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還給她下了這種藥。
席南星自嘲地笑一聲,嘴裡咬着煙,煙霧升騰進他的眼裡,迷得他眯起眼,視線不太清楚。
他拿出手機,沒有細看,一個電話就撥了過去。
是個空號。
安歌的手機打不通了。
在權墨的指示下都不理他了麼?權墨,好處你佔得乾乾淨淨,什麼都拿在手上,不嫌沉麼。
把手機一丟,席南星冷眼看向牀上不安燥動的女人,伸手解開釦子,站起來再度往白萱走去——
手機在茶几上震動起來,發出刺耳的聲音。
如果席南星不去低頭看一眼,他就順利將白萱辦了。
可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跳出一行信息,是安歌發過來的,上面只有一句看起來就像羣發的話——
學長,我換手機號了,號碼是……
號碼。
換號碼她記得通知他。
席南星解釦子的手停在那裡,半天都沒有再解下下一顆。
“唔……嗯……難受……”白萱躺在牀上難受地呻-吟,自己將衣裳去除得更多。
外面響起門鈴聲。
能上這來找他的人只有助理明雷。
席南星走出去,將馬甲上的扣子一顆顆又重新系上,走出去開門。
“席少。”明雷恭敬地朝席南星低了低頭,手裡拿着一個平板電腦,“你讓我查權墨在美國暫住的地址,我查到了,那位安小姐也在。而且,權墨爲她封了整條街,滴水不漏,是隻蒼蠅飛進去也得死。”
“……”
安歌也到了美國。
席南星接過平板,看着上面臨湖街道的圖片,保全做得這麼嚴密,權墨對安歌可謂是用盡心機。
“跟我進來。”
席南星領明雷走進臥房,一進去明雷就見到春-光盡露的白萱在牀上痛苦不堪,以爲是席南星的女人,明雷連忙低下頭,不去多看一眼。
“把她辦了。”席南星看着牀上的白萱道,“在我回來之前,都別讓她看到你的臉,最好讓她認爲你是我。”
“席少?”明雷不理解。
“去吧。”席南星拍拍他的肩膀,“她是顆很重要的棋子,別辦差了。”
她是他要娶的女人,但他實在下不了這個口。
“是,席少。”
明雷感激席南星的知遇之恩,將他從牢裡撈出來,所以對席南星的命令,明雷自然全盤照辦。
席南星走出房門外又看了一眼牀上,白萱躺在上面已經痛苦得不行,半昏半醒的狀態。
“溫柔點,到底只是個女孩子。”
席南星說道,打開門出去,這已經是他能做白萱做出最大的仁慈,誰讓她是白家的女兒……
“席少,你去哪?”
“我去透透氣。”
席南星走出門。
明雷站在房內,見牀上的女人有甦醒的跡象,脫下身上的衣服就上前,解開皮帶將白萱的雙手綁起來,襯衫折了幾折,蒙上她的眼睛……
隨後,他欺身而上。
陽光落在樹葉上,投下斑駁的光。
安歌百無聊賴,和幾個女保鏢站在湖邊丟着石子玩,石子在平靜的湖面激起一浪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