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整個南城爲主,魔獸森林爲輔,幾乎將整個傲天大陸都包含在了南城的國界。
試問,那個君主不喜歡這樣的山水圖呢。
“這幅畫,可進寡人之書房。”
羽青松大驚,沒想到軒轅得意居然給了羽水瑤這麼大的殊榮,如今羽水瑤在君王面前露了臉,以後想輕易除去,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羽青松壓下心中的怒氣,臉上迅速升起感激的笑:“小女能獲如此殊榮,實乃整個羽家的榮輝,謝君王。”
四公主慶緣公主撞了一下二公主慶華公主的手臂:“二皇姐,那個羽水瑤到還真有幾分意思呢。”
慶華公主百無聊賴的隨意瞥了一眼:“不就是學士高級嗎,還沒有你我等級高呢,有什麼很好看的。”
慶緣公主吐了吐丁香小舌:“二皇姐說的也對,不過這邊跳邊畫,還真挺有意思的。”
“不是說好了誰輸了誰就繞着皇宮跑三圈大喊我是廢物嗎?”沐天放激動的揮着手,滿臉戲謔地看向羽涵兒。
龍之冉聞言也轉過頭看着羽涵兒,似笑非笑地說道:“是啊,這可是某人自己說的。”
軒轅得意和沐汝新對視一眼,沐汝新道:“小孩子說笑,倒也沒什麼。”
沐天放又道:“要是那個女人贏了的話,恐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五小姐的吧,而且輸了就是輸了,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
軒轅得意直接將這個燙手魔芋扔給了羽青松:“羽卿,你說呢?”
羽青松陷入兩難之地,若是就此算了,只怕自己在軒轅得意心裡的印象全無,也失了這羽家的面子,也罷,不過一個羽家的小姐而已。
“回君王,臣認爲,願賭服輸,既然涵兒輸了,那邊是輸了,自然會遵守諾言的。”
陳心蘭大驚:“什麼,家主不……”
“住口!”還沒說完就被羽青松狠歷的眼神壓了回去,“願賭服輸。”
羽水瑤一襲天水碧色的錦衣長裙,膚白如雪,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並未說話,目光中卻帶着寒意。
“是啊,願賭服輸,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如果羽涵兒今日真做了那等丟臉的事,只怕以後永遠都別想再擡起頭來。”
“
羽涵兒在羽青松冰冷眼神下,怯怯的起身,眼神望向軒轅華和太子,可兩人都轉過了頭,沒有一點要爲她開口說話的意願。
羽涵兒哭着跑了出去,沐天放忙道:“你們兩個,去看這羽四小姐,一定要跑完三圈,還要大喊我是廢物,記住是大、喊!”
“是。”
片刻,外面傳來帶着哭音的“我是廢物”,殿內衆人紛紛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羽青松臉色黑如煤炭,坐在一邊端起酒水自顧自地喝着,看向羽水瑤的目光中滿是陰冷。
太子軒轅穆看着羽水瑤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的容貌,眼中一片火熱,看得龍之冉和沐天放直皺着眉,端着酒杯擡腳向羽水瑤走去:“五妹妹當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剛剛那一手幻術,恐怕五妹妹早已步入導師級別了吧。”
羽水瑤神色
冰冷淡漠,沒有回答太子的話,反而和沐天放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起話來。
軒轅穆看着羽水瑤清冷的面頰,當真是潔如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直看的軒轅穆心癢癢:“五妹妹,我府上有一樂師,填詞譜曲最是擅長,不知五妹妹可有興趣?”
“沒有。”
軒轅穆吃了癟,加上一直有人看向他們這邊,軒轅穆感覺那些人都看到了羽水瑤理都不理自己,背後嘲笑自己,梗着脖子勉強道:“呵呵,既然五妹妹不喜歡這些,那就算了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龍之冉看到軒轅穆只差將手裡的就被握碎,可還要裝着笑臉想給羽水瑤留下一個好印象,搖着扇子搖頭道:“哎呀,如今你可是個香餑餑啊,看來你是沒空跟我去採藥了,唉……”
沐天放笑着道:“哈哈,採什麼藥?大好時光就浪費在那破工會裡頭,真是沒勁,還不如去吃喝玩樂呢。對了,水瑤,聽說西街那邊新開了一家酒樓,叫什麼匯仙居的。我幾個朋友都去過了,說那很是不錯,咱們什麼時候也去嚐嚐吧。”
羽水瑤拿着酒杯的手一頓,然後輕笑了一下:“好。”
“咳咳!”背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龍之冉慌忙站了起來,躬身道:“爹。”
沐天放也感覺後背發涼,不會這麼慘,一說人家壞話就被人聽見,也太倒黴了吧!
