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可菲靠在已經散架的沙發上,扶着柯天朗的手臂,望着被她踢得散架的茶几,眼睛都瞪大了。
怎麼回事?
沙發和茶几雖說都是高檔貨,可不是那種中看不中用的,茶几也不是玻璃的,不可能輕輕一踢就散架了。
她覺得這事有些邪門。
“要不,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感覺有些不對勁。”耿可菲遲疑了下說,她突然想起了之前魏芙鬧出來的那事。
本身她就有些相信這個世界存在不可言說的東西,魏芙那事一出,她就更深信不疑了。
沙發和茶几都散架了,絕不可能是質量的問題,多半是和魏芙一樣觸犯了什麼忌諱。
理智告訴她,現在最好是將這裡的一切恢復到原來,然後帶着柯天朗快些離開。
但柯天朗從小就在富貴的家庭長大,要什麼有什麼,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二世祖,想要幹什麼沒幾個人能阻止,更何況是進行一些小愛好。
沙發和茶几都散架了,彷彿是在和他作對。
不讓他在這裡做什麼,他偏要做點什麼。他一腳將散架了的茶几踢開,把耿可菲拉起來:“去你房間。”
“要是能去別的房間也行。”他笑着說。
耿可菲低聲:“這樣太瘋了,其他房間都鎖了的,去不了,我們還是走吧。”
客廳的東西還好恢復,像千雁和杭茜茜房間裡面的東西,那可不是隨隨便便能恢復的。二人都是千金大小姐,手裡的一些東西不是錢能買到的,她覺得柯天朗是真的太瘋了。
然而對方答應送她一套房子,面積不會小,地段也不會太差。
去其他房間不行,但去她房間還是可以。爲了好處,耿可菲咬了咬牙將人帶進房間。
剛一進屋,柯天朗就將耿可菲抵在門上,纔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耿可菲只覺得背後有些鬆動,下意識抓住柯天朗的手,想要說不對勁已經來不及,門往客廳倒了下去,她也拉着柯天朗跟着摔下去。
這回不僅是耿可菲滿臉刷白,柯天朗臉色也變得不好,不得不相信事情有些邪門了。
他家裡不是沒有接觸過高人,但他不覺得那些高人有什麼本事,就是給人一個心理安慰,至多能看看風水相關。再說了風水相關也能用科學解釋,他一直都不覺得世界上會出現什麼邪門的事情。
剛剛發生的事情,將他的認知有些打破。
那一摔把耿可菲摔得一時沒能起來,柯天朗也沒好到哪裡去,手還被蹭破皮了。
“朗哥,我們應該是觸犯什麼忌諱了,還是走吧。”耿可菲推着柯天朗,“再繼續下去可能會出事。”
“我還不信邪了,去屋裡試試。”柯天朗已經有些毛躁了,拉着耿可菲要進去,耿可菲有些不願意,就聽他說,“再試試行不行,不行就走。”
耿可菲只能陪同,終於讓屋內的牀散架後,柯天朗不得不信這事很邪門,完全沒了興致,心裡還有些害怕。
“之前魏芙恐怕也是在這裡觸犯什麼忌諱,纔沒辦法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