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流舞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之後,想到了早山脈發生的事情。
墨公子身份那麼尊貴的人,居然抱着雲凰,那麼輕柔小心翼翼。
雲凰那樣的人怎麼可能配得墨公子?
該站在墨公子身邊的人是她!
越想,東流舞越不甘心。
看樣子她只好去警告一下雲凰了。
站起身,東流舞正準備出門,想到這一去很有可能會見到墨公子,在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的儀容。
這些天一直在山脈,除了淋了一場雨,之後和大家在一起,也沒有去什麼地方沐浴,她先沐浴,打扮一下再過去。
想到這裡,東流舞也不覺得疲憊了,立刻開始準備沐浴等事情。
半個時辰之後,沐浴梳妝打扮完畢的東流舞出了門。
十七和雲凰住的院子較爲偏僻,從東流舞住的地方過去,再怎麼樣也要走一刻鐘。
東流舞到了院子外面的時候,看到院門關着,秀眉輕蹙,嘟囔道,“大白天的關什麼門。”
“十七去課去了,當然得關門。”風二從暗走出來,冷漠的看了一眼站在院門前的東流舞,“請你離開。”
聽到風二這麼說,東流舞心騰的一下升起一團火焰,但一想到風二是墨公子身邊的人,只好隱忍不發,看着風二笑着說道,“我是來找雲凰的。”
東流舞笑容甜美溫柔,加之長得還不錯,這一笑,讓人感覺彷彿置身於花叢。
若是一般男子,對於東流舞的笑容只怕會抵抗不住,但風二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雖然不近女色,但在他們的國家,他也見過無數的美女。
說遠了是他們的國家,說近一點,雲姑娘都這個女人漂亮無數倍。
“雲姑娘受傷在休息,沒空見你。”風二冷聲道。
東流舞聞言,氣的不行。
不過是一個墨公子身邊的護衛,有什麼了不起的?
居然敢和她這麼說話,若不是看在墨公子的面,她絕不會輕饒他。
深呼吸一口氣,壓制住心的怒火,東流舞看着風二溫柔的笑着說道,“正好,我是煉藥師,雲凰受傷了我可以給雲凰治療。”
這下總該讓她進去了吧?
“主人離開之前說了,不準任何閒雜人等打擾雲姑娘休息,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離開這裡。”風二冷聲道,“如果再不走,別怪我‘送你’離開。”
‘送你’兩個字的音較重,一聽知道不是真正的送。
三番兩次被阻撓,東流舞只感覺自己的面子全沒了。
她堂堂東夏國四公主,藥王殿分殿殿主的徒弟,居然被一個護衛拂了面子。
一想到這裡,東流舞冷笑着說道,“這裡是東夏學院,是在我們東夏國的地界,我要見雲凰,你不過是墨公子身邊的一個護衛,憑什麼三番兩次的阻撓我?”
風二冷漠的看了東流舞一眼,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擡手,火紅色的光芒在手凝聚。
他剛纔說過了,那是最後一次警告。
既然她不聽,那他也沒必要再說,直接把人打飛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