沐天放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恬着臉道:“龍伯伯好!嘿嘿。”
羽水瑤看着眼前穿白袍有一絲仙風道骨之感的中年男人:“見過會長。”
龍正敏斜了一眼龍之冉,然後笑呵呵的看着羽水瑤:“呵呵,不用多禮不用多禮,你就是冉兒說的那個天才煉藥師吧,我可是久聞大名好久了啊。”
羽水瑤沒想到龍之冉會提起自己:“哪裡哪裡,雕蟲小技罷了。”
龍正敏鬍子一擰:“什麼雕蟲小技,我看你很厲害嘛,沒想到你居然丹青也這麼精通,現在的後輩,要都是你這樣的,那我們這些老頭子可沒立足之地了,哈哈哈,”
羽水瑤有些尷尬的看着豪笑的龍正敏,也挺欣賞他這樣的性格,點頭應道:“哪裡。”
龍之冉忙朝龍正敏打招呼,用嘴型道:爹,你幹什麼呢!
龍正敏這纔回過神來,朝龍之冉擠眉弄道:“我就是來看看,看看,嘿嘿。”然後走了。
羽水瑤頓時覺得之前仙風道骨的判斷有誤。
龍之冉一頭黑線,朝羽水瑤不好意思的道:“我爹就是這樣。”
羽水瑤勾起嘴角:“會長真性情。”
沐天放沒忍住:“噗……”真性情,第一次聽見別人這麼形容那個怪老頭的。
龍之冉:“呃……呵呵……”
羽水瑤又道:“我出去走走,這裡太悶了。”
“啊?哦。”
出了大殿,羽水瑤選了一處看起來最寂靜的方向,走到了一處林子內。
風起,一道如霜的雪色衣袍出現。
羽水瑤對着一顆竹子不知道想些什麼,恍惚間擡起眼。
寬廣的長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豔紅色連雲花紋,長
長的黑髮在風中凌亂飛舞,毫無瑕疵的臉寵俊美絕倫,一雙銀色的眼眸如月下一河瀲灩的水,清泠而深邃,整張面容顯出幾分高貴與張揚傲然之氣。
沉靜幽邃的眼眸裡原本看不出一絲波動,像兩泓萬年不化的冰湖,此刻卻帶了幾分怒意。
男子直直的走進羽水瑤,猝不及防間在羽水瑤的驚愕下一把抱住了羽水瑤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
“你幹什麼!放開!古邪!”羽水瑤掙扎,可男子的懷抱就像那溺人的沼澤般,越掙扎,越掙不開。
古邪緊緊的抱住羽水瑤,用着不可置疑的霸道口吻:“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連逾輝都跟了你,你還要耍賴不成?”
羽水瑤不解的看着這個突然一改之前沉穩作風的萬獸之王:“什麼逾輝?什麼我是你的?你先放開我再說!”
古邪勾起嘴角,邪魅一笑:“就是你從我身上拿走的那把匕首,它叫逾輝。可不是誰都能拔開它的,只有它自己同意,纔會心甘情願的跟着你。”
好吧,原來拿到還挺好用的匕首叫逾輝,可這跟是不是他的人有什麼關係。
羽水瑤眉色一厲,雙眼如冰,帶了一絲怒意:“古邪!我告訴你,從來不是任何人的,我只會是我自己的!如果是因爲那把匕首讓你有了錯覺,對不起,是我的錯。現在,放開我。”
古邪眼中蘊起風暴:“你就是這麼想的?難道你真對那些垃圾動了心?他們怎麼配的上你!”
什麼垃圾,羽水瑤不知道古邪爲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道爲什麼古邪會突然像狂化了一樣,她皺眉使勁掙扎,卻還是掙扎不開,只好放棄。
羽水瑤看着近在咫尺的古邪:“我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別這麼……唔……唔……”
古邪看着眼前嬌豔的女子,嫣紅的小嘴一張一合,一股熱血衝上腦子,一把吻住了喋喋不休的羽水瑤。
這個吻來的太過突如其來,完全在羽水瑤的意料之外,這個吻太過霸氣,帶着狂暴的氣息只差將自己淹沒,屬於自己的領地被一點點佔領,羽水瑤心底升起一股陌生的情感,連她自己都迷茫了。
瞬間,羽水瑤迴歸自然,被人強吻這種丟臉的事情,她羽水瑤怎麼能忍。
羽水瑤氣的臉都黑了,當下手下運氣掌風朝古邪劈去。
古邪終於放開了羽水瑤,一個轉身輕易的躲過。
羽水瑤直接祭出殺招,一招碧水連天就朝古邪飛去。
古邪輕皺起眉:“看了你還真是進步了不少。”竟然敢朝他動手,看他不好好收拾這個磨人的傢伙。
一招血月之逝雖只用了三成的功力,可已經足夠散去羽水瑤餓碧水連天。
古邪一揮衣袖,重新冷着一張臉的羽水瑤摟回自己的懷抱。
“怎麼動這麼大的氣?”
羽水瑤動彈不得,便垂眸不說話,古邪一下下的吻着羽水瑤。
從脣,到鼻、眼、眉、耳一處不剩。
這種感覺,讓羽水瑤覺得像自己養的毛球,每回自己生氣的時候,毛球就會小心翼翼的扯着自己的衣角,輕輕撕咬着自己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