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鬼話你也信?搞不好權岸現在是腳踩兩條船呢,一邊跟那個女友同居,一邊又和你糾纏不清。薛貓說道。
“不會,權岸不是這樣的人。”安夏把錢放進收銀櫃裡,一臉認真地看向薛貓,“你不瞭解他,我瞭解他。”
“四年都過去了,你瞭解個屁!”薛貓恨不得打醒安夏,“他一邊說着放下,一邊又突然從生日會把你拉上,連夜上了你……這還不是渣男?”
連夜上了你……
“好了,你別管我,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安夏說道,阻止薛貓再說教下去,“我現在要出趟門。”
如果讓薛貓知道現在權岸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折磨她,而她卻還因爲燃起希望,薛貓一定會劈了她的。
“出去幹什麼?”
“不告訴你。”
“哎,女兒大了就是外向,不由娘啊……”薛貓想哭。
“……”
安夏笑笑,把自己的工作交待好便開車離開,她將車停在醫院外面,權岸下班走出來的時候,見到她明顯一驚。
他冷漠地走向她,“你怎麼在這裡?”
“你不是要折磨我嗎?我送上門來讓你折磨。”安夏站在車前微笑着說道,眼睛深處掠過一抹怯意,但還是厚着臉皮說道。
“……”
權岸無語。
“你是不是累了餓了?”安夏打開車門,從裡邊拿出一盒蛋撻遞給他,“吃點東西,打起精神好折磨我。”
權岸低眸看着她手中的蛋撻,目光怔了許久,才淡漠地道,“對一個逆來順受的人,我不認爲我能折磨出成就感。”
權岸轉身離開。
安夏立刻跟上去,“你自己說了折磨,不能半途而廢。”
“安夏——”權岸轉頭瞪向她,看着她殷切的目光,冷冷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自己找上門來受折磨。
他知道他做的那些事都很無聊、幼稚,她都沒感覺麼?不討厭他麼?
“知道。”安夏坦然,“犯賤、找虐、自虐。”
她太過直率,反倒顯得他太過糾結,權岸瞪着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安夏見狀一把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車走去,“跟我去個地方,你來。”
權岸低眸冷冷地看着她的手,試圖一把甩開,但她的手過於柔軟,軟到他鬆不開。
他被她拉着往前走。
坐到車上,安夏開車往前駛去,權岸的目光落在一個魔方上,冷聲問道,“權亦笙呢?”
“亦笙哥?怎麼突然問起他?”
安夏疑惑地問道。
“他沒找你?”權岸問道,打聽着情敵的動向,同時痛恨着自己這樣的小人行徑。
“今天嗎?早上他有說回去了。”
安夏說道。
“回去了?”
權岸微怔,他以爲他的那些話會讓權亦笙再次勇敢,結果就回去了麼?
“是啊。”安夏轉頭睨一眼權岸英俊漠然的臉龐,眼珠子轉了轉,“你那天和亦笙哥出去聊了些什麼?”
安夏的話落,權岸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拿起手機,是一條短信,來自一串陌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