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信,十二隻是喜歡妹妹。”他們的兒子纔多大,哪有那麼重的城府,還把安夏當成新玩具?不可能。
“不信你下次自己留意。爲了蟲蟲,必須隔離他們。”權墨看向她,“摘。”
七條罪狀。
七件東西。
權墨上上下下掃了她一眼,心算着,差不多,正好。
安歌被權墨盯得發毛,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只道,“這也算反駁的理由麼?我纔不覺得。”
不過,權墨說兒子怕孤獨,這倒是真的。
在村落的時候,他那麼小就已經是孩子頭,喜歡統領旁人。
可兒子的玩具那麼多,真的有必要拿別的小孩子當玩具麼?
“你的眼神閃爍了,說明你已經傾向我的說話。”權墨不放過她,語氣淡漠而霸道,“摘!”
“……”
安歌無話可說,摘就摘,她摘下脖子上掛着的一條項鍊。
項鍊是權墨爲她在黑市拍賣會上買回來的,鏈子設計繁鎖,墜子是一顆非常昂貴的青藍色碧璽,顏色藍得很清澈,像有光流動在裡這一樣。
據說是黑道上廝殺已久的一條碧璽項鍊,獨一無二。
“摘了。”
安歌道,她知道權墨想打什麼主意,就算他七條全反駁了,她也不至於被脫光。
權墨淡淡地瞥一眼項鍊,然後繼續說道,“第二,你說我沒帶你去度蜜月;第四,說我沒時間陪你們親子活動。這兩條我一起說。”
“你說。”
“這兩年裡,我都抽時間要陪你,是你一次次說自己忙,不讓我陪
。”權墨淡漠地道。
“……”
這兩點安歌的確是隨便說的,這兩年,權墨忙黑庭的事都忙不過來,常常夜裡忙到凌晨兩、三點,他如今風光大盛,那也是他辛苦拼出來的。
好不容易抽出些時間,她只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不要過於牢累,哪會再讓他陪她去度什麼蜜月。
安歌用力地吸了兩口酸奶,然後擡起腳,迅速將兩隻鞋子脫了,“好了,繼續。”
“鞋子算兩件?”
權墨蹙眉,她可真能省。
“是啊,一隻鞋子一條理由麼。”安歌得意地笑了笑。
權墨瞥一眼她光-裸的兩隻腳,白皙如玉,小小巧巧的,圓潤的腳趾動了動,無意間就勾出魅-惑。
權墨的黑眸深了深,喉嚨一緊,調整了下坐姿,不動聲色地繼續道,“第三,說我干涉你事業。第六,你說我專制。”
“對。”
“我愛你,我這人容易吃醋,有些限制級的音我以前不許你配,以後也不會許。”權墨的語氣涼涼的,跟山澗裡的水一般,“如果你也愛我,就得接受我吃醋,如果你不接受,你就是不愛我。如果你不愛我,我會很失望,我一失望,做出什麼事來我自己也不清楚。”
“……”
安歌坐在椅子上,震驚地聽着他這一套逆天的理論,淡粉的脣張成了o型。
權墨一臉的理所當然,盯着她道,“摘,繼續。”
“……”
這男人也太恐怖了。
她不讓他干涉她的事業就是不愛他?什麼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