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以前到以後,我權墨只愛一個女人。”權墨拍了拍她的背,嗓音性感而低沉,“是你,安歌。”
“……”
“除了你,我這裡,不會再讓它進來任何一個生命。”權墨握住她柔軟的手,按到自己的心口。
她的手掌心觸及他溫熱的胸口,感受着那一下一下強有力的跳動。
安歌的眼眶不禁溼了,自責討厭自己的多心,也悸動他用的每一個字眼……
“權墨,我也是。”安歌哽咽着道。
“別說瞎話了。”權墨冷哼一聲。
“……”
“現在到以後是我,我肯定,以前……你不是暗戀席南星麼?”權墨冷冷地睨她一眼,聲音冷得像是剛從冰山裡出來的一樣。
“……”
安歌默了。
這一段歷史要被權墨拿出來說多少遍……
話說開後,安歌不再胡思亂想,每天吃吃喝喝,肥肥胖胖地等着上手術檯上待宰,不是,待產……
肚子漸漸顯懷。
安歌也越來越懶。
“我要酸奶。”她喊。
權墨把吸管插好喂到她嘴裡。
“我要聽歌。”她喊。
權墨按下一首首世界名曲,選擇她喜歡的曲子。
“我要吃東西。”她喊。
權墨抱着她進餐廳,然後親手給她做菜,久而久之,不用她說,權墨就知道她什麼時間餓了,提前準備好。
“我要男人!”她繼續喊。
權墨立刻撲上來,服務周到,吻到天昏地暗。
慢慢的,安歌也就忘了那個什麼白萱閨蜜,其實再多人住在權家又如何,她的生活簡單,只有權墨,還有肚子裡的寶寶。
一日清晨醒來。
安歌躺在權墨的懷裡玩手機,上面的財經頭條新聞都是在說dk集團和財團的合作。
上面還詳細分析了財團,說雖不如席家財雄勢大,但背後的黑背景不容小覷,神秘繼承人“教徒”到目前爲止還未有任何公開資料,一切都由未婚妻出面。
“教徒?好奇怪的稱號。”安歌點着新聞,“神秘繼承人,怎麼跟你一樣?”
“什麼?”
權墨涼涼地睨她一眼。
“你當初繼承集團的時候,新聞也說是神秘繼承人。”安歌笑着說道,“這年頭神秘繼承人真多。”
“噱頭而已。”權墨冷淡地道。
“嗯,我懂。”安歌點頭。
夠神秘,引來的注意就夠多。
“五分鐘到了。”權墨淡漠地道,伸手搶奪過她的手機,關機,拒絕她再玩下去。
“……”安歌頓時悲從中來,哀慼地看向權墨,“給我再玩一會唄,就再一會……”
每天只給她五分鐘的手機時間。
簡直是酷刑。
“不行。”權墨沒有一點商量餘地。
“權墨……”安歌撒嬌地扯他深灰色的睡袍,“權墨……權墨……好權墨……大好人權墨……”
“不行。”
“不然我們來交換條件。”安歌從牀上坐起來人,低眸看着權墨的俊龐,一本正經地道,“我吻你幾分鐘,你就讓我玩小時好不好?”
“不要。”權墨冷冷地道,沒的商量。
“舌吻!”爲手機她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