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 殘酷極刑下跪求救

權少強愛,獨佔妻身265,殘酷極刑,下跪求救

沈祭梵伸手拉她,安以然躲了下,沈祭梵目光冷了下去。

這玉帶灘確實沒什麼看頭,就是長長一條沙灘延伸進了海中,左右兩邊都是海水,遠遠看去就像條帶子橫隔在海面一樣。但就是光禿禿的沙灘,近海處有不少果商,水果品種陳列的倒是不少。大概是這邊陽光夠足,所以水果比別處要來得甜些。

安以然跟錢麗往海灘上去,想找個陰涼的地方歇歇。沈祭梵就在安以然身後,査士弭提着蓮霧跑回來,沈祭梵讓人直接給安以然把蓮霧打成了果汁,加了冰沙。

冰涼的水果沙冰遞給安以然,安以然不接,顯然是還在生氣,沈祭梵低聲道:

“不要就扔了?”聲音很低,聽不出別的什麼情緒來。

安以然吸了口氣,伸手接了。査士弭給錢麗,錢多多一人一杯。錢麗忘不了這蓮霧花的是她的錢,真是一點沒浪費。安以然就捧着手裡的沙冰,慢慢的吸。

沈祭梵擡手將她往身邊帶了些距離,低聲道:“這就生氣了?爲你好啊,然然。”

安以然沒作聲,頭還是低着。知道是爲她好,可他那動作也太突然了,說一聲不行嗎?非要打一下,他不知道他手上多重嗎?

安以然那氣一直到去了黎村的苗寨時才高興了點,看着苗寨裡面人們的歌舞,有一種穿越原始社會的感覺,那種特別質樸的感覺。要了解他們的文化才能明白他們跳的是什麼意思,安以然被錢麗拉出去,跟着大家一起手舞足蹈,倒是開心了,挑錯節拍就個個都笑得前俯後仰。

遊客都加入了進去,覺得挺新鮮,就沈祭梵他們三在邊上立着,安以然同一個組的同事見人並不是那麼和善,也都沒敢上前喊。

安以然跳得個滿頭大汗,錢多多正是愛玩的時候,跟她媽處一塊兩母女就吵個不停,錢多多就喜歡安以然,走哪都粘着安以然,兩人一大一小倒是跳得開心。

鬧夠了後錢麗擦着滿臉的汗說:“這麼喜歡女兒,自己生一個唄。”

“不要了,生了跟沒生有什麼區別?”安以然累得氣喘喘,蹲在地上喘氣呢。

錢麗垂頭看她,笑着說:“怎麼,又怕被你男人送走啊?”

錢麗對那位大爺的某些個決定真無法苟同,兩三歲的孩子就那麼放心的送國外去了?真是夠狠心的。安以然又沒什麼事情做,難道看個孩子都看不住?

她們這邊是露天的,邊上就是條小溪流淌過,安以然脫了些在踩水。水下面是大大小小的鵝卵石,踩上去還挺疼。錢多多見安以然踩水,她也把鞋子脫了踩進去,水流冰冰涼涼的,從腳趾縫中穿流而過,還挺舒服。錢多多抓着安以然,小腳丫子踩她的腳背,然後揚起笑臉衝安以然笑。

錢麗看得嫉妒,這死丫頭,誰纔是她親媽啊?

遞了張溼巾給安以然,也踩進了水裡,嘆了句:“爽!”轉頭拉了下錢多多,看着安以然說:“說真的傻妞,孩子還是要養在身邊的好。不在身邊,將來認你這個媽嗎?孩子是好是壞,當媽的看着長大才放心吧。你們家小胖子送出去了,你就能保證孩子將來一定能學好?退一步不說,就算是真有了一身本事,又能怎麼樣?他不跟你這個當媽的親有什麼用?錢多多就是個例子,跟她爸是兩不親。”

安以然垂眼看着細細的水流,不說話。她當然知道這些,最擔心的就是小胖子怨恨她了。可她在乎的這些小事情跟沈祭梵說得那些大道理比起來,什麼都不算。沈祭梵根本就不會聽她的,說是爭取她同意了,可她就算不同意也不能怎麼樣。

