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強愛,獨佔妻身 174,不平衡,都結婚了 天天書吧
魏崢開車去接的他們,看安姑娘跟條小尾巴似地跟在爺身後,照樣習慣性的抓着爺的袖口他就知道兩人合好了。這一兩個月來魏崢是沒見到安姑娘,可健身房安姑娘咬牙切齒扔飛鏢的過程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還是挺佩服她,畢竟她跟他們不一樣。他們雖然是自小就在暗衛營裡,可要被選進暗衛營,那也是身體條件別一般人強。安姑娘就是普通人,或許比普通人還不如,可她竟然咬牙忍下來了。不得不佩服爺的定力,那麼寶貝安姑娘,寵起來那是無法無天,放心尖尖上都不嫌過分,可爺那時候就下得去手。
魏崢下車開了車門,沈祭梵讓側身讓安以然先進去,安以然衝着魏崢笑笑:“魏崢,好久不見啊,你怎麼黑了好大一圈呀……”
安以然沒說完,沈祭梵直接把人給推了進去,緊跟着跨進了車裡,車門拉上的同時側目不悅的給了她一眼:廢話多!
安以然兩條眉毛跟小蝌蚪尾巴似地皺着,委屈,也很莫名其妙:“你幹嘛呀,我跟魏崢說話呢,老朋友了,打個招呼而已,魏崢又不是你協議裡說要避開的人。”
“忘了?協議的內容有一條是除了老公外任何男人應該保持安全距離,說說,誰是你老公,嗯?”沈祭梵那話和語氣可不是在跟她開玩笑,表情嚴肅得很。
安以然柳眉倒掛,怎麼又不高興了呀?莫名其妙!
轉頭看外面,不準備搭理他。沈祭梵擡手把人給扯了回來,板着她的臉,冷哼出聲:“嗯?我說的話沒聽見?”
“聽見了,聽見了,”安以然推他的手,沈祭梵大掌直接卡上她脖子了,安以然無奈,敷衍道:“你是我老公,沈祭梵是我老公,好了吧?”
前面魏崢剛好上車,聽見安姑娘的話,忍不住擡眼看了眼後視鏡,正好對上安姑娘擡眼的目光。安以然衝他一笑,魏崢也勾了下脣表示迴應,再請示爺:
“爺,現在走嗎?”
沈祭梵點頭,魏崢當下把車子開了出去。車子一動,安以然就往外移,趴在窗口看外面。心理陰影,怕暈車。沈祭梵直接把人再次給帶回來,勾着她身子抱着,安以然撐起頭來,想要反抗,沈祭梵直接把她的臉往胸懷裡按。
“我會暈車……”安以然小聲抱怨,沈祭梵順着她後背:“不會。”
安以然不想跟他理論,沈祭梵就是個不講理的野蠻人,她哪裡說得過他呀?
到了別墅,裡面還是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安以然抓着沈祭梵衣服問:“他們人呢?沈祭梵,你把他們都趕走了嗎?爲什麼呀?”
沈祭梵回頭看她:“難道留下來繼續陪你瘋?”就是那羣人教得她無法無天,誰都不拿自己當外人,一個個背後攛掇鬧事,她要不受人影響,能變成現在這樣?
安以然不高興了,嘟嘟嚷嚷說:“哪有瘋啊?我很聽話的,他們也很盡責啊。”
沈祭梵上樓換衣服,安以然跟在後面,手下意識去抓他衣襬,“那,這麼大的房子,難道我一個人收拾嗎?沈祭梵,我收拾完了一天都不用做別的了。”
“你想做什麼?這就是人妻的責任,收拾家裡是你的義務。”沈祭梵迴應道。
安以然不依不饒,抓他衣服往後拉,自己往他跟前轉去,說:“沈祭梵,你這是在奴役我。我還要畫畫的,都給你幹活收拾屋子我哪有時間畫畫啊?還要啊,我又不是家庭主婦,幹嘛每天要給你收拾家裡呀?你那麼多錢,請一個收拾屋子的都不行嗎?你也太小氣了點,沈祭梵,都說男人結婚前和結婚不一樣,果然不一樣,你這麼快變回原形了。”
“怎麼個不一樣法?”沈祭梵本來伸手擋開小東西來着,可一聽她這話,掌心就直接落在她肩頭,輕輕釦着,低聲問道。
“你小氣呀,以前你家裡放那麼多下人,就單獨負責你衣服的人都有三個,”她最先是給他熨襯衣的,所以對這知道得很清楚,“全部站出去老長兩排,可你現在一個不留。你說,你以前是不是故意用那樣的排場來誘惑我的,好造成結婚後我就是被人伺候的少奶奶的假象?下了血本了吧?”
