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柺子變不正常了!屬於正常人的零在擔憂!
200,柺子變不正常了!屬於正常人的零在擔憂!
一名‘女’‘性’……
一名十八九歲左右,穿着白‘色’的如同雪片一般的單肩晚禮服,長長的裙子之下‘露’出一雙穿着涼鞋,透着粉紅‘色’指甲的腳丫的少‘女’,就在他的面前捂着自己的膝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她的那一頭長髮梳到左邊,用一根白‘色’的絲帶紮了起來。看慣了剛纔那位寧雅大小姐的那張大臉,現在這個‘女’孩的那張小巧臉蛋就更顯得嬌小可人。也許是由於焦急加奔跑,她的臉頰上浮現出了兩片紅暈。一隻眼睛由於疲倦而閉着,另一隻眼睛則是極力張開着,看着眼前的零。
這個‘女’孩……很漂亮。
真的,真的,非常的漂亮。
如果說鄔倩倩和九十九櫻的美是一種城市的美,是一種擁有着‘誘’人魅力的美麗的話,那麼這個‘女’孩儘管穿着象徵城市化的晚禮服,但她給人的卻是一種更爲清淡,鄉村化的樸實美麗。
零不是選美評審,所以,他也說不上這個‘女’孩在自己所遇見過的所有‘女’‘性’當中排行第幾。
但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起,零的雙眼就不由自主地被她身上的這股動人美麗所吸引,卻是毫無疑問的。
“你……你……?”
但是……
零,看着這個‘女’孩。現在,卻是驚訝的,根本就說不出任何話來了。
‘女’孩看零不說話,只是盯着自己看,一時間也是擡起頭看着他。不過很快,他就看到了房間裡面‘牀’上躺着的那個小男孩,立刻驚呼一聲,從零的身旁跑了進去,直接坐在‘牀’上,雙手輕輕拍了拍這個小男孩。
小男孩悠悠地醒了,他在‘迷’‘迷’糊糊地看了兩眼這個少‘女’之後,突然間歡呼一聲,撲到了她的懷裡。同時,大聲叫了起來——
“姐姐!姐姐!嗚嗚嗚,姐姐!”
“康康不怕,姐姐來了。呼……姐姐來了……”
這名少‘女’抱着小安康,終於鬆了一口氣。不過在抱過之後,她將這個小傢伙從自己懷裡拉出來,板起臉,呵斥了一聲,說道:“我不是叫你乖乖待在大廳裡面等我的嗎?姐姐只不過一個轉身,你就跑沒影了!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麼擔心你啊?!”
說着,這名少‘女’就裝出一副嗔怒的樣子,擡起左手捏了捏這個小男孩的臉頰。小男孩被嚇到了,連忙捂住自己的臉,不吭聲了。
少‘女’鬆了一口氣,她拉着這個小男孩下了‘牀’,重新來到零的面前。面對着零那張依舊是滿臉詫異的表情,她略微欠了欠身,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你照顧了康康那麼多時間,我卻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報答你……”
零還是不說話,只是盯着這個少‘女’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看。少‘女’由於和小安康重逢,喜悅讓她不再介意零的這種眼神,再次說道:“來,康康,和叔叔道謝。”
小安康擡起手,衝着零抓了抓,‘奶’聲‘奶’氣地說道:“叔叔,謝謝叔叔。”
少‘女’的雙眼眯成了月牙,笑了起來。她拉住小安康,再一次地衝着零說道:“實在是謝謝了。對不起,先生,我實在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報答你。我還有事,那就先走了,再見,先生。”
說罷,少‘女’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將小安康拉出房‘門’。她轉身,再次衝着零道聲謝之後,才走向電梯。
由始至終,零始終看着這個少‘女’。
現在,他也依舊是看着這個少‘女’那優美動人的背部曲線。此時,那個小安康又再一次好動地跑了出去,少‘女’由於穿着晚禮服,跑不快,只能一邊呵斥一邊追了上去。也就在她到達一個拐角,即將消失在零的眼前的時候……
“柺子!”
冷不丁,零一聲大喝!
而那邊剛剛還滿臉對小安康的嗔怒的少‘女’,卻是猛地一震!回過頭來,那雙美麗的眼睛死死盯着零。就好像……想要殺了他一樣的眼神!
零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靠在大‘門’上。
那個少‘女’的眼神是如此的兇狠,兇狠到讓零都不由得感到不寒而慄。
但,這抹眼神也僅僅只是一瞬間,下一刻,那個少‘女’的身影就迅速消失在了那邊的拐角,從零的眼前,消失了。
小初關閉電視,走了出來。她看着靠在‘門’上的零,沉默不語。
零則是呆呆地看着那個拐角,但在片刻之後……
他,卻是猛地衝了出去!跑向剛纔少‘女’消失的那個拐角!
