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杯一杯的下肚,清亮的酒水混雜着奇怪的花香,女孩面若桃花,不勝嬌羞,哈維最後也沒告訴葉疏言到底要付出什麼,只是笑眯眯的給她倒上一杯又一杯的酒,看着她一口口灌下後止不住咳嗽,似乎是受不住酒的辛辣,眼淚水一下子就溢了出來。
沒錯,就是這樣。
脆弱又美麗,那纖細柔美的脖子似乎是隻要稍稍用力就能輕而易舉的掰斷。
哈維的心情忽然亢奮起來,內心騰昇起無比的滿足。
朱迪椏適時爲他倒上酒,再溫柔的夾着菜送到他的嘴邊,溫柔愜意,讓他大男子主義得到無比的滿足。
裝作小白花的葉疏言可憐巴巴的看向朱迪椏,見對方不搭理自己,又默默垂下頭,像個小學生一般乖巧老實的坐着,跟着哈維一杯杯的灌酒,若不是小姑娘僵硬的背脊,還真不大能從她臉色看出不情願。
百依百順的像個洋娃娃似的。
說實話,葉疏言自打穿越後就沒喝過酒,如果不是場合不大對,他真想要一碟花生米,再來個涼拌黃瓜,喝酒還是要下酒菜才舒服,牛排沙拉什麼的真掃興。
砸吧砸吧嘴,舌尖上刺激的感覺讓他無比滿足,就是酒味不夠濃,還是二鍋頭更爽,大約估量了下自己的酒量。
他略微驚訝的發現,這具身體的酒量好像還不錯,反正小半瓶進肚,他一點感覺都沒。
也不知道是他原本自帶的酒量還是這具身體原本的酒量,反正四五杯下肚,就跟喝了四五杯白開水沒區別,除了有點脹肚子,沒其他感覺。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灌下,葉疏言再次確認了自己千杯不醉的體制。
朱迪椏坐在一旁也不勸酒,安靜的當個隱形人看着兩人瘋狂灌酒,偶爾溫溫柔柔的勸兩人吃點菜,刷一下存在感,全程都是小透明形象,倒是哈維十分滿意她的表現,給了她一個讚歎的目光。
又幹了一瓶,大約是覺得小姑娘已經差不多要醉了,哈維手下的動作稍緩,擡頭看向正對面的小姑娘,她臉紅撲撲的,就像是塗了厚厚一層腮紅,徹底掩蓋住原本白嫩的膚色。
哈維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忍不住舔了舔溼潤的脣瓣,心情倒是十分愉悅。
他一向覺得自己喜愛的類型應當是成熟女郎,只不過對這青澀的小嫩果他竟然也看迷了眼,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拆入腹中。
把哈維迷戀的目光盡收眼底,朱迪椏眼中劃過一抹嘲諷,繼續維持着自己安靜的人設。
喝完兩瓶香檳,哈維靠在椅子上,也懶得掩飾自己的企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葉疏言漂亮的小臉蛋,臉上不知道是因爲熱還是酒喝多了而呈現一片緋紅,酒氣熏天。
“小貝忒扶我回房間吧。”哈維用僅剩的理智拉回自己的思緒,他也懶得再裝模作樣,狼子野心暴露無遺,話一出口,立刻惹來小姑娘差異的目光,連帶着桌上的紅酒杯都被她差點打翻。
驚覺自己幹了件糟糕的事,小姑娘的臉更紅了,縮着腦袋,顫巍巍的說好:“對不起。”
對上小姑娘害怕的眸子,他莫名感覺舒爽,一想到接下去的事,他彷彿是泡在溫泉內,渾身上下充斥着無比着舒服,連帶着精神上都溢滿了滿足。
除了臉紅的像是能滴血,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感覺的葉疏言繼續裝模作樣,專心演戲,手指緊張的捏住酒杯,脣瓣緊緊地抿着,如同察覺到危險的小兔子,整個人瑟縮了下,往椅子後靠了靠。
半響,擡起茫然無措的小臉蛋,傻兮兮的笑了下,似乎是已經醉的神志不清。
嘖,論演戲什麼的他好歹也是半個專業的。
不過這傢伙也微妙太急了點吧?葉疏言掃了眼桌子上還沒上完的菜。
同樣沒想到哈維會如此飢色,朱迪椏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自然維持不住臉色風輕雲淡的表情,要知道他坐下還不到半小時,朱迪椏自己在酒裡倒了藥,讓服務員在湯裡也倒了一部分的藥,但量都不多,再加上哈維實際上並沒喝多少,也不知道藥效夠不夠。
心底千迴百轉,面上不動如風,朱迪椏看了眼葉疏言,示意她先別動,自己則端起酒杯笑眯眯的湊了過去,細長的指尖像是跳躍的。
“哈維導演,我聽說有一個新的綜藝活動正在物色人選?”朱迪椏端着酒杯靠近,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哈維也不知道是腦子抽了還是酒喝多了直接伸手攬住對方的腰肢,把對方生生拉在了自己懷了,也不知道是朱迪椏真的沒站穩,還是故意欲拒還迎,總的來說兩人作勢抱在了一起。
混混沌沌的腦子把對方的話細細琢磨了一下,哈維懶洋洋的哼了聲,伸手擡起對方的下巴:“怎麼?你想去?”