“小東西,”沈祭梵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擡手捏了下她的臉,看見她眉間添怒,順手順撫了兩下,再問:“那你說說現在爲什麼又把人全趕走,什麼原因?”
“你不想裝了唄,因爲我們已經是那種關係了,我就是知道被你騙了還是會呆在這裡,人都是你的了,裝不裝也都無所謂了。你是捨不得花錢了吧?你的本來面目其實就是個小氣的,都說越有錢的人越摳,看來果然是這樣的。”安以然聳着兩條眉毛氣鼓鼓的說。
沈祭梵擡手揉揉她頭頂,不置可否,頓了下道:“說得對,所以就乖乖呆在家,把事情做完。你要做得好,我也有獎勵給你。”
順手扒開她,進了衣帽間,安以然從他身後鑽了進去,擋在他前面不讓他拿衣服,抓上沈祭梵袖口:“沈祭梵,我們商量下唄,協議書上沒寫做家務呀,你只寫了洗衣服,收拾屋子根本就沒提到。沈祭梵,衣服我還是可以洗的,別的就算了吧。我也有事情做呀,週一和週四還要去公司,我還要畫畫,畫畫是不能被打斷的。沈祭梵,你就請一個人回來幫忙吧,好不好?一個人也花不了多少錢。”
巴拉巴拉,沈祭梵擡手把人擋開,衣服拿出來掛在前排順手的空架上,起手解身上的衣服。安以然拉沈祭梵的手圈在自己腰上,雙手像蛇一樣往他脖子上攀,繼續說:“沈祭梵,你把雲嬸請回來吧,啊,還有李嬸兒,就她們兩個,好不好?如果,我說如果哦,如果可以的話,再把小菲傭請回來,就三個,沈祭梵好不好?”
沈祭梵垂眼看她,就她說的這幾個是情況最嚴重的,都已經作威作福了,再請回來不是得翻天?他的地方,哪能允許拉幫結派的現象出現?
“又不聽話了?”沈祭梵語氣冷冰冰的,沒有半點商量的語氣。
安以然泄氣,鬆開手,小聲咕噥着說:“別人家的老公都捨不得老婆幹活的,活兒都是老公做,刀子他們結婚後,刀子連廚房都沒進去過……”
沈祭梵斜眼給了她一眼,安以然不說話了,沈祭梵扒了身上的衣服出聲:“衣服遞給我。”安以然機械的把衣服從衣架上取下來,遞給他。
“穿。”沈祭梵一個字出口,安以然又把銀灰色襯衣給穿他身上,轉到他身前,竟然張口咬了下他胸膛。沈祭梵當下目光火辣火辣的,安以然趕緊把衣服給他合上,一顆一顆往上扣。沈祭梵埋頭含着她耳垂用力吸了下,安以然身體有些僵,趕緊往後撤開。外套丟給他,“拿去拿去,你自己穿。”
邊摸着耳朵邊瞪他,沈祭梵底笑出聲。沈祭梵穿戴好了給她拿衣服,安以然是現在才知道衣帽間另一邊就是她的衣服。看起來應該是她的,可又不好意思問,要不是她的,那得多讓人難堪?
