知道。你要是忍不住了,咱們就去那裡吧”
世上哪有絕對安全的地方?何珊不信,卻沒有拒絕。被勾起後,女人有時也會失去理智的。
來到人煙稀少的小區,何珊服了。這裡入住的居民不到三成,家家都在挑燈夜戰,忙於裝修。這裡實在是安全,安全到家了。
龍大海領着何珊進了一處房子。
房子不大,兩室一廳。屋裡空空蕩蕩的,除了一張八成新的大牀,再就沒什麼東西了。
何珊四處打量,狐疑地問:“誰的房子?你的嗎?”
龍大海隨口說:“我哥買的房子。他住在店裡,從不回來的。”
房子問題是龍大海的秘密,連賀心如都沒有告訴,更不會告訴何珊了。
龍大海給賀心如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會在農村住一晚上,免得賀心如疑神疑鬼的。
家外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的本事,不是誰都能有的。龍大海自己就沒有。想下邊爽快,就要付出更多的小心。
何珊還想說什麼,龍大海已經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摸上豐滿的。何珊的性趣一下就上來了,撕扯着龍大海的衣服向牀上走去。
轉眼間,牀上就出現了一黑一白兩個裸的軀體。
龍大海把何珊拉起,讓她像狗一樣匍匐着,狠狠地撞進去。
何珊大叫一聲,聲震四方,卻淹沒在裝修的吵雜聲中。
有這麼多的聲音做掩護,二人肆無忌憚,性致發揮到極致,不但得到極度的歡愉,也收穫了一身的臭汗。
何珊趴在龍大海的胸上,滿足地閉着眼睛,喃喃地說:“聽說你要當副處長了,以後可得罩着我啊。”
龍大海疲憊地說:“我的事八字沒一撇呢。不過,你的科長位子八成是跑不了了。”
何珊睜開眼睛,興奮地說:“真的?我可一點也不知道。”
龍大海肯定地說:“我和胡處長聊天的時候,她曾提過這件事情。再說了,老丁都走了,科長還沒安排,你不覺得不正常嗎?”
何珊鬱悶地說:“那也該通知我一聲啊!我一直在心裡忐忑呢。”
龍大海解釋說:“胡處長正忙着自己提升的事,哪有空管你的事情。何況,咱這個科長有名無實,處裡也不在乎,估計明天就宣佈了。”
何珊笑嘻嘻地說:“好啊,到時候你是處長,我是財務科長。咱們就可以把第五工程處的大權握在手裡了。這也算是夫妻開店了。”
龍大海摟着何珊,半開玩笑,半警告地說:“開夫妻店的沒一個好下場。差不多就行了,不許犯大錯誤。”
何珊的容貌、身材跟賀心如比,差遠了。但何珊性子柔和,善解人意。和她在一起,龍大海感到非常輕鬆,非常踏實。就是兩人,也讓龍大海感覺自己像個爺們似的,不像跟賀心如在一起的時候,連都要接受她的安排,一點男人的尊嚴也沒有。
爲什麼好的女人都沒有好的家世,那些脾氣大、性子壞的女人,卻都是豪門出身呢?難道就是財富和權勢駕着的原因嗎?要是何珊有心如這樣的條件,那可真是完美的女人啊!
摟着身邊這個身體和心理都很成熟的女人,龍大海心裡胡思亂想,進入了夢鄉。
有讀者提意見,說更新慢,俺虛心接受。每個章節的數字增加,希望大家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