“他有他的理由,而且我也教不好小胖子。”安以然爲沈祭梵說話,畢竟也不想讓錢麗對沈祭梵印象太差。朋友面前,自己人再差,也要多向着一點。

“你教不好馬上就是上學的年紀,送學校裡去啊。誰家孩子就是當爹媽的教出來的?自己的孩子不自己帶着,那爲什麼還要生出來?”錢麗白了眼安以然說。

“我知道,但是,可能沈祭梵想得比較長遠。”安以然說得有些底氣不足。

送走小胖子,任誰聽了都有些詫異。前陣兒見着孫烙時候,說起孩子送走了事,孫烙都詫異了好大會兒。送出去讀書學東西沒問題,但問題就是年紀太小了。

從孫烙的反應看來,安以然算是明白了,並不是所有男人都這麼狠心的。只有沈祭梵纔會這麼做,可他這樣,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人在低低說着話,多半是錢麗在開導安以然。錢麗這人的性格跟安以然就是截然相反的,要是陳楠性格有沈祭梵三分之一的強勢,錢麗都會帶着女兒轉身就走。以前談戀愛時候就是錢麗壓陳楠一頭,現在兩個人過日子,女兒也有了,就不說誰壓着誰,但無論什麼事都得兩人商量着來,誰也別想一手把另一個人的事給決定了。錢麗這就屬於比較獨個性的,瞅見安以然那軟塌塌的樣兒,她就是恨鐵不成鋼啊,女人把日子過成這樣,可真是糟糕透了。

沈祭梵找了一圈纔在這屋子後面找到她,走過去纔看到她在玩水呢,這當下臉子就不是那麼好看了。大掌遞過去,安以然擡眼望着給擋了一大片陽光的沈祭梵,動動嘴巴,不明白這又怎麼不可以了。

“不要。”安以然好大會兒纔出聲,完了後又把頭垂下去。

沈祭梵大掌握着她肩膀就把人給提了起來,看得出來是被迫的。沈祭梵一手拽着安以然手腕,低聲道:“鞋子穿上。”

“不要。”安以然站着不動,她又沒脫光衣服洗澡,就是腳踩了踩水而已,這也不行?哪裡又礙着了他嗎?

沈祭梵俯身把鞋子給擺她腳邊,握着她腳踝給拔了起來,安以然差點栽倒在當下,趕緊俯身抓着他衣服,臉上已經惱怒了。

沈祭梵把鞋子給穿上,拉着她就走,安以然回頭說了聲:“麗麗我先走了。”

錢麗看着被人擺佈的安以然,她只能怒其不爭,活該她可憐。那樣兒軟塌塌的性子,不欺負你欺負誰?錢麗就拿安以然給做反面教材,讓錢多多千萬別學安安阿姨的,女人該強勢的時候就得強勢一點,這是爲自己好。

安以然那樣的,瞧着吧,一準是早死的先例。

沈祭梵拽着安以然背過人後纔出聲道:“跳得那麼熱,直接就接觸涼水,對身體不好。不是不讓你玩,你看你,熱氣還沒退,這樣很容易生病,明白嗎?”

冷熱忽然轉換,身體溫度還沒到恆溫的狀態就接觸涼水,這對身體是多大的刺激?

安以然沒出聲,不出門覺得沈祭梵是真好了,現在出門了才發現,他根本就還是那樣,完全不考慮她的感受。

安以然低聲說:“都出來玩了,就不能高興高興?注意那麼多,別出來得了。”

“你還有理了?”沈祭梵大掌貼着她的頭,揉了下頭頂掌着她的臉擡起來,目光盯着她的眼睛看,再道:“我是爲你好,今天才第一天,你要是在這裡就病了,這纔可惜了機會,對不對?出門才最應該注意身體,在旅程中生病,最糟糕不是?”