“我想穿那個……”安以然指着架子另一邊的短裙說,沈祭梵沒回應,直接把褲子給她提了上去,衣服三兩下換上,“出去吃飯,下午跟我去辦公室。”
“不要……”安以然不想動,“去你辦公室我又沒事可做,還不如在家睡覺。”
“你也可以睡覺。”沈祭梵低聲迴應道,安以然不肯,沈祭梵直接把人拽着就出門了。一路上安以然都在哼哼唧唧個沒完,沈祭梵沒搭理她。安以然見沒人搭理她,無趣了,總算安靜下來。
到了餐廳,沈祭梵合上電腦轉頭看她的時候,人已經睡着了。
前面魏崢停車後準備下車,沈祭梵敲了前面的椅背,魏崢回頭看爺:“爺?”
沈祭梵讓他坐回去,開門關門,小東西鐵定會給驚醒。魏崢看了眼睡着的人,又坐了回去,一直等着沒動。
安以然往沈祭梵懷裡拱,熟悉的氣息包裹着,睡得很踏實。沈祭梵電腦也關了,沒事可做就這麼抱着她,等人睡醒。
外面的泊車小弟老遠就看到魏先生的車過來,可停車後一直不見人下車,想着是不是需要人幫忙。所以趕緊小跑過去,敲了下車窗:“魏先生,需要幫忙嗎?”
沈祭梵勾着安以然的腰,外面一敲響,懷裡人就動了下,沈祭梵臉色瞬間沉了下去。魏崢看了眼爺的臉色,外面小弟又敲了兩下。魏崢打下車窗:“不用!”
泊車小弟臉上有些尷尬,笑笑,要換個人他一定會提醒這裡是不能停太久的,因爲後面的車已經上來了。可是是魏先生,後面的車就必須等着。泊車小弟往後走,大概在跟後面的車主解釋,這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來這裡的人不少。
安以然醒了,本來就沒睡沉,從沈祭梵身上爬起來,有些頭暈。沈祭梵揉着她頭上的太陽穴,低聲問:“不舒服?先吃飯,好嗎?”
“好。”安以然搖晃着頭,沈祭梵揉着她頭頂,她這呆頭呆腦的樣兒倒是挺可愛,捧着她圓乎乎的頭脣壓上去,在她脣上吸了好幾下才鬆開。
*
安以鎳週末結婚,楊可肚子已經很大了,原本是準備在孩子出生後婚禮和滿月酒辦在一起的,可楊可聽了家裡人的話,得先結婚。因爲楊可肚子裡的是女孩,這事兒楊可一直瞞着,說是醫院拒絕告訴他們孩子是男是女,每週產檢陪着楊可的都是楊母,一直沒讓安母陪着去,就怕安家知道。
楊可在跟安家人搬回安家別墅後,就跟安以鎳商量,把自己父母接來了京城,住的房子就是安家以前住的岳陽小區。岳陽的房子很寬,就楊可父母兩人住,所以楊可把弟弟妹妹也接了過來,還拖關係把戶口遷來北京了。
楊可對現在的狀況很滿意,不僅自己嫁進豪門,還讓父母弟妹都成了京城人,這已經是超出她原本所期望的了。她心不大,只想把日子過安穩一點,安以鎳雖然比她大了將近十歲,還離婚有個孩子,不過能爲她做到這樣,她已經很滿足了。楊可家裡人也是老實的,很感恩安家,自己家嫁女兒,並沒有圖安家別的,就求南方家對自己女兒好,別的也都不求。
安以鎳是二婚,娶的楊可條件不差,家庭是弱了點,可單就人來說,安以鎳佔大便宜了。楊可要是頭昏,那安母可就有的嫌了。不過這是二婚去的大姑娘,安母那心就有些愧疚,所以對安以鎳把楊家一家人接近京城的做法也沒意見。
婚禮請柬發出去,三人行公司的同事和安以然策劃公司那邊的老員工都在邀請之列。收到請柬時候小助理臉上一天都沒笑容,主要是有點眼紅了。
