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權總,我這就去辦。”保鏢低頭,轉身走了出去。
辭退保鏢……
難道她猜對了?安歌捂住了爆紅的臉。
“怎麼了?”權墨把她拉到身前,在自己腿上坐下。
“他們真得聽牆角?”安歌窘迫地問道,“雖然不道德了點,但也不至解僱吧。”
他們都是指着權家的高工資養家呢。
“什麼聽牆……”權墨睨着她紅通通的臉,瞭然過來,冷淡地道,“我請的人素質是第一,不過你的叫聲百米之外都清晰可聽。”
“啊?”安歌傻眼,立刻從他腿上站起來,而後一想,“不可能吧,我哪有那麼……放-蕩。”
怎麼辦,她完全記不起來。
“車上三次。”權墨指指vip病房的浴室,黑眸深邃,“給你洗澡,你又貼上來,兩次。”
“……”
安歌低下頭看向自己身上寬大的病號服,淺藍純-色,連衣服都換了……
“還有這牀,兩次。”權墨又睨向病房,冷眼掃向她,帶着質疑,“明明藥都吃了,你還抱着我不放,我懷疑你是故意的。”
三次、兩次、兩次……
安歌咬手指,“你胡說。”
她怎麼可能那麼放浪。
“就知道你會抵死不承認,所以我拍了視頻。”權墨拿出手機,安歌立馬激動地撲過去,搶走手機,情緒激烈地跳腳,“你怎麼這麼不道德啊,還拍視頻,你口味太重了……我昨晚……我也不知道我昨晚怎麼了,但你應該看得出來我不正常啊。”
安歌翻開手機的視頻,一個視頻都沒有……真是的,嚇她。
“是麼?”權墨目光涼涼地看着她狡辯的樣子,坐姿紳士而優雅。
“當然。我正常纔不會那樣……”安歌站在他面前,伸手按了按脖子,“不對,我身體沒一點不適,你通通在胡說。”
什麼三次兩次的,肯定都是他睜眼說瞎話,這是他的專長。
“你能有什麼不適?”權墨不屑,“辛苦的是我。”
她被人下了興奮劑,累的是他。
“……”
安歌恨不得現在就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好囧。
“過來。”權墨伸長手把她拉到自己身旁,安歌咬着脣坐到他手邊的沙發扶手上,權墨擡起手,理了理她的長髮,黑眸深邃,嗓音喑啞、磁性、優雅,“七情六慾很正常,否認什麼?”
“……”他這算是安慰她麼?
權墨拉下她的手,讓她靠近自己,薄脣幾乎貼上她的,就在安歌以爲他要吻自己的時候,他道,“再說,昨晚,你可是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我真沒想到你還有那樣荒唐的一面。”
說着,權墨勾起脣角,露出一個性感至極的笑容。
那抹笑……內涵極了。
“什麼、什麼驚喜?”她昨晚到底做什麼了?她到底幹什麼了?
“……”權墨不說,只是看着她。
“你、你快說。”安歌結巴。
“……”
“我怎麼就有荒唐的一面了?”
“想知道?”權墨伸手點她的鼻子,“就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