這麼說就對了,得往她在乎的方面說。安以然果然臉色好了不少,望着沈祭梵低聲迴應:“可你讓我很沒面子,你答應過會讓着我的。”

“如果我當着你朋友的面說叨你,不是更讓你難堪?”沈祭梵理由倒是足。

安以然不說話了,良久才咕噥句說:“可你硬拉着我走了也不好啊。”

“小東西,我做什麼都不順你意就是了。”沈祭梵無奈的出聲。

安以然心裡被他這話給紮了下,也聽出了他話裡的無奈。頓了頓,當下主動的靠近他,伸手抓着他衣襬說:“我也沒有說你不好呀,你別那麼想。”

她的語氣一放軟,沈祭梵煩悶的心就豁然開朗,心底也被她軟下的態度弄得柔柔軟軟的,伸手把人拉進懷裡,輕輕抱着,低低應了句。

錢麗拉着錢多多往回走,看見樹後面的兩人當即翻了記白眼兒,剛纔還鬧彆扭呢,這麼快就好了。所以啊,人家夫妻間的事兒,最好還是少攙和。錢麗拉着錢多多從另一邊走了,還真是受不了那兩人綿綿密密的樣兒,老夫老妻了還那樣。

中飯在苗寨吃的,下午又急急忙忙往另外的景點去,傳說中的蚩尤原始部落。

旅遊其實很累人,而且三亞是真的很熱。太陽就跟六月天兒似地,毒得很。安以然走了一天就喊受不了了,明天不要導遊,那導遊就跟趕着去投胎一樣,一天下來去了不老少的地方。他們也沒說這附近的景點都去,合計一行人除了孩子們,大家都累得慌。孩子精力充沛,可他們這些常年在室內活動的就受不了。

他們當初去雲南,那行程就很好,優哉遊哉的自己晃,不着急去任何地方,覺得這地方不錯就停留一會兒,或者多住幾天,不好的就換地兒。所以啊,人多了一起,也不是好事。旅遊,最好還是三五好友同行。

從海南迴京後,安以然睡了一整天才把覺給睡夠。覺得這回的計劃挺失策,明年得換個好的地方去。

安以然睡了一天,晚上精神了,在翻旅遊攻略,這是爲明年做準備呢。

沈祭梵回來,換了衣服就在她身邊坐下,一手扣在她肩上,微微俯身看着她笑道:

“現在就計劃明年的了,是不是太早了?”現在計劃好,到時候無疑會有改動。

“不會,有個選擇嘛。”安以然把可行的地方都寫在本子上,臉上一派認真。

沈祭梵上身靠近了安以然,脣輕輕的擦過安以然耳朵,安以然縮了下,轉頭,老大顆眼仁兒瞪着他:“你別鬧我,我在做正事呢。”

沈祭梵笑不達眼底,咬了下她圓潤的耳垂低聲道:“寶,我要出差幾天,你乖乖在家等我回來,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嗯?”

安以然愣了下,目光盯着風景圖片上不動了,臉上的表情也弱了下去。

“跟你說話有沒有聽到?”沈祭梵揉揉她的頭髮,問了句。

安以然提了口氣,卻還是欲言又止。沒說話,埋着頭翻着書頁,就當沒聽到。

沈祭梵知道她這是又生氣了,捨不得他唄。沈祭梵笑笑,起身時將她攔腰打橫抱起,放在牀上,身體就撐在她身上,問道:“不會太久,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來。”

“你去呀,我又沒說什麼。”安以然低聲咕噥,又要出差,纔剛回來又要走。

“然然真乖。”沈祭梵揉着她的頭髮,出聲道。隨後便撐起身,將被子給她蓋好,安以然瞪大眼睛看他,看他在拿證件,瞬間坐起來急急的問:“現在就走?”

沈祭梵回頭看着她急慌慌的樣子,心底一暖,點頭:“現在就走,爭取早去早回。”

安以然咬着下脣看他,忽然翻身背對他,也不再說話,抱着枕頭不搭理人。

沈祭梵回頭看了她一眼,也沒再出聲,快速把證件和緊要的東西準備好,公文包放在一側,健穩的長腿跨上牀,高大身軀撐在她身上,板正她的臉吻了下道:

“寶,乖一點,等我回來。有事一定要打我電話,白天你可以跟朋友聚聚,但不能晚過八點回家,約法三章要時刻記着。我儘量早點回來,嗯?”

安以然心裡說不出個什麼滋味,抿了下脣,挺難過,想說點好話讓他安心的,可出聲的卻是:“你都不在家了還要管着我嗎?”

沈祭梵笑笑,揉揉她的頭髮,“那你自己聽話一點,少讓我擔心一點,好嗎?”

