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章阮方偉的家族——進逼(肆)
範玄遠正色說:“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可是打破了華夏體育界多年的行規。明的暗算或許沒有,私下裡出一些陰招對付你,肯定有人會做的。這些天你可要小心了。”
龍大海思索一下,露出會意的笑容,回身走了。
範玄遠一見到這熟悉的笑容,不由得打個哆嗦:“這小王八蛋估計又想出壞水要對付誰了。但願別是我。”
洗手間裡,王嫺乾嘔幾聲,無力地靠在牆上,心裡把龍大海的幾代祖宗都罵遍了。
去L省採訪龍大海,順便睡了一覺,就睡出事情來。
也怨王嫺粗心,月經沒來,也沒當回事,等發現的時候,全運會已經要開幕了。
王嫺只好揣着個沒成形的娃娃,來主持電視轉播事情。
回到包間,王嫺撲到龍大海身上,又掐又咬。
龍大海見勢不妙,急忙摟住王嫺,吻上嘴脣,安撫憤怒的女人:“不要這樣,很多雙眼睛等着看我笑話呢。”
王嫺被吻得渾身無力,打出的拳頭溫柔得和撫摸沒啥兩樣:“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寫一本書,書名就叫《我和龍大海的性福生活》,看你還能當官。我再把孩子生下來,就是最直接的證據。”
龍大海把手伸入衣服裡,嘆息着說:“寶寶啊寶寶,不是爸爸不要你,實在是你媽媽心毒啊!啊!你幹什麼!”
王嫺把手從龍大海褲子裡掏出,帶出幾根黑色的毛髮。
憤怒的女人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混蛋,逼着我去墮胎,還要忍受着讓一個生命夭折的道德譴責,你,你,我恨不得殺了你!”
龍大海摸摸鼻子,和女人貼着臉,賠笑着說:“好寶貝,現在不能動火,容易動了胎氣。S市可有很多人等着拿磚頭砸我呢。你要是鬧起來,正中他們下懷。”
王嫺冷笑着說:“最好有人閹了你,我也好解恨。反正在S市沒人敢動我。動你,就不關我什麼事情了。你!你還敢使壞?”
龍大海挺直的小弟穿過王嫺的短裙,正中幽谷地帶,刺得王嫺渾身顫抖。
大手伸入衣服,摸上小巧玲瓏的小饅頭,龍大海咬住女人的耳垂,輕聲說:“不想在這裡來一段刺激的交媾嗎?”
王嫺喘息着說:“會被人聽見的。你這個混蛋,剛剛還說怕被人知道,現在就獸性大發了。”
龍大海慾望高漲,壞笑着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發情的時候,不能用理性來看待。”
王嫺嘆息一聲,知道自己總是被這個男人降服。
伸出小手一按,身後的牆壁悄然開啓,露出裡面一套裝飾精美的居室來。
龍大海驚奇地看着,感慨地說:“到底是王家,哪裡都有自己的據點。”
王嫺傲然說:“李家若不是出了個李向天,現在還是一個普通家庭。我們的家族,可不是李家那樣新興的家族可以比擬的。李家一代而絕,再沒有李姓繼承人。王家呢,開枝散葉,處處開花,興旺無比。偏偏有瞎眼的東西,不知道如何選擇。還想我給他生孩子,做夢去吧。”
龍大海將耳朵關閉,不理會女人的嘮叨,急急插入女人的幽谷,享受着在這個身份高貴女人身上縱橫的滿足感覺,隨之而來的快感更是無與倫比的。
王嫺緊湊的下體,像緊箍咒一樣擠壓着龍大海的神經,讓他很快就到了崩潰的邊緣。
在這個敏感的時刻,龍大海也不敢如何想着過癮,將王嫺搞得精神崩潰後,便草草收兵。
得到了精神和肉體滿足的兩人,在包間裡歇息良久,才狀若無事地走出包間,匆匆離開。
酒樓外,幾臺射出各種各樣含義目光的車輛紛紛啓動,追隨着二人的車輛消失在霓虹中。
見到王嫺和龍大海返回運動員村,回到自家的駐地,數輛汽車中都傳出了無線電波,話語也是各種各樣:“該死的,他們在的那家飯店太大,根本找不到人;他們在王家的飯店裡幽會,那女的好像是王家的閨女,我們連他們在哪個房間吃飯都不知道,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只有再找時機了。啊!不用跟蹤了?好的好的。”