過了拐角,眼前哪裡還有那個少‘女’的影子?
零沒有放棄,他繼續往前跑着。後面的小初也是緊跟着跑。
他不明白,剛纔那個少‘女’真的是柺子嗎?柺子不是男的嗎?怎麼突然間會變成‘女’孩子的?!
可是……可是那張臉……那個聲音!那到底是有多麼的相像?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自己原以爲,柺子只不過是長得稍微眉清目秀了一點,聲音略微尖了一點,身材稍微嬌小了一點,太沒有男子漢氣概了一點。可是……可是誰能想到,在今天……在這裡!他……不,她!她竟然會穿着這樣一套衣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這不科學……男人不經過變‘性’手術怎麼可能變成‘女’的?難道說……
難道說!柺子……他去做了變‘性’手術?!
想到這裡,零覺得自己終於想通了!正因爲想通了這個百分之九十九有可能的答案,他心中更是焦急起來。
當下,他急急忙忙地衝下樓,在下方的一個休閒大廳裡面左右觀察。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立刻在那邊看到了一個一閃而過的白‘色’身影!白‘色’的單肩晚禮服,用白‘色’絲帶扎住的頭髮!當下,他立刻衝了過去,直接擋在對方的面前!
“柺子?!”
零的突然出現,讓這個少‘女’顯然是嚇了一跳。可在她看清了眼前這個人的容貌之後,她更是驚訝起來。
“有錢少爺?!你……你怎麼……?!”
沒有疑問了,眼前這個少‘女’就是柺子。普天之下,能夠用“有錢少爺”稱呼自己的人絕對沒有第二個!
零看着這個身材前凸後翹,渾身上下完全散發出‘女’‘性’魅力的少‘女’,皺了皺眉頭,一把拉住柺子,將她直接往旁邊一條小道里面拖。等到確認四周沒有人之後,他才鬆開手。不等這個‘女’孩子開口,他的手,已經直接抓住了對方的‘胸’口……
柺子愣住了。
她呆呆地看着零緊抓着自己‘胸’口,一本正經地來回‘揉’搓的樣子。但這還不算,在‘揉’完之後,零直接蹲下身,一把掀起她的裙子,看着她裡面穿着的內‘褲’。在確認那是一條‘女’‘性’內‘褲’之後,他更是直接伸出手,毫無做作地‘摸’了上去。
“嗚呀————!!!”
重要部位被觸‘摸’,柺子終於回過神來。她立刻捂住自己的裙子,直接擡起穿着涼鞋的右腳,狠狠蹬踏在了零的臉上,將他整個人蹬開!隨後,她捂着自己的‘胸’部和小腹,滿臉通紅地瞪着那邊倒在地上的零,大聲道:“你……你幹什麼?!你這個變態!”
零直接爬了起來,他也顧不得去抹臉上的灰塵,再次衝了過來,直接抓起柺子的雙手,認真而嚴肅地說道:“柺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早點和我說你厭倦了男兒身,想要做變‘性’手術啊!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我絕對會免費幫你做的!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無良的手術檯上到底有多麼的危險?他們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身體特徵,而‘亂’給你用‘藥’!”
柺子似乎有些不明白零的話,再次呆住了。但零卻沒有因此停手,他伸出手撫‘摸’着柺子那‘露’出來的肩膀,繼續道:“你的皮膚很光滑,至少這樣看來,我不用擔心他們給你‘亂’用‘激’素了。不過,你如果‘亂’用雌‘激’素的話會縮短壽命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成爲一個‘女’人,那麼就絕對不能單純的使用雌‘激’素!那會危害你的身體健康!你來我家,我要好好的給你的身體制定一份最合理的食譜,還要給你增加許許多多的抗生素來抵抗手術過後可能發生的抗生素。咳……說來說去,還是那句話!你要做變‘性’手術來找我啊!幹嘛什麼都不說,連電話也不接,就直接跑出去做呢?你知不知道這究竟有多麼的危險???”