安以然看他是真的不得不走的樣子,當下一急,眼眶就紅了。點頭,吸了下鼻子說:“我知道,你要早點回來,沈祭梵,你別擔心我,我會很好的。”

她這麼說沈祭梵就放心了,摸了下她的臉點頭,“乖。”下牀拿着東西就走了。

沈祭梵這次不得不即刻出去,沈昱謙失蹤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八小時,目前搜遍了整個達曼山地界都沒找到他。

據說小傢伙是藏在每天進出營區的車裡逃出營區的,小傢伙吃不了苦,時時刻刻都想着逃跑,要找媽媽。一次次被抓了回去,大抵這次是瞅準了時機逃了出去。

車子是後勤部的,開着車出去運食材,這小子大抵是在車子在某個鎮上停下的時候下車逃了的。發現人不在是在兩小時後,但這時候派人追蹤已經沒找到他的蹤影了。出了這麼大的事,營區那邊再不敢報還是得報。

沈祭梵這邊一得到消息,魏崢和顧問就即刻趕了過去。沈祭梵是急,但不得不回來一趟,跟安以然打聲招呼,不然,一準又多想。

沈祭梵上飛機前接到了沈昱謙的信息,很不幸,那是他父親發過來的。沈祭梵即刻將信息傳去伊斯營區,讓人追蹤地址。可似乎對方在反追蹤方面下了極大功夫,伊斯營區技術部的人沒有辦法。而且這方面的人才是舒默和蘇雯。可這兩人都不在,沒有辦法破譯。

沈祭梵不能等着營區的消息,儘管岔了太多事情還是上了飛機。上飛機就意味着接下來十小時內並不容易接受信息和下達命令,機艙內啓動了通訊設置,切掉部分信號源以免干擾飛機導航及操作系統等。

舒依依這幾年都在各大洲遊蕩,是最近一年才重回西班牙的,並且活躍與上流社會的各種交際場所。是極出名的交際名媛,這兩年,舒依依這張臉倒是經常出現在各大時裝雜誌的封面上,在歐洲時尚圈裡引領了一股野性與美豔的潮流。

西班牙某些場所並不是一般人能進的,比如大氏族間的聯誼會,王室的交誼等。以往這類的交誼晚會是拒絕任何民衆參與的,這幾年倒是放鬆了不少,只要有氏族發的請帖,都可以入內。所以,如今的上層交流會中,能撲捉到各類當紅的影星,名模等等。許多演藝人員都以參加上流交誼晚會爲榮,因爲那是份求之不得的殊榮。

舒依依在西班牙一年多時間,出鏡率陡增,各大上流交誼舞會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倒是成功博得了多位氏族名流的關注,這不,剛從這位的軍官的車上下來。

舒依依並不會向任何人都屈意承歡,她都是有目的的。比如剛纔分手那位,就是伊斯營區的詹姆士教官,那是婭赫家族親衛副隊長。

霍弋車停在路邊,舒依依左右看了眼才上了霍弋的車。霍弋點了根菸吸了口,吐着菸圈轉頭看向舒依依,“沒查到?”

“嗯。”舒依依拿着鏡子在補妝,看也沒看霍弋一眼。

霍弋目光有些冷,想不通舒依依到底是存了什麼樣的心思,這麼多年的奔波了,她還沒死心?果然是被奴化得徹底,全世界的追殺她,她還巴巴兒的貼上去。

“我走了。”舒依依補好妝就下車了,從頭至尾沒看霍弋一眼。

紅鼠是她最大的信息源,沈昱謙在哪她一直知道,只是不好救。再聯繫霍弋就是爲了藉助他手上的地鼠,無疑霍弋那支特殊的組織能幫到她。

霍弋看見女人頭也不回的走了,當即臉色猙獰了下,摔門下車,快步追了上去,伸手扯住舒依依手腕,臉上笑容有些痞氣:“怎麼,過了河就拆橋?”

