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下車打開車門,安歌一襲春裝下車,她一下車,門口的職員們都紛紛傻了,個個看看她,又看向手上新買的報紙。
上面寫着權墨在國外去世,死因不明。
這可謂是今天最新的大新聞,估計也是今年最大的重磅新聞。
不止報紙,網絡、電視,連國外的新聞在一分鐘內全是這些,鋪天蓋地涌來,網上的網民已經炸開鍋了,當然,dk內部也炸了。
因爲,很多職員都紛紛早到集團。
“……”
安歌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擡步往前走去,走進dk集團擦得一塵不染的大門。
一羣女保鏢跟在她的身後。
一進去,前臺下意識要攔住她,待見到是安歌時都靜默了。
“席南星在哪?”安歌冷冷地問道。
“36樓會議室。”
前臺還震懾在早上出的大新聞中,聽到安歌問話懵懵地就回答。
安歌乘電梯上樓,席南星正在和高層們在開會,是就權墨被傳去世新聞的緊急會議。
會議室的大門緊閉。
小優和一個保鏢向前推開大門。
“席總,目前的局勢還是儘早召開大會,再由席老批示,您儘早坐上總裁的位置才能平息這場風……”
龐大整潔的會議室裡,長長的會議桌前坐着許多高層,而爲首的位置赫然坐着席南星。
他西裝筆挺,俊朗深秀,眉目間透着成熟,手上轉動着一枝筆,慵懶地坐在那裡,如君臨天下。
那裡,是權墨以前坐的位置。
見安歌帶着人突然闖進來,正在進行中的緊急會議中止,正說話的那個高層收了聲。
隔着一張長長的會議桌,席南星停止轉動鋼筆,遠遠地望向她,沒什麼意外。
“會議先到這,一會我再另行通知。”
席南星開口,聲音成熟而貴氣。
“好的。”
高層們紛紛退下。
“你們呆在外面。”把一行女保鏢留在外面,關上門,安歌獨自往裡走去。
席南星坐在那裡沒動。
安歌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眼中帶着質問,“學長,是你做的麼?”
搞那麼多負面新聞就是要把權墨弄得名譽掃地。
像是知道她在問什麼,席南星反問道,“有證據麼?”
“有動機。”
安歌說。
“然後呢?”席南星又問,“如果是我做的,你準備怎麼樣?”
“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恨,你爲了收買人心、掌控實權抹黑權墨我能理解。”安歌把剛在門外從女保鏢手裡拿過來的報紙一巴掌拍在他面前的桌上,“可你爲什麼連權墨去世這種新聞都胡縐出來?未免太過卑鄙!”
金分說,誰得利益最大,誰就是拼命抹黑權墨的人。
她不信。
她也不想質問席南星,她明白他的恨,她也恨過,她甚至認爲,dk集團原本就該是他的……可他不能爲了自己得人心得天下,就捏造權墨死亡。
這是要把權墨的聲譽弄到多狼籍他纔開心?
“卑鄙?”聞言,席南星冷笑了一聲,雙眸盯着她,“我還記得,有人站在我面前,說相信我是個好人。沒想到這麼快,我就成卑鄙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