零呼出一口氣,雙手搭在了柺子的肩上,緩緩道:“不過,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放心,我不會因爲你做了變‘性’手術而對你有什麼其他看法的。你依舊是我源零的好兄弟,好哥們,好朋友,好助手。我會一如既往地把你當成兄弟看待的。”
在零這樣喋喋不休的時候,柺子半張着嘴,那張小巧的臉蛋上充滿了繞不回來的思路和一如既往的不知所云。見此,零略微退後一步,看了看她那高聳的‘胸’部,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他們給你‘胸’部中注入的是什麼東西?硅膠?還是其他的化合物?別是有毒的,看你‘胸’部腫的。”
說着,零毫無自覺地伸出手,再一次地抓住了柺子的‘胸’口。他想要研究一下那些無良的變‘性’手術醫生給柺子的‘胸’部裡面注‘射’了什麼,所以就直接伸出手,去拉柺子的單肩禮服,就要把她的衣服直接往下拉。同時,另外一隻手已經十分急不可耐地伸進柺子的衣服裡,就要去直接‘揉’上一下了。
然後……
碰!
旁邊的小初的雙眼閃了一下,直接將柺子擡起‘腿’,轟中零的蛋蛋,而零的臉上浮現出一片糾結的樣子給拍了下來。
“你……你這頭‘色’狼!你這個‘混’蛋!!!有錢的‘混’蛋————!!!”
柺子再一次的將零踹到在地,她擡起右腳,不斷重重地踩踏在零的下腹部上,每一腳,都踩得如此的狠毒。
“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你這種人渣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死了對世界和平有好處!去死吧!有錢的人都是‘混’蛋————!!!”
零的慘叫聲越來越烈,直到將外面的一些服務員吸引過來之後,柺子似乎纔開始注意一下,不再蹂躪這個瘋子。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滿臉氣惱地轉過身,掠過那些服務生,直接走了出去。
小初看了看後面那些持觀望態度的服務生後,走過來,蹲在零的身旁。她用小手指輕輕戳了戳零的腦袋,說道:“主人,疼嗎?”
“疼……疼死了……這種感覺……之前有過一次……就夠了……沒想到……我竟然……還要再承受一次……”
零的臉‘色’發青,過了好久才慢慢爬了起來。他扶着牆壁,緩緩朝前走着,一邊走,還一邊埋怨道:“柺子……實在是太不夠兄弟了。就算他現在變‘性’成‘女’人了吧,有必要裝得那麼清純嗎?男人與男人之間互相看看‘裸’體有什麼大不了的?互相‘摸’‘摸’‘胸’部也是隨便‘摸’的吧?只不過注入了一些硅膠就不讓人碰了?看來去除了男‘性’‘生’殖器之後,心理真的會變的變態起來。”
“咳……柺子,你可千萬別變得太過變態啊。我可是一個正常人,我可不想整天呆在變態加瘋子的身邊。那樣我會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的……”
在小初的攙扶下,零終於算是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小通道,來到了外面的大廳。他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現在的時間距離七點只剩下不到十五分鐘。爲此,他走向電梯,扒開雙‘腿’,在電梯裡面蹲着。
叮——
下到了四層,電梯‘門’打開。只不過一開‘門’,眼前的繁華景象就讓零有些震驚。
這裡的天‘花’板中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綵帶,身着旗袍的美麗‘侍’應生們無一不是臉帶微笑,端着手中的酒水與菜餚,紛紛往那邊的大型宴會廳中輸送。
零瘸着腳,將手中的邀請函遞給了‘門’口的接待員。那接待員看着零這樣一瘸一拐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但他還是帶着零來到了整個宴會廳最後面的地方,一張緊靠着旁邊的廁所的餐桌上坐下。
“先生,請問您需要些什麼嗎?”
‘侍’應生習慣‘性’地問了一聲。
“我要。給我來些冰塊,要裝在袋子裡的,謝謝……哎喲……”
那‘侍’應生答應了,離開。五分鐘之後,他拿來了一袋冰塊。零勉強笑着答謝之後,將這袋冰塊按在自己的命根子上,然後,臉上的表情纔算是稍稍舒緩了一些。
看起來宴席還沒有開始。寬大的禮堂之內,只有人們不斷地進來,互相就做,然後認識的人互相問候,端着酒杯在各個餐桌之中來回穿梭的身影。看起來7點還開不了席吧?也對,中國特‘色’嘛,只要是宴會,都要往後拖半小時纔開始。
零所在的餐桌上開始端上一些冷盤,其中有一盤土豆泥。這下,小初的那雙墨綠‘色’眼睛立刻一亮!她轉動托盤,直接將這盤土豆泥拉到自己的面前。也幸好,這張桌子上暫時還沒有其他人,零也不用覺得丟臉。
“喂,有錢少爺。還疼嗎?”
