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猛地拉上牀上,不悅的反問道:“誰在偷窺?他們都沒有拉窗簾,就是不怕你看。”
“那我們也不拉好不好?這樣玩起來會不會更刺激,就是打野戰。”慕離說着喘息起來,他體內的荷爾蒙在急劇上升,某處已經堅硬如鐵。
“變態,你現在想的是誰?”雖然沈玉荷跟她說了許多夫妻相處之道,她也明白那些道理,可是一激動起來,又忘了,忍不住出聲如此問道。
“你嘛意思?人家都來情緒了,你還在聊這些,是不是喜歡那個司馬醫生?長得又帥又有本事,還會哄女孩子開心,喜歡甜言蜜語?”慕離聲音裡有明顯的不悅,他彎腰一把將林青打橫抱起,咬牙切齒的罵道:“難道我還不能讓你滿意麼?”
“賊人有賊心?不知道是誰吃醋了呢,是不是想前面別墅的主人是你呀!”林青也不甘示弱,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使勁的往下拉,似乎要給他掰下來。
慕離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他走到牀前,忽然驚叫:“你看那邊。”
林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忙扭頭循着他的眸光望去,同時鬆開摟住他脖子的手。
與此同時,慕離將她重重的拋在牀上,林青被摔得悶哼一下,腦袋嗡一聲,差點沒暈過去。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慕離早已經來個猛虎下山,又重重的砸在她的身上。
林青又被壓得悶哼一聲,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你,起開!好狠!下手這麼重,一扔一砸,招招致命!”林青伸手掐住慕離的脖子,憤怒的罵道。
“嘿嘿,誰讓你胡言亂語,這還不算是最終的懲罰。”說着慕離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意更深了,“好戲還在後頭呢。”
說着,他粗魯的將林青的衣服直接撕裂,扔到牀下。
林青驚恐的抱着自己的身體,聲音顫抖的問道:“你幹嘛!這麼兇。”
“強了你!讓你以後再敢胡思亂想,這幾天腦洞大開折磨得很開心吧?還敢跟我冷戰,還敢胡言亂語,哼哼!”說着慕離腰身一聽,在林青毫無防備的狀況下,攻城掠地。
“啊!”林青來不及驚叫,就被一雙熾熱的脣堵住,硬生生的咽回去了。
隨即被狂風暴雨淹沒,從未有過的猛烈讓林青在窒息中要死要活體味那種極致的美妙和快樂,那纔是痛並快樂着的真諦。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一切恢復平靜,林青感覺自己彷彿經歷了一個世紀的漫長。
就像是在宇宙大爆炸裡煎熬,那種身體撕裂的痛楚中伴隨的快樂,絕對不是輕易而舉就能得到的。
直到平穩的躺在牀上,她依然感覺身體在旋轉,在晃動,在糾纏,思維依然滯留在那種煎熬的快樂裡,久久不能平復。
慕離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一波波悸動的戰慄,卻無力阻攔。
她已經靈魂出竅,身體不屬於自己了,擡手擦擦額頭上的汗珠都難。
不過很快慕離的脣幫她吻幹了汗水,並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而她耳邊輕喃:“這懲罰夠不夠?”
“十八層地獄也不會這麼般兇險吧?”林青嘴脣微張,痛苦中帶着興奮的回道,這一切都是無意識的回答,其實在心裡她不想理他,可是話卻不由自主的出口了。
慕離似乎很滿意她的回答,得意的笑道:“知道你老公我的好處了吧,欲罷不能。”
“也就是這點本事,男人哪個不會。”林青不由嗤笑,纔會讓她得逞呢,她終於戰勝自己,恢復意識跟他交流。
“那下次我們玩s、m?”慕離壞壞的笑道。
“你!這些花樣,跟誰學的?”林青不由警覺的問道。
慕離見她又開始要胡思亂想,不由嘆息一聲,“你這小腦袋瓜子已經中毒太深了,動不動就往那裡想,累不累呀,明明兩個人你非要加進來一個人,有意思嗎?大煞風景,讓你弄得沒情緒了。”
說到最後他聲音裡帶着明顯的不悅,忍不住雙手掐住林青的脖子,作勢要掐死她。
林青也不怕,將頭一昂,那意思是,只要你想,儘管動手,不動手你就是慫蛋。
慕離無奈的再次嘆息一聲,恨恨的威脅道:“不許再在這麼私密的時候,聊起第三個人,否則花,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他將林青緊緊地摟在懷裡,低聲說道:“睡吧,老婆,我愛你。”
林青沒有說話,但是卻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的私密時刻,或許她真的不該提第三個人,以後不會了。
半夜裡,林青起來上衛生間,忍不住好奇再次掀開窗簾的一角,發現對面的別墅燈還是亮着,窗簾依然沒有拉上,而且還有人影在走動,不應該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抱在一起,纔會那麼大。
天!林青忽然明白過來了,這麼晚了不可能兩人站在房間裡擁抱玩吧?
難道他們還在做運動?就這麼開着燈,不拉窗簾,在房間裡做親密運動?
