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奶奶?”她忍不住出聲反問道。
“老巫婆就是老巫婆。”橙橙想到自己剛纔離家出走時候的恐懼,心裡就很生氣自然對她也就不客氣。
慕離在一邊聽不下去了,可是今晚上的事情確實是沈玉荷不對,但是,他也不能說她不好,如果連他都不給她面子,那麼她是真的沒有活路了。
可是,他又不能阻止橙橙說什麼,畢竟現在他已經不是他的孩子了,說不着。否則林青和封冥自然會生氣,畢竟是沈玉荷傷害了孩子。
他只得出聲勸道:“媽,我送你回房休息吧,這麼晚了,你頭疼病又該犯了。”
沈玉荷也沒有拒絕,順勢踩着這個臺階跟他回到臥室。
一關上,她就哭了,很傷心的問慕離:“橙橙對我的成見太深了,我今天真的沒有把他怎麼樣。他沒有照顧好小蝶兒,小蝶兒受傷了,我拍了他一下而已。慕離你說,我真的不是個好奶奶嗎?是不是你也覺得我不對?”
慕離聽後也是很難過,這樣的狀況也不是他想要的,從前不是這個樣子,橙橙最喜歡奶奶了,祖孫倆總是玩的不亦樂乎。可是現在怎麼了,動不動兩人就會鬧誤會,到底是誰的錯,還是誰的錯也不是,而是誰的圈套?
如是想着,他的心情不由沉重,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肯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在發生在攪局。但是這些話又不能跟沈玉荷話說,只得出生安慰她:“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畢竟只是個誤會,只要你對橙橙好,他會明白的。”
“有林青和封冥他怎麼可能會明白,都是那兩人搗的鬼。”沈玉荷恨恨的說道。
慕離卻出聲制止:“媽,這樣的話以後就不要說了,既然大家住在一起就要和睦相處不是嗎?”
沈玉荷嘆息着點點頭:“我明白的,你快出去吧,要不,又不知道被他們說什麼。那些可都是你的舊友,如今都成了他們的鐵粉,真是世事難料。
慕離搖頭嘆息一聲,沈玉荷心中的怨氣還是太大了,這樣相處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若是大人之間有什麼矛盾倒無所謂,關鍵是一牽扯到孩子就不好說了。
“媽,您好好休息。一切都不用擔心,現在兒子回來了,能保護你。”
聽了他的話,沈玉荷心裡很是溫暖,今晚若不是他在場,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樣收場纔好。
“好,你出去吧,不用擔心我,我就睡了。”沈玉荷點點頭。
慕離給她整理了一下枕頭,輕聲說道:“媽晚安。”
卻不想問到一種淡淡的香味,很特別,聞不出是什麼香味,忍不住出聲問道:“媽,您這屋裡有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香?”
沈玉荷使勁的聞了聞,笑着說道:“沒有啊,你也知道我不喜歡用香的。”
慕離不由覺得奇怪,四處聞了聞,發現是從枕頭裡發出來的,好奇地問道:“這枕頭是什麼東西填充的,這麼香?”
“是阿梅剛剛幫我換的蕎麥皮枕頭,我枕着感覺特別好,睡覺也踏實,肯能是新蕎麥皮的香味吧。”沈玉荷笑道。
就在這時候,小龍在外面敲門喊道:“司令大人,我有事要跟你說。”
慕離只得放下枕頭香味的事情,對沈玉荷說道:“媽,那我出去了,您好好休息。”
說完,他走出沈玉荷的臥室,對小龍說道:“有什麼事?”
小龍朝他點點頭,意思是,找個私密的地方說。慕離點點頭,兩人一起回到他的書房,爲了防止書房裡被安裝了竊聽器,他拿過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小龍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了,將他要說的話,寫在本子上。
慕離看後不由詫異的問道:“你看真切了?”
