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行!他在腦海中恨恨想着席行的名字,手攥的緊的不得了,手臂上青筋凸起,每次每次都是他。
都是他來搶自己的風頭,本來自己纔是這個男團的核心人物,本來自己的男團隊長都要到手了,可是憑空冒出來一個席行,直接搶了他的隊長和他的風頭。
只要有席行在的場合就看不見其他人了,他永遠是人羣的焦點,他在的場合就沒有其他人存在的必要了,這簡直就是人羣中的閃光點,自帶聚光燈效果。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令人嫉妒的的不行嗎,更別說在娛樂圈這個約定俗成的地方,等級咖位嚴格的不得了,不能有新人冒犯前輩。
不像是自己這種藏在陰暗下水道的老鼠,每天要躲躲藏藏,好不容易的到這樣的機會,明明是同樣的人卻不是同樣的命。
可是這些潛規則在席行面前就相當於不存在一樣,他無論什麼地方都是肆意妄爲的主,想幹嘛就幹嘛,有一點不順心的就當場報復回來,絲毫不用考慮後果,偏偏高層一堆人還對他畢恭畢敬。
有顏值還有天賦,無論是什麼高難度的舞蹈動作,或者什麼高難度的歌曲,僅僅看上幾遍就可以完全掌握,簡直令人羨慕嫉妒恨的存在,是所有人都想成爲的樣子。
這個《偶像封神進行時》是他最後的機會了,他靠着這場決賽出場,然後直接的大火出道,他是男團的C位和主唱,他的人氣最高,自此以後,他的星途一片坦蕩。
自己爲此,爲此付出了這麼多,現在告訴他,席行一來,就要把東西全還給他,自己是真的太不甘心了。
憑什麼,憑什麼自己要讓,席行他不是一直都不想要唱歌的嘛,爲什麼突然要這個主唱的位子,他這是要和自己對着幹嘛?早晚有一天,自己要讓他付出代價。
低垂着頭,強壓住自己心中嫉妒的快要惡毒的想法,擡起頭來,依然帶着他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滿,笑着點點頭,“好的,宋哥,我會好好和席行交接一下的。”
宋經紀人點點頭,他還是喜歡這樣聽話的人,在什麼位置就說什麼樣的話,別總想着不自量力做些什麼。再稍微吩咐了一下,就離開了訓練室。
其中那個站着看着極爲溫柔,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是那種看着極爲讓人舒服的笑容,容易讓人放鬆下來的感覺。
季涵煦沒什麼不滿,朝着席行走了過去,將最近的跳舞視頻給席行看,告訴他他應該做的舞蹈動作和應該的場位。
席行沒有和那羣人計較,以他的脾氣和身份纔不會和那種人多計較,不過是一羣心中不甘心,卻沒有相應的實力,只能在後面惡意揣測,去嫉妒別人抱怨事情的不公而已。
他還真看不上眼。
不過那個季涵煦人還可以,比那個叫什麼的鉑銳翰好多了,最少不會是那種下水道里的老鼠,偏要裝的純白單純,在後面捅刀子的事情他可沒有少做。
席行和季涵煦在旁邊看着跳舞視頻的詳解,其他人也沒有繼續訓練下來的心思。
幾人坐在一起,用毛巾擦着臉上的汗水,隨意交談着,雖然沒有提起席行分毫,但是都漫不經心的沒事在席行的位置看上幾眼,顯示着衆人內心的不平靜。
易錫皺着眉頭,小聲的開口,好像不仔細聽就要被風吹散了,“還練什麼呀,我們也不用練了,他一來我們之前的努力排練全都變成了炮灰,全部都要推到重來。”
他心中是真的憤憤不平,他今天還被宋哥給訓了一頓,自己本來就不在舞臺的中心,四人舞變成了五人,他更加不顯眼了。
“小錫,你少說點吧,吃的苦頭還不夠嗎,要是人家真騰出手來對付你,你可絕對承受不住。”
這樣說着話的人,正是鉑銳翰,他們兩人關係最好,但是他看似在勸慰易錫,實則帶着挑撥之意,把席行和他們的小團體越推越遠,讓其他人排斥席行。
果然易錫這樣直來直去的性子,還憋不住話,嘴裡還在不滿的嘟囔着,滿心眼的排斥。
屈膝坐在另一邊的是一個滿臉冰冷的男子叫於正傑,正是最後一名成員,他看起來極有男子氣概,雄壯的肌肉卻不會讓人感覺到蠻橫,反而是恰到好處,再配上他的冷漠神情,自帶着一種反差萌的感覺,他淡淡的開口。
“他什麼身份我們就算不清楚,但是也是我們惹不起的,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這樣說着,他也沒必要坐在這裡,聽一羣大男人們嚼耳根,這毫無意義,還不如去訓練第二套舞蹈,這位置變換和其他動作都有些細微的差別,這還需要多加練習才能掌握。
也不是人人都是席行那樣的天才,那樣的對身體的掌控能力和靈活性,做好自己纔是最重要的,在最後一場如此重要的比賽要是出了問題,他是絕對會後悔的。
“我先去訓練了。”
於正傑從地上站起,毛巾隨意的搭在肩膀上,走向有着巨大落地鏡可以方便看着自己練習身影的輔助工具,打開音樂,繼續揮汗如雨的訓練起來。
易錫看着他進行練習,不滿的開口抱怨着,“於正傑每次都這樣,一個勁的悶頭練習幹什麼,席行來了之後,哪還有人看我們表演呀,全看他去了。”
鉑銳翰淡淡笑了下,沒有說話,這話易錫可以說,他卻不能說,他必須謹慎,不能出現一點差錯。
席行跟着視頻裡面的舞蹈動作分解看了看,很快就可以直接上手了,沒練習幾遍就可以直接跳起來了,流暢的驚人,不論是誰看見都覺得原來有人天賦能到這個程度。
舞蹈老師過來給他們編舞,看到席行的表現,不由得見才欣喜,給他糾正了幾個小錯誤,就開始緊鑼密鼓的開始練習起來。
雖然其他成員心不甘情不願,卻對於比賽不敢有任何懈怠,席行一邊排舞,一邊去錄音棚練習新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