以前公司還沒分家時候,她跟楊可都是公司裡炙手可熱的單身女性。她比楊可要早出社會兩年,但是比楊可晚到公司一段時間。小助理心裡其實是有計較的,她並不知道小趙兒最初是想打安以然的注意,只聽公司人提過,小趙兒最開始跟楊可走得挺近。因爲公司成立最初,他們那邊的設計部就安以然跟小趙兒兩個人,楊可是財務小妹,而那時候安以然是兼管財務,所以等於他們三個人是一個陣營。
小助理進公司後就跟楊可不怎麼對盤,公司出了安以然外,就屬她們兩個對出挑,公司裡招的都一羣年輕有抱負有理想年輕人,特別是他們策劃部後來擴招的人。男多女少的狀況讓公司女職員們很佔優勢,公司搬家後楊可沒跟着走,這讓小助理暗喜了好長一段時間。不過後來聽說是跟老闆有曖昧關係,又有些不恥。
也是在那時候聽同事私下碎嘴說起過,似乎趙總最開始想追的是楊可,不過楊可一早就被老闆看上了,被老闆警告過後纔打消念頭。
小助理心裡是有點計較,可畢竟那是以前的事,她之前還想跟王越好呢,所以並沒有往心裡去。小助理一直是個很清醒的人,想想小趙兒家的情況,再看看安家的狀況,怎麼着還是她比楊可強。至少小趙兒年輕,沒結過婚沒跟別的女人生過孩子。而且小趙兒父母都是名人,正兒八經的官二代富二代。
可現在聽說楊可不僅把父母接來京城,還把弟弟妹妹接了過來,在這麼上學,戶口都落實了。這讓小助理心裡開始不平衡了,因爲她也跟小趙兒提過,想把家裡人接來京城的事。可小趙兒覺得不是時候,讓她在緩緩,等他們結婚以後,有住的地方,到時候再接過來一起過。
之前小趙兒委婉拒絕,小助理還是勉強理解,可現在看看楊可的情況,她覺得小趙兒不是別的,就是自私。看楊可嫁的男人,多體貼?那麼大套房子,說給就給了,弟弟妹妹轉校,學費生活費一手包辦,小趙兒這跟人都是不能比。
晚上小趙兒加班,小助理吃了飯也去了公司,她得再說說這件事。她覺得她比楊可強,比楊可漂亮,比楊可有能力,爲什麼楊可可以的,她不行?
“沒回去嗎?”小趙兒看見小助理走進辦公室,擡眼笑了下頭又埋了下去。
小助理在小趙兒對面坐下,開門見山的說:“副總,我們談點兒私事吧。”
“好。”小趙兒應着,整理了下桌上的文件,把修正的方案都規整好,放在一邊,看着小助理笑了下,然後起身給她倒飲料,“什麼事,說吧。”
一般小助理這麼正兒八經說話的時候,那都是有求於他。
小趙兒把果汁放在小助理面前,小助理拉着小趙兒,讓他坐她對面,然後說:“楊可爸媽來京城了,她弟妹也來了,還在這邊上學,戶口都上了。”
小趙兒一聽她這前奏就明白了小助理的意思,眼紅了唄,心浮氣躁了唄,小趙兒別看他平時笑呵呵跟個笑面佛一樣,嘻嘻哈哈的時候是把人看得透透徹徹的,小助理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可他就是喜歡啊。
認真給小助理分析着他們的情況,說:“肖肖啊,你看,楊可的情況跟我們不一樣。她嫁的是安總,安家以前是什麼樣的人家你也多少知道,根基深,所以從頭再來不是難事。安總就算沒有安總監坐鎮,那邊的建築公司前景也非常可觀,因爲有頭兒頂着,別忘了他是頭兒的大哥,如今又是那位爺的大舅子。就這層關係,多少人會不舔着臉給安總讓路?你說我們能跟楊可比嗎?咱現在的日子過得也自在,不跟別人比,咱自己高興就好,你說對嗎?”