小龍使勁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有看錯。那會慕離和封冥出去的時候,他想出去透透氣,結果在院中看到阿梅跟一個男人站在一顆樹下偷偷約會。那個男人似乎不是慕家別墅邀請的客人,因爲看着身形很是生疏,應該是陌生人。
他想走的更近些,聽聽他們說什麼,是阿梅會情郎還是另外有什麼原因。
卻不小心碰到了一個花盆,發出聲音,結果那個男人迅速的逃走了,而阿梅也進屋了,他什麼都沒有聽到。此事,他覺得很蹊蹺,這個阿梅或許會有問題。
慕離聽後也覺得很奇怪,阿梅是他親自從保安公司挑選,身世背景都很清白,而且還是農村人,在這裡沒有任何親戚。按說應該不會是私會親戚什麼的,那麼只能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情郎。
可是,當初阿梅曾經答應過他,在她保護老夫人這段是不能談戀愛,要全心照顧老夫人,時間不會很長,半年到一年的時間,到時候她若是能信守承諾,他便不會再幹涉他。
現在聽到小龍提供的這個情況,他覺得很是意外。或許不是情郎,而是……67.356
這個想法他都不敢想下去,畢竟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是她和保姆一起照顧老夫人。特別是他出去演習那段時間,應該是老夫人最難的時候,若是……
他真的不敢再想下去,而是在紙上寫下幾個字:“明天你再去調查下她的情況,不放放過蛛絲馬跡,然後拿給我看。”
小龍點點頭,隨後兩人又閒聊兩句一起下樓。
宴會還在繼續,林青已經將橙橙送回房間去休息了,她跟封冥一起招待衆位賓客。
慕離下來後,她對他的臉色明顯跟平日不一樣,他知道她生氣了。爲今晚上的事情,只怕這又是一個樑子。
他一臉的淡然,但是即便是回到宴會上,他感覺自己也融不進去了。即便是凌安南都跟封冥聊的很是熱鬧。而他則是訕訕的坐在一邊,只是喝悶酒。
他越是這樣,衆人越是不敢跟他說話,怕傷害到他的自尊心,畢竟他如今卻是很落魄。
只有小龍守在他的身邊,這讓他心中更是淒涼,這正是應了那句話,物是人非事事休。
宴會直到很晚才結束,結束後,他也喝醉了,怎麼回到房間的都不知道。
封冥也是喝多了,但是他還算清醒,而林青也喝了一些紅酒。被橙橙離家出走的事情這麼一嚇,她心裡很是不痛快,於是就多喝了幾杯。
她的酒量沒有那麼好,頭暈眩的很,強撐着熬到宴會結束。
這纔跟封冥兩人相扶着回到臥室,誰也沒有力氣去洗澡,而是直接撲在牀上。此時,林青也忘記不跟他同牀的事情了,兩人就那麼相擁着躺在牀上。
封冥躺了一會見她沒有動靜,便知道她可能真的是喝醉了,於是心中很是高興。
伸手將她的外衣脫去,扔在地上,然後將自己的外衣也脫去扔在地上,做成一種凌亂的狀態,好像是喝醉了酒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後,他下牀倒了一杯水,送到林青的脣邊,輕聲說道:“青,喝點水,然後睡覺。”
林青迷迷糊糊的嗓子正幹,到嘴邊上的水,她怎麼可能錯過,張開嘴咕咚咕咚的都喝了。
封冥滿意的看着空杯子,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然後上牀將她摟在懷裡。
林青很溫順的蜷縮在他的懷中,像只小貓兒,讓他感覺心裡暖暖。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後,林青開始躁動起來,她不斷的撕扯着自己的睡衣,一個勁的喊着熱,好熱。封冥知道藥勁已經上來了,她需要他的愛撫。
於是他試探着將手輕輕在她身體上游走,她立刻嚶嚀一聲,向他懷裡靠的更近了,好像很喜歡這樣的愛撫。他於是更大膽了,索性將脣壓在她的脣上。
她立刻像是飢渴的小魚兒遇到水一樣,對他狠命的索取着,身體瘋狂的扭動着,每個毛細血管都在噴張,似乎想要得到什麼。
見時機到了,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迫不及待的就要聳身而入……
就在這時候,卻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
他不由下了一個激靈從她身上滾落,瞬間疲軟了。
心中怒火驀然升起,他憤憤的問道:“誰,說,什麼事。”
“是啊,封爺,出大事了。”是年輕傭人焦灼的聲音。
“說,什麼事!”他的聲音明顯不悅,這個時候,能出什麼大事?打擾了他的好事纔是壞了他的大事。
“樓下有人來報,您的某個工廠起火,工人正在上夜班,傷亡情況不明。請您馬上去處理一下,電話打不通。”封冥一聽果然是大事,也顧不上生氣了。
穿着拖鞋和睡衣,打開房門就往樓下跑去。
年輕傭人也跟着下樓,臥室裡的門依然打開着。
保姆從角落裡出來,悄悄走進去,看到牀上的情形,就明白了,肯定是剛纔經歷了什麼,到底有沒有發生她也不知道。
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個一個電話,“林青還在昏迷中,我現在該怎麼做?”
“你看下牀頭櫃上有水杯之類的東西嗎?”
“有,有個一水杯。”
“將裡面的水倒在你事先準備好的小瓶裡。然後再將另一個空瓶放在她的脣邊,收集她的氣息,馬上蓋緊蓋子。”
“好,我都已經做完了。”
“到後院,我在牆外拿瓶子。”
“我馬上去。”
“不要讓人發現。”
“明白。”
保姆做完這一切走出去,將房間門帶上,於是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第二天早上林青醒來的時候,看到臥室裡的現場相當的狼藉,她和封冥的衣服散落在牀下,下意識的,她摸向自己,竟然發現不着寸縷,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難道她跟封冥……
她不敢想下去,立刻起身,將臥室門反鎖,然後去浴室洗澡。
她是過來人,感覺自己身體似乎是沒有受到侵犯,她已經差不多有一年沒有房事活動了,對這些應該很敏感的。
難道是封冥一時控制不住,差點對她……關鍵時刻又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