就在小初大口大口扒拉土豆泥的時候,零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帶着些許高傲的聲音。
零轉過頭,只見柺子依舊是那一身‘女’裝,雙手叉腰,哼哼地盯着他。
“你……你還真是……不腳下留情啊……”
零站了起來,在看了看手中的這袋冰塊之後,他覺得有些礙手,就拉開自己的‘褲’子,將這袋冰塊全都放進了自己的內‘褲’裡面。隨後,他看着‘褲’子前端鼓鼓囊囊的突起,笑了一下說道:“嗯,這下好了。科學家的雙手可是不能被束縛住的。柺子,我想到了,你去掉了男‘性’‘生’殖器之後可不要‘弄’得‘性’格變態啊。中國歷史上的太監大多都有心理變態。我可是一個正常人,你如果要我應付一個瘋子,我可應付不過來。”
柺子看看零‘褲’襠前的突起,再看看他現在一臉的嚴肅認真,不由得再次皺了皺眉頭,表現出無語的態度。她擡起頭,看了看四周的狀況後,就直接隔着小初在另一張座位上坐下,衝着零輕聲說道:“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零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道:“是這樣的,這件事比較系統,需要從我家裡的主電腦需要進行維護的地方說起。我將電腦中的指令備份,然後用r鍵法將它們進行了歸類,然後……”
“行了行了行了!你給我用一句話說明你在這裡來的原因!不然,我立刻就走!”
“……我……”
“哎!這一句話不準超過三十個字。好了,你現在說吧。”
“……th……”
“漢字。你現在已經用掉了兩個,還有28個漢字,來,說吧。”
零閉着嘴,有些鬱悶地看着柺子。倒是柺子顯得很開心,似乎對自己掌握到怎麼對付這個瘋子的方法而自豪。
在想了想之後,零終於還是開口:“經紀人,你沒接電話,我去你家,你手機的計時響了,我得到通知,就來了。……剛好28字。”
柺子略微張開嘴,她的嘴‘脣’上似乎塗了一層薄薄的淡粉‘色’‘脣’膏,看起來……實在是有些吸引人。
“我的手機?”
柺子愣了一下,隨後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部。這下子她才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這件晚禮服壓根是沒有口袋的。這下,她的臉‘色’立刻變得懊悔起來。隨後,她轉過頭盯着零,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你看到我了,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零的腦袋歪了一下,說道:“這怎麼可能?…………對了柺子,我雖然知道你因爲變‘性’這件事而對我有着些許的羞澀感。但你也沒必要在第一次見面時顯得那麼的見外啊。還有,小安康呢?”
柺子別過頭,看了零一眼後,說道:“小康康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可不放心將他‘交’到你手裡,你會把那些瘋子的事情教給他的。”
“怎麼可能?我那麼正常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是瘋子?哦,冰袋熱了。(從‘褲’襠裡面取出冰袋,放在桌子上)呼,我感覺好多了。你看,至少我比你正常吧,我的‘生’殖器疼痛了我唯一想到的是止疼,而不是去割掉。不過話說回來,柺子你知道嗎?其實哺‘乳’動物的雄‘性’‘生’殖器是可以縮進腹部的。很久以前的人類也有這項功能,只不過現在這項功能退化了,‘弄’得我們的雄‘性’‘生’殖器只能在身體外面垂着。………你來這裡幹嘛?”
柺子越來越覺得自己和這個瘋子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她現在顯得有些煩悶,甩甩手。可就在這個時候,她似乎看到了什麼似地,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你去哪?”
“去我自己的座位。不過!”
柺子伸出右手,點着零的鼻子,喝道——
“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參與進來。這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想吃,就在這裡吃完之後立刻回家。但是,絕對不能來給我添麻煩,知道了嗎?!”
說完,柺子就直接轉過頭,走入那邊的人羣。此時站着互相走來走去敬酒的人實在是太多,不一會兒,柺子的身影就消失在人羣之中了。
零皺着眉頭,對此顯得有些錯愕。他轉過頭,看着身旁滿臉都是土豆泥的小初,想了想後,說道:“你的監視設備恢復了嗎?可以遠距離監視的那些東西。”
“…………主人,我能點一份薯條嗎?”
零搖了搖頭,只能表示無語了。
散‘亂’的人羣漸漸安靜了下來。整座宴會廳內的燈光也是漸漸熄滅。在一陣‘浪’漫而柔情的音樂聲中,一男一‘女’兩名司儀走上宴會廳正前方的舞臺,開始了講話。
柔情時刻,定情時分。
那些美好的祝福之類的話這裡就不多加敘述了,大致上也就是宣傳張家和寧家兩家之間的合作是如此的源遠流長,兩家跨國企業都是爲了人類的繁榮,國家的興盛而做出貢獻。在今天的這場訂婚,將會讓兩家變得更加的繁榮,更加的昌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