舒依依不耐煩的甩開霍弋:“錢不會少你的。”

“老子錢多得下下輩子都花不完,老子稀罕你那點兒?”霍弋狠狠唾了口唾沫子出聲道。

舒依依擡眼看他,兩人僵持在原地,良久才道:“想要多少,開個價。”

人,她是一定要救的,憑什麼顧問輕易而舉就能回去,她就不能?沈昱謙是她的跳板,她會把孩子救出來,光明正大的回去,光明正大的做回男人。這副軀殼,她早就厭惡噁心了。原以爲放蕩不羈的性子在叛逃後會得到自由,然而,身體是自由了,可心卻空了。回不去,他就一輩子漂泊無根。

這是暗衛的宿命,這是天註定的,外人無法能懂他們離開又想盡辦法要回去的心裡。

霍弋挑着笑意看着舒依依,舒依依沒時間跟他糾纏不休,轉身就走。霍弋卻在這當下用力拽着舒依依的手腕扯進懷裡,掌心扣着她後腦劈頭蓋臉的就吻了下去。

脣舌交戰,拳腳相加。舒依依是顧忌自己的妝容,她得完美的出現在待會兒的場合。抵不過就放棄,接受着霍弋的捐狂激吻。

舒依依目光冷靜的站着,任由霍弋粗魯的舌頭在她口中瘋狂掃動。忽然舒依依有個幾好笑的想法,霍弋着妖孽不會愛上她了吧?呵呵,真是可笑,愛她這隻人妖?

霍弋吻着舒依依,是一種極度瘋狂的氣勢,帶着一種想要狠狠撕碎她的力氣。

放開後看她,舒依依眼睛依舊清冷無比,半分情慾都沒有。反倒是霍弋有些欲罷不能,舒依依擡手擦着被霍弋咬疼的脣,嘲諷道:

“愛上我了?真是可笑,怎麼樣,剛纔滋味如何?”

霍弋面上瞬間覆蓋了一層寒霜,愛上她了?這隻人妖?呿,搞什麼飛機?

舒依依不耐煩,轉身就走,霍弋上步攔在她面前道:“那麼想回去?”

舒依依不答,這不是很顯然的事?沒心思跟霍弋解釋,擋開霍弋,霍弋卻順手抓住她手腕道:“你沒考慮過現在這樣也很好?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到你,沒有任何人能左右你,更不需要你爲誰賣命,你有絕對的自由,這不是你當初叛逃的理由嗎?”

舒依依看向霍弋,良久才道:“我不做女人!”

霍弋目光暗了暗,舒依依甩開他的手又握上去:“現在這樣也不錯。”

“不錯?那你界定我是男人還是女人?”舒依依轉頭冷冷的看着霍弋。

霍弋鬆了手,舒依依當初是多麼心高氣傲的人,自然不會甘心當女人。這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接受的事實,當他卻迫切的想要她成爲真正的女人。

舒依依嘲諷的看了眼霍弋,邁着優雅的步子快速離開。

付爵·婭赫,沈祭梵的父親,確實沒死,藏匿在赫連山脈下的一處秘密基地中。

舒依依早就收到了消息,但她並沒有將消息告訴第二個人,因爲她要以此邀功。但今晚的行動,只靠她一人無疑是不可能,好在霍弋是個不用她擔心的搭檔。

這是一處地下堡壘,外面看起來平平無奇,就像普通的莊園一樣。真正奢華的在地下城堡中,依然是伯爵公生活作風,酒池肉林,肉慾橫流。

舒依依是受邀來此的,在進入莊園時就仔細查看了周圍的戒備。身上的一切東西被沒收,裝作與其他被邀請的女子一樣的驚訝表情,似乎不敢相信來的是這樣平平無奇的地方。每個女人都被檢察了好幾次,身上所有通訊用具沒收後,舒依依在跟另一個模特說話,表情很不滿意。

帶她們來這裡的人這時候才說話,讓她們儘可能放心,今晚只要賣力討好一個男人,一個晚上就能拿到她們賺幾年的錢。

所有人被去了地下城堡,舒依依面上透着驚訝和懼意,擡眼四下看着,下地下城堡的一路都轉了微型攝像,一般人當然注意不到。舒依依看到也當沒看到,低低跟身邊別的女人說着話。她知道,無疑這一路都有人監視的,只要發現有任何不對的情況,都將會有去無回。

城堡大廳中排放着一排一排的長形桌子,一般這上面放的是各種食物已經飲料酒水,可這不是,這邊是各種名牌包,限量版的。各種首飾,珍珠,香水,紅鑽,瑪瑙等等一切能讓女人爲之尖叫瘋狂的東西。