“我有跟楊可比什麼嗎?我就是想讓我爸媽過上好日子,我們家就我一個閨女,你說我嫁這麼遠往後見一面都難,我就想把他們接來京城,有什麼不對?這時候我們做兒女應該做的,再說了,你爲什麼不同意把我爸媽接來?你是怕我爸媽花你多少錢嗎?你放心,我爸媽的一切都有我來出,不會讓你出一分錢。”小助理這話說得有些來氣,小趙兒唯一不好的就是死扣,吝嗇得很。現在對她是大方,可除她以外對誰都摳,天天哭窮。他都窮了,那別人甭吃飯了。
小趙兒認爲他們現在不是說這個最佳時間,因爲小助理這是被楊可刺激了,有些賭氣。她那話是那麼說,要真是什麼都她一個人來負擔,她用得着來爭取他的意見?早就把爹媽接來了,至於拖到現在?來了還不是得讓小趙兒幫忙。
小趙兒嘆口氣,耐心勸着:“肖肖,我一直就沒反對接你父母來京城住,可不是現在。我們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都是住員工宿舍。叔叔阿姨來京城,生活上的開支就先不提,我們兩個的工資也夠用了,可總要有個住的地方吧?難道跟我們住宿舍嗎?宿舍也不是我們兩個人在住,還有別的同事住,大家都不方便,對嗎?肖肖,我是這麼打算的。等過幾年我們結婚以後,買了自己的房子,到時候我們再把叔叔阿姨接來,跟我們住一起都沒關係的。”
小助理有些譏諷的出聲說:“你至於這麼小家子氣嘛你?你的意思是買房的錢要我們自己給?你們家又不是沒有,難道我們結婚你爸媽連套房子都不給買?你們家就你一個兒子,你爸媽賺那些錢不給你花留着塞棺材底兒嗎?”
這話可就有些難聽了,小趙兒臉色有些難看,低喝了聲,“肖肖!”
“我隨便說兩句你就急,有本事回去跟你媽急啊。楊可婆家是沾了那位爺的光,如今水漲船高不可小覷,可你們家是花架子嗎?你爸不是部長嘛,你媽不是大老闆嘛?人家楊可老公給她爸媽一套那麼大的房子,你們家就一點表示也沒有?”小助理越想越不值,還以爲跟了小趙兒她日子就能好過一點。可兩人處這麼久了,小趙兒除了買了輛車給她外,就沒別的了。就是花,也是她自己要來的。
“肖肖,你看上的是我家裡的條件而不是我是嗎?”小趙兒知道這是事實,這時候說出來也是逞了一口氣,他不想點破,是覺得小助理還沒有崇富到那種地步,都認識兩三年了,她是有點物質,可本性是好的。
小助理被小趙兒的話噎了下,暫時安靜了。要按照以往兩人吵架的氣勢,她當然會承認,她就是看上他家的條件怎麼了?也不看看他自己什麼德性,配得上自己嘛。小助理就是活得太明白了,到底是嫁給愛情,還是嫁給物質,兩種選擇的後果是截然不同的。既然都已經決定跟小趙兒了,以前那些瞧不起他的話當然就得收起來,不然以後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小趙兒看了小助理一眼,她現在多少還有些顧忌了。也沒再繼續揪扯剛纔的話題。只說:“肖肖,我跟家裡說過,我的生活我自己過,不想讓家裡操心。車子是我媽買的,好幾十萬的車我媽眼都沒眨一下就給你買了,你還覺得哪裡不好嗎?肖肖,我們兩個人是一個陣營的,我們作爲兒女,已經長大了就不應該再去消費父母。你想讓你爸媽過上好日子,我也不想讓我爸媽再爲我擔心。我有能力自己過。車子我媽給買了,房子就我們自己買。你要不願意出錢,也沒關係,房子我來買。每個月的錢,我都攢着呢,也用不了幾年就能付首付,大房子的。”
小趙兒笑着說,語氣一派輕鬆,似乎半點壓力沒有。要不是爲了買房,他能那麼摳?平時他是一毛錢也不會亂花,他那些穿得出去的衣服都是他媽硬給他買的。好一點的衣服就那麼兩套,任何大型場合,那兩套衣服翻來覆去的穿。
不是說家裡有錢就該使勁兒消費,父母不欠你的,已經長大了,又能力養活自己就應該自己負擔自己。他並不是在跟自己爹媽疏遠,而是程家立業,娶老婆,買房子,這就是作爲一個男人的責任。這責任是他的,沒道理讓自己爹媽來擔。
“別介,一提到這個就拿車子來說事兒。算了,趙曉玲,我老家人都眼巴巴的等着看我笑話呢,你自己看着辦吧。”小助理臉子已經垮了下去,冷哼了聲後再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年後我就二十八了,趙曉玲你沒那個能力就不要再耽誤我,在我們那兒我這個年紀孩子都已經已經小學二三年級了。”
小趙兒臉上笑容輕鬆,拉着小助理的手說:“我儘快,肯定能在你三十歲之前娶你,就算沒錢,我跟銀行借,銀行不成我還有我媽呢,擔心啥?”
