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抱着一束鮮花從外面走進病房,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一走進去,就見偌大的豪華病房裡,權墨正站在窗前,微微側着身體,低眸看着自己的雙手。
他十根手指動了動,陽光落在他的無名指上,戒指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站在那裡,一張英俊的臉龐在陽光中格外魅惑,那完美的輪廓、深邃的眼,眼角的陽光……都像在刻意勾引人似的。
安歌抱着鮮花在門口站了很久很久。
“好看麼?”
權墨突然擡起眸朝她看過去,薄脣微張,聲音涼涼的,眼睛卻深邃得想要溺斃人一樣。
安歌頓時被他看得七魂丟了一半,笑眯眯地道,“好看。”
“我知道。”
權墨挑眉。
“……”
自戀狂。
安歌走進來,看着他道,“你站那做什麼呢?”
“原來身體裡有力氣是這個樣子。”權墨的嗓音磁性,低眸看着自己的雙手說道,“病幾天,跟病了幾年一樣,感覺不到力氣的存在。”
聽到這話,安歌的心口酸澀地疼了疼。
豈止是幾天,是病了兩年,從她肚子裡有安夏開始不久,他就病了。
安歌把鮮花插到一旁的瓶子裡,一邊插着花一邊隨口問道,“那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話音剛落,她整個人就被一推。
“啊。”
安歌驚叫一聲,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人就被推倒在牀上,權墨欺身而上,雙手摁在她腦袋的兩側,低眸盯着她,黑眸幽深,嗓音低沉得性感,“讓你幾天幾夜下不了牀是沒問題的。”
語氣張狂。
他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他恢復了?
安歌的臉上熱了熱,無語地道,“你才接受治療幾天而已,醫生說要住院觀察一個月再說。”
他當自己是什麼,健康恢復加了加速技能?
“是麼?那就來試試。”
說着,權墨低頭就吻住她的脣,一上來就吻得特別狂熱,一隻溫熱的大掌撫上她的臉,指腹輕輕地撫着她柔軟的臉……
權墨用力地吻住她,嘴脣緊緊貼着,驀地,他張開脣,牙齒輕輕地咬着她,迫使她打開緊閉的脣……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烈的吻。
安歌不禁也有些投入,學着他的技巧回吻他,躺在牀上,一隻細臂擡起勾上他的脖子。
“砰。”
門突然被人推開。
安歌驚得渾身抖了下,躺在權墨身下轉過頭,只見一個金髮的護士站在門口,手裡拿着輸液袋一臉錯愕地看着他們。
“……”
丟人丟到美國了。
安歌窘得不行,連忙去推權墨,權墨卻按着不讓她動,維持着姿勢擡眸冷冷地看向那個護士,嗓音冷冽,“進門敲門是基本禮貌。”
他的聲音冷若寒冰,帶着高高在上的強勢。
那護士聽到後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低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就出去。”
說完,護士急忙走出去,還關上了門。
“……”安歌仰視着權墨,“喂,你嚇到別人了。”
“不管她。”
權墨低頭又吻向她的脣,流連忘返,輾轉反側,在她的臉上一一吮吻而過,纏-綿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