儘管再矜持的名媛淑女見到這些,都瘋狂了,所有人衝過去圍着琳琅滿目的奢侈品尖叫,跳躍,漸漸淪陷進入一種失去自我的瘋狂狀態。

“美麗的女士們,這些,都是你們的,隨便挑。”帶她們來的男人大聲宣告着,話落當下,尖叫聲不絕於耳。都在喊着是不是做夢,是不是在玩笑。

舒依依是沒料到伯爵公竟然來了這麼一招,分明不感興趣,卻不得不裝作爲這些亂七八糟的奢侈品失心瘋。

東西都拿了之後,全部換了食物,舞會終於開始。經過了第一輪的奢侈品派對,這眼下所有人都興致高漲。舞會中男男女女穿梭不斷,舒依依沉浸在高漲的瘋狂中,極其謹慎的觀察着舞池裡的人。

舞會已經進行了了很久,卻並沒有看到伯爵公其人,舒依依知道伯爵公一定在某個地方觀察着這裡的一切。那隻老狐狸是要在確定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才會出現。

舒依依輾轉回到西班牙就是衝伯爵公來的,最早目標就在伯爵公身上。她很清楚伯爵公是爺最後的顧忌,若不是爲了能進入這裡,她也不會在時尚圈交際圈裡努力這麼久。原本還沒有更周詳的計劃,可爲了小爺,她不得不想辦法即刻來此。

午夜過後,舞會開始變質,燈光暗了下去。不少男人已經抱着看中的女人當衆做了起來,是的,這纔是最終目的,不然最開始的東西也就得到得太便宜了。

舒依依推開一個精壯的男人,轉身伯爵公就站在她身後。舒依依畏懼伯爵公,那是因爲當初被這老不死的開膛破肚,差點沒了一條命。微微後退一步,那是驚嚇後的第一反應,不過來此的目的卻提醒了她,又再度上前。

伯爵公上手勾住舒依依前腰,掌在她後臀揉了幾下提着裙子直接往上摸。舒依依推拒了下,伯爵公笑道:“手感不錯,還聽嫩。”

舒依依不能反抗,等着伯爵公的動作。伯爵公打量着舒依依,周圍一片淫靡的聲音此起彼伏,全是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喘息,伯爵公笑道:“就她。”

轉身走了,後面有兩人領着舒依依走。舒依依脣角勾出笑意,這就對了。要在這裡,她還真沒辦法一個人對付,最好是單獨來。

伯爵公進了一間密室,門就是三道,後面領着她過來的舒依依站在門口,等着門開啓。身邊兩人已經退開,舒依依站在門口,擡步往裡面走,目光散落的餘光警惕的打量着周圍。

然而一入內就被人包圍了,舒依依面色瞬間陰戾起來,伯爵公叼着雪茄看着舒依依,眼裡興味甚濃,笑了聲道:“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我兒手下的四大暗衛之一,舒默,舒統領是吧?喲,改行做女人了?”

舒依依眼底恨意襲捲,老東西,果然狡猾,他們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舒依依估量着自己與伯爵公的距離,似乎並沒有可能一擊將他擊中。但算算時間,霍弋的人應該打通了關押沈昱謙的深井,只要這老東西不發現,她的目的依然能達到。

舒依依心思幾轉,當即快速上前,卻在她邁步時四下人羣起而攻之,明晃晃的短刀幾下險險劃破她血肉。舒依依一腳踹飛橫空划來的短刀,避開當前砍來的刀子,轉身時,後背卻捱了一刀。在她微微停頓之時,同樣身手敏捷毒辣的人即刻將她制住,幾刀下去,手腳筋全被跳斷,舒依依如一軟骨動物一樣被踹趴在地上。

伯爵公起了把刀子比在舒依依臉上,笑得陰測駭人,道:

“老夫可是記得清楚,當初你用幻術讓老夫受辱的那茬,怎麼着,今兒老夫讓你嚐嚐真槍實彈的滋味如何?”其刀破了舒依依的衣服,站起身:“賞你們了。”

舒依依滿頭大汗的趴在地上,滿地的血。伯爵公忽地俯身扣住舒依依下顎:

“咬舌自盡?嚐嚐欲仙欲死的滋味再死不遲!”刀子抵在舒依依下腹,冷笑道:“留着這玩意兒有何用?一刀解決了省事,今兒讓你做真正的女人如何?”

手起刀落,男性象徵被切了下來。舒依依痛苦得面色扭曲,臉上青筋爆開,血紅一片。伯爵公伸手扯了堵在舒依依口中的步,道:“喊吧,叫吧,越大聲越好!”