小助理聽到他妥協,要跟他媽開口,總算臉上好看了:“這還差不多。”
小趙兒抱着小助理在她臉上偷親了下,低聲說:“今晚上我去你那……”
“死鬼,誰要你去了。”小助理推欲拒還迎的推着小趙兒。
小助理很不能理解小趙兒的想法,他爸媽就他一個兒子,親生的又不是從外面撿的,分得那麼清楚至於嘛?往後兩老的動不了了你就不給養老了?他們現在是在消費他爸媽的,可往後他爸媽老了還不是得指望他們?到那時候不就還回去了?可這些話吧,小助理都是壓在心裡,畢竟還沒結婚。
看看楊可,小助理真覺得那女人是走運了。最開始她不是沒把目光放在老闆身上,那時候安以鎳可比現在人模人樣多了。只是公司才起步,安以鎳經常不在公司,後來又聽說老闆是離過婚的,還有個兒子。小助理一合計,後媽?得,還是別想了。可現在回頭看吧,當初要不是她讓,楊可現在能嫁進安家?
安以然收到請帖後也很開心,總算決定要結婚了呀。只是,有些爲楊可遺憾,因爲楊可肚子已經快六個月了,很明顯了。大肚子穿婚紗,多難看。
要她的話,要麼生了寶寶再結婚,要麼肚子沒起來之前就穿婚紗。現在這個不前不後的時期,那照片拍出來都不漂亮,多可惜啊。
沈祭梵回來時候時候安以然已經上牀了,抱着電腦在看路飛。沈祭梵一進門,臉色就沉了下去,解開外套,往一邊掛,大步往牀邊走去,伸手就把電腦給關了。
想啊,姑娘正看得有勁兒呢,忽然“咔”地一聲兒電腦黑了,能不氣人?
“沈祭梵!”安以然猛地從牀上站起來,咬牙切齒的瞪着牀邊站着的罪魁禍首,“我又沒做別的,看電視而已你也不允許?你是要我在家發黴嗎?”
沈祭梵臉上表情淡淡的,伸手把她的電腦拿走,另一邊的琉璃臺上放,側身看她,道,“看電視就去書房,坐着看,你這樣窩在牀上看對眼睛不好,脊椎也不好,你自己是感覺不到,時間長了毛病就出來了。”
沈祭梵拿着衣服進去換,很快換了居家的衣服走出來,直接就岔開了話題:“今天沒跑步,明天得跑一小時,要再賴牀上不起來,我就用冷水潑。”
“礙,礙……”安以然剛纔的火還沒消下去,又聽他說這話,當下就不依了,從牀上跳下來,往他跟前跑,拽着他衣服嚷嚷說:“你怎麼知道我沒跑的?你偷偷監視我?不對不對,沈祭梵,你是不是在家裡裝攝像頭了?你是要故意監視我嗎?你坐在辦公室裡還在監視我?沈祭梵你這樣很過分礙,你怎麼能在家裡裝攝像,你怎麼能偷窺別人的隱私?沈祭梵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嗎,我可以告你的。”
不淡定了,壓根兒就淡定不了。他怎麼能在家裡裝攝像頭?那不是她在家裡做什麼他都能看見?怎麼能這麼變態?主要還是被發現了她的隱私,他肯定知道她以前白天偷偷練習了,完了後裝作什麼都不會。他還一句話不說,一定在心裡偷偷嘲笑她吧,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能這樣?