朱迪椏嬌羞的笑了笑,目光期待的看着哈維。
“看你表現不錯的樣子,到時候我給你弄個名額。”他拍了拍朱迪椏的腦袋,就跟拍寵物狗似的,見對方真的應下,朱迪椏立刻欣喜的說了一堆好話,把對方說的心花怒放。
哈維掃了眼對面看上去像個木頭塊似的葉疏言,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這個舉動倒是超出兩人預料,葉疏言跟朱迪椏疑惑地看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我是哈維,夫斯基你們新綜藝是不是還缺人?給我留個名額。”他說的毫不客氣,不過對面獻殷勤的聲音就是隔着電話也能聽得清清楚楚,他自然有趾高氣昂的底氣。
朱迪椏眼中瞬間閃現出驚喜,這絕對是意外之喜!
又聊了幾句,哈維收起手機,神色倨傲,目光如同一隻獵豹,死死的盯着葉疏言,像是在等待獵物自己上鉤一般,帶着十足的耐心。
“……”葉疏言悄悄翻了個白眼,他可算知道這傢伙幹嘛特意打了個電話,感情是等着他入圈。
沒等葉疏言開口,被餡餅砸的頭腦發暈的朱迪椏更爲驚喜,手指順着哈維的衣領往內深入,全然不顧還有個圍觀的路人甲,哈維自然不會放過送上嘴的肥肉。
親眼見證即將開始的霍春工,葉疏言的內心有點複雜,女主角顏值還算不錯,就是這個男主角能不能換個不那麼辣眼睛的?畢竟最近帥哥美女見多了,審美也被無限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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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哈維的理智還在線,朱迪椏也不可能真的在這種地方發作,畢竟對方可以吃了不少特殊藥品,要是真的興起,忽然發覺自己小弟弟不開工,那場面絕對堪比核/爆炸。
哈維鬆開朱迪椏,也不在意葉疏言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朱迪椏迅速回過神,又一次拿起酒杯對着哈維的嘴輕輕遞了過去,順帶給葉疏言使了個眼神,讓他快些繼續。
對此,葉疏言看了她一眼從善如流。
你來我往不知道又喝了多少,朱迪椏覺得差不多了,在哈維耳邊說了些什麼,裝作一副焦急的模樣起身:“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貝忒能幫忙把導演送到樓上房間嗎?”
雖然她的表情很真摯,語氣也拿捏的不錯,不過這他媽的也太假了吧!
葉疏言內心對這女人徹底服氣,嫌棄的掃了眼哈維健壯的身軀,他依舊乖巧的點點頭。
【嘖,你真的要碰這頭豬嗎?】海拉不滿的聲音從腦海裡傳來。
扶着哈維的葉疏言愣了下,隨即不動聲色的看了眼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的男人,沒回應。
海拉似乎是相當嫌棄哈維的模樣,【太噁心了,沒想到你口味真重。】
這傢伙是越說越上癮了?葉疏言扶着哈維,走上電梯,看上去醉醺醺的臉色相當平靜,他沉吟片刻,在腦子裡和海拉說道:【……等下要有危險,你可以直接把我擠出去。】
他算是直接把身體權分了一半給海拉。
海拉瞬間閉嘴。
電梯上的數字跳到了5,電梯門打開,海拉依舊沒說話,葉疏言疑惑地挑了挑眉,對海拉的遲疑有些困惑。
快走到房間門口,海拉幽幽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只想殺人,殺豬有辱我門風。】
“……”你對門風有什麼誤解?