既享受這種扭曲式的快感,翻過舒依依身體就騎了上去,不管不顧血流的一地。伯爵公起了,圍着的親衛一一上前,禽獸不如的人輪。

沈昱謙安全了,舒依依危險了,第二天天不見亮,人就被吊在了莊園大門上,赤身裸體,滿身的血跡漿住本來的膚色,半點看不出原本顏色。被割去的男性象徵綁在她腿上,身上綁了滿滿一排炸彈。人不知道是死了沒有,但若有人靠近,必死無疑。

霍弋滿目通紅,猙獰的望着吊在大門上生死未知的女人。讓她不要去,非要,如今好,搭上了一條命,活該,活該!

那老不死的沈祭梵都沒法子對付,她能?她就真以爲沈爺不知道那老東西藏在哪?不動手無疑是還有顧忌。自作聰明的女人,死了也不足人可惜!

霍弋一手抹着潸然而下的熱淚,一面抖着手給這邊黑手黨黨派打電話。媽的。爲了個女人,他霍弋也有今天。死了好,死了活該。心底不停的咒罵,手上不停的翻着可用的人。

通差發現周圍有異動,即刻往霍弋的車子靠近,然而人還沒到就被人制住了。通差這時候才知道,他們帶來的所有人都在剛纔極短的時間裡被人控制。

通查腦後抵着冰冷的槍口,背上是同樣觸感的東西。餘光斜拉,漸漸出現在視野裡的男人讓通差鬆了口氣,是魏崢。

魏崢來的速度極快,四大暗衛都到了,擡眼掃了遠處的莊園,自然也看到了大門上吊着的裸體女人,並沒有任何反應,上前,敲了下霍弋的車窗。

霍弋鼻涕眼淚雙滾,滿臉通紅,手抖得拿不穩手機。外面有人敲,當即怒喝:

“他麼不想活命了,給老子滾!”

側目時候愣住,一瞬間驚喜交加,立馬摔了手機踹開車門上前拍着魏崢肩膀,一手抹了一把脹得通紅的臉:“魏老大,你來了就好,救救她吧!”

霍弋這廝向來吊兒郎當慣了,對誰都沒認真過,也就這一次放軟了語氣求人。

“我們少爺在哪?”救人?是,他是來救人的,但不是女人,是沈昱謙。

“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魏老大,咱們倆也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今兒你幫我這個忙,往後你有用得着我霍弋的地方,知會一聲,我霍弋一定萬死不辭!”霍弋話說得急,看得出是真的手足無措。他擅長地下的,陸上的就沒轍。

“你的保證似乎不值錢。”魏崢冷冷的出聲,霍弋這廝曾經爲了逃避禍端,多少次忽悠小姑奶奶?這個重誓早已經沒有任何價值。

“保證這次是真的,我用命擔保!”霍弋抓住魏崢衣服急怒出聲。

魏崢擡眼望向遠處的莊園,眸子虛合,半晌,他道:“人已經廢了,救回來也是活死人一個。”

這是事實,不說那女人身上綁着的炸彈不容人靠近,即便是把人救下來了,怕也活不久。肉眼看不清就用望遠鏡看看,人已經廢了、

“魏老大,您開玩笑呢,怎麼會廢了?有約克神醫在,她不會廢……”霍弋匆忙出聲。

魏崢側目冷冷的看着霍弋,似乎聽到件極好笑的事情:“四大暗衛從來只爲沈家家主辦事!”

言下之意是你算哪根蔥哪顆蒜?

沈祭梵到的時候真是霍弋跟條哈巴狗似的求魏崢的時候,魏崢側目觸及爺的身影,即刻轉身大步前去:“爺,小爺在霍弋手上。”

沈祭梵點頭,這事他已經知道。不可避免的擡眼望向莊園,眸光微微暗了暗,怎麼,伯爵公以爲弄個已廢的人就能擋住他的行動?幾顆炸彈就將所有一切夷爲平地,伯爵公是不是真老糊塗了?

倘若掛在大門上全身被綁着炸彈的人是他兒子,那麼伯爵公目的達到了。可這…

霍弋撞了過來,雙腿一彎,“咚”地一聲跪在了沈祭梵面前:

“我霍弋平生沒求過人,十五年前被桑吉抓去跪鐵定都沒有跪過他。今天我霍弋跪你一次,沈爺,請你求她一命,到底,也請您看在她當初衷心跟你一場的份上。主從一場,沈爺,救她一命吧!”