心裡小心翼翼藏的東西竟然用這麼直接的方式被剖白,被哧裸裸的呈現在他面前,她要能淡定那才奇怪了。
抓着沈祭梵的衣服不停的蹦躂,整個一氣血上升,不斷的往頭上冒。
“聽我說,”沈祭梵被小東西嚷嚷得耳鳴,按了下眉心,抓着小東西固定,道:“聽我說,我能在家裡按那些東西嗎?我早上走時候調了跑步機,上面的毛巾還乾乾淨淨掛在那,你要是進了健身房,跑步機就有數據記錄,毛巾也不會還在掛在那,對不對?”沈祭梵只覺得頭大,小東西竟然變得這麼敏感了,一句話不對就被抓住,看來確實聰明瞭不少,“還有疑問嗎?”
安以然眉頭皺得緊緊的,擡眼看他,咬着脣,陡升的火氣漸漸降下來,認真想了下他的話,重重吐了口氣,“好吧,沒有了,我暫時相信你。不過,沈祭梵,你真的沒在家裝攝像嗎?你別那樣做,只有變態纔會那樣。”
安以然心有餘悸,要沈祭梵真在別墅裝了攝像,那她真的要哭死去。他不在她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呀,都不知道多少不入眼的動作被他看了去。那真的是很丟臉,就算他們結婚了,她也該有一點點屬於自己的隱私。
沈祭梵不置可否,擡手揉了下她頭髮,怎麼,被他知道她偷偷用功很丟臉?
“你這腦袋啊,整天都胡思亂想些什麼?別家按監控是怕入室之賊,但別墅守衛嚴謹你也是知道的,哪裡還需要監控?”沈祭梵出聲道。
好吧,爺說謊了,別墅監控除了浴室就是他們房間都有,一層一層全部都在控制中。當然,房間內部的監控都是由他在控制,他還不至於把自己的私生活曝露在他人面前。別墅外部每一個角落都在警衛眼裡盯着的,而內部的監控是在伯爵夫人走之後裝的,就爲了不出任何問題,所以別墅的傢俱等等佈置都全部更換。
他也不是時時都盯着她,就偶爾看一眼小東西在做什麼而已。哪裡有想窺探她的隱私?再說,她在他那還有什麼隱私?她的什麼他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哦。”安以然勉強點頭,可心裡是掛着這事了。
又怕他再追問今天賴牀的事,趕緊說:“沈祭梵,週末我大哥結婚,你去嗎?”
沈祭梵愣了下,週末他出差,行程已經定了。安以然拉動他衣服:“沈祭梵,我問你話呢,你要不要去啊?去吧,好不好?我們現在都是那種關係了。”
要之前,她還不會這要求他,可現在不都已經結婚了嘛,她家的事他應該參與,露個臉也好呀。她也有虛榮心,想讓大家看到她老公。
“我會安排。”沈祭梵點頭,安以然立馬衝他一笑。
安以然在沈祭梵進浴室的時候趕緊往樓下跑,到處找有沒有攝像頭,貼別是健身房,找了一圈,沒找到。當然,微型攝像孔能被她找到那就不叫微型了。
安以然從健身房走出來,拉上門一轉身就撞上了沈祭梵,嚇得她心臟猛地一個縮,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沈祭梵,你走路怎麼都沒聲音的呀?嚇死我了!”