被海拉噎的啞口無言,葉疏言有點好奇海拉最近又在看什麼奇怪的小說。
開門,關門,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葉疏言把哈維放到牀上,不確定對方是真的醉了,還是裝醉,葉疏言也不敢放肆,悄悄湊了過去。
哈維一用力,直接把小姑娘拉在懷裡,動作利落的翻了個身。
很好,對方絕對是還清醒的。
躺在牀上的葉疏言悟了,嬌羞般撇過頭:“可以,可以先洗澡嗎?”
在這種時候,哈維覺得自己還是相當好說話的,他微微一笑,手指勾過女孩白嫩的臉頰:“好,聽寶貝的。”
“……”很好,被噁心到的葉疏言決定等會兒先把他寶貝卸了。
或許是真的迫不及待,哈維也沒幹出其他事,準備抱着葉疏言去洗澡。
只不過他到底高看了自己的酒量,剛起身,突如其來的眩暈加上醉酒後的茫然一個猝不及防,令他直接倒在地上,好半天沒回過神。
葉疏言居高臨下,目光看着對方的臉龐露出陰沉的笑容,他從口袋裡掏出瑋哥,他還挺好奇,吃下抑制性/興奮的藥物後再吃下一定分量的瑋哥會有什麼後果呢。
……
瑪莎激動地看着一位面若桃花的小姑娘拖着一個醉醺醺男人進了房間,按照那個不知名的墨鏡女人吩咐的,她要等一個小時再打電話通知她“捉姦”。
也不知道是酒店膈音太好還是什麼的,她完全聽不到一絲聲音,走廊內只剩她激動而不安的心跳聲。
每隔幾分鐘她就忍不住看一下手錶,生怕錯過了什麼。
大概過了有二十分鐘,一位氣質更冷的女孩帶着帽子從門口出來,瑪莎的心一下子跳得飛快,握着手機的手死死用力,她瞪着眼,瞳孔放大,那個女孩竟然直直的朝着她走來!
“嘖”少女停下,垂着眼眸打量起瑟縮在角落,穿着酒店制服的女人。
“這,這位客人,請問,請問有什麼需要嗎?”在對方冷漠的幾乎不含任何感情的眸子下,瑪莎幾乎剋制不住自己的顫音,對方的容貌和她的聲音一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冷泉,刺骨的冷。
勉強維持住理智,在對方看透一切的理智眼眸下,瑪莎幾乎是瞬間就知道自己早就暴露,她強打起精神,告訴自己只要抵死不認就可以了,瑪莎明白自己絕對不能鬆口。
海拉並不打算爲難這個可憐的女人,她面無表情的注視着她幾秒,微微彎了彎眼睛,恍若化凍的俏春,連眼尾都帶上溫柔的味道:“你知道里面的男人是誰嗎?”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對方表情變得溫柔,但沒了那種可怕的其實,瑪莎遲鈍的大腦開始轉動。
裡面的男人是誰?
男人……好像叫哈維?韋恩斯坦?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她卻忘記到底在哪裡聽到過。
“他可是好萊塢金牌製片人之一,擁有最多的資源,同時還好女色。”海拉微笑,絲毫不覺得自己對着一個陌生人說出這樣的話有什麼問題,她自顧自的繼續:“他對女人一向大方,豪車別墅,當然,這些只是次要,倘若能夠和他一度春香,讓他稍稍提攜,拿個電影女主角想必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你說對吧。”
“……”瑪莎警惕的看着她,即使不願意,她說的每一個字彷彿是有魔力般死死的印在了她的心底,揮之不去。
“他是製片人……?”瑪莎恍惚的問道,忽然死死地捂住嘴巴,她根本就是無意識的問出的!
海拉對此瞭然的笑了笑,如同冷冽的雪山化作溫和的春風,令人不自覺卸下防備。
“自然,哈維?韋恩斯坦可是最偉大的製片人,他的成功無與倫比,當然他現在還是單身,誰都有機會不是嗎?”她輕聲問道,語氣就像是和朋友閒聊般。
“他單身?”瑪莎的眼神閃爍了下。
“當然,他單身。”海拉微笑的補充。
看着陷入沉思的女人,她的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玩弄人心之後的愉悅讓她神清氣爽。
“現在屋子裡沒有人,他喝醉了,請你給他端一碗醒酒湯好麼?這是小費。”說着她遞了一張20元過去。
瑪莎深深看了眼海拉,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那張嶄新的錢幣。
說完話的海拉頭也不回的走了,接下去的遊戲她可是不打算參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