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笑得更深了,眼裡滿滿的都是寵溺,“滾幾次什麼?牀單?安歌,你越來越放-蕩了。
放-蕩……
安歌眨眨溼潤的眼睛,清醒過來,又羞又窘,看了一眼地上鋪滿的玫瑰花瓣,“我說的是滾地板……”
黑庭裡很少講人道,只講階級分明。
有時候上頭說一句滾,下面的人只能在地板上滾,從裡滾到外……
所以,安歌說的滾地板很純情。
“挺狂野的。”權墨挑眉,低頭含住她的脣,低沉性感地道,“只要地板擦乾淨了,我也不介意陪你滾地板。”
“……”
想哪去了。
安歌滿頭黑線,連忙轉移話題,“你不是說這裡都是機密材料麼?怎麼全是寶寶的照片?”
“這裡就是我的機密。”
權墨環住她纖細柔軟的身體道。
“原來你也有偷偷看女兒的照片。嘖嘖……”安歌在他懷裡轉了身,看着一面面牆上的照片,有些酸意地道,“原來某人這麼喜歡自己上輩子的情人啊。”
不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
情人一年不見,冷情如權墨,居然佈置了一個密室出來想念,是有多想啊?
“吃醋了?”權墨低聲道,脣角的笑容十分寵溺。
“吃。”
“那就吃着吧。”
“……”
喂,好歹安慰一下她啊。
安歌抿了抿脣,心碎一地。
“跟我過來。”權墨擁着她往前走去。
“我不去。”
“乖。”權墨低聲說道,簡單的一個字被他從脣齒間說出來充滿着溺愛,性感的聲線能麻痹人的神經,乖乖聽其行事。
於是,安歌就乖乖地被牽着鼻子走了。
權墨擁着她往前,伸手按向牆上的一個機關,只聽“砰”的一聲,一面牆翻轉過來,露出裡的暗室……
“還有密室?”
安歌愕然,人被權墨擁着走進去,只見暗室裡沒有開燈,滿地鋪着玫瑰花瓣,鋪了厚厚的幾層,牆上到處掛着彩色的蠟燭……
燭火搖曳着照亮暗室。
安歌鬆開權墨纏在腰間的手,驚訝地走進去,腳踩在厚厚的玫瑰花瓣上,彩燭之間掛着很多照片……
沒有女兒的。
都是她的。
有她睡着時的照片,有她戴着耳機正在配音的照片,有她在廚房做菜的照片,甚至還有她在射擊場上練射擊的照片……
“你不是不喜歡我練射擊嗎?”
安歌有些疑惑地問道。
權墨不喜歡她手上長繭子,僅管後來拗不過她的固執,就爲她打造了一把小型輕巧的手槍防身。
“想聽實話麼?”
權墨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當然啊。”誰想聽假話。
安歌站在照片面前說道,權墨站在她的身旁,順着她的視線看向牆上的照片。
照片是他親手拍的。
她站在射擊場上的樣子,柔弱中又透着一抹英姿颯爽,長髮隨風飄起,很漂亮。
“你做什麼、不做什麼……我都喜歡。”權墨看着牆上的照片說道,聲音磁性動情,薄脣間喚出她的名字,“安歌,有些話我從來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