“鬼鬼祟祟,幹什麼?”沈祭梵挑眉看她。
安以然張狂的氣焰立馬消沉下去了,扯着頭髮左顧右盼,眼珠子吊高:“沒什麼呀?隨便走走而已……哦,對了,沈祭梵,我有東西給你。”
安以然趕緊拉着沈祭梵往樓上跑,推開她的房間把抽屜打開,拿出幾張綠色卡片遞給沈祭梵:“給你的,怎麼樣?”
沈祭梵接手裡,三張一樣的,圖案都是她自己畫的,中間幾個字“免生氣抵用卷”是用圓滑的字體做了區別,雙重顏色修飾。沈祭梵挑了下眉,小東西花樣到不少:“怎麼個用法,說說看。”
沈祭梵嘴角挑了絲笑意出來,拿着卡片往她牀上做,擡眼看她。
安以然往他身邊靠去,說:“這個啊,以後我們要是吵架了,你就可以用這個,一張只能限用一次。就像免死金牌一樣,犯了死罪的人拿到免死金牌就可以免除一死。同樣的啊,我生氣了,你用這個,我可以不生氣。”
沈祭梵有些哭笑不得,小東西情緒能受這玩意控制他早就不用費那麼多心了。無奈的笑出聲,問:“真有用?”
“有啊,你不相信我嗎?有用的,但是隻有三張哦,也就是說你只能支配我三次。怎麼樣,我很好吧?”安以然笑眯眯的看着他。
沈祭梵想了想,還真有吵架的時候,當初爲了她家人的事放棄他那茬兒,他可是肺都氣炸了的。這東西不管有用沒有,還是先收起來,加上他擬定的協議書,雙重保險,他就不信,他這樣的準備下,小東西這輩子還能從他掌心中飛了?
“很好。”沈祭梵點頭,抓着人往身下壓。
安以然推着他,頭往一邊轉,急急的出聲:“你那個,又不帶嗎?”
“不帶你會更舒服。”沈祭梵咬着她耳朵出聲,安以然推他的手,還在談條件:“能不能不要讓我跪着?我討厭跪,我討厭你從後面進來,好不好?”
“好。”沈祭梵把她的話咬進嘴裡,急切的辦事兒。
沈祭梵把週末的行程往前挪了,提前出差,週六趕回來。
週四,安以然去公司的時間。現在是難得見到她,所以幾個老職工一早就說好了晚上聚餐。讓安以然請客,甭管她答應不答應,大家都已經決定了。
安以然沒辦法,只能給沈祭梵打電話。不是她想去的,實在是她拒絕不了啊。所有人都上來拉她,已經被拉上車了,她還怎麼拒絕。
沈祭梵那邊說了句什麼,安以然沒聽清楚,車上太吵了。不過安以然猜他應該是讓她別回去太晚,別喝酒之類的,對着電話喊了幾句就掛了。
去的是大排檔,吃火鍋。安以然到了地方心裡總算稍稍鬆了口氣,好在是大排檔,要去餐廳,這麼多人指不定得吃掉她多少錢呢。火鍋就不錯,氣氛又好,大家還能吃開心。
一羣年輕人都是自己人,熟得不能再熟了的,一出辦公室就活了。安以然見小趙兒端了一箱啤酒過來,一人一瓶的給,男女都有。安以然那個惆悵,這樣的場合讓她怎麼拒絕?看到酒就想起沈祭梵協議上寫的後果了,安以然拿着酒,酒瓶的冰涼的感覺讓發熱的手心降了些溫。想了想,喝一點沒事吧,啤酒不醉人的,再說,她剛纔也算給他提前說了,並不是揹着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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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尹清清認爲武師益這混蛋是在她念大學時候就盯上她的,要不然怎麼會在畢業後都追到她家去了?
虧得她一直認爲武師益是教師中的典範,沒想到他卻是禽獸中的模範。
武教授意外成爲尹清的第十個相親對象,之後,尹清便徹底落入禽獸魔掌。
“教授,你是我導師,你不覺得這樣會破壞我們之間純潔的師生關係嗎?”
“親力親爲教導自己老婆,我認爲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