兩人就像是體操運動員一樣,時而分開時而又抱在一起,好像還有個人手裡拿着鞭子,兩座別墅離得不是很遠,看的比較清楚,不用望遠鏡。
林青看着看着不由熱血沸騰,她忽然想起慕離說的,她再不聽話,就跟她玩什麼sm,難道他們玩的就是這個?跟慕離結婚那麼多年,他可是從來沒有提過什麼sm,這次怎麼會忽然說出這個新名詞,難道他們之間……
對面窗戶的畫面很是辣眼睛,可是因爲好奇林青又捨不得移開眼睛,反正沒人知道她看,這麼香豔的春宮圖,她爲什麼不看個夠?
誰讓他們開着大燈,還敞着窗簾,分明就是想讓人欣賞,有些人就是有暴露癖,沒人看纔不自在呢。
關於sm的畫面,林青無法看到細節,甚至不能想象看起來文縐縐的司馬醫生會跟白雪玩那種遊戲,或許只是她的一種臆想。
就在她盯着前窗看的出神的時候,忽然身後有雙手將她攬住。
林青不由嚇了一跳,身體哆嗦一下,猛地回頭,看到是慕離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由嗔道:“三更半夜的,你想嚇死誰,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麼?”
“既然知道是三更半夜,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慕離嗤笑道。
說着他忽然從她身邊走開,將房間內的燈都關上,然後將窗簾拉開,再次站到林青的身邊,嗤笑:“想看就看吧,有我們自己玩的好看嗎?”
林青被他這麼一弄,臉立刻紅了,不過在黑暗中,慕離看不到她的臉。
她當然沒有心情再看,而是走回到牀上躺下,爲自己鬼使神差的行爲很是自責,有什麼好看的?真想看不如看鳥國的大片,那更過癮,雖然沒看過,但是可聽說過。
慕離也回到牀上躺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壞壞的笑道:“你這臭婆娘,肯定沒吃飽。”
說着乘風破浪,不等林青反應,又開始新一輪衝擊。
等他們停下來的時候,對面的別墅已經熄燈了。
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再次沉沉睡去,這一覺一直睡到大天亮。
沒有拉窗簾,太陽都曬到牀上了,熱乎乎的,讓人更加愜意慵懶。
林青伸了個懶腰,出聲問道:“幾點了?你還不去上班。”
“今兒週末,可以陪你好好玩玩。”說着慕離又是一臉壞笑,林青昨晚已經被她弄怕了。
連忙從牀上起身,逃也似的衝到衛生間洗漱,她可不想再被折磨一次,渾身就像散了架子一樣。
剛進衛生間,慕離就跟着進來了,她匆匆刷牙洗漱,然後回到臥室準備梳頭。
慕離又從衛生間出來,從她手中接過梳子,給她梳了一個公主頭。
然後又從衣櫥裡找出一身衣服,扔在牀上,笑道:“今兒咱們穿情侶裝。”
林青沒有異議,情侶裝就情侶裝,誰怕誰,反正他們是夫妻。
兩人收拾妥當,一起下樓,卻發現所有人都在客廳裡了,他們起的最晚。
“爸爸媽媽,你們好懶,才起牀。”橙橙見他們下來,畫着臉,取笑道:“羞羞。”
林青看到司馬斌和白雪,臉上不由一陣熱辣辣的,她忽然想到昨晚上偷窺他們兩個親熱。
而現在的兩個人,一個正端着早餐盤向這邊走來,一個衣冠楚楚的坐在沙發上,怎麼也跟昨晚上的場景聯繫不在一起。
這或許就是那句話,穿上衣服跟脫下衣服是不一樣的。
慕離在她耳邊低聲輕語:“老婆,你別這樣看着人家,否則豈不是不打自招?”
他這麼一說,林青不由臉更紅了,在別人看來似乎是小夫妻倆在說悄悄話。
再加上兩人今天穿着情侶裝,更是恩愛味道十足。
林青上身藍色低領揹帶衫,下身是白色鉛筆褲,腳下一雙耐克旅遊鞋。
而慕離上身是同款白色t恤,下身是藍色休閒褲,兩人看起來特別清爽利落。
只是昨天晚上慕離太興奮,給林青身上種了好多草莓。
領口處袖口處隨處可見,紅紅的倒是很可愛。
橙橙不知道是什麼,走近林青的時候不由驚訝的問道:“媽媽,你這是被蟲子咬了嗎?怎麼好多紅紅的地方?”
本來大家還沒有注意,被他這麼一喊,眸光都凝聚過來,大人自然是心知肚明,臉上都露出會心的微笑,怪不得兩人起的這麼晚,看來是昨晚戰鬥很激烈。
林青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也是馬大哈,一直沒有發現自己身上這些草莓,被橙橙一提醒纔看到,心裡不由埋怨慕離,這是故意炫耀他的戰績還是故意丟她的醜?怪不得主動給她梳頭髮,就是不想讓她在鏡子面前看到自己身上的草莓。
還特特的給她找了揹帶衫穿,真是太壞了。
可是已經穿出來了,也不能再回去換吧,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只得紅着臉跟橙橙解釋:“昨晚上可能媽媽的房間裡紗窗懷了,進來了蟲子,媽媽皮膚又很敏感纔會被咬到這麼多疤痕。”
聽了她的解釋,橙橙點點頭,做出恍然大悟狀:“哦,原來是這樣啊,幸虧我的房間紗窗沒有壞。媽媽你要趕緊找工人師傅維修一下哦。”