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睡得香甜的孩子,李秋雨搖搖頭,不想那些讓她鬱悶的事情,對龍大海說:“何珊的事情,我可以理解。畢竟她的公司每年給我爸爸很多的幫助,讓我爸爸可以不用接受別人的饋贈,授人以把柄。但是。”
李秋雨的話音突然轉爲嚴厲:“龍大海,從今天開始,如果再被我發現,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我就和你拼了!”
龍大海連連點頭:“好了,好了,拿出大家閨秀的氣質來,去和公公婆婆、大哥大嫂打個招呼。”
秦大雷坐在別墅的二樓大廳裡,看見龍大海和秦婉從車上下來,心中有些淡淡的失落。
秦大雷的年齡,已經過了攀登最高峰的機會了。或許,L省省長,甚至是省委書記的位子在等着他,可那已經是秦大雷人生中的最高峰了。
這個小子,年紀輕輕,就有了這樣的成就,雖然其中有些投機取巧,走曲線救國的道路,可他的能力是明顯的。特別是在對秦婉的問題上,可以看出來,他終於是成熟了,不在受女色的誘惑了。
可惜了,他始終不可能是我的女婿。
秦大雷站起來,上樓下迎接這個日後很可能會和他同事的小子。
端着茶杯,聽說龍大海要西行的事情,秦大雷並沒有吃驚,笑着說:“以你的年齡,即使留在海濱市,也得不到主政海濱市的機會的。相信要你去一個地級市,你又不願意。去西部找一個地級市鍛鍊一下,回來後就有資本了。”
龍大海苦笑着說:“我總有種預感,去了西部,不是三年兩年能回來的。上面雖然給了兩年期限,可到時不讓我回來,我哭也沒辦法啊!”
秦大雷淡淡地說:“那就是你岳父的事情了。他不想你回來,你自然就回不來。”
龍大海嘆息着說:“我大伯走了,市委書記的位子應該倒給秦叔叔。如果我接手秦叔叔的位子,又會出現L省省委常委裡面有一家人的局面。我岳父把我送到中央黨校去的時候,估計把這些事情都想好了。”
秦大雷哈哈大笑:“小子,你和李秋雨登記,把你岳父的老臉都丟光了。把你發配到西部受苦,估計是出出胸中的那口悶氣。用不了十年,你就回來了。”
龍大海噗嗤一口茶水,都吐到秦婉身上了。
秦婉尖叫一聲,不顧她爸爸在身邊,撲到龍大海身上,又掐又咬。
秦大雷臉一沉:“放肆!”
秦婉這纔想起場合不對,吐吐舌頭,回屋換衣服去了。
“你走了,想好了如何安頓小婉嗎?”
聽了秦大雷的話,龍大海心裡鬱悶,嘴上急忙回答:“本來對把小婉安排到哪裡還有些顧忌。既然我要西行了,就無所謂了。在省體育局裡找個地方,讓她從科級開始幹,一年後,下放到地方當個處長。秦叔叔您看如何?”
秦大雷點點頭:“嗯,小婉工作時間過短,這樣做還可以。對了,你今天來,應該是有些事情要安排吧,說說。”
龍大海說:“離換屆還早着呢,現在說這些話,沒什麼必要。今天來,就是和秦叔叔打個招呼,告訴您我要西行的事情。說不定,安排我一個窮兮兮的城市,我還要來向您化緣呢。”
秦大雷哈哈大笑:“臭小子,我還以爲你這次來,是爲誰討官呢。原來如此,好好好,有點當父母官的樣子了。好說好說,海濱市支援一個西部城市,還是有這種實力的。”
龍大海連聲稱謝:“這份情,大海記住了。”
秦大雷狡猾地說:“你的官升的快,卻一直遊離在權利中心之外,從沒進過政府機關工作。想對付那些政壇老油子,我怕你的駕馭能力不夠。小子,一箱茅臺,我就**你一番。”
龍大海差點沒被氣過去,剛想和秦大雷討價還價,見到秦婉穿着比較曖昧的衣服出來,就不敢和這個便宜“老丈人”計較了,點頭說:“小意思,我給您十箱,您**俺一下吧。”
秦大雷說:“小婉也過來聽聽,對你有好處。”
見兩個小輩做認真聽講狀,秦大雷說:“臉厚心黑,圓滑隱忍,善謀能幹,忠誠不二。這十六個字,是官場生存的必要因素。如果能把這十六個字品透了,你這一生都不會有大麻煩。”
想想其中的奧秘,龍大海由衷地說:“這些道理我都懂,卻沒有秦叔叔想得這麼精闢。”
秦大雷得意地說:“這些,只是在官場中謀生的策略。如果想主宰官場,還需要果斷和狠毒。做爲一個執行者,不管事情對或錯,只要你決定了,就一定要執行下去。如果有人背叛你,或對你下毒手,不管他是誰,一定要將隱患消除,不能給對方任何的喘息時間。”
龍大海嘆息着說:“我雖然知道這個道理,卻一直沒有做到。看來,我需要改變一下自己的處世方式了。”
何珊家,何珊、許楠、曹媛、黃秋韻四女坐在***麻將,絲毫不理會進來的龍大海和秦婉。
對龍大海,四個女人心中,都有一種淡淡的怨念。單獨一人的時候,四人都不敢給龍大海臉子看,但是,當四人在一起的時候,龍大海就時常被她們忽視。
龍大海大聲說:“別打麻將了,開會了!”
黃秋韻不屑地看了龍大海一眼,打出一張牌:“東風!”
何珊和許楠同時推倒麻將:“七小對,十三幺。”
“哈哈哈,兩萬塊,拿來!”許楠大笑幾聲,突然捂着肚子呼疼起來。
龍大海看見了,急忙過去扶住,隨口罵道:“你們這些敗家娘們,不知道黃賭毒是讓人學壞最直接的東西嗎。以後我的家裡不許打麻將。”
何珊鄙視地說:“這是老孃的家,什麼時候成你家了?”
龍大海剛想收拾何珊,見幾個女人都瞪着他,當時就老實了,色厲內荏地說:“你們,你們這是要造反啊。信不信老子收拾你們?”
曹媛可能是輸多了,心情很不好,衝龍大海吼道:“再吵吵,老孃去把肚裡的傢伙給做了。”
龍大海不理會幾個女人的挑釁,殷勤地扶着許楠到旁邊坐下。
回身一看,秦婉被三個女人給蠱惑到桌上開戰了。
何珊頭也不回地說:“保姆都被放假了,中午,我們和孩子的飯菜,記得做啊。”
摸着許楠的肚子,龍大海感到很有成就感。
這個女人的肚子裡,孕育的是自己創造的生命。在生育權被限制的華夏,能得到這樣的權利,非常之不容易。
許楠摸着龍大海的頭髮,幸福地說:“再過三個月,孩子就要出來了。我也要當媽媽了。”
“老婆,”龍大海斟酌着說,“你生孩子的時候,我可能不會在你身邊。”
許楠愣了一下,警覺地問:“出什麼事情了,你家裡的那個知道了?”
龍大海苦笑着說:“我被髮配到西部了。”
許楠驚訝地問:“爲什麼?”
龍大海鬱悶地說:“被中央集體發配了,到西部省市掛職鍛鍊。”
嘩啦一聲,不知道誰把麻將桌給撞倒了。
隱士語錄:“人走茶涼,也分人的。如果這個人回不來了,自然是茶涼。如果還會回來,茶水會時常更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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