沈祭梵面色暗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還跟霍弋牽扯上了,倒是扯得挺遠。

舒依依是什麼目的,沈祭梵再清楚不過,以爲能將功折罪再回暗衛營。可惜,這人依然還如當初那般狂妄,不自量力,這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他沈祭梵,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爲他做任何事,伯爵公留到如今不動手,自然有他的考慮,何曾要誰來伸手多管閒事?

約克在後面望了眼遠處的莊園,心底嘆息:舒變態,你就算還有條命在,這輩子你也只能當女人了。

四大暗衛中,跟舒依依交情最深的就是約克。即便是當初叛逃,如今,舒依依受到的處罰也夠了。

約克上前一步,低聲道:“爺,舒默當初多次救過少夫人,也與少夫人、情同姐妹。”

沈祭梵目光冷幽幽的駭人,良久,轉身走了。

“把我兒子安全送回婭赫公爵府。”沈祭梵撂下句話下來上車走人。

爺走了,就看魏崢。顧問眉頭擰得很緊,他知道魏崢膈應着舒變態,即便起因並不是多大的事兒。可經過長時間的發酵,當初的小膈應已經刻骨了,就像當初魏老大會要舒變態的命一樣。

27 沈祭梵疼07 強勢侵犯36 成吧就順她的意278 沈祭梵我也會心疼你結局上78 暖被窩的我倒缺一個227 令人無法拒絕的誘惑153 我都要死了你纔來98 錢貨兩清五十萬風波03 誰勾引誰104 腦袋等於小白兔154 我知道錯了伯爵夫人到39 這樣的愛你並不知道108 沈祭梵你給我個說法13 是的不恨18 安小姐是好人94 求你了就當幫幫我29 錯位的感情160 王室王子和灰姑娘132 沈祭梵你怎麼可以那麼壞20834 你怎麼可以這樣131 只要你高興189 搶我男人做鬼也不放過你114 你別什麼都管行不行106 奮發圖強自甘墮落157 解釋沈祭梵你怎麼想的16 沈爺的直覺118 壞人人非06 嬌媚的大衆情人68 萍水相逢49 四世同堂230 作踐自己嫉妒侮辱80 礙都要痛死了75 極品188 誤會解除誰是黑手178 嫌我老了想找年輕的176 沈祭梵你真笨220 援兵誰是誰的同盟軍134 老混蛋看你還不心疼266 別動我好不好122 體貼如此溫柔65 沈爺也看漫畫244 沈祭梵你怎麼能區別待遇這麼大161 她什麼時候走我什麼時候回去83 暴君獨裁專制07 強勢侵犯75 極品07 強勢侵犯136 致命一擊272 兒女雙全107 替代可以做好139 都說了沒有嫌你老268 不哭不生氣262 有脾氣了去牛郎店198 完美退化蛇美人156 同意結婚住進淺水灣157 解釋沈祭梵你怎麼想的239 前夫25 女人又見面了115 誘拐要不要嫁我58 誰來拯救我173 撞山鍾我的福分不淺05 激情盪漾274 福氣兩個女兒108 沈祭梵你給我個說法34 你怎麼可以這樣188 誤會解除誰是黑手54 求求你幫我87 不要怕我165 結婚一拍兩散你選262 有脾氣了去牛郎店264 爺的疼人方式46 聽你輕輕的安慰25 女人又見面了151 給我留一點吧很貴的36 成吧就順她的意189 搶我男人做鬼也不放過你07 初嘗情愛247 寶我們也生一個137 驚灩亮相103 不做情人237 酒醉好想你260 送走沈昱謙275 取頭髮做親子鑑定04 早熟的丫頭273 然然不乖了哦132 沈祭梵你怎麼可以那麼壞84 給你的感情是乾淨的137 驚灩亮相149 嗯見父母第200章 驚嚇過度 狼狽爲尖28 真的是沈爺239 前夫42 會幸福的76 文家有喜沈爺找來186 爺你開始變壞了58 誰來拯救我125 沈祭梵你收留我吧117 得做合格男友214 別再強迫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