等那些跟蹤的汽車鬱悶地離開,龍大海從黑暗中現出身形,揮揮手,幾臺汽車立刻發動,追蹤那些跟蹤龍大海的汽車去了。
王嫺輕巧地從隱蔽處跳出來,拉着龍大海,好奇地問:“就算知道這些人是誰主使的,又有什麼用?在S市,你甚至比不上一個小混混好用的。”
龍大海見四周無人,便將王嫺摟住,調笑着說:“有了你,在S市我便可以使出三分力氣來。你既然借了人給我,自然不會坐視我被人欺負了。”
王嫺掙脫龍大海的懷抱,免得被人抓到證據。躲開龍大海再度伸過來的色手,王嫺憤憤地說:“誰敢動你?你現在是焦點人物,要是你現在出事了,整個S市的官員都要受牽連。只要你下邊老實,別像今天這樣胡搞,沒人能拿你怎麼樣的。運動會畢竟只是運動會,不能讓那些真正掌握大權的官員動怒的。幾個主管體育的副省長、副市長的憤怒,在遠離他們地盤的S市,實在是虛弱無力,不能給你造成任何的傷害。”
龍大海嘿嘿一笑:“俺也知道有寶貝你的保護,安全是沒問題的。可俺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那些政壇老鬼一個個比猴子都精,哪裡會搞這樣低級的小動作?我就是想知道後面指使者真正的底細,纔要你出手幫忙的。”
王嫺神色一變,顯然想到了其中的厲害。趕緊拿起電話,撥打一個號碼,王嫺急促地說:“發現對方底細不對,就不要動手,說不定是市裡的哪位人物乾的。”
電話裡傳來沮喪的回答:“讓我動手我也不敢幹啊!有兩個是同行,其他的都是記者,都放走了。”
王嫺鬆了口氣,客氣地說:“謝謝高隊了,明天把這些人的身份告訴我就行了。好,再見。”
“是西門家”,王嫺肯定地說,“是爲了阮方偉纔來跟蹤你的。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西門援朝自重身份,不會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的。應該是他家的老三西門躍進乾的。想搞你一些花邊新聞。今天看見我了,估計再不會跟蹤了。”
龍大海鬱悶地說:“希望如此。媽的,老子被人跟蹤得都有些麻木了。在海濱市隔三岔五地來一下,到了S市,本想和你過過二人世界,偏偏又來人生事。”
王嫺撫摸着龍大海的粗獷臉龐,癡迷地說:“龍大海,你這一生,都將沉浸在權利和女人的糾纏中。這就是命運,你躲也躲不了的。我不會讓你和李秋雨過得那麼舒坦的。早晚我要把你奪回來。不信你在面臨着上位到最高峰的機會時,還會記着李秋雨對你的好。”
龍大海摟住王嫺的纖腰,感慨地說:“誰能看到未來的事情,誰就是神仙。我不能,你也不能。可惜啊,俺不能成爲舊日的帝王。不然就可以把你封爲妃子,日日寵愛了。”
王嫺推開龍大海,有些冷淡地說:“這樣的幽會可一不可再。百密一疏,你還是小心些吧。全運會結束前,不要再見我了。有事打個電話就行了。”
看着王嫺的身影,龍大海呆呆地站着,感覺着這個女人的果決和堅韌。
拿得起放得下,行事果斷,不受感情左右,是一個成功的政治家必備的要素。
現在,王嫺身上的這些要素都初步顯露出來,奧運會時的她已經不存在了。
這樣的女人,在未來的華夏肯定會是一個女強人的。不能把這樣的女人握在手中,對龍大海的未來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龍大海想了半天,想不出能夠把這個女子握在手裡的方法,無奈地回去了。
王嫺的家世決定了她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威脅。除非家族的命令,否則,她可以自由地選擇自己的幸福。當然,是選擇合法的幸福。和龍大海這樣的畸形戀情,是絕對不會有結果的。所以,王嫺果斷地選擇找一個人結婚,以擺脫這種尷尬的局面。日後的她,或許仍然會是龍大海的